欢迎来到58原创网网
更新日期:2025-07-14 19:02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狮子王》读书笔记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理解故事情节:在写作之前,首先要对《狮子王》的故事情节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了解故事背景、主要人物、情节发展以及结局等,这样在写作时才能有针对性地进行总结和评价。
2. 突出主题思想:分析故事中的主题思想,如勇敢、责任、友情、成长等。在作文中,要明确指出这些主题思想在故事中的体现,并阐述其对读者的影响。
3. 选取典型事例:在故事中,挑选出具有代表性的事例,如辛巴的成长历程、与彭彭和丁满的友情、与娜娜的爱情等。通过这些事例,展现故事中的主题思想,使作文更具说服力。
4. 结合自身感悟:在作文中,融入自己对故事的理解和感悟。可以谈谈故事对自己的启示,或者对现实生活的借鉴意义。这样可以使作文更具个性化和深度。
5. 结构清晰:作文结构要清晰,一般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引言部分简要介绍故事背景和主题;主体部分围绕主题思想,结合事例进行分析;结尾部分总结全文,再次强调主题思想。
6. 语言表达:作文语言要准确、流畅,避免出现错别字和语法错误。同时,要运用修辞手法,使文章更具文采。
7. 观点明确:在
作者:玲儿
昨晚陪着孩子们看了《狮子王》,当年看这部影片的我已成为妈妈,我记得那会还小,就当动画片看了,旁边没有大人给我梳理情节,告诉我一些道理,当时只觉得辛巴失去爸爸好可怜。如今重温,明白的道理便不一样了。
(一)每个父母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
在小狮子辛巴很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就特意通过一些事告诉他一些生存智慧,这些充满了爱与勇气的话语,或许也能鼓励我们,坚强的面对人生的所有困难。
木法沙告诉辛巴:“我只有在必须勇敢的时候勇敢,而勇敢并不代表自找麻烦。”爸爸告诉辛巴不要鲁莽,真正的勇敢不是自找麻烦或故意陷入危险之中,而是在需要的时候勇于面对人生的困境。
木法沙对辛巴说:“每当你感到孤单的时候,仰望天空,逝去的国王们将化作星星指引着你,我也是”辛巴的爸爸他爱自己的孩子,他知道有一天自己会离开孩子的身边,但对孩子的爱是永恒的,这些话存在他心中,在他们受伤,孤单的时候这些会成为人生的动力与力量。
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可是怎样正确的爱孩子才是最深沉的爱,影片中小辛巴遭到叔叔刀疤的伤害时,是他的爸爸义无反顾的救了他,这也是一种爱,当妈妈的我,对于孩子他们的爱流淌在血液中,跟木法沙一样,但我更明白了在小事中去赋予他们智慧。
(二)在逆境中幽默乐观才是最宝贵的:
在辛巴失去爸爸时,在草原上遇到了善良快乐的丁满和彭彭,丁满说:“我不知道那里有多远,可是我一定要去”。他俩活得多快乐,虽然他们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但他们有探索的欲望。当他们知道小辛巴遭遇了不顺,就对他说:“你必须把过去,抛在脑后”。这句话对我们太有治愈了,活在过去就不会有将来,告诉我们无论发生了什么,总要与过去告别,活在当下。“当这个世界遗弃你的时候,你就去遗弃这个世界“行色匆匆,人海茫茫,我们是大千世界里普通的一员,如果某天遭到了不公的待遇,受到了伤害,觉得世界不善待自己,那么就首先与自己握手言和,不要跟世界对抗,不要给自己添堵。
(三)要入乡随俗才能活得悠然自得:
小辛巴和丁满,彭彭来到了他们的家园,看到动物们在吃小虫子,虽然皱着眉头还是吃了下去,吃完之后也觉得很好吃,然后和小伙伴们相处的很愉快,我想起在我们的生活里,或是在我们初入职场时,我们要懂得规则,适应发展,与周围的人才能和谐相处。
(四)要分辨是非,不要被坏人的表面蒙骗:
影片中辛巴的叔叔一心要争夺王位,想尽各种办法,利用一切要当上国王,连自己的哥哥也不放过,还把罪名扣到了辛巴身上,年幼无知的辛巴自然无法分辨叔叔的嘴脸。有时候,坏人就在我们身边,甚至是我们的至亲,当我们过的比他强时,他除了嫉妒还会绞尽脑汁毁灭我们,这个时候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不要跟他们周旋。更不要让他们有机可趁。
(五)别人给我们留了生路,我们要知道是他的大度,不是害怕自己:
在辛巴知道爸爸死去的真相时,与刀疤展开了激烈的竞争,这时候他不再是温顺的小狮子了,而是勇猛敢为父亲报仇雪恨的大狮子了,刀疤即将死于他的手下,求辛巴放过他时,辛巴是给了他生路的,让他远离这里,这是一种很善良的行为了,但是刀疤不领情,反过来还要再决战,最终被辛巴推下悬崖,死于猎狗口中,多么惨痛的教训,要用生命换回的代价,刀疤不仅不识抬举,还转身置于好人死地,太自不量力了,还有做过的坏事总会被人发现,包括曾经为他赴汤蹈火的猎狗们。所以我们不要挥霍别人的大度与善良。给自己和别人都留点生路。
说到最后,这部影片多年以后再看,真的太具有教育意义了,对于大人是这样,对于孩子更是,把这些人生智慧教给他们。生活的路很漫长,有鲜花,也会有荆棘,所以我们会学会赏花,也要学会披荆斩棘!
深夜,李玉龙开的饭店旁,新出租屋里的阿森、阿小文和阿小丽正准备入睡。
阿森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兴奋:“反正明天就要开学了,你们知道吗?老师说明天要带我们去看恐龙化石,还得学课文里的《三字经》,还有小狸美术课要画埃菲尔铁塔呢。”
他侧过头,看向阿小文:“你们知道什么叫霸王龙吗?”
阿小文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自信:“这个我知道啊!暴龙不就是侏罗纪时代的陆地霸主吗?”话音未落,他又补充道,“不过这不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脊龙呢!”
阿森听得眼睛发亮,接着往下说:“我还看过西方神话故事,里面有一种喷火龙,长着翅膀的大蜥蜴,还会喷火。你们说,会不会老师知道把那条火龙给挖出来了?”
一旁的阿小丽轻轻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要么是另一个平行宇宙,要么就是神话故事里的东西。反正我们生活中哪有这些呀,行了行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早点起来呢。”
阿小文忽然支起半个身子,压低声音朝阿森凑过去:“你说阿小丽怕不怕鬼呀?小时候路过一只野狗,她都吓得直喊‘姐姐姐姐’。”
阿森立刻被勾起了回忆,忍不住嗤笑出声:“可不是嘛!那次她缩在树后头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胆子小得跟兔子似的。”
两人的窃窃私语惊动了下铺的阿小丽,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你们俩到底在嘀咕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
阿小文眼珠一转,故意用阴森的语调问:“阿小丽,如果有鬼来了,你怕不怕?”
阿小丽打了个哈欠,语气满是不以为然:“哪来的鬼?要真有,也是平行宇宙或者科幻小说里编出来的。咱们小时候遇到危险,哪次不是姐姐冲出来?记得那次碰上猎豹,要不是姐姐,咱们早成猎物了。”
阿森咂咂嘴,带着几分抱怨:“说起来,坦桑尼亚狮王家族的先辈也不保佑保佑姐姐。我们在这儿辛辛苦苦修炼,还得躲在人类世界,要是姐姐早成了万兽之王,我们哪用受这份罪?那些专家整天说平行宇宙,说得比真事儿似的。”
“你们看见石小丁了吗?”阿小文突然转换话题,“他爷爷奶奶盯着他干活,从早忙到晚,村里那些小屁孩还笑话他是‘小毛驴’。我看他累得那模样,脸色惨白,跟个游魂似的。”
阿小丽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不满:“别这么说人家,他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又没什么收入,不干活吃什么?比姐姐跟犀牛之王搏斗还难。还有你们,成天在地铁站听什么奥特曼,就不怕被带偏?”
“阿小丽你就直说吧,到底怕不怕鬼?鬼要是来抓你,你可怎么办?”阿森和阿小文一唱一和,挤眉弄眼地逗她。
阿小丽心里直犯嘀咕,这两个哥哥总爱拿她寻开心,以前没少因为这事儿让姐姐教训他们。她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别闹了!明天还得早起去学校看恐龙化石,听说还有翼手龙呢,可不是你们说的神话火龙。”
随着窸窸窣窣整理被褥的声响,房间渐渐归于寂静。窗外的风掠过树梢,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而屋内三个孩子的呼吸声,也在夜色中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 。
阿小丽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黑暗中,她仿佛看见张牙舞爪的影子向自己扑来,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冷汗浸透了后背。"别过来!"她突然从床上惊坐而起,大口喘着粗气,目光惊恐地扫视着四周。窗外的树影在风中摇晃,像是无数只鬼手在挥动。
"阿小丽,你怎么了?"阿森被惊醒,借着微弱的晨光看向妹妹。阿小丽还没从恐惧中缓过神,声音颤抖:"我...我梦见鬼了..."
阿小文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都说了世界上没有鬼,肯定是你自己吓自己。赶紧起床吧,今天可是开学第一天,老师还等着带我们去看恐龙化石呢!"
阿小丽心有余悸地点点头,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将昨夜的恐惧渐渐驱散。三个孩子麻利地爬下床,阿小文一边叠被子一边催促:"动作快点,别磨蹭!"
他们在屋内忙碌穿梭,收拾课本的哗啦声、扣书包拉链的咔嗒声交织在一起。阿小丽仍有些心神不宁,阿森见状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们在呢。等会儿到了学校,看到那些恐龙化石,你就把噩梦忘得一干二净了。"
"就是就是,说不定还能看到翼手龙的化石呢!"阿小文兴奋地说,"想想就觉得激动!"
在哥哥们的安抚下,阿小丽终于缓过神来,快速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当第一缕阳光完全照亮房间时,三个背着书包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出租屋,向着学校的方向匆匆赶去。
在课桌上投下整齐的光影。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严肃的数学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教室,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让原本有些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上课!"老师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般锐利。
"老师好!"全班同学齐刷刷地起立,声音洪亮。得到示意后,同学们迅速落座,唯有阿小丽动作稍慢半拍,引得前排同学回头张望。
阿小文和阿森几乎同时侧过身,目光带着几分担忧与调侃落在阿小丽身上。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阿森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你数学学得咋样了?我瞅着今天老师这阵仗,怕是要抽查,那道应用题可绕得很。"
阿小文跟着附和,眉头微蹙:"就是,上次小测验你错了大半,这次可得上点心。"他一边说,一边用铅笔敲了敲桌面,似乎想借此提醒阿小丽时间紧迫。
阿小丽咬着嘴唇,指尖不安地摩挲着课本边角,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我真的快掌握了,可有些公式记混了。"她急得直挠头,发梢都被揉得乱糟糟的,"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见两个哥哥仍是一脸不放心,阿小丽强装镇定,挤出个笑容:"你们别操心了!学校哪能天天考试?平常大多时候都是上课、写作业,这次说不定就是随堂练习。"她拍了拍两人的胳膊,试图让语气显得轻松些。
但在心底,阿小丽早已慌成一团。她懊悔地想着:"早知道就不把时间全耗在美术课的埃菲尔铁塔上了!现在可好,数学八成要栽跟头..."
数学老师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探照灯般锁定阿小丽:"请阿小丽同学来把黑板上的题念一遍。"
粉笔灰簌簌落在讲台,黑板上"18÷7="几个数字刺得阿小丽眼眶发烫。她盯着算式,喉头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18除以7...这该怎么算?昨晚背的公式怎么全忘了?"教室里静得能听见后排同学翻书的沙沙声,她慌乱地转头,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左右两侧的阿森和阿小文。
阿森喉咙滚动了一下,飞快地比出两根手指,又竖起四根指头。阿小文则用铅笔在草稿纸上写下"2...4",笔尖重重戳着纸面。可阿小丽只看见晃动的手指和模糊的字迹,急得直跺脚:"大声点!我听不清!"
"阿小丽!"老师的教鞭"啪"地拍在讲台上,惊得前排同学肩膀一颤,"我再问最后一遍,答案是多少?"
阿小丽猛地站起身,裙摆扫翻了桌角的铅笔盒。金属碰撞声中,她脱口而出:"28!"
教室里先是死寂,紧接着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有同学趴在桌上笑得直抖,有人用课本挡住脸却漏出嗤笑声。老师的脸涨成猪肝色,教案"砰"地摔在桌上:"出去!站到走廊反省!"
阿小丽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她抓起掉在地上的橡皮,跌跌撞撞地冲出教室。走廊的穿堂风卷起她凌乱的发丝,背后传来老师提高的嗓门:"笑什么?这道题不会的人都给我记笔记!"
数学老师的声音再次划破教室的嘈杂,他将一叠试卷重重摔在讲台上,纸张碰撞的声响惊得众人脊背发凉:"合上书,现在开始考试。"粉笔灰簌簌落在试卷上,阿森盯着题目咬着笔头,草稿纸上画满凌乱的算式,眉头拧成疙瘩;阿小文却如鱼得水,笔尖在纸面飞驰,眨眼间便解完两道应用题,得意地瞥了眼还在苦思冥想的同学。
铃声刺破长空,收卷的骚动中,黑煞晃着肩膀走出教室。他胳膊上的黑色条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背心下隆起的肌肉透着野性气息。看到靠墙罚站的阿小丽,他挑了挑眉:"嘿,考得咋样?不会连恐龙化石的分数都拿不到吧?"
阿小丽咬着嘴唇,眼眶又泛起红意:"别提了,就因为那道18除以7,我说了个28,老师一气之下就让我在这儿罚站,连考试都没让参加。"她突然凑近黑煞,压低声音警告:"下次别总穿背心来学校!你可是华南虎,万一被人类发现胳膊上的条纹,咱们都得暴露!"
黑煞满不在乎地甩了甩头,虎尾在裤管下不耐烦地摆动:"怕什么?老师又不是火眼金睛。再说了,咱们迟早要回野外,现在不过是暂避风头。"他忽然眯起眼睛,露出威胁的神情:"告诉你姐,别去招惹我哥阿麟,那可是狮虎兽之王,动他就是跟整个山林为敌!"
"放心,我姐做事有分寸。"阿小丽白了他一眼,"倒是你,考得怎么样?总不会比我这个没考的还差吧?"
黑煞咧嘴一笑,露出尖锐的虎牙:"28分!"他故意拉长语调,大摇大摆地朝操场走去,声音远远传来:"这分数,够我在山上追兔子跑三圈了!"
黑煞单手抓着篮球站在三分线外,马尾辫随着动作甩出利落的弧度。她眯起眼睛丈量篮筐距离,忽然像一阵黑色旋风般疾驰而出,三步跨完半场,膝盖微屈的瞬间,肌肉线条在阳光下绷成弓弦。篮球离手的刹那,她整个人腾空跃起,校服背心下若隐若现的黑色条纹随着动作起伏,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空心入网的脆响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正在树荫下喝水的阿小文和阿森同时愣住,水瓶口还挂着水珠。"黑煞,你这也太夸张了!"阿森晃着脑袋跑过来,运动鞋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这弹跳力,比弹簧还厉害!"
黑煞弯腰捡起回弹的篮球,指尖灵活地转动着球身,虎牙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人类的身体怎么能和我比?别忘了,我可是华南虎女王南煞的女儿!"她突然将球砸向阿森胸口,"怎么,敢不敢来试试?"
比赛哨声响起的瞬间,黑煞已经闪电般掠走篮球。她的步伐看似随意,却总能精准预判两人的拦截路线。阿小文刚伸手,残影已经从他腋下穿过;阿森张开双臂封堵,黑煞直接一个侧身跳跃,带起的风掀乱了他的刘海。篮球在她手中如同被施了魔法,左突右闪间直逼篮筐,手腕轻抖,篮球再次稳稳落网。
记分牌翻到1:0的瞬间,阿森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面:"不...不行了..."阿小文瘫坐在地上,校服后背洇出大片汗渍,"这哪是打篮球,简直是被老虎追着跑!"
黑煞正弯腰系紧运动鞋带,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低年级的小狸和罚站结束的阿小丽气喘吁吁地跑来,小狸胸前的恐龙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你们怎么还在打球!老师说要出发去挖恐龙化石了,听说昨天刚出土完整的翼手龙化石骨架!"
阿小丽双手撑着膝盖,脸颊因为奔跑泛起红晕:"再不去连工具都抢没了!"她的目光扫过黑煞手臂若隐若现的黑色条纹,下意识往旁边让了半步,又想起对方是同伴,悄悄抿紧了嘴唇。
正在擦汗的阿森猛地抬起头,水壶盖"啪嗒"掉在地上:"真的假的?翼手龙可是会飞的恐龙!"他顾不上捡水壶,拽着阿小文就往前冲,运动鞋在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
黑煞单手抓起篮球,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们,虎尾在裤管下兴奋地摆动:"快走快走!要是能摸到翼手龙的爪子,回山林里能吹半年!"她故意加快脚步,带起的风卷得阿小丽的发梢乱舞。
四人朝着操场出口狂奔,午后的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只见两个身影正倚着锈迹斑斑的双杠等候。其中身着蓝白条纹衫的少年,耳尖隐约露出浅棕色绒毛,脖颈间挂着刻有骨纹的黑狗牙吊坠——他正是来自东北辽宁丹东的小二狗,作为黑狗进化而来的兽人,2006年8月13日出生的他身形精瘦,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敏捷,此刻正用尾尖有节奏地敲打着金属杠,溅起细小的铁锈。
旁边抱着素描本的少女裹着白色针织开衫,发间别着贝壳形状的发卡,浅粉肉垫不时从袖口探出——小阿猫来自繁华的上海,作为白猫进化的兽人,2007年6月5日降临世间的她,总爱用淡色铅笔描绘校园角落。此刻她踮着脚望向远处,蓬松的尾巴随着焦急的心情微微颤动。两位低年级学生身后的梧桐树上,蝉鸣正躁,阳光透过枝叶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光影,宛如为这特殊的相遇镀上一层神秘滤镜。
"小二狗,小阿猫,你们俩早到啦!"阿小文抬手擦了把汗,笑着打招呼。
"阿森哥,小文哥,小丽姐!"小阿猫和小二狗热情招手,眼中透着欣喜。
阿飞拍了拍身旁阿灿的肩膀,向众人介绍:"这俩就是咱班的,跟我们一样,都是来城市学习的兽类。他们一个是猫,一个是狗,就算身份暴露,人类一般也不会把他们关进动物园或者做研究。我就不一样了,作为狼,虽然有时能蒙混过关,但还是容易被察觉。"
阿小丽连连点头:"没错!王狗蛋私下跟我说过,整个村子只有他知道我们这群兽人的身份。我和两个哥哥,还有你们,黑煞......"
阿灿苦笑着接话:"像我这种豹子,特征太明显,哪像阿飞,好歹和狗还有几分相似。"
"说起来,王狗蛋送我的麦芽糖可好吃了!和杰克丝姐姐从加拿大带来的枫糖浆、大饼有得一拼。改天带你们尝尝。"阿飞兴致勃勃地说。
阿小丽却皱起眉头,一脸担忧:"别总想着吃糖,小心牙齿蛀坏,甚至得糖尿病。我在网上查过,糖分摄入过量危害可大了,长期喝饮料还会影响骨骼和牙齿健康。"
"知道啦,我少吃就是。"阿飞有些悻悻。
阿森眼睛一亮:"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尝尝枫糖浆?我还没吃过呢!"
阿小文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家伙到底是来学习的,还是来觅食的?这么贪吃,以后怎么在姐姐面前交差?姐姐还在努力朝着万兽之王的目标奋斗呢!
阿小丽瞪了阿森一眼:"你也别吃了!姐姐立志成为万兽之王,你倒好,就知道吃。有本事去坦桑尼亚把王位夺回来!"
阿森挠了挠头,满脸尴尬:"是是是,我一定控制。"
"阿森哥、小文哥、小丽姐,快过来!"小阿猫和小二狗急切地招手。
阿小丽转头对阿飞和阿灿说:"你们先聊着,他们俩找我们肯定有急事。"说完,便和阿森、阿小文快步朝双杠跑去。
小二狗迎上前,神色略显焦急:"阿森哥,你们朋友李阿莉是不是刚从古巴回来?"
"对啊!古巴可有意思了,还参加了北美山神建筑的庙会。话说回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阿小文问道。
小阿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学校安排全体师生去考察恐龙化石,听说以后可能就没这个项目了。对了,最近狮王奶奶来看我们,还提到了辛丽凯的事。狮子王姐姐一直在找你们,奶奶也没想到会在人类世界碰上。"
阿小丽眼眶瞬间泛红:"原来奶奶和姐姐一直在找我们......奶奶没被人类发现身份吧?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小二狗连忙打断,"狮王奶奶阿一平一切安好,过安检时,她巧妙地把尾巴卷在背上,没露出破绽。"
"我还给奶奶带了红烧鲍鱼呢!"小阿猫兴奋地补充,"小二狗和你们老板李玉龙是同事,他听说你们陪李阿莉回乡下看望她父亲的朋友父母了?"
小二狗眼睛发亮,凑到阿小文跟前:“听说你们在乡下经历不少趣事?快展开说说!”他尾巴不自觉地扫过地面,扬起细小的尘土。
小阿猫轻轻拍了拍阿小丽颤抖的肩膀,毛茸茸的肉垫带着暖意:“别担心,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们?快说说狮子王姐姐辛丽凯到底怎么了?狮王奶奶念叨着,她和姐姐找你们找得可着急了。”
阿小丽抹了把眼角,声音带着鼻音:“怪我们,来人类世界前都没和姐姐打声招呼……小时候,姐姐带着我们翻山越海,在陆地、水下闯荡,不知道打败了多少凶猛的野兽。”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目光变得悠远。
“可不是嘛!”阿森激动得挥舞手臂,阿小文也跟着连连点头,“姐姐太强悍了!要是我们也能有她一半的本事,在这人类世界闯荡就不怕了!”
小二狗急得直跺脚,金属杠被尾巴敲得咚咚响:“打住打住!重点跑偏了!还没说你们在农村的事儿呢!”
阿小丽突然眼睛一亮:“你们说的农村……是不是陕西宝鸡那个?”
“对对对!”小阿猫和小二狗异口同声,前者兴奋地翻开素描本,铅笔尖在纸面轻点,“就是宝鸡!听说你们去探望朋友?快讲讲,那边有没有特别的风土人情?有没有遇到其他兽人?”小阿猫连珠炮似的提问,尾巴尖卷住素描本边缘,微微发颤。
阿小丽理了理鬓角被汗水黏住的头发,语速飞快地说:"说起来也是新鲜!我们几个在李玉龙老板那儿第一天当洗碗工,收拾完锅碗瓢盆,李阿莉就拉着我们坐火车,说要去看她爸朋友在乡下的父母。"她突然眨眨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你们猜怎么着?是从浙江杭州一路坐到陕西!"
小二狗立刻来了精神,耳朵竖起:"那下次可得跟我去东北辽宁!锅包肉的酥脆劲儿,酸菜炖血肠的热乎气儿,保准让你们吃一回就忘不了!"
"打住打住!"阿森双手一拦,急得直晃脑袋,"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去看恐龙化石吗?这些美食计划,等考察完再说成不?"
阿小丽被逗得扑哧一笑,继续说道:"说起来就好笑,我们几个头一回坐人类的地铁、火车,新鲜得不行。结果到了宝鸡站,地铁站里突然响起迪迦奥特曼的主题曲《奇迹再现》,什么'新的风暴已经出现'……"她话音未落,阿森和阿小文已经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俩可好!"阿小丽指着阿森和阿小文,哭笑不得,"听到音乐就跟着手舞足蹈,跳得那叫一个欢,完全忘了我们是来陪老板女儿探亲的,周围人都拿奇怪眼神瞅我们!"
"对不起嘛!"阿森挠着后脑勺,阿小文也涨红了脸,"我们真是头一回听人类唱这么有意思的歌!"
小阿猫合上素描本,神情严肃地拍拍两人肩膀:"下回可别这样了!你们知道吗?奥特曼是日本科幻片,里头很多情节都是虚构的。当年他们的祖先被抓到西伯利亚当劳工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威风?"她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们知道寿司和生鱼片吗?"
"寿司和生鱼片难道不是日本的招牌美食?"阿森和阿小文面面相觑,满脸疑惑。
小阿猫轻轻摇头,指尖在素描本封面上点了点:"你们还是太年轻!最早日本的文明都是从我们中国传过去的,包括这寿司、生鱼片,追根溯源,老祖宗都在中国呢!这些知识,以后得跟你们好好科普科普。"
小阿猫拧紧眉梢,素描本在臂弯里微微发颤:“听你们说石小丁是老板朋友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被爷爷奶奶逼着从早忙到晚,凌晨摸黑干农活、洗全家衣服……这怎么受得了?”她肉垫无意识地摩挲着贝壳发卡,语气里满是不忍。
阿森叹了口气,踢开脚边的石子:“说实在的,人家家事咱们确实不该多嘴。村子里其他孩子再怎么从小干活,也能偷空聚在一起玩耍、说些闲话。可石小丁的爷爷奶奶太强势,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些小孩瞧他整天闷头干活,大晚上都回不了家,竟然喊他‘只会拉磨的骡子’……”他攥紧拳头,指节微微发白。
“这也太过分了!”小阿猫杏眼圆睁,尾巴气得炸开,“听说王大妈提过,小丁的祖母好像有记忆衰退和焦虑症,可这也不是虐待孩子的理由啊!”
“能有什么办法?”阿森摊开双手,苦笑一声,“人类老话讲‘清官难断家务事’,连全副武装的警察都不好插手,我又能做什么?总不能暴露身份去管闲事吧?”
小二狗用力点头,黑狗牙吊坠晃出清脆声响:“阿森哥说得在理!咱们连石小丁真实想法都摸不透,掺和进去指不定惹麻烦。走,挖恐龙化石要紧!那可是能让全校轰动的大发现!”
阿小文搓了搓手,眼里燃起兴奋的光:“可不是嘛!也不知道石小丁现在在忙啥……算了,先不想这些!比起操心别人的事,还是去探索远古巨兽的秘密更带劲!说不定能挖到完整的恐龙骨架呢!”
丘陵地带的风裹挟着砂砾掠过考察队临时搭建的帆布棚,远处传来考古铲撞击岩石的清脆声响。小狸举着树枝充当自拍杆,阿飞和阿穆沙比分别蹲在迅猛龙头骨两侧,三人脑袋凑在一起,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阿飞身后那排森白的牙齿在镜头里泛着冷光。
小二狗踩着碎石小跑两步,尾巴扫过阿森后背:"你刚说小时候在印度丛林的事?那个凶巴巴睡在松树下的人类大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他耳尖的绒毛被风吹得倒向一侧,黑狗牙吊坠随着步伐轻撞锁骨。
阿小丽气得跺脚,枯叶在脚下发出脆响:"何止凶!我们好心要带他出丛林,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奶奶伸手拉他,差点被他踹翻!要不是老狮王阿一平定下'不伤害人类幼崽'的规矩,我当时......"她攥紧拳头,指节间的肉垫微微发白。
阿小文弯腰捡起块带纹路的石头,在掌心抛了抛:"奶奶是出了名的慈悲,换作别的亚洲狮,早把那小子叼回洞穴当点心了。不过说也奇怪,后来在石小丁村子里重逢,他完全变了个人,温声细语的,要不是靠气味辨认,我都不敢认。"
小阿猫翻开素描本,铅笔尖快速勾勒远处的霸王龙骨架:"人类世界就是这样,人心比猫科动物的狩猎路线还复杂。谁知道他是真的改了性子,还是戴了副假面具?"她突然顿住笔,睫毛轻颤——不远处,合拉尔正踮着脚给黑煞递刷子,后者轻而易举地扛起霸王龙头骨,骨骼与金属支架碰撞出沉闷的声响。
阿小文喉咙发紧,目光死死钉在合拉尔飘动的发梢上。他下意识后退半步,鞋底碾碎的枯叶声混进此起彼伏的挖掘声里。"不能让她知道这些......"
阿小丽眯起眼睛,顺着阿小文僵硬的目光望去,远处黑煞肩头的霸王龙头骨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白光,合拉尔踮脚擦拭化石的身影让她瞳孔骤然收缩。"是黑煞和合拉尔!"她甩掉鞋里的碎石,裙摆翻飞着朝那边冲去,"原来真的是你们!"
阿森和阿小文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迈开腿。等他们赶到时,正看见黑煞突然将霸王龙头骨猛地转向阿小丽,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她。
"啊!有鬼鬼鬼鬼鬼鬼!"阿小丽连退三步,后背撞上铁架发出刺耳声响。她抱头蜷缩的模样,与方才风风火火跑来的架势判若两人。
黑煞扶着膝盖笑得直不起腰,喉间发出低沉的轰鸣:"哈哈哈!胆小鬼!"他扬起的手掌还握着根沾满泥土的刷子,指缝里的泥点随着抖动簌簌掉落。
阿小丽猛地抬头,发梢扫过泛红的眼眶:"黑煞!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气鼓鼓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肉垫在袖口若隐若现。
"开个玩笑而已!"黑煞抹着笑出的眼泪,霸王龙头骨在他手里晃得叮当作响,"你胆子还没迅猛龙的牙齿大!"
阿森的毛发在衣领下炸开,三步跨到妹妹身前,食指几乎戳到黑煞鼻尖:"你太过分了!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不准欺负小丽!"他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阿小文盯着黑煞手中的化石,眉头拧成死结:"我们来人类世界不是胡闹的!这恐龙化石如此珍贵,怎么会在你手里?"
黑煞收起笑容,下巴朝帆布棚扬了扬:"今天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我帮忙搬运而已。"他随手将霸王龙头骨放回支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那行,我们去找阿糖他们。"阿森冷哼一声,拽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阿小丽转身。阿小文又警惕地瞥了黑煞一眼,才跟着同伴往营地深处走去。
阿糖和阿灿瘫坐在刚挖出的钢矿石旁,铲子还沾着湿润的泥土。突然,洞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混着此起彼伏的呼喊:"阿糖!阿灿!"
两人抬头时,阿森、阿小文和阿小丽已经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阿糖拍掉手上的土,率先开口:"你们跑哪去了?今天学校组织的恐龙化石挖掘可是大工程!"
"别提了!"阿小丽甩了甩沾满碎石的裙摆,"人类世界太古怪了,连地底都要勘探,那些挖掘机器比土拨鼠的爪子还利索!"她突然瞥见地上的矿石,眼睛瞪得溜圆:"等等,这发光的玩意儿是什么?"
阿灿挠着脑袋正要解释,阿森已经蹲下身,毛发随着动作微微竖起:"这是钢矿石?虽然对考察有用,但私自贩卖矿产可是违法的,得交给专业机构处理。"
话音未落,黑煞的身影突然从洞口探出。他盯着矿石冷笑一声:"留着也是烫手山芋,不如我..."话没说完就扬起手掌。
"住手!"阿小丽尖叫着扑过去阻拦,"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毁掉?"
黑煞却露出虎牙:"反正我们现在忙着挖恐龙化石,这玩意儿只会惹麻烦。"不等众人反应,他已经猛地挥出一掌。金属碰撞的巨响在矿洞中炸开,黑煞突然单膝跪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啸,整个矿洞都跟着颤动。
"你疯了?!"阿小文脸色骤变,"这里到处都是人,你暴露了..."
"怕什么!"黑煞咬牙捂着红肿的手掌,"我可是华南虎,我母亲是虎群女王!这点小伤..."他的声音突然弱下去,额角渗出冷汗。
合拉尔蹲下身查看伤势,指尖轻轻触碰他的掌心:"你不是说要继承虎王王位吗?这么莽撞怎么行?"
这时,小阿猫背着医药箱匆匆赶来。她推了推圆框眼镜,盯着黑煞的手:"听说有人想徒手碎矿石?专业兽医在此,让我看看。"
在小阿猫搀扶下,黑煞一瘸一拐离开矿洞。阿森望着他们的背影,气得尾巴直甩:"这家伙就是匹夫之勇!钢矿石硬度堪比合金,他当自己是铁砂掌吗?"
众人围着矿石陷入沉默。阿糖尝试用利爪磨锁,火花四溅却纹丝不动;阿灿搬来石头猛砸,只在矿石表面留下几道白痕。阿小文望着精疲力竭的同伴,暗暗握紧拳头:"看来只能向老师和校长汇报了..."
阿糖盯着黑煞消失的洞口,压低声音凑到阿灿耳边:"我说黑煞她不应该去找那些人类医生吗?人类医院的设备多先进啊。"
阿灿猛地扭头,耳朵都惊得竖了起来:"你脑袋进水啦?要是人类医生发现他虎爪上的肉垫、测出血液里的兽类基因,咱们全校伪装人类上学的秘密就全完了!难道你想被关进动物园,每天被人类隔着玻璃指指点点?"
两人正争得面红耳赤时,身后突然传来苍老的咳嗽声。历史老师拄着拐杖,从矿洞转角慢慢踱出来,金丝眼镜在荧光灯下泛着冷光:"怪哉,我远远就听见老虎吼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几个小家伙,没受伤吧?"
阿糖和阿灿对视一眼,同时挤出僵硬的笑容。阿糖手脚并用爬起来,指着地上的钢矿石:"老师您看!我们挖到个奇怪的东西,硬得像铁疙瘩!"
历史老师弯腰的瞬间,白大褂下摆扫过矿石表面。他突然瞪大眼睛,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捧起矿石:"这...这是钢矿石!你们居然挖到这个?"他猛地直起腰,拐杖重重杵在地上:"你们先原地待命,我立刻去向校长汇报!"话音未落,他已经小跑着消失在矿洞深处。
阿灿望着老师远去的背影,喉咙发紧地转向阿糖:"阿糖,黑煞那一下拍得震天响,不会真把爪子骨给震裂了吧?他要是落下病根,以后还怎么争夺虎王王位?"
阿糖揪着自己的猫耳朵,愁云惨雾地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小阿猫虽然是兽医,但她擅长治的是猫科常见病,这钢矿石造成的创伤...唉,我看今天的恐龙化石挖掘课肯定泡汤了,只盼着黑煞吉虎自有天相吧。"
小阿猫背着医药箱匆匆追上历史老师,猫尾巴不安地卷住箱带:"老师!听说我那个高年级学姐黑煞受伤了,我来问问情况。"
历史老师猛地刹住脚步,白大褂下摆扬起又落下,怀中的钢矿石硌得他肋骨生疼:"到底严不严重?那声虎啸...哦不,那声喊叫,听着可不轻!"
"不严重不严重!"小阿猫举起毛茸茸的肉垫晃晃,暗自在心里补充:"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人类发现她是华南虎!"她踮起脚尖拍了拍老师手臂,"您先去忙校长交代的事,伤员这边我和校医室的老师们盯着呢!"
目送历史老师抱着矿石走远,矿洞外突然传来女生的尖叫。几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同学抱成团缩在警戒线外,其中穿碎花裙的女孩抖着手指:"刚才那声吼叫...是不是老虎啊?我听说这片工地以前是野生保护区!"
"别自己吓自己!"小二狗扒拉开人群挤到小阿猫面前,棒球帽歪到后脑勺,"到底出啥事了?我老远就看见黑煞捂着爪子被你拖走!"
小阿猫摘下圆框眼镜擦了擦,镜片后的眼睛转得飞快:"是这样,我们挖到块钢矿石。您知道的,私自贩卖矿产违法,黑煞学姐就想徒手砸碎它...结果矿石纹丝不动,她的手掌倒是肿得像熊掌。"她故意夸张地比划着,"我正准备带她去校医室拍X光呢!"
"严重吗?不会骨折吧?"小二狗抓着后脑勺,迷彩裤膝盖处还沾着挖掘时的泥土。
"放心!"小阿猫掏出随身带的薄荷糖剥开,塞进自己嘴里缓解紧张,"X光片显示骨头完好无损,就是软组织挫伤。我给她敷了特制草药,再配合红外线理疗,不出一周保准活蹦乱跳。就块钢矿石而已,能出什么大事?"
阿森、阿小文和阿小丽结伴而来时,正撞见小阿猫蹲在黑煞床边,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甩动。沾着草药的纱布在她爪间翻飞,像是在编织某种神秘的符咒。
"早跟你说过要小心!"小阿猫用肉垫轻拍黑煞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三分嗔怪七分担忧,"矿产在人类世界可是战略资源,就像咱们族群里的禁地标记——碰不得。只要不私自处理,保管上报就没事。"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梳理猫毛,绷带一圈圈缠绕时,指尖还不忘避开红肿处。
突然,小阿猫的爪子不小心按到伤口边缘。黑煞猛地绷直脊背,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像困兽发出的低嚎:"轻点轻点!这地方碰不得!"尾尖不受控地抽了抽,在铁架床上扫出沙沙声响。
阿森探身查看伤势,迷彩服蹭过斑驳的白床单:"急什么?身体养好了才能继续训练。你不是总念叨着要追上狮虎兽阿麟,去野外试炼生存法则?这会儿可得听医生的话。"
阿小文跟着点头,马尾辫晃得像风中的铃铛:"就是!我们黑煞姐可是独闯山林的主,不需要前呼后拥的跟班。等伤好了,照样是动物世界里的霸王!"话音未落,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师的呼唤穿透门板:"阿森!阿小文!快过来!"
"来了!"两人应声而起,转身就要往外跑。黑煞急得想撑床起身,却扯动伤处疼得倒抽冷气:"喂!话没说完呢!阿麟才是真正的万兽......"后半句化作破碎的嘶鸣,她恨恨地咬住嘴唇,虎牙在苍白的皮肤上压出齿痕。
小阿猫按住她的肩膀重新躺好,猫耳随着语气抖动:"老实待着!下次再这么莽撞,干脆给你爪子上装个报警器。"她重新调配草药,捣药臼里的咚咚声混着黑煞断断续续的痛呼。
"不敢了不敢了......"黑煞盯着天花板,尾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床栏,"人类的世界比丛林还复杂,连块石头都能藏着这么多规矩......"
阿飞举着沾满泥土的手电筒,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快看!我挖到三角龙化石了!真正的史前巨兽!"他的迷彩裤膝盖处早已磨破,此刻却像捧着稀世珍宝般挥舞着一块棱角分明的骨片。
人群瞬间围拢过来,阿糖和阿灿挤在最前排,阿灿的牛仔外套蹭着阿糖的卫衣:"别是认错了吧?这真能是三角龙?"阿糖踮着脚伸长脖子,发梢扫过阿飞扬起的衣角。
阿森、阿小文和阿小丽几乎同时开口,声音混在一起:"化石在哪?快让我们看看!"阿小丽的发绳在推搡中散开,栗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人群边缘,裹着驼色披肩的阿一平身旁,赤狐形态的阿穆沙比正用爪子扒拉着沙地。阿一平拄着枣木拐杖,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孩子们,都别挤。"她的声音带着沙漠般的沧桑,却意外沉稳,"让我这把老骨头先瞧瞧。"
阿小丽第一个注意到老人,惊呼着扑过去:"奶奶!您怎么来了?路上没累着吧?"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阿一平泛白的鬓角,像触碰易碎的琉璃。
阿一平笑着拍了拍孙女的手背,拐杖点在地面发出笃笃声:"沙漠的风沙都熬过来了,这点路算什么?就是放心不下你们几个小崽子。"
阿森和阿小文对视一眼,阿小文的耳朵微微耷拉下来:"奶奶,我们不该瞒着您来人类世界......"话音未落,阿森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死死盯着地面——原本平整的沙地赫然出现个黑洞,边缘还残留着电钻的齿痕。
阿飞举着手电筒凑过来,光柱扫过洞底时,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那根本不是三角龙的头骨,三根夸张的长角从骨面突兀伸出,锯齿状的褶皱边缘泛着诡异的光泽——分明是白垩纪晚期的戟龙!
"先别过来!"阿森张开双臂拦住想要探身的阿小文,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你看那骨头的形状......"
阿小文眯起眼睛,发梢被夜风掀起:"嘶......这角的弧度,还有颈盾的锯齿......"他突然僵住,瞳孔猛地收缩,"等等,这是戟龙!比三角龙还稀有!"
远处传来重型机械的轰鸣声。几辆装载着挖掘设备的卡车碾过碎石路,考察队的探照灯刺破昏沉的天空,在地面投下明灭不定的光斑。领头的研究员戴着沾满尘土的安全帽,挥手指向洞口:"准备三脚架和防护网,先把表层沙土清理干净。"
"等等!"阿小文突然冲出人群,运动鞋在沙地上划出深色痕迹。他张开双臂挡在洞口前,栗色头发被夜风掀起:"戟龙属于白垩纪晚期的角龙科,完整化石的保存率不足千分之三!你们这样粗暴挖掘,只会破坏骨骼连接点!"
阿森单手插兜,迷彩裤上还沾着医务室的草药碎屑,语气带着几分挑衅:"教科书里写着,带'脊'字的恐龙都是肉食性。这个'戟龙'顶着三根长角,怎么看都像会撕咬猎物的凶兽。"他故意拉长尾音,目光扫过阿小文涨红的脸。
阿小丽攥着散开的发绳,发梢在风中轻轻颤动:"没错!纪录片里说,脊龙的咬合力能轻松碾碎霸王龙的头骨......"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被阿小文急促的手势打断。
"是'戟'不是'脊'!"阿小文扯过身旁的树枝,在沙地上划出两个潦草的汉字,"肉食性的'脊龙'指的是脊椎高耸的棘龙,拉丁文原意是'有鳍蜥蜴';而我们眼前的戟龙,名字源于颈部盾板上如刀戟般的骨刺!"他的指尖重重戳在"戟"字上,扬起细小的沙雾,"就像老虎和斑马,同样拥有条纹,一个是顶级掠食者,另一个却是被捕食者!"
阿森的瞳孔微微收缩,记忆突然闪回幼年:非洲草原的暴雨夜,橙黄色的条纹身影从灌木中浮现。当时他误将老虎认成友善的斑马,若不是姐姐辛丽凯及时扑来......他甩了甩头,迷彩帽檐下的耳朵不自然地动了动:"这么说来......是我搞错了?"
"可不是嘛!"阿小丽跺了跺脚,运动鞋扬起细碎的尘土,"这两个名字就像双胞胎,不仔细分辨根本分不清!"她转身望向正在架设设备的考察队,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要是真挖出完整的戟龙化石,说不定能改写古生物学教材......"
"都是你!总爱逞能!"阿小文突然揪住阿森的衣领,犬齿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每次都想证明自己是天生的王者,可连最基础的恐龙分类都搞不清楚!"
"你说谁?"阿森反手抓住对方手腕,迷彩服下的肌肉紧绷,"上次在野外迷路,要不是我......"
"够了!"阿小丽突然站在两人中间,发绳在风中绷成笔直的弧线,"今晚博物馆的特展还有两小时就开始了!要是错过霸王龙骨骼标本的讲解,你们俩谁负责?"
暮色中的挖掘现场,金属器械与沙土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阿小文半跪在坑边,镊子小心翼翼夹起一块指节大小的骨片,眼睫毛在探照灯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看这关节面的磨损程度,这只戟龙生前应该经历过激烈打斗。"他转头朝阿森扬了扬手中的标本盒,"把地质锤递过来,我们得清理第三腰椎的位置。"
阿森闷声应了句,迷彩手套抹了把额角的汗。余光瞥见阿小丽正踮脚给化石拍照,散落的发丝被夜风吹得贴在防护面罩上,突然想起她半小时前说"化石表面的氧化层像撒了金粉"时亮晶晶的眼睛,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与此同时,黄浦江畔的老式公寓里,水晶吊灯将董世渊凹陷的眼窝照得青黑交错。她歪躺在雕花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电子烟,烟雾在翡翠戒指间缭绕成扭曲的形状。座机刺耳的铃声第三次响起时,她才懒洋洋伸手:"讨债的都学会变声了?说,要多少钱能滚?"
电话那头传来甜腻的假笑:"奶奶,我是阿千呀,特意给您带了南洋的沉香,您上次说卧室潮......"
"少来这套。"董世渊突然坐直,镶钻烟嘴重重磕在珐琅烟灰缸上,"上个月你把城西的宅子抵押了,当我不知道?说吧,这次又想吞多少?"
电流声滋滋作响了两秒,董阿千的声音骤然尖锐:"还不是魏钟喜那个小杂种!最近天天往老宅跑,保不准在翻您的保险柜!"她刻意压低声音,"听说他联系了境外的黑市......"
"够了!"董世渊抓起天鹅绒靠枕砸向落地窗,水晶玻璃应声而裂,"让他来!敢动我的东西,当年怎么收拾他妈的,现在就怎么收拾他!"挂断电话后,她对着满墙的藏品狞笑,浑浊的眼球映着陈列柜里的翡翠鼻烟壶——那是用魏钟喜母亲的毒资换来的。
挖掘现场的沙土突然簌簌滑落,阿小丽的惊呼声划破夜空。阿小文举着强光手电探向深坑,光束扫过半截泛着幽光的骨板,那形状恰似古代兵器的刃口:"是戟龙的颈盾!快叫队长,这次真要改写历史了......"
本站部分资源搜集整理于互联网或者网友提供,仅供学习与交流使用,如果不小心侵犯到你的权益,请及时联系我们删除该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