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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7-21 09:5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进山》读后感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确定主题:首先,明确你的读后感要表达的主题是什么。是关于主人公的成长历程、对大自然的感悟,还是对作者写作技巧的评价等。
2. 结构清晰:一篇好的读后感应该具备清晰的结构,通常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三个部分。
- 引言:简要介绍《进山》这本书,包括作者、出版时间、主要内容等,为读者提供一个背景。 - 主体:围绕主题展开论述,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阐述: a. 人物形象:分析主人公的性格特点、成长历程以及与周围人物的关系。 b. 情节分析:对书中重要情节进行解读,阐述其意义和作用。 c. 主题思想:探讨《进山》所表达的主题思想,如对大自然的敬畏、对人生的思考等。 d. 写作手法:分析作者的写作技巧,如修辞手法、描写手法等。 - 结尾:总结全文,重申主题,并提出自己的观点或感悟。
3. 语言表达:在写作过程中,注意以下几点: - 使用准确、生动的语言,避免使用模糊、笼统的词汇。 - 注意句子结构,使文章读起来流畅自然。 - 适当运用修辞手法,增强文章的表现力。
4. 观点独特:在表达观点时,尽量做到独特、新颖
一般人读小说,不太喜欢大篇幅的景物描写。我也是,碰到这些文字都跳着读。
为什么不爱读景物描写?回想一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或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从小被老师逼着读,还要读出文字里的深意,早就读得反胃了。
《活山》这本散文集,几乎全书都在描写凯恩戈姆山脉的景物,但我居然读了两遍。给她写序的麦克法伦说,他在8年间读了这本书十几遍。此公担任过布克文学奖评委会主席,也是个徒步旅行作家。
本书作者娜恩·谢泼德,生于1893年,殁于1981年。她是个大学英语女教师,相貌动人,她在30多岁到52岁之间,写了三本小说,一本散文集。最后一本就是《活山》,1945年完稿,但无人愿意出版,直到1977年才问世。
她的最高文学成就,就是这本书。但刚出版时,也没啥反响。接近20年后突然火了,被《卫报》评为“英国关于自然风景写作最好的一本书”。2016年,她和伊丽莎白女王一样,成了英镑上的肖像人物。据说到那时,仍有八成英国人不认识这位女子。
凯恩戈姆山脉,是苏格兰高地的山峰区域。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图片,风光绮丽,河流湖泊众多,山势像圆融的大馒头,似乎并不险峻。
《活山》作者谢泼德说,在夏日天光笼罩下,即便只是中等强度的登山者,也可以顺利登上任何一座山峰。更强壮些的登山者,则能拿下三四个山头。那些性嗜冒险的登山者,甚至可以在14个小时内把旗帜插满所有6个山峰。
这只是表象。实际上,过去10年,已有200人丧生于此。危险主要来自骤然而起的狂风和暴雪。凯恩戈姆山脉靠近北极,能看见极光,海拔高度是1200公尺,风速最高可达每小时270公里。
作者如此描述风的厉害:“风突然吹进一只鼻孔时只能用另一边呼吸,脸颊会被风吹得紧紧的贴住牙龈,呼吸也随之变得短促起来。在这种强度的风速下,人类如同釜底游鱼,寸步难行。”
谢泼德终身未婚,一直住在凯恩戈姆山脉脚下的村子里。在漫长的一生中,她无数次进山走过了几千公里,漫游凯恩戈姆山脉。我猜,她是爱上了这条山脉,所以不再需要男人。
她说:“单纯想要和山待在一起,就像去拜访一位朋友,除了与他作伴,再无其他意图。”是的,身在山中,让谢泼德对它的爱变得狂热且盲目,“在山中会有一种狂乱的激情,越往上走空气越稀薄,人越兴奋,身体变更加轻盈。一旦回到平地,她就无精打采。”
在书中《感官》这一章,她描述,在山中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被调动起来……蛛丝般的轻度挑逗,爬虫带来的微微发痒,青苔的瘙痒感,阳光的温暖,冰雹的刺痛,水流翻滚时的一记撞击,还有风的流动,无论我能够主动触碰的,还是只能由它们触摸,都会在身上留下重要的印记。
石兰花盛开时,划过花海的双脚会扬起花粉,浮起一阵花香缭绕的烟尘。假如光着脚,花粉就落在双脚和小腿上,它们有着柔滑触感,却也会在手指间留下清晰可辨的细粉。在这样的花海中䠀过好几英里之后,身体就会变得麻木。
这个女人把自己和山的关系,写得如此性感。肉身与大自然的互动,是如此动人。
《活山》是一本薄薄的小书,序中说它仅3万个英文单词。顺便吐槽一下中文出版社,按惯例印刷格式,书后得标明全书多少个字,但这本书漏了。
谢泼德说:“不爱山的人才不会去爬山,而爱它的人永远都嫌爬得不够多。”《活山》是一本爬山赏景的指南,是几十种禽鸟和动物的解说词,也是一本攀山冥想的哲学书。
书中章节的名称,诸如,《水》《霜与雪》《空气与光》《生命:鸟兽昆虫》《睡眠》《感官》,看着似乎像个使用说明书。实际上,行文幽默,深刻有趣,充分体现了英国人的人文传统。
谢泼德在漫游这条山脉时,大约是12个人死于此地。除了飞机撞山,死了数人,有3人摔下岩石,有4个人死于暴风雪中。所有死者都很年轻。
这个女人对死亡固然表示同情,但也用英国绅士的口吻谈了看法:“无论是令人愉悦的安全还是极其偶然的死亡,都不必归因于任何神灵,因为死亡很可能是登山者自己粗心大意的结果。”
她后来还写到:“深陷暴风雪的4个人,其中两个男孩在当时废弃不用的小屋里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晚,而我后来却在这个小屋里度过了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如今我挨着开放式壁炉和麦肯基夫人坐在一起,大风在烟囱里呼号,撞得铁皮屋顶咔咔作响。我看她用布满皱纹的双手拿起杉木根取火,一边听她讲起那场暴风雪里的狂风。故事里的大风,冲撞了整整一夜。”
这个有大山胸怀的女人,就这样一边悲天悯人,一边享受着山中岁月的美好。当然,这也是英国人“保持冷静、继续前进”的民族传统。
另两个男孩出事的地方,是在一块著名的“庇护石”后面。7月的一天,谢泼德经过此地,她惊讶地发现,山上一时间竟出现了100个人,他们是来看两个男孩曾经睡过的地方。
两个男孩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其中一人还是个经验丰富的登山者,但他们没有考虑到风这一因素。两人在“庇护石”夜宿,不幸遇上了狂风。他们在低温中双手双膝跪地,但也无法抵抗强风。当人们发现年长些的那个男孩时,他仍然保持着爬行的姿势,身体被风牢牢固定。
谢泼德就此忠告说:“只要身处大山之中,我们就要对自己负责,这是所有人必须承担的风险。只有我们真正担起了这里暗藏的风险,对山的了解才会真正开始。”
谢泼德还在不长的篇幅里,稍稍提了几笔山民们的生活。
比如,有个叫大玛丽的老妇人,对其他人的生活兴趣满满。她总是抱怨说,“等我听到新闻时,它早就是陈年旧事了。”她还反复思考,不停嘀咕这些消息,比如,“她是个臭丫头”;提到某个痴心汉,“他连日光都看不到,却能看穿她的身体”;说起某个鳏夫,“失去玛丽后,他变得沉默了。”
每次客人走时,大玛丽会为他烧好最后一杯茶。炉火在露天烟囱下劈啪作响,她的眼里已经涌上了泪。她对人类、对人类生活的各种怪事,充满了难以平息的渴望。
谢泼德说,这些人是山的骨头。
劳动效率的提高,让人的审美能力似乎也得到了提升。现在的凯恩戈姆山脉,据说已经成了“专门让有钱人家小孩吃苦”的地方。我们所处的时代,与谢泼德当时有很大不同。徒步旅行的人,似乎越来越多。山中熙熙,皆为驴友,天下攘攘,皆为驴友。
可是,像谢泼德那样,“在短短一段溪流里,能听到十几种不同的音符”的人,几乎没有了。有真正独处的能力和大自然谈话的能力的人,越来越少了。
如何像这位行走大师一样,与大自然对话时,身体也能思考。这是《活山》给读者最深刻的问题。
来源:周到
大山深处,火箭军官兵坚守在战位。朱伟摄
大山深处,朦胧月色里,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除夕。作为班长,丁苏皖总是把零点的那班岗留给自己。
身后,大国长剑静谧无声;远方,村落中灯火闪烁。丁苏皖轻轻抚摸着胸前的兵种标识,腾飞导弹与火红尾焰组成的符号里,有属于火箭军的梦想与荣光。此刻,他的心中澎湃着一股无法言说的自豪。
丁苏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战位为祖国守岁。每一次,他都会凝视远方的大山。
山,是沉默的。正如这个特殊的节日里,那些火箭军官兵对祖国和人民无声的承诺。
年 轮
一次关于梦想的接力
夜深了,呼啸的山风吹过枝头,树叶沙沙作响。
走过蜿蜒的山路,抵达哨位,丁苏皖微微冒汗。今天是除夕,坚守战位,是他迎接新春的方式。
18岁那年,丁苏皖走进大山,成了一名导弹兵。十几年军旅生涯里,从青涩懵懂到坚毅刚强,大山见证了他的成长。
此刻,紧握钢枪、守望远方,丁苏皖的回忆慢慢与大山重合。
让丁苏皖最难忘的,是新兵班长张恒。在他的记忆中,张恒特别像电视剧《士兵突击》中的史今班长,心细如发又敢作敢当,对别人要求高、对自己要求更高。
一次,旅里组织五公里武装越野,张恒在训练中脚踝受伤,班里战友都劝他放弃,他摆摆手对战友说:“我不算什么,连队荣誉最大。”
等张恒跑完回来,左脚已经肿得像馒头。在张恒带领下,班里参加上级组织的比武多次名列前茅。丁苏皖也因为表现出色,受到上级表扬。
那年冬天,丁苏皖第一次进山站岗。从小在安徽山区长大的他,自以为对山里的气候了解,没穿大衣就上了山。
没想到,刚过了没多久,山里便下起了大雨,天气越来越冷。丁苏皖在雨中冻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站完一班岗,他的嘴唇都紫了。
回到班里,张恒严厉地批评了他,还让他当着全班的面做了检查。
丁苏皖记得,老班长退伍的前一天找到他,希望和他一起站最后一班岗。
行进在山间的小路上,丁苏皖从班长的讲述中知道,自己是张恒带的第一批新兵。“那天站岗,其实我一直在岗楼后面看着你。”张恒说,“作为一名火箭兵,认真、细致、踏实,是做好一切工作的前提。你是我带过的最聪明的兵,但要成为一名优秀军人,首先要克服自以为是这个毛病。”
浩瀚星空下,班长的话直击心灵。也正是从那时起,不管是训练还是工作,丁苏皖总是格外小心,不敢出一点纰漏。
大山无言。在这里待久了,这些驻守大山的军人也沾染了山的性格。
在年轻战士心中,班长丁苏皖和大山一样,沉默而温暖。其实,丁苏皖自己心里清楚,十几年的军旅生涯就像印刻在树干上的年轮,一圈圈的痕迹里有他的青春和梦想。
今年,丁苏皖即将服役期满。临近春节,连长本想让他回家陪陪老婆孩子,他婉言拒绝。“让年轻的战友们多回家看看。”其实,他还有后半句话没说,“我舍不得离开这里”。
每年除夕夜,丁苏皖都会主动要求站岗。山上的岗楼里,景色随着时间不停变换,从落日炊烟到漫天星辰,他也会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乡。
去年国庆,丁苏皖难得休假回家。儿子跳跳5岁,没有父亲陪伴的日子里,他已悄然长大。
一天,儿子突然缠着丁苏皖,想让他做把纸枪。父亲问:“做纸枪干什么?”
“有了枪,我就可以替你站岗啦!你就能多回家陪陪我和妈妈了。”儿子的话充满童趣,却让一个坚强的汉子红了眼眶。
闲暇时,丁苏皖会在山上捡些竹子,用小刀刻上字。今年过年没有回家,他给儿子寄去了一个新年礼物——一个竹片上,刻着一个站岗的战士,上面写着“坚守”两个字。
“竹子象征着坚韧和顽强。希望跳跳长大后也能当兵,做一名勇敢的祖国卫士。”丁苏皖笑着说。
零点钟声响起,山外的村落里烟火升空,又是一个崭新的春天。
此刻,绚烂的烟花和沉默的大山,是丁苏皖眼中别样的风景。他确信,会有更多年轻的战友走进这座大山,用自己的青春为这个地方刻上新的年轮。
太 阳
一场直面心灵的对话
穿过曲折的回廊,悬挂张贴着春联和福字的阵地有了“过年”的味道。
担负值班任务,官兵们长期在大山里训练工作。时空“错位”的日子里,难得一见的太阳成了一种精神寄托。
山里的生活平淡而忙碌。这天,指导员查彬彬在俱乐部里为官兵们播放电影《我和我的父辈》。
“燃料,是点燃自己,照亮别人的东西。火箭,是为了梦想,抛弃自己的东西。”电影中,身处大漠的老一辈航天人在极端恶劣的环境里,用青春热血书写了中国航天的壮丽史诗。
电影落幕,查彬彬拿出一摞白纸,让每名官兵画出自己心中的太阳。
“对于我们驻守深山的火箭军官兵而言,平日虽然看不见太阳的光芒,但我们始终向阳生长。”他说,“从这个意义上讲,画在纸上的太阳,实际上是一场与心灵的对话。”
下士万佳浩描绘的太阳,与记忆深处的味道有关。记忆中,母亲最拿手的是鸡蛋面。每当假期返校或归队前,母亲都会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浇上精心准备的番茄汤汁,配上青菜和香菜小料,再放上一枚煎蛋。金灿灿的煎蛋,带着母亲的味道,像极了一轮初升的小太阳。
从小在海边长大的万佳浩,大学毕业后考入了家乡县城的事业单位。带着对军队的向往,他辞去工作参军入伍,成为一名火箭军战士。
第一次走进大山,每日单调的训练、巡逻、执勤,让年轻的士兵有些沮丧。
一次巡逻途中,万佳浩忍不住问班长崔亚克:“班长,你在大山里守了十几年,到底有什么意义?”
望着眼前连绵的大山,崔亚克:“等你走过足够多的山路,你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选择大山。”
去年年初,万佳浩在报纸上读到了边防斗争一线官兵先进事迹的报道,戍边英雄们保卫祖国不惧牺牲的精神深深震撼着他。
“清澈的爱,只为中国。”再过几个月,万佳浩即将面临走留。值班任务前,他郑重地向党支部递交留队申请书,申请书中写道:“守护,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排长程家维心中的太阳,是一封封书信上的邮戳。去年,程家维刚刚分配到部队,这是他第一次在山中过年。
山里通话不便,正处在热恋期的女友常常抱怨。值班的日子里,程家维坚持利用空闲时间给女友写信。当年,他就是用这种最传统的通信方式给女友写了第一封情书。
这年除夕,千里之外的女友收到了满满一背包的书信,信中除了记录部队生活的点滴,还有战友们坚守大山的故事。
军人的浪漫在文字间流淌。读完信,女友给程家维打去电话:“你守护大山,我守护你。这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在备份指挥长王梦龙心中,太阳是红色的点火按钮。
高二那年,王梦龙通过电视观看了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阅兵的盛况。雄伟的发射车通过天安门广场,各型号导弹整齐排列,战略军种的磅礴气势让他深感震撼。
刚开始,王梦龙报名参军,家里人并不同意。高考前的几次模拟考试,他的成绩名列前茅,考上大学不成问题。面对家人的不解,王梦龙有着自己的坚持:“我们这代人有了更多选择,那是因为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他说,“这份和平,需要有人去守护。”
入伍后,王梦龙跟随部队去过西北大漠,走过林海雪原,见过许多此前从未未见的风景。最让他难忘的还是第一次按下点火按钮的经历:炽热的火焰喷涌而出,腾飞的导弹变成远方的一个亮点,天空中只留下壮美的弹道……
“那个瞬间,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太阳。”王梦龙说。
大山深处,一个个带着梦想与希望的“太阳”从官兵的心中升起。这群驻守在大山的火箭军官兵不曾发觉,坚守的日子里,慢慢成长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他人眼中的一缕阳光。
平 安
一份献给祖国的礼物
夕阳把旧岁的最后一缕余晖洒向大山,零星散落山脚的几户农家早已挂起节日的彩灯。
山涧里,一抹墨绿色的身影格外显眼,上士温坚与几名战友手持仪器,行走在半山腰上。今天是除夕,温坚要赶在天黑前完成这片区域的测绘。
“军人只有两种状态,打仗和准备打仗。”这是温坚写在床头格言板上的一句话。
除夕这天,许多战友和温坚一样依然坚守在自己的战位上——
测试阵地上,连长毛鑫正带领号手进行最后的流程串讲;值班室里,营部参谋田向荣摊开作战地图,研究战备拉动的行军路线;高级技师徐吕梁准时来到车库巡查,他细致检查着每一辆战车的性能与储油量,确保号令一响,战车能够随时出征……
枕戈待旦,随时待战——这是火箭军官兵节日期间的常态。
山脚下,鞭炮声噼啪作响。炊事班里,班长刘露丰正忙碌着年夜饭。
入伍12年,过年只回过两次家的刘露丰,希望用自己的手艺,让战友们品尝到家乡的味道。
“都说‘放假过大年,忙坏炊事班’。”在刘露丰看来,发射号手的战位在阵地,炊事员的战场就在灶台。他说:“虽然没能亲眼看见导弹发射,但让战友们吃饱吃好,就是我最自豪的事。”
机房里,通信女兵叶思雨同往常一样,手指在键盘上快速舞动,她的思绪随着电波飘向远方。
2019年,叶思雨经过层层选拔,成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阅兵女兵方队的一员。迈步通过长安街,接受党和人民检阅,这位年轻的女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豪迈。
去年年底,她和恋爱多年的男友结婚。丈夫也是火箭军的一名军士。既是夫妻,更是战友,两人双双在各自战位上迎接新年。
驻地相隔千里,但只要心里牵挂着彼此,路途就不再遥远。
当电视机播放的春节联欢晚会进入尾声,教导员吴远航检查完战备库房,打算给家人打个电话。妻子李晓玲在驻地的疾控中心工作。这两年,抗疫一线担子重,吴远航又是单位主官,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
因为工作需要,李晓玲一天中绝大多数时间都戴着口罩。看着妻子脸颊上深深的印痕,吴远航有些心疼。短暂的团聚中,他会为妻子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
与普通人相比,军人的爱情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蜜,更多的是默默无言的陪伴与相守。日子久了,每次出门互道“平安”成了两人特有的相处方式。
春节前夕,吴远航又要去山里值班。他给妻子发去信息,叮嘱她一切小心。
穿上军装,披上白衣,他们就不再只是丈夫和妻子,而是保护家园的卫士。守卫万家灯火,守护祖国平安,是夫妻俩共同的信念。
山外的烟花绚烂夺目,吴远航拿起手电筒走出营门。不远处的哨兵向他敬了个礼,简短的回复里,有属于军人的平安——“报告教导员,一切正常。”
这个夜晚,大山深处的各个点位,一声声“一切正常”的口令飘向夜空。平安由我们守护,这就是军人送给祖国最好的礼物。
(本报特约记者 袁 帅 通讯员 李宏杰 邓韶华 采访得到杨季鑫、崔寒凝、董鑫、史利鹏、王轶、廖丹阳支持。)
来源: 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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