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58原创网网
更新日期:2025-07-30 04:12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撰写中期测评自我鉴定时应注意事项的作文:
"中期测评自我鉴定:如何写好它?"
中期测评是学期或项目进行到一半时的一次重要评估,它不仅是对学生或员工阶段性学习成果、工作表现的检验,更是自我反思、总结经验、规划未来的关键环节。而自我鉴定,作为中期测评的核心组成部分,其撰写质量直接关系到测评的整体效果和个人发展。要写好一份出色的自我鉴定,以下几个方面是需要特别注意的:
"一、 客观真实,实事求是"
自我鉴定的首要原则是真实。切忌夸大成绩,回避问题。要客观地回顾自己在测评周期内的表现,既要看到自己的进步和亮点,也要正视存在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用具体的事实和数据支撑你的陈述,例如“本学期前半段,我按时完成了所有课程作业,平均成绩达到85分,并在XX课程的小组讨论中担任了核心角色,负责资料整理和报告撰写,得到了老师和组员的肯定”,这样的描述比“我学习很努力,成绩不错”更具说服力。同时,对于不足之处,也要坦诚分析原因,而不是轻描淡写或推卸责任。
"二、 重点突出,详略得当"
中期测评关注的是“中期”,意味着时间跨度有限。因此,自我鉴定应重点突出测评周期内的主要表现和变化。对于重要的学习任务、关键的工作项目、显著的进步或遇到的重大挑战,应
说起流浪者,我们最常想到的可能是中老年男性形象,甚至对这一群体的命名“流浪汉”本身已经带有了性别化的预设。这一印象也与全球多地的数据统计相吻合,在有大量流浪者的都市中,女性的占比都远低于男性。
然而不成比例的是,在人类与贫困的漫长斗争中,女性其实更容易陷入贫困。美国社会学家戴安娜·皮尔斯曾于20世纪70年代提出“贫困的女性化”来指代这一问题。那么需要追问的是,如果说女性确实比男性更容易陷入贫困,为什么在流浪者中女性反而比男性更少?
时至今日,尽管全球的流浪者人数总体呈下降趋势,但自21世纪以来,全球产业结构调整导致非正规劳动者数量持续增加,尤其在年轻群体当中,实际贫困的扩散正在成为相当严峻的社会议题。在这一背景下,贫困人口在数字统计层面的波动似乎早已无法反映真实的生活现状,我们亟须一些不同的视角去重新审视对“贫困”的理解方式。
这一现状早年间就引起了日本社会学者丸山里美的关注。2010年,她曾以“为什么女性流浪者这么少”为题提交了博士论文,并于2013年以《无家可归的女性》为题目正式出版。时隔十余年,当年的研究译成中文版,书中的问题意识并不过时且至今仍未得到充足的回应。她也在后记中感慨,当年的那个问题有必要换种问法了,也就是说真正值得公众思考的其实是——在数据明确显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陷入贫困的今天,那些虽然贫困却没有成为流浪者的女性到底在哪里?她们又是如何生活的?
今天的这篇文章结合《无家可归的女性》谈贫困发生机制的性别化问题。从被隐藏的女性流浪者说起,也尝试揭开女性流浪者实际生活的真实一角。相比于男性流浪者而言,她们的选择时常左右摇摆,乍一看甚至互相矛盾,该如何理解她们身上的“主体性”?这些问题不只与流浪群体相关,更不只局限于性别领域,它实际上与所有已经、正在或未来有可能“从社会铺好的安全网上掉落的人”都息息相关。
《无家可归的女性》,作者:丸山里美,译者:沈念,版本:光启书局|上海人民出版社,2025年6月。
贫困发生机制的性别差异:女性更容易成为“隐性流浪者”
当我们提到“流浪者”时,一个很容易被跳过的问题是,什么样的人会被社会层面定义为“流浪者”。2000年初,当丸山里美开始关注女性流浪者这个群体时,首先引起她的困惑的是,为什么相较于日本,其他发达国家如北美和欧洲的女性流浪者相对比例更高。尤其是20世纪70年代中期以后,美国社会集中出现了一批被称为“新流浪者”的人群,他们大多处于20-30岁,且其中女性流浪者的增长占到了整个群体增长量的三成。这是否意味着发达国家中露宿街头的女性就更多?
显然数据在这里是“失效”的。丸山里美注意到,不同社会对流浪者的定义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公众如何看待“贫困”的视角。以日本社会为例,流浪者一般指露宿街头的人,更具体地说专门指代那些“无故将城市公园、河川、路边、车站等设施作为生活起居场所,经营日常生活的人”。相较而言,北美和欧洲等地对流浪者有相对更精细的分类,露宿街头只是流浪者的极限状态,除此以外,很多没有固定居所的人可能会根据当天的具体情况留宿在熟人家里;或是网咖、廉价民宿或24小时营业的商店中。而在后者的分类中,女性的比例都比纯粹地“露宿街头”要高。也就是说,在无固定处所的人群中,女性实际上更倾向于采取露宿街头之外的生活方式,从而成了“隐性流浪者”。
电影《无依之地》剧照。
这里就产生了关于流浪者的人口普查和真实处于“无家”处境的人群之间的断裂。不过这依然无法解释为何当女性面临居住困难时,她们很少露宿街头?这一方面与女性流浪者在实际露宿中可能面临的性别暴力有关(将在后文中具体分析),另一方面则折射出很多贫困女性结构性地被家庭所缚而“无法变成流浪者”。
在丸山里美随后为该书增补的文章《贫困女性在哪里》中,她提到了多名50多岁女性的案例。在有婚史的女性中,有8.6%的人反映遭受过“经济型家庭暴力”,也就是说即便女性在家庭内部遭遇到来自丈夫的身体和精神暴力,她们也会因为家庭内部金钱分配的不平等而无法离开家庭,这有可能造成家庭中只有妻子和孩子处于贫困的状态。
这一现状在底层社会的家庭中尤其常见,但过往的研究很少注意到这种只有特定个人处于内部贫困的状态。这也部分解释了为何女性明明更容易陷入贫困,却很少成为流浪者。正如在世界范围内首次提及日本女性贫困的社会学家琼·阿克辛所形容的那样:“她们甚至走不到贫困的女性化这一步,因为她们根本不可能离婚和经济独立。”
对于那些没有进入婚姻或已经结束婚姻的“无家”女性而言,她们大多也许获得了各种意义上的社会救济而没有出现在街头,但这种救济通常维持的也是一种伴随着耻辱感的低水准生活。丸山里美在书中提到很多看似中立的社会政策本身就存在性别差异。“因为国家期待男性从事雇佣劳动,所以即使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劳动,也会更容易申请到社会保险;而女性因为总是承担再生产劳动或者相对低薪的工作,当她们需要生活保障时,更容易与社会福利绑定。”这些福利发放规则通常伴随着对女性私德的层层审视,即便部分“无家”女性接受福利而没有流落街头,但长远来看也很难彻底摆脱贫困。
女性流浪者的生活世界:不同于男性流浪者的被排斥轨迹
由于女性更容易成为“隐性流浪者”,这群人的生活现状长期处于学界和媒体的关注之外,又或被笼统地归入流浪人群看待。实际上,相比于男性流浪者而言,女性流浪者遭遇着不同的被排斥轨迹,当一个普通女性意外落入流浪者构成的微缩社会(男性占压倒性比例的群体)中,既有社会中带有的性别歧视等结构性的不利因素很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摊开。
以开始流浪的原因为例,日本厚生劳动省的调查显示,男性流浪者中没有婚史的占半数以上;而在丸山里美接触到的女性流浪者中,接近九成都有过婚史,其中甚至半数以上有过不止一段婚姻。这意味着想要弄明白这些女性为何走到流浪这一步,不仅要关注她们的职业,更重要的是关注她们的家庭关系。至于为何不少女性流浪者会经历不止一次的婚姻,丸山里美推测这可能是因为对贫困女性而言,拥有男性伴侣是维持生活的一种手段。
日本厚生劳动省统计的流浪女性和男性的婚史情况。(出版社供图)
这点在丸山里美随后的实地调研中得到证实。不少女性流浪者称,在高度危险的露宿生活中,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有些女性流浪者会选择只在夜晚睡在某位男性流浪者身旁。据日本都市生活会2000年开展的一项调查显示,平均每15名女性流浪者中有11人与男性同住,其中既有和男性伴侣一起露宿的情况,也有与在露宿中邂逅的男性同居的情况。不少单身女性流浪者称,在这样一个男性居多的街头环境中,女性想要独自露宿是相当困难的。
相较于男性流浪者,女性的确在这种露宿生活中会遭遇许多只有身为女性才会遇到的困难。丸山里美曾询问多位女性流浪者,她们在公园露宿时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几乎每一位都会最先:半夜去厕所是最可怕的。陌生人靠近自己的生活空间本身给女性流浪者造成的恐惧是更大的。这一观察在女性杂志《美丽佳人》2022年发布的一篇调查报道中也得到了类似的反馈,街头潜在的性别暴力对女性太不友善,“她们几乎都有被性骚扰过的经验,比方说偷摸,或是言语上吃豆腐,这种情形非常普遍。除了把自己弄得脏脏臭臭,再来就是剃平头、打扮得很阳刚,要不然就是找一个比较有权势的异性来依附,大概不出这三种。”
除此之外,洗澡、上厕所等日常生理需求也存在诸多不便。男性流浪者可能会在公园等地直接裸体用水龙头的水冲洗,但女性流浪者没钱去澡堂时,就只能在公共厕所洗头。也有女性流浪者提到洗衣服也很困难,她们感觉在男性多的地方无法晾晒女性内衣(如内衣被偷等经历),只能用毛巾盖住,或者选择在不引人注目的树荫下晾晒。“这些具体问题都让女性流浪者长期处于高度紧绷和焦虑的精神状态。睡眠品质不好又影响体力,变得更难找到工作,也缺少愿意互动的对象,支持系统便越趋薄弱,约有六成的女性流浪者精神状况不稳定。”
丸山里美曾借住过的一位女性流浪者的帐篷。(出版社供图)
不过,当流浪者能够找到相对固定的露宿地点时,公园也有可能成为城市的“绿洲”。丸山里美观察发现,长期相对稳定的群体性露宿生活会逐渐形成新的社会关系。2000年初,日本东京都的几座公园中都分布着规模不一的“帐篷村共同体”,来到这里“定居”的流浪者因为都是“有过去”的人,而形成了一种松散的共同性,他们能够日常互相打招呼,交流露宿生活必需的信息,以及通过建立一定的赠予关系来共同降低露宿生活的物质风险。
然而后来的这些年,这样的“帐篷村”也在急剧缩小,不只日本,全球多国的公共政策中都不同程度地规定了对流浪者的排斥。直到2021年丸山里美写作《贫困女性在哪里》时,她直言当年书中描绘的那种“在公园创建社区”的露宿者生活已经几乎看不到了。在政府的公告中,流浪人口的比例这些年大幅下降。但丸山里美对此却更加担忧:“随着主动脱离露宿生活渠道的拓宽,即便如此却还是选择继续露宿生活的人,就容易面临这样一种局面,即露宿问题容易被归结为本人的意愿。”这样的“帮扶”真的能通往人们构想中的那个未来吗?
公园内即将被撤走的帐篷,原本住在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出版社供图)
频繁进入与退出背后:重思弱者的“主体性”与“抵抗”
尽管露宿生活对女性流浪者而言意味着许多的不确定和危险,但被问及是否想要结束这样的流浪生活时,很多女性流浪者的答案是相当模糊的。书中提到的73岁的顺子在丈夫离世后失去了曾经赖以维生的保障金,无法顺利读写且没有孩子的她也没有固定的住所,曾被相关的福利机构收容过,但她的生活却几乎重复着某种循环——因情况危急被救助,在多地领取过生活保障,然后再次失踪。起初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明明觉得露宿很辛苦,但依然还会选择失踪。
在丸山里美接触到的女性流浪者中,和顺子有相似行为的不在少数。她们总是反复失踪,偶尔会主动回来,有时会被警方找到。她们似乎“很难搞清楚自己的需求,并将需求清晰地传达给周围的人,最终独立实现自己的选择”。不仅如此,当这些女性流浪者在不断讲述碎片化的记忆时,她们的生活史很难被组织成容易理解的叙事,或者说并不符合如今我们最常接触到的有“主体性”的个体叙事。
这些都引起了丸山里美对既有研究,甚至是自己无意识中已经带有的研究视角的反思。当作为个体的女性流浪者的生活没有被真正走近时,人们就很难理解女性流浪者或者说底层社会女性群体的真实处境。比如在后来的走访中,丸山发现看似温顺的顺子实际上并不适应与他人同居的集体生活,因为无法处理机构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她宁愿重新露宿也不想回到机构。
“当女性面临继续或脱离露宿生活的抉择之际,(周遭)亲密关系就成了左右其个人意愿的存在。由于女性露宿者们在这些关系中做出的选择总是与他人相关,就导致她们总是反复进入机构又重返街头,命运在周围人的作用和时间的流逝中不断变化。”丸山里美认为,如今的公共领域对“个人的主体性”又或者“自立的人”有着某种迷思式的推崇,实际上这一特征之所以被越来越多地强调,可能正是因为在私人领域中排除了关怀与被关怀的关系。
2000年初,昔日的日本一处公园,流浪者的帐篷林立。(出版社供图)
在丸山里美看来,所谓的“主体性”也并非预先存在的特质,实际上恰恰是在这些女性流浪者反复摇摆的抉择中,她感觉到了她们身上某种类似“意愿”的东西。“在多项选择间犹豫不决,半是偶然地作出决定,其后又长时间地在失败和他者的关联中继续维持”,正是在这样看似踌躇不前的过程中,主体性才会慢慢浮现。
丸山里美在后来的一次对谈中提到,时隔多年她依然对当年一位60多岁的女性流浪者英子印象深刻。英子在一个贫困的单亲渔民家庭长大,目不识丁,曾经在长达十年的露宿生活中被欺负过,但她依然和丸山称“露宿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好的生活”。当时的丸山并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对她有更深入的了解后,丸山才意识到这个判断意味着什么。在成为流浪者前,英子一直羞于承认自己不识字,并极力隐藏这件事。但成为流浪者后,她在接受过的许多采访中吐露了这一情况,因为这个身份她被理解,有了听众,结识了和她有相似感受的人,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被需要的感觉。
“英子的选择也不是基于主体性的个人层面的‘抵抗’,而是在与他人的关系中不断作出的暂时性的决定。”因为英子,丸山说她第一次明白了,“人生中还有比睡在榻榻米上更重要的事情。”
对女性流浪者的研究无形中通向了一个更广阔的领域。我们对“主体性”的理解其实影响着对共同的社会未来的构想。丸山里美在书中的结尾提到,现代以来的政治设定了这样一个前提,即所有人都有着具备自由意愿和选择能力的人格;但实际情况是,这个前提本身也许并不预先成立,正是因为不存在这样的人格,我们所构想的司法系统才应该辅助建立它。而这个过程,“只有在我们拥有能够自由想象自己希望成为的模样的空间时才能实现”。
从这个角度而言,这本书中涉及的问题就不只与流浪群体相关,更不只局限于性别领域,它实际上与所有已经、正在或未来有可能“从社会铺好的安全网上掉落的人”都息息相关。丸山里美明确谈到,我们不应该逼迫这些人脱离此刻的处境(比如流浪)——哪怕是以保障的名义,而是“要努力创建一个领域,让所有人即使露宿街头,也能够自由想象并摸索着实现理想中的自己,并且得到尊重”。
作者 / 申璐
编辑 / 张进 李阳
校对 / 赵琳
当地时间4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大而美”税收与支出法案,使其正式生效。
此前一天,美国国会众议院以218票赞成、214票反对的表决结果通过了这一法案。
法新社报道截图
这项集减税、国防开支与福利削减于一体的争议性立法,因涉嫌加剧社会不公和财政失衡,在国会引发激烈博弈。
多方分析指出,该法案政策设计存在结构性矛盾,不仅将加剧美国的贫富分化,更将给美国经济带来长期负面影响。
这项法案“劫贫济富”
从当地时间3日凌晨4点53分到13点39分,美国众议院少数党领袖、民主党人杰弗里斯发表超长演讲,刷新了共和党人麦卡锡在2021年创下的8小时32分的历史纪录。
但麦卡锡没拦住时任总统拜登推动的2万亿美元社会开支法案,杰弗里斯也没拦住特朗普的“大而美”法案。
法案在以4票的微弱优势获得通过后,众议院议长、共和党人约翰逊称,这是共和党人团结一致的结果,将给美国民众带来长远利好。
约翰逊社交媒体截图
“大而美”法案是特朗普2025年初重返白宫后推出的标志性立法议程。该法案主要内容包括延长特朗普在其第一个任期内于2017年通过的企业和个人减税措施,同时大幅提高国防预算。
这种貌似“开源节流”的组合拳引发强烈质疑:在财政收入减少和军费激增的双重压力下,联邦政府如何维持财政平衡?
美联社资深记者凯文·弗雷金指出了其中的玄机。
弗雷金:“这项法案将在未来十年减少约4.5万亿美元的税收,同时增加总统驱逐非法移民行动的支出并提升国防开支;另一方面,法案将通过削减医疗补助和营养补充援助计划支出以对冲减税对财政赤字的影响。”
凯文·弗雷金(资料图)
美国媒体援引专家分析指出,根据这一法案,医疗保险和其他联邦援助的削减,将抵消轻微税收减免给许多家庭带来的改善,最终受益者主要是富人。
根据耶鲁大学预算实验室6月发布的最新报告,如果法案得以实施,将减少美国底层80%家庭的税后收入,底层10%的家庭的收入将平均减少6.5%以上;而收入最高家庭的收入将增加近1.5%。
耶鲁大学预算实验室报告截图
因此,法案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向来自诩为穷人代言的民主党人的严厉指责。
众议院少数党领袖杰弗里斯在3日的演讲中称这项法案“劫贫济富”。
杰弗里斯:“特朗普的这项‘大而丑’法案中,没有任何内容能实质改善普通美国人的生活。这场对普通民众、儿童、退伍军人、老年人和残障人士的伤害令人发指。这项丑陋的法案竟要从饥饿的儿童口中夺食,剥夺饥饿老兵与长者的生存保障。”
杰弗里斯(图自视觉中国)
民主党众议员皮特·阿吉拉尔则称,这项法案的通过是共和党人对美国工薪阶层的背叛。
阿吉拉尔:“特朗普曾承诺‘上任首日就降低成本’,国会共和党人曾誓言‘抗击通胀、改善民生’——这些全都是谎言!在特朗普与共和党多数派领导下,物价持续上涨,美国梦愈发遥远。今天(法案的通过)标志着特朗普对全美工薪阶层的背叛达到了顶峰。”
阿吉拉尔还称,“大而美”法案通过后,全美工薪阶层的医疗费用、电费和生活费都将上涨,“这项法案不是为美国人民服务的——它是对为共和党竞选提供资金的超级富豪的奖励”。
美国民主党官网截图
“我们刚刚目睹了一场彻底的失败”
分析指出,“大而美”法案还将恶化美国的债务问题。
根据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的分析,仅法案中的延长减税措施在未来十年就将带来超过4.5万亿美元支出成本;同时,在未来十年将使美国赤字增加近3.3万亿美元,美国债务上限也将提高5万亿美元。
美联社报道截图
印第安纳大学政治学副教授史蒂文·韦伯斯特认为,这项法案一旦实施,将给美国财政健康带来严重影响。
韦伯斯特:“人们过多关注这一法案的短期效应,例如延续2017年减税政策、对一定额度内的小费或加班收入免税等条款。但或许忽视了它对国家整体财政健康的潜在影响——这将大幅增加国债。”
史蒂文·韦伯斯特(资料图)
美国各界普遍认为,法案所导致的美国贫富进一步分化,以及所产生的沉重债务负担,将对社会稳定和经济增长带来不利影响。
南卡罗来纳州民主党众议员詹姆斯·克莱伯恩直言,美国经济将首当其冲受到影响。
克莱伯恩:“每月就业报告将揭示真相:如果从医疗补助削减万亿美元被称为‘进步’,我想知道什么是‘失败’——因为我们刚刚目睹的,正是一场彻底的失败。任何声称这项法案对中低收入群体影响轻微的人,请先理解万亿美元意味着什么。”
詹姆斯·克莱伯恩(资料图)
就在众议院通过“大而美”法案的当天,美国劳工统计局发布了最新就业数据。
虽然从总数上看,6月美国非农就业人数14.7万人,远超预期的11万人;但仔细看,6月,美国私营部门新增就业仅7.4万人,为去年10月以来最低。增加的岗位主要来自州和地方政府,而这些岗位,显然不是美国经济的“引擎”。
经济学家警告说,当前美国就业市场存在的根本问题,反映出政府的经济刺激政策没找准方向。
雅虎财经报道截图
印第安纳大学政治学副教授史蒂文·韦伯斯特认为,共和党与民主党都急于向选民推销自己的叙事:共和党主打减税惠民,民主党则称其为“劫贫济富”,而随着2026年中期选举临近,双方围绕“大而美”法案的政治博弈,将成为最值得关注的焦点。
(来源:总台环球资讯广播)
本站部分资源搜集整理于互联网或者网友提供,仅供学习与交流使用,如果不小心侵犯到你的权益,请及时联系我们删除该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