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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7-30 05:5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失去的一天》(通常指苏珊·桑塔格的散文《失去的一天》或类似主题的作品)的读后感作文,你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
1. "深入理解原文核心思想:" "中心主旨:" 明确文章最想传达的核心信息是什么?是关于时间流逝、人生虚度、现代社会人的精神困境、对日常生活的麻木不仁,还是某种对生命状态的反思? "关键细节与意象:" 文章中哪些具体的描写、人物、情节或象征性的意象(比如那个“失去的一天”)是作者用来阐述观点的?这些细节如何帮助你理解文章? "作者观点与情感:" 作者对笔下的人物或现象持什么态度?(批判、同情、惋惜、警示等)作者的情感基调是怎样的?(忧伤、焦虑、讽刺、平静等)
2. "明确你的个人感悟和思考:" "连接自身:" 文章的内容是否触动了你?让你想起了自己或身边的人的哪些经历、感受或思考?这种连接是理解的基础。 "产生共鸣或引发质疑:" 你是否同意作者的观点?文章让你产生了哪些共鸣?或者,你是否对作者的观点或人物的某些行为有所质疑?这些思考和反应是读后感的灵魂。 "提炼观点:" 基于原文和你的思考,提炼出你
既渴望亲密又畏惧靠近,成为现代人关于爱情的一种处境。从个体经验层面来说,我们当然可以列举诸多因素来解释这一矛盾状态的形成,比如被伤害的情感经历、父母失败的婚姻等。也因此,现代年轻人一方面在社交媒体上观看浪漫爱情故事,心向往之,另一方面却对进入亲密关系犹豫不决,恐与人建立深度联结。已经进入亲密关系或家庭关系的人,又可能因为种种无法解决的问题而选择结束,或重回单身状态,或另择爱人重建家庭。曾经那种“一生爱且只爱一个人”的古典爱情叙事,在加速的现代社会之中失去了听者和读者。
《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1995)剧照。
然而,读者诸君,无论你们希望从这本《爱的失序》中读到的是关于爱情的劝诫,还是关于个人生活的推崇,大概都会失望。两位作者拒绝以流行的、受欢迎的方式论说亲密关系。
第一位作者是贝克(Ulrich Beck),因为提出“风险社会”等社会理论而成为欧洲最有影响力的社会学家之一,另一位作者是同为社会学家的贝克-盖恩斯海姆(Elisabeth Beck-Gernsheim),她致力于社会变迁与家庭制度研究。两人是夫妻关系。他们对爱情和家庭这一共同生活形式有许多发自肺腑的辩护,其路径之一是反思现代人的“个体化”迷思。“个体化”使人误以为只要重新划定与他人的边界,追求个人生活的自由,就必然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认为,这种“个体”实际上是劳动力市场参与塑造的,“传统的婚姻与家庭并不就代表限制,而现代的个人生活并非就是自由,只是一个同时包含限制及自由的混合体被另一个混合体所取代”。
两位作者认为婚姻和家庭仍然至关重要。与其他社会学家的普遍看法不同,他们相信,“那种唯有爱情才能赋予人生目的与意义的坚定信念,正是现代社会变迁中合乎逻辑的产物”。他们的共同看法是,要在现代社会建设爱情和家庭的意义,只不过并不是要回到过去或者简单复制过去的传统,个体和社会都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人们已经无法直接借鉴现成的经验处理亲密关系。
以下内容经出版方授权节选自《爱的失序》一书相关章节,内容为作者之一的贝克论爱情的独特性和变化。摘编有删减,标题为摘编者所起。注释见原书。
原文作者| 乌尔里希·贝克
《爱的失序》
作者: 乌尔里希·贝克、 伊丽莎白·贝克-盖恩斯海姆
译者:苏峰山、魏书娥、陈雅馨
版本: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望mountain 2025年5月
作为爱情表达的“可爱”
当一个人无法确切说出自己对所爱之人那种特殊欲望时,就会退而求其次,用这个有些愚蠢的词:可爱的……此处深藏着一个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隐秘谜团:为什么我如此渴望爱?为什么我始终不停息地追求它?我追求的是全部的爱(身影、体态或某种情绪)吗?那样的话,这个被我爱着的身体里,究竟是哪一点引发了我的恋物之情?是什么毫不起眼的小地方惹人爱呢,还是什么偶然的因素造成的?也许是某只指甲的形状?一颗略微倾斜的断牙?一绺头发?或是在说话、抽烟时摊开手指的某种姿势?所有这些身体的褶皱细节,我只想说它们都可爱。
可爱意味着这就是我的欲望之所在,且独一无二;“就是它,确实就是它(正是我所爱的一切)!”然而,我越是感受到这份欲望的独特性,就越难给它一个名字;欲望的目标越精准,就越难以描述。欲望最本质、最专属的东西,往往只能带来表达上的失败。语言无法言说时,便只剩下一个字眼—“可爱”。
……可爱正是语言枯竭后残留的微弱痕迹,是语言本身力不从心的表现。我一次次试图用“不同的话语”来描述我心中所想形象的自我本质(ipseity),即努力以不得体之言表达得体的欲望。在这段旅程的终点,我唯一的终极哲学便是去承认、去实践纯粹的同义反复。可爱就是可爱。或者说,我爱你是因为你可爱,我爱你就是因为我爱你。
——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
事实上,爱的这些珍贵而神圣的面向并不只是我们自我陶醉的结果。若想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像是着了魔般陷入爱情狂潮,就需要往截然不同的领域—比如教育、科学进步、世界市场与技术风险—去深究。外部世界有大量抽象的事物正冲击着我们:统计数据、数字、公式,所有这些都在提示我们正处于危险境地,而这些信息又几乎都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能力。于是,去爱就成了一种反抗的方式—借由这股情感力量,我们能够抵御那种飘忽难测、晦暗难明的存在处境。
《甜蜜蜜》(1996)剧照。
爱的价值在于它提供的那种特殊而激烈的经验—具体、饱满、引人入胜、无从回避。在其他社会交往形态逐渐失去吸引力之时,即阶级被简化为统计数字,甚至同事之间也因为倒班或弹性工作制而难得见面之时,唯有爱情(以及它所引发的矛盾冲突—从谁洗碗这个永恒问题,到要怎样的性生活,从怎样养育孩子,到用自我揭露的方式彼此折磨)依旧占据着垄断地位:爱是你唯一可以真实接触自己和他人的地方。周遭的生活越是缺乏人情味,爱情就越具吸引力。它宛若一次神圣的感官浸润,就像办公室职员在林间慢跑时获得的那种舒畅一样,为那些天天跟数字打交道的人带来了同样的解脱—它让你重新感到自己活着。
爱情的独特在于,它是当下的
缺乏传统的社会会制造出一系列偶像:电视、啤酒、足球、机车、精致鹅肝酱—几乎涵盖人生每个阶段的喜好。你可以加入俱乐部或和平倡议组织,或者保持远距离的友谊,以确保你仍然与某些人有共同话题。你也可以回归古老的神祇,或去发现新的崇拜对象,翻找遗迹,或研究星座。你甚至可以继续坚持阶级斗争,并且歌颂自由,尽管心里明白,那样的黄金岁月(若曾有过)早已不复存在。
《爱在黎明破晓前》(Before Sunrise,1995)剧照。
与这些逃避途径相比,爱情的独特在于,它是有形的、具体的、个人的、当下的。情感上的动荡既无法推迟,也无法转移,无论男女双方是否情愿,都不得不做出回应。没有人能决定自己何时坠入或走出爱情,却可能在任何瞬间,像踩到陷阱一样,掉进一个全新的维度。因此,爱不是替代品或避雷针,也不是政治上理想的出口商品,更不仅仅是电视广告。当下这股爱情热潮,反映的正是当前的生活状态,以及市场强加给人们的那种匿名化、预制化模式—在这种模式里,人们的私人需求被无奈地排到了最后。
阶级、贫穷、宗教、家庭和爱国主义等老问题结束以后,又有新问题出现:它有时以不确定、焦虑、无法满足,也注定无法满足的渴望的面貌出现,有时则以色情、女性主义和心理治疗的方式清楚地呈现。可渐渐地,这个问题开始展现自身的光芒与节奏,为人们描绘了比升职加薪、换新电脑或薪酬不公等起伏更为诱人的前景。
“被爱,意味着有人告诉你‘你不会死’。”当我们愈发意识到自身的有限、孤独与脆弱,这种灼热的希望就显得愈加美好且令人无法抗拒。疾病与死亡,个人的不幸与危机都是检验爱情誓言是真诚还是谎言的时刻,就此而言,爱,这个世俗宗教可以宣称它与其他宗教一样能赋予生命意义。反过来看,对死亡的恐惧会粉碎日常生活,让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而在痛苦与恐惧之际,爱情则获得了新的维度。原本脆弱又精心构筑的外壳,在这一瞬间(至少暂时地)出现了缝隙,放任“为什么?”“为了什么?”之类的问题涌入,那些对失而复得的相伴时光的渴望也随之涌现。
随着宗教对人们的束缚逐渐松动,人们开始在私密的圣所中寻求慰藉。爱情所承载的希望,不仅仅是亲密与性爱带来的满足。床笫之欢是一种形式,病榻上的相互照料又是另一种形式。爱情的力量表现在它能够接纳软弱、衰老、错误、疏忽,甚至罪行。至于“无论富贵或贫穷”之类的誓言究竟能否兑现,其他宗教也同样要面对这个问题。病痛也会催生出一种新的虔诚;在对所爱之人倾注感情,从而弥补自身过失与不足的愿望背后,潜藏着这样一种信念:爱情是一种告解行为,常常也是对冷漠社会的一种姿态。
将爱情与宗教类比,视其为给生活带来意义的力量,这种类比会在爱情本身终结时宣告结束。在这个当代宗教里,爱情的终结依旧毫无意义;或只有在“为了爱”的名义下、通过恋人间的相互体谅而分手,这才勉强有了一点意义。也许对于未来世代而言,换爱人会像换工作一样平常,爱情的流动也会成为社会流动的一种形式,但就当下来看,离婚法庭上层出不穷的纠纷指向的却是相反的局面。
《北京爱情故事》(2012)剧照。
相信爱情,就意味着被当下所左右:此时此地,你和我,我们的相互承诺,以及我们如何践行。拖延是不被允许的,我们也没法指望上帝帮忙或将幸福推迟到来世的空间。即便在这个世界失败了,也不会有一个仁慈的天堂来满足我们彼此间那些不合时宜的冲突和过高的期望。爱情冷酷无情,必须即刻兑现。
信仰爱情意味着爱你的爱人,却不一定爱你的邻居,并且这份爱随时可能转化为恨。前任爱人们一旦失去现任身份,也便失去了家园,连居留许可也不复存在;他们无权寻求庇护。没有被爱,就意味着被抛弃,这也是心理治疗师们(那些被离婚摧残的人的重症监护室)能写出无数专题的领域。对爱情的信仰制造出两群不稳定的人:一是现任爱人们,数量大抵稳定,但个体随时在更换;另一个是前任爱人们,随着现任们的不断替换而日渐增多。于是,人们在局内人和局外人之间穿梭往来—有的人仍然被祝福,有的人已失去祝福;他们曾经亲密,如今却关系疏离,依旧各自寻找最终能带来满足的爱情。
爱情与宗教之间互有异同。爱是私人化的宇宙,宗教则与现实中掌握权力的各种体制结盟。在爱情里,恋人就是他们自己的教会、自己的祭司、自己的圣经—即便有时他们会求助治疗师来帮忙解读这些经文。他们必须自行制定规则和禁忌;形形色色的私人爱情体系层出不穷,而一旦这对情侣不再以彼此信仰的祭司姿态相待,这些体系也就失去了神奇的力量,甚至随之瓦解。
爱巢是由恋人之间用来消除陌生感并赋予这段关系一段过去的种种象征元素所构筑的。他们将这巢装点成二人世界的中心,变出一张飞毯,承载共同的梦想。如此一来,那些崇拜对象、牺牲奉献、隆重仪式,甚至熏香和日常礼仪,都共同构成了我们得以在其中相爱的可见场域。这份私密的信仰更多地依赖个人的方式被设计、发明并装点,而不是让官方来认证或管理:依偎在米老鼠和泰迪熊旁,认可黄色作为爱的颜色,在秘密世界里为彼此取特别昵称……所有这些努力都是为了对抗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万一有一天爱情结束,一切都会失去甚至被遗忘。
宗教的界域横跨此世与彼岸、开始与结束、时间与永恒、生命与死亡,因此常被视作不受时光侵蚀、亘古不变。相反地,爱的界域狭窄又特定,仅限于你和我所构成的小小世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它排斥异己、逻辑自私,甚至可能显得不公或残酷;它带着某种任意性,游离在法律的范畴之外。它的种种戒律往往与他人或社会的其他诉求相冲突,而其原则也能抵挡任何标准化的尝试。也正因为如此,爱情成为对抗个体化危机最理想的意识形态。它强调每个人都不同,却又为那些形单影只的个体提供一种在一起的可能。它不依赖过时的地位、金钱或法律规定,只依赖真实而直接的情感,以及对于这种情感正当性的信仰,还有投射到对方身上的信念。在这当中,立法者就是恋人本身,他们用彼此相爱的喜悦来确立法条。
爱的历史
当然,与上述思考路线相反的观点就是“事情一直都是如此”:自古以来,爱情的各种华美与混乱—繁衍、生育、性欲、压抑、激情、亲密、仇恨与暴力—始终是同一出人类戏剧。表面上看,这并不难证明。我们如今依然能够存在并延续繁衍,本身就说明“鸟儿与蜜蜂”(常被用来向儿童解释“人类如何生儿育女”,以一种较为隐晦、不直接描述性行为的方式传递基本的生理知识和观念)那点事,自古以来便广受欢迎。无论一个人是黑人、黄种人、白人,人们造人的方式从根本上并无改变。生物学家、心理学家和剧作家(普劳图斯、莎士比亚、克莱斯特、贝克特、哈罗德·品特)等形形色色的见证者在这一点上倒是罕见地达成共识:要么爱情自始至终就是生活的隐秘核心,要么它从来都不是。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的理论不论往哪边都说不通。因此,我们必须更精确地论证。
我们关注的焦点并非性行为在生物学层面的影响,也不是围绕性而建立起来的大量社会制度。我们的主题是,作为我们文化中一个象征界的爱情,以及它与其他象征界(如贫穷、功利主义、技术风险、环境意识)之间的关联。如果说在中世纪的武士社会或阶级社会中,爱情确实扮演了一定角色,却尚未成为主角,那么我们认为当下及未来则正好相反。换言之,随着社会越发繁荣,人们的生活越不受阶层或既定权威的束缚,于是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到一种对情感满足的急切追求上。
《摩登时代》(Modern Times,1936)剧照。
与众多社会学家普遍的看法截然不同的是,我们相信:那种唯有爱情才能赋予人生目的与意义的坚定信念,正是现代社会变迁中合乎逻辑的产物。若以一种略显粗糙的方式来概括(这也使得这一论点更易被质疑与驳斥),历史上似乎存在宗教—阶级—爱情的接续关系。这不是说它们之间有高低之分,或是有后者优于前者的进步脉络,而是指社会中不同时期会出现各自的原则与视野范围。若是个人的生活崩溃了,人们不会再去寻求教会、上帝或是其所属阶级的保护,而更渴望找到一个可以信赖、与之共享世界观并承诺给予支持与理解的人。当然,其中充满了时间错位和多层交叠,但社会的焦点已经明显转移。用韦伯的话来说:人们的“指导价值观”也随之发生变化,就像一道“光束”,会凸显或掩盖那些在文化上被视为重要或无足轻重的因素。
这意味着工业资本主义并不仅仅是寄生在传统价值和信仰之上,当工业主义开始衰落时,新的态度与目标正逐渐站稳脚跟。其中一个对抗个人主义的趋势便是信仰爱情。在这里,我们可以与各种不同的观点相互对照,例如心理学家和精神科医生解读世界的方式。探究爱情意味着什么并不止于个人的或童年经历,还必须纳入塑造我们生活的社会结构,如工作和生活条件、家庭理想、性别角色刻板印象,以及人们在其中组织和校准自身需求与愿望的价值观。
婚姻与家庭依然至关重要
读者应该已经注意到,婚姻与家庭生活正在瓦解的有力例证,却同时被另一组同样令人信服的例证所驳斥—这些例证显示婚姻与家庭这两大制度依然至关重要。
高高在上的离婚率看似预示着婚姻的终结,而同样高的再婚率则表明婚姻还是很吸引人。任何试图从出生率下降推断出“生儿育女与为人父母的优先地位已消失”的人,看到成千上万的女性(与男性)如何竭力挣脱不孕的困境后,都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结论。至于越来越多人选择“事实婚姻”(不领取结婚证而共同生活)是否代表人们对传统家庭模式已经产生根本性怀疑,家庭研究者(他们甚至为此不得不为自己的研究领域辩护)的答案是否定的:婚前或婚外同居的伴侣往往并不喜欢过放荡或离经叛道的生活,他们跟正式结婚的夫妻并无太大差别。
《婚姻故事》(Marriage Story,2019)剧照。
从未有哪个时代的婚姻像今天这样,建立在如此短暂与无形的基础上。拥有体面工作的男女在经济上已不再依赖家庭给予的支持。他们的结合不再像封建社会时期那样,肩负政治目的或有维系家族或财产的功能。过去被视为当然的血缘纽带也开始松动,夫妻搭档式的协作模式反倒变得少见。换言之,那些曾被视作牢固且注定的要素正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人们必须在与所爱之人共同生活的宏观—微观世界里,寻找并获得曾经由社会分配给各种职业或城市不同区域的功能:浪漫爱情、保持情人关系、怡然自得的亲密感、摆脱成人责任与乏味日常的解放、得到罪责的宽恕、在家族历史与未来规划中寻求庇护,还有为人父母的那份自豪与乐趣—还有那些,神秘而彼此难以兼容的种种面向。
从历史角度看,在男人与女人已经丧失过去的政治、经济确定性和道德指引的时代里,人们不免要问: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整齐划一地追寻私人幸福,偏偏要为爱而婚,而整个社会似乎又在提倡差异化?为爱而婚只不过是工业革命开始后才出现,是工业革命的产物。它被视为人们所追求的最理想化的目标,尽管社会现实恰恰暗示着相反的情况。婚姻从昔日传承财富与权势的手段蜕变为如今我们所熟知的、仅凭情感投入和寻找自我来维系的轻盈虚浮形态,因此它虽失去了稳定性,却并未失去吸引力。
《我爱你!》(2023)剧照。
在一个由漂泊个体组成的社会中,理想化的二人世界与成千上万的离婚这两极,恰恰代表了一种迅速吸引追随者的新信仰的正反两面。他们的希望寄托在爱情上—一股服从其自身规则的强大力量,将它的信息铭刻进人们的期望、焦虑和行为模式中,引领他们走向从婚姻到离婚再到再婚的循环。
爱情仿佛与家庭的现实生活,以及它本该帮助走向更大幸福的那个人,分属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根据这种信念,为真爱之故而牺牲婚姻、家庭关系、亲子关系,甚至是依赖自己之人的幸福,并不算罪过,那不过是遵从爱的规则,响应内心的呼唤,为自己也为他人寻求自我实现。这样的人并没有罪;过于执着一个并未给予爱情足够重视的秩序,那才是错误的。
原文作者/ 乌尔里希·贝克
摘编/罗东
导语部分校对/柳宝庆
单方面参与的事情,本质上从一开始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特别赞同傅首尔说的这句话:“这世上没什么是本来就应该属于你的,所以,失去时稍微难过一下就好。”
人这一辈子是不会永远拥有什么东西的,只是期限的长短而已;你一定会有一段时期是突然地开心,又突然失去了所有兴致,我们要明白,每个人的出现只能短暂的陪伴你生命的某个阶段,如果你们最后真的没在一起,你也不要难过,或许,他只是在你无聊的时候给了你一些陪伴罢了,在你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 给了你一些意外的惊喜罢了,已经失去的东西,就顺其自然吧。
就像电影《后来的我们》里的那句台词,缘分这事,能不负对方就好,想要不负此生真的好难。
惋惜的方法很多,纠缠是最不酷的那一种,失去的或错过的都不是你的意中人,不用惋惜,不要纠缠,倒不如真正离别的时候让自己更洒脱一点,每天都要快乐,开心最重要,属于你的那束光终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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