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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7-30 22:41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观后感与散文作文应该注意哪些事项的文章,希望能满足你的要求:
"观后感与散文作文:共舞于情思与文字之间"
观后感与散文,是两种常被联系在一起,却又各有侧重的文体。它们都允许作者自由挥洒情感与思考,但侧重点与表达方式有所不同。无论是看完一部电影、戏剧或展览后的感怀,还是纯粹基于个人体验与感悟的随笔,要想写出触动人心的佳作,都需要注意一些关键事项。
"一、 观后感:情理交融,紧扣“观”"
观后感,顾名思义,是“观看之后”的感想与评论。它通常围绕一个具体的“观”的对象展开,需要将主观感受与客观内容有机结合。
1. "紧扣“观”的对象,避免泛泛而谈:" 这是观后感的根基。无论是对电影情节的解读、对人物形象的剖析,还是对展览主题的回应,都要紧密围绕你所观看的具体内容。避免脱离原文,空发议论或抒发与主题无关的个人情绪。你的所有观点和感受,都应源于这个“观”的对象。 2. "真情实感,避免无病呻吟:" 观后感的魅力在于真情流露。是让你感动的情节?是让你深思的台词?还是让你质疑的设定?将这些真实的、具体的情感捕捉下来
【读书者说】
编者按:在中国历史上,景观方面发生过什么变化?这些变化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景观?中国景观究竟有怎样的历史文化内涵?日前,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唐晓峰教授与北京师范大学地理学部周尚意教授,围绕当代重要地理学家段义孚先生《神州——历史眼光下的中国地理》(以下简称《神州》)一书,进行了会谈,试对这些问题进行解答。两位学者的深刻阐释,便于读者更加理解我们中国人脚下的这片土地。
作者:唐晓峰(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教授)
中国景观的历史地理内涵,就是中国文明的具体表现,中国文明不光是指语言、戏剧、饮食,还有被文明充分雕塑了一番的中国大地。
《神州——历史眼光下的中国地理》[美]段义孚著北京大学出版社图片选自《神州——历史眼光下的中国地理》
“景观”实际上是《神州》这本书主旨性的内容。《神州》是一套讲述世界上各国(或地区)景观的丛书中的一本,世界的景观是多种多样的,所以丛书主编不同国家的人来写不同地方的景观,请段义孚先生写中国的景观。
中国景观是中华文明的具体表现
中国的景观和其他地方的景观当然不一样,特别是在长期历史中,因为中国社会历史文明的特点,把中国塑造成了和其他文明不一样的世界,形成了不一样的景观。比如中国的院子,考古学家从周代遗址中就发现了非常明显的院落遗址,把那个遗址图拿过来一看,和我们今天看到的院子非常像,怎么西周那么早的时候这种院子就成型了,还有门前的影壁。段义孚先生说中国是房子中间围出一个院子,而西方是院子中间围了一个房子。我们读《神州》这本书,知道中国景观是什么样子,还应该追问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景观?为什么中国修的是房子中间围着院子,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没有看到特别好的。段义孚先生有一个感慨,中国的很多景观特点,到了20世纪还保留着,中国就是这样一个非常稳定的、有着非常悠久传统的文明。
皇家园林颐和园图片选自《神州——历史眼光下的中国地理》
这本书略一看,像一本历史书,从新石器时代讲起,一直讲到今天。但实际上,这本书是景观的历史,是几千年的景观演变史。景观的历史是只有地理学家才会选择的角度。对有些地理景观,我们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但段义孚先生用他独特的眼光会发现一些特殊问题。比如,他看中国古代山水画,山上的树木不是那么茂密,不是一片森林把山体遮住,而是岩石裸露得非常清楚,上面点缀几棵凸显而别致的树。段义孚先生于是追问中国山上的树哪里去了?他把地表植被的变化过程作为景观史的重要部分加以讨论,这个变化过程很多是因为人的干预造成的。我们看看八达岭地区的长城,如果拿出1920年的照片,可以看到清晰的长城,那是在光秃秃的山上延伸着的长城,而今天的长城渐渐藏在树里了,现在植被的恢复使长城和树木混在一起了。这个环境的变化不是小事情。读这本书会帮助我们了解,在中国历史上,景观方面发生过什么变化?这些变化有什么意义?
这本书是一本中国历史地理学的著作。我们的历史地理著作很多,有人口、经济、政区、文化、城市、农业等多方面的专著,这本书则是景观方面的专著,这是它的特殊价值所在。它不是我们过去经常看到的中国历史地理,比如以政治区划为基本区域体系展开的叙述,段义孚先生建立的学术体系不是依赖行政区划,而是直接依赖大地,以大地的自然地理区划为基础。
中国景观有什么样的历史地理内涵?其内涵乃是中国文明的具体表现。比如唐长安城的街区就像棋局、菜地一样,这样的形态在西方古代大城市里很少见,在西方古代大城市里,方方正正的城市几乎没有,所以外国人看到中国的城市如此整齐没有不吃惊的,这是中华文明的历史地理给我们留下的具有特色的东西。还有诗歌散文对大地景观的描述,古代诗歌散文的景观描述是一份珍贵的地理文化遗产,我们由此能够体会到非常优美或震撼的意境。但这类诗歌散文是很难翻译成外文的,翻译成外文,意境都没了,比如“飞流直下三千尺”,译成英文就没有了神韵。所以,我们欣赏风景的时候,有我们另外一个文化系统的配合和支持,而这种欣赏只有我们懂,我们有大量的文学作品支持我们欣赏中国的风景,只有中国人有这样的福气。
中华文明对景观的建设历史过程
天人相合,从合在神,到合在道德,现在合在科学;神州是被中国文明充分浇灌的土地。
前几年,非常流行一个词叫“天人合一”,这似乎是中国人在想天地大问题的时候非常独特的说法,是中国很珍贵的精神文化遗产,实际上,这也是有历史过程的。天地合在什么东西上?今天我们直接把天人合一变成对大自然的理解,建立和谐的天人、天地关系,这种关系具有科学生态意义。古人未必想到这些,因为在不同时代合在不同的东西上。在最古老的时期,人们信仰神的时候,天地是合在对神的信仰上。然后从神的信仰脱离出来,走上了对道德的崇拜,于是天地改合在道德上。今天是合在科学上。所以这个问题,要看哪个时代,不同时代的人,理解不一样。
人最早观察世界的时候,天地是最容易引发兴趣的。比如,在古代流行分野思想,每个区域都对应天上的特定星座。你们家乡属于哪个星座,翻开县志一看,总是先写这个。不过,这个分野体系只对应华夏世界,不管周围的蛮夷世界。这是中国古人最重要的地理观念之一,就是华、夷两个世界。古人对华夏世界的天地、江山、江河有很多建设,形成很多概念,老外可能很难理解这些。举个例子,江山、山水、江湖,说来说去就是山水两样东西,但组成不同的词,表达不同的意境。中国人都知道每两个字代表什么意义,不会用错。皇帝坐什么,皇帝一定坐江山。江湖是什么?江湖是大侠的世界。我们都说山水画,不会说江山画或江湖画。
我们的文化向自然的渗透非常深。即使是非常荒野的地方,也被道教改造了,道教把人迹罕至,特别野的地方称为仙境。中国大地就这样被改造了一番,改造成了中国人可以理解,中国人可以欣赏的寰宇世界。我们有一系列的表达方式,诗歌、绘画、散文把我们山川文化表达得淋漓尽致。认识中华文明,这些是绝对重要的,忽略了这些东西,华夏文化就少了重要的一部分。中国的历史不光是对城市和生活方式做了加工,还对我们的环境、景观都做了非常深入的加工。
段义孚先生就是尝试着讲述中国文明对景观的建设历史过程,所以读这本书,也是重新温习我们祖先在这个大地上,从文化角度上做了一些什么建设。我们的大地是一个古老的,被文明充分浇灌的土地,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在这个文化当中受到非常深刻的熏陶。如果问,两三千年前有什么东西今天还活着,那就是思想。中国心是非常古老的心,几千年的文化都凝聚在我们内心,只要你在中国长大,就必然有这样的内心世界。这样的内心世界又不是孤立的,它和中国的山川大地密切结合在一起。所以说,人文地理学和人有着特别密切的关联性,地理学是让人认识自己的非常重要的途径。它是中国人在空间中延展出的思维方式,反过来,也形成我们特殊的中国人的内心世界。
《光明日报》( 2019年07月20日09版)
二十年前出国的时候,一个女友交在我手中三只扎成一团的牛铃。在那个时代里,没有什么人看重乡土的东西。还记得,当年的台北也没有成衣卖。要衣服穿,就得去洋裁店。拿着剪好的料子,坐在小板凳上翻那一本本美国杂志,看中了的款式,就请裁缝给做,而纽扣,也得自己去城里配。那是一个相当崇洋的时代,也因为,那时台湾有的东西不多。当我接过照片左方的那一串牛铃时,问女友哪里弄来的,她说是乡下拿来的东西,要我带着它走。摇摇那串铃,它们响得并不清脆,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似的,一碰它们,就咯咯的响上那么一会儿。
将这串东西当成了一把故乡的泥土,它也许不够芳香也不够肥沃,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就把它带了许多年,搁在箱子里,没怎么特别理会它。
等我到了沙漠的时候,丈夫发觉了这串铃,拿在手中把玩了很久,我看他好似很喜欢这串东西的造形,将这三个铃,穿在钥匙圈上,从此一直跟住了他。
以后我们家中有过风铃和竹条铃,都只挂了一阵就取下来了。居住的地区一向风大,那些铃啊,不停的乱响,听着只觉吵闹不如没风的地方,偶尔有风吹来,细细碎碎的洒下一些音符,那种偶尔才得的喜悦,是不同凡响的。
以后又买过成串成串的西班牙铃铛。它们发出的声音更不好,比咳嗽还要难听,就只有挂着当装饰,并不去听它们。一次我们住在西非尼日利亚,在那物质上吃苦,精神上亦极苦的日子里,简直找不到任何使人快乐的力量。当时,丈夫日也做、夜也做,公司偏偏赖帐不给,我看在眼里心疼极了,心疼丈夫,反面歇斯底里的找他吵架。那一阵,两个人吵了又好,好了又吵,最后常常抱头痛哭,不知前途在哪里,而经济情况一日坏似一日,那个该下地狱去的公司,就是硬吃人薪水还扣了护照。
这个故事,写在一篇叫做《五月花》的中篇小说中去,好像集在《温柔的夜》这本书里,在此不再重复了。就在那样沮丧的心情下,有一天丈夫回来,给了我照片右方那两只好似长着爪子一样的铃。我坐在帐子里,接过这双铃,也不想去摇它们,只是漠漠然。
丈夫对我说:“听听它们有多好,你听——。”接着他把铃铛轻轻一摇。那一声微小的铃声,好似一阵微风细雨吹拂过干裂的大地,一丝又一丝余音,绕着心房打转。方要没了,丈夫又轻轻一晃,那是今生没有听过的一种清脆入谷的神音,听着、听着,心里积压了很久的郁闷这才变做一片湖水,将胸口那堵住的墙给化了。
这两只铃铛,是丈夫在工地里向一个尼日利亚工人换来的,用一把牛骨柄的刀。
丈夫没有什么东西,除了那把不离身的刀子。唯一心爱的宝贝,为了使妻子快乐,换取了那副铃。那是一把好刀,那是两只天下最神秘的铜铃。
有一年,我回台湾来教书,一个学生拿了一大把铜铃来叫我挑。我微笑着一个一个试,最后挑了一只相当不错的。之后,把那两只奈及利亚的铜铃和这一只中国铃,用红线穿在一起。每当深夜回家的时候,门一开就会轻轻碰到它们。我的家,虽然归去时没有灯火迎接,却有了声音,而那声音里,唱的是:“我爱着你。”
至于左边那一串被女友当成乡愁给我的三个铜铃,而今的土产、礼品店,正有大批新新的在卖。而我的乡愁,经过了万水千山之后,却觉得,它们来自四面八方,那份沧桑,能不能只用这片脚踏的泥土就可以弥补,倒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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