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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轻松搞定《听从指挥的心得体会》的写作。(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8-01 09:13

一篇文章轻松搞定《听从指挥的心得体会》的写作。(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听从指挥”的心得体会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才能使其内容充实、主题突出、情感真挚:
1. "明确核心观点与立意:" "什么是“指挥”?" 首先要清晰界定你所写的“指挥”是指什么。是军队的命令、上级的安排、老师的教学、体育比赛中的裁判、团队领导的决定,还是其他情境下的引导?明确指挥的来源和性质是基础。 "为什么要“听从”?" 深入思考听从指挥的重要性。是为了集体的目标、任务的顺利完成、安全、效率、秩序,还是为了个人在集体中更好地成长?确立清晰的立意,比如强调纪律性、团队精神、服从意识、顾全大局等。 "体会是什么?" “心得体会”是关键。你从听从指挥的经历中获得了哪些具体的感悟、认识或改变?是认识到了个人力量的渺小和集体协作的重要性?是体会到了服从带来的秩序感和安全感?还是克服了个人意愿与集体要求冲突时的挣扎与成长?
2. "选择合适的素材和事例:" "具体化经历:" 避免空泛的议论。选择一两个或几个具体、生动、真实的经历或事例来支撑你的观点。这个经历可以是: 个人在某个团队(如学校社团、球队、项目小组)

82年我任炊事班长,司务长却听我指挥,指导员得知后立刻将其调走

82年我任炊事班长,司务长却听我指挥,指导员得知后立刻将其调走

那年,我二十岁出头,刚从东北老家入伍不到两年,就被连长钦点当了炊事班长。

这事说来话长,却又简单得很——只因为一锅莫名其妙的萝卜汤。

初春的边防连队,风裹着黄沙刮得窗户嗡嗡响。

我记得那天,战友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野外训练场回来,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的汗水和着黄土,结成了一道道褐色的纹路。

我站在灶台前,望着锅里那点可怜的萝卜丁和土豆块,心里直打鼓。

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部队伙食标准虽说比老百姓强,但在这偏远的西北边防哨所,蔬菜比金子还贵。

萝卜是上周从三十里外的供销社拉来的,已经蔫头耷脑,土豆也不多了。

按照司务长王树明的吩咐,这些食材本该炒成一盘咸菜,可我看着战友们那饿得发青的脸,鬼使神差地加了三大勺骨头汤底,又把准备留着过节的一小块肥肉剁碎了扔进去,熬成了一大锅浓汤。

"谁让你这么做的?"王树明来灶房查看,看到锅里的汤,脸立刻拉得老长,"这月肉类定额超了,你拿什么补?"

我没吭声,只是搅动着锅里的汤,让香气飘得更远些。

战友们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萝卜汤,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他们喝完汤,舔着嘴唇,脸上的倦意少了几分。

就连平日里话不多的班长李德顺也凑到我耳边说:"小赵,这汤喝得我浑身都有劲了。"

后来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第二天早饭后,连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以为要挨批评,谁知道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赵啊,从明天起,你当炊事班长。"

就这样,我,赵长河,一个从辽北穷乡僻壤出来的农家孩子,成了连队的炊事班长。

那年月,炊事班长看似不起眼,实则是个要职。

战士们打不打得动仗,训练有没有劲头,跟吃得好不好有直接关系。

连长常说:"后勤保障,等同战斗力。"

我清楚记得自己刚来部队那会儿,老家还寄来一封信,说弟弟赵长山因为营养不良,差点没考上高中。

那时候,我们家乡正赶上连年干旱,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的,家家户户都紧巴巴的。

每每想起这些,我就格外珍惜部队里的每一粒粮食,每一丝油水。

可问题随之而来。

按照军队规定,炊事班归司务长管,而司务长王树明比我军龄长,资格老,还是老乡给领导介绍来的。

刚开始,他处处和我对着干,我说煮面条,他非要做米饭;我说多加点油星,他非说要节约;我说战士训练辛苦,晚上可以加个鸡蛋,他却板着脸说:"按规定办事。"

矛盾在一个特殊的日子爆发了。

那是三连来和我们比武的日子,两个连队的战士要在野外拉练十五公里,然后进行实弹射击和格斗比赛。

前一天晚上,我提议第二天早上要给战士们做顿丰盛的,好有力气比赛。

"做什么丰盛的?按往常一样。"王树明一口回绝。

我不服气:"三连的炊事班都准备给他们战士加餐了,咱们就不能输了这口气!"

"你懂个屁!"王树明一拍桌子,"老子当兵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我不再说话,回到宿舍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起小时候,每逢农忙,我娘总会早早起来,熬一锅红薯粥,再炒两个咸菜,那时候虽然吃的简单,但娘总会变着法子让我们吃得饱、吃得香。

记得那年,村里办集体食堂,粮食统一收上去,一开始大家还高兴,以为能敞开肚子吃饱饭。

结果没过几个月,食堂的锅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粥水,连红薯叶都不够吃了。

那时候,我娘偷偷在自留地种了点蔬菜,晚上煮给我和弟弟吃,生怕被人看见告到大队部去。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火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战友们吃上一顿好饭。

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悄悄溜进食堂。

库房的钥匙在司务长那里,我没法拿到更多的食材,只能靠自己的手艺变出花样来。

我把昨晚剩的馒头切成小块,在锅里煎得两面金黄,又把前天剩的米饭拌上一点酱油和萝卜干,炒出了一锅喷香的炒饭。

最后,我把库房角落里存的那点鸡蛋(本来是留给生病战士的)全打进了锅里,做了一大盆蛋花汤。

为了增加一点荤腥,我还跑到营区后面的小坡上,摘了一把野韭菜回来,切碎了拌在炒饭里,顿时香气四溢。

王树明来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桌上了。

他看着那些不在计划内的饭菜,脸色铁青:"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战士们要打仗了,不,是要比武了,总得吃饱吧?"

"这是违反规定!"王树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什么规定比战士们的胃更重要?"我的语气也硬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第一批战士进来。

他们看到桌上的饭菜,眼睛都亮了。

有人喊:"今天伙食真好啊!"还有人拍着我的肩膀:"小赵,有你的!"

王树明无话可说,只能悻悻地走开了。

那天,我们连在比武中赢了三连,连长高兴得连呼好几声。

回来的路上,他特意走到我身边:"小赵,听说今天早饭是你一个人准备的?做得好!"

这话落在耳朵里,比荣誉章还让我高兴。

从那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王树明不再处处和我作对,反而开始问我下一餐准备做什么,需要什么食材。

有时,他甚至会主动去找连长申请增加一些物资。

我开始决定菜谱,他负责保障供应;我提出改进意见,他负责落实执行。

就这样,一个炊事班长和一个司务长,形成了诡异的"倒挂"关系。

战士们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有人偷偷对我说:"小赵,你可真厉害,连司务长都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王树明,现在竟然成了我的"助手"。

他甚至开始向我请教一些做菜的技巧。

记得有一次,他试着做了一道东北风味的酸菜炖粉条,结果战士们都说好吃,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有一次,我听到几个战友在议论这件事,说王树明以前在原来的部队是伙食委员,为什么到了这里却对我言听计从。

我自己也纳闷,按说论资排辈,他应该是我的上司才对。

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三个月。

直到那个下着小雨的午后,连队的指导员找我谈话。

"小赵啊,你知道为什么王司务长对你言听计从吗?"指导员笑眯眯地问。

我摇摇头。

"因为连长在背后支持你呢。"指导员点了一支烟,"连长认为你有做好炊事工作的天赋,所以特意交代王树明要配合你的工作。"

我愣住了。

原来背后有这样的故事。

"但是,"指导员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军队是讲规矩的地方。论资排辈,王树明应该管着你,而不是相反。长此以往,对部队纪律不利。"

我低下头,心里明白指导员的意思。

部队重规矩,这是铁打的纪律。

再好的手艺,再大的能耐,也得讲究程序和规矩。

果然,第二天,王树明被调到了兵站工作。

新来的司务长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兵,姓陈,大家都叫他陈师傅。

他是从后勤部队调来的,对伙食管理很有一套。

陈师傅来的第一天,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我以为他要重新确立"上下级"关系,没想到他却说:"小赵啊,听说你的手艺很好,以后咱们好好合作,把战士们的伙食搞得更好。"

那一刻,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陈师傅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教我如何合理规划食材,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变着花样做出可口的饭菜,甚至教我如何记账、如何与上级部门打交道。

我则把我从家乡带来的做菜手艺毫无保留地教给他。

那年冬天特别冷,戈壁滩上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们连队担负着边境巡逻的任务,战士们经常一走就是一整天,回来时冻得嘴唇发紫,手脚僵硬。

我和陈师傅商量着,每天早上多做点热乎饭,午饭做成干粮带着,晚上回来时准备热汤和热水。

为了给战士们补充营养,我们还想出了各种办法。

连队后面的荒坡上长着不少野菜,春天有榆钱、蒲公英,夏天有马齿苋、野韭菜,秋天有刺嫩芽、苦菜,这些都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宝贝。

陈师傅还带着我们在营区边上的一小块空地上种了些蔬菜,虽然产量不高,但也算是为连队的伙食增添了一抹绿色。

有一回,我们连队执行任务,要在野外驻扎三天。

我和陈师傅早早做好了准备,把干粮、罐头、咸菜都准备好,还特意熬了一锅浓浓的肉汤冻成冻块,带出去时只要加热就能喝上热乎的肉汤。

那次任务很艰苦,昼夜温差大,白天烈日炙烤,晚上却冷得钻心。

战士们窝在帐篷里,捧着热气腾腾的肉汤,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连长过来看我们,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赵,你小子有两下子,这肉汤喝着真解乏。"

听到这话,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那段日子,虽然条件艰苦,物资匮乏,但我们总能想方设法让战士们吃得好一些。

记得有一次,上级分给我们一些新鲜蔬菜,其中有几个黄瓜。

在那个年代,黄瓜可是稀罕物,大家伙儿都馋得不行。

我和陈师傅商量着,把黄瓜切成薄片,拌上醋和蒜末,做成了凉拌黄瓜。

每个战士只能分到两三片,但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连说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鲜嫩的黄瓜。

还有一次,是战士小张的生日。

小张是我们连队年龄最小的一个兵,家在东北黑龙江的一个小村子,父母都是农民,家里条件不好。

我偷偷地从自己的津贴里省下一点钱,和陈师傅商量,想给小张过个生日。

陈师傅二话没说,掏出自己的津贴,和我一起凑了十块钱。

我们托去集市的采购员带回来一块猪肉和一些鸡蛋,晚上做了红烧肉和炒鸡蛋,还用面粉给小张蒸了个寿桃。

那天晚上,小张眼睛红红的,说自己从小到大第一次过生日。

看着战士们高兴的样子,我和陈师傅也觉得值了。

那一年,我们连队的伙食被评为师里最好的。

年底表彰大会上,连长专门表扬了炊事班的工作。

会后,指导员悄悄对我说:"小赵,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王树明调走吗?不是因为他不好,而是因为部队需要各就其位,各司其职。你有做好炊事工作的本事,但还需要学会如何在规矩中发挥才能。"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

原来,规矩不是为了束缚人,而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我在连队已经干了两年炊事班长。

这两年里,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不仅是做饭的技巧,更是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创造最大的价值。

我也从一个毛头小子,慢慢成长为一个懂规矩、会变通的炊事班长。

那晚,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窗外,戈壁滩上的风依旧呼啸,卷着黄沙拍打着窗户。

我忽然明白了,在这个特殊的大家庭里,每个人都像是一颗螺丝钉,看似微小,却各有各的位置和作用。

第二年春天,我接到了提干的通知。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年那个从东北农村来的小兵,如今竟然可以提干了!

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笑着说:"小赵啊,这次提干,是上级看重你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虽说你只是个炊事班长,但这两年来,你把战士们的胃照顾得妥妥当当,这就是最大的贡献。"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起这两年的点点滴滴,想起战友们吃饭时满足的笑容,想起那些在艰苦条件下创造出来的美食,心里涌上一股自豪感。

临行前,连队给我举行了一个小小的欢送会。

连长送给我一块手表,是当时很流行的上海牌,说是希望我在新的岗位上珍惜时间,继续努力。

陈师傅则塞给我一本厚厚的食谱,是他多年积累的心得,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菜的做法和小窍门。

指导员什么也没送,只是对我说:"小赵,无论走到哪里,记住,能力和规矩同样重要。"

战友们围着我,有说有笑,仿佛我不是要走,而只是去执行一个短暂的任务。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舍不得了。

舍不得这个生活了两年多的连队,舍不得朝夕相处的战友,舍不得那个曾经让我挥洒汗水的厨房。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去师部的卡车。

车子驶出营区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战友们站在路边,向我挥手告别。

阳光下,他们的军装那么挺拔,脸上的笑容那么灿烂。

我知道,无论我走到哪里,这段经历都将成为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到了师部后,我被分配到了后勤处工作。

虽然工作性质变了,但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从炊事班出来的,始终关心着战士们的伙食问题。

每次去基层调研,我都会特意到食堂看看,和炊事班的战士们聊聊,了解他们的困难和需求。

有一次,我去一个新组建的边防连队检查工作。

那个连队条件很艰苦,没有像样的营房,战士们住在简易的土坯房里,厨房更是简陋,只有几口大锅和一个土灶。

我看到炊事班的战士们愁眉苦脸地围在锅边,问他们怎么了。

原来,他们刚接到通知,第二天要接待上级检查组,但食材和调料都不齐全,不知道该怎么准备招待餐。

我二话没说,卷起袖子就帮他们忙活起来。

我教他们如何用有限的食材做出丰盛的饭菜,如何利用土灶的特点做出香气扑鼻的烩菜。

第二天,检查组来了,对连队的伙食赞不绝口。

连队长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说:"赵政委,要不是你帮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笑着说:"我也是从炊事班出来的,这点小事算什么。"

多年后,当我回忆起那段岁月,总会想起食堂里飘出的饭菜香,想起战士们满足的笑容,想起王树明被调走时复杂的眼神。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锅热腾腾的萝卜汤,一盘香喷喷的炒饭,就是我们能给予彼此最好的温暖和力量。

八二年那个炊事班长的经历,教会了我太多东西。

教会了我如何在艰苦的条件下创造美好,如何在规矩中寻找变通,如何用一颗真心去温暖他人。

如今,我已年过花甲,退役多年,但每当看到那些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我都会想起那段峥嵘岁月。

想起戈壁滩上的黄沙,想起边防线上的哨所,想起那个简陋的厨房和战友们期待的眼神。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本陈师傅送我的食谱,翻看那些泛黄的纸页和褪色的字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艰苦而充实的年代。

回想起来,那时候虽然物质匮乏,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那么真挚,那么温暖。

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遵循规则重要,还是打破常规更可贵?

82年我任炊事班长,司务长却听我指挥,指导员得知后立刻将其调走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窗外,夏末的风裹着潮湿的气息,扫过我们团部驻地的杨树林。

这是1982年的夏末,我刚当上了炊事班长不到一个月。

推开食堂的后门,露水打湿了我的胶鞋。

一股淡淡的霉味从厨房的角落飘来,那是昨晚没擦干净的地面。

我拿起笤帚,三下五除二把地面扫干净,然后开始生火准备早饭。

我叫刘国栋,今年二十二岁,从农村参军已经三年了。

那时候,我们村里能当兵的人不多,爹娘为了我能有个"铁饭碗",卖掉了家里唯一的一头老黄牛,塞给大队书记五十块钱,才给我批了这个名额。

我们家在陕北的一个小村子,土窑洞里住着五口人:爹娘、我和两个妹妹。

爹常年在生产队干活,娘在公社的缝纫组做活。

家里穷,但日子过得去。

最困难的时候,全家人一周才能吃上一顿肉,有时连盐都要省着点用。

当兵之前,我在生产队干活,每天挣八分工分。

有时候,饿得实在受不了,就偷偷跑到野地里摘些野菜回来煮汤喝。

那滋味,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发怵。

进了部队,我才知道什么叫"饱饭"。

第一次在食堂吃饭,我连吃了三大碗米饭,战友们都笑话我是"饿死鬼投胎"。

不过,谁也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当兵真好,至少不会饿肚子了。

刚进部队那会儿,我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听指挥。

因为家里条件差,从小就得下地干活,所以我干起活来特别卖力。

班长杨志远看我肯干,就特别照顾我,教我怎么叠被子、擦枪、站岗。

渐渐地,我在连队里站稳了脚跟,还被评为了"学习标兵"。

第二年年底,连队选拔炊事班人员,我因为在老家常给家里做饭,手艺还不错,就被选上了。

刚开始只是打下手,负责洗菜、择菜、生火,后来慢慢学会了做饭。

有一次,炊事班的老班长张德福发烧了,我主动顶上去做了一顿饭。

那天的红烧肉和鸡蛋汤,战友们吃得特别香,连长还专门表扬了我。

从那以后,我在炊事班的活越来越多,手艺也越来越好。

今年七月,原来的炊事班长赵明华因为家里老母亲病重提前退伍,连长徐强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决定让我接班。

虽然我军龄不是最长的,但做饭手艺确实在班里拔尖。

接了班长,我心里既高兴又担忧。

高兴的是,能有机会为战友们服务;担忧的是,怕自己干不好,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尤其是司务长王建国,一个从东北来的老兵,比我大六岁,当兵已经五年了,按理说应该由他来当这个班长。

王建国是个实在人,说话直来直去。

我刚接班的时候,他当面对我说:"小刘,你别有压力,虽然我军龄比你长,但班长就是班长,你安排工作,我坚决执行,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听了这话,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

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王建国年龄比我大,资历比我老,我这个小兵怎么好意思指挥他呢?

那天早上,我在食堂忙活的时候,王建国来了。

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帮我生火、淘米。

看他那麻利的样子,明显是个老手。

"建国哥,你去休息会儿吧,这些活我来干就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王建国摆摆手:"别客气,都是分内的事。你是班长,你安排,我听着就是。"

就这样,我们炊事班的工作慢慢步入了正轨。

我负责制定每日菜谱、采购食材、分配工作;王建国和其他几个战友负责具体操作。

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晚上十点多才能休息,虽然辛苦,但看到战友们吃得香,我心里就特别满足。

炊事班的工作看似简单,其实门道不少。

首先是计划性,每周要定好菜谱,然后根据菜谱采购食材;其次是创新性,同样的食材,要想法子变着花样做,让战友们不觉得单调;最后是节约性,粮油肉菜都要精打细算,不能浪费一粒米、一滴油。

王建国在这方面给了我很大帮助。

他经常教我一些小窍门,比如炒青菜先用冷水焯一下,可以保持色泽鲜亮;做红烧肉时加点白糖,肉质会更加酥烂;炖排骨时放几块萝卜,不仅能吸收油腻,还能增加甜味。

有一次,团里要检查卫生,我们炊事班从早忙到晚,把食堂擦得一尘不染。

但就在检查前一小时,一个新来的战士不小心把一桶泔水打翻了,弄得厨房后门一片狼藉。

我急得直跳脚:"这可怎么办?检查组马上就到了!"

王建国二话不说,拿起拖把就开始清理:"别急,班长,我来处理,你去安排其他人准备迎检。"

十分钟后,厨房后门干净得像是新的一样。

检查组来了,对我们炊事班的卫生大加赞赏,连长当场表扬了我们。

事后,我特意感谢王建国:"建国哥,要不是你,这次检查咱们可就挨批了。"

王建国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事一桩。咱们是一个班的,荣辱与共嘛。"

就这样,我和王建国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他虽然是司务长,但从不摆资历,处处以我为主。

有时候,我觉得不好意思,想让他多休息休息,他总是摇头:"班长,规矩就是规矩,你安排的事,我必须做好。"

队里的其他战友看到这情况,都挺佩服王建国的。

一个老兵,能服从一个新兵的指挥,这种胸怀不是谁都有的。

但也有人私下议论,说王建国太没出息了,当了五年兵,还被一个新兵指挥。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甚至想过主动找连长谈谈,请他重新考虑炊事班的人员安排。

但王建国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小刘,别理那些闲话。在部队,服从命令是天职。连长让你当班长,就是对你能力的认可。我一点都不介意听你指挥,反而挺高兴能和你一起工作。"

听了这话,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我遇到了这样一位真正的好战友,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有一天中午,我们正在准备午饭,团里的指导员李文彬突然来了食堂。

李指导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参加过抗美援朝,在部队里威望很高。

他平时很少来食堂后厨,这次来,让我们都有些意外。

"小刘,听说你们炊事班工作做得不错啊。"李指导员笑着对我说。

"不敢当,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有些拘谨地。

李指导员环顾了一下厨房,看到王建国正在切菜,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王,你在这干得怎么样?"

"挺好的,指导员。刘班长安排得很合理,我们都服从他的指挥。"王建国停下手中的活,笑着。

李指导员点点头,又看了看其他几个战士,然后把我叫到一边:"小刘,你当班长有什么困难吗?"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起初有些不适应,特别是要指挥王建国这样的老兵,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王建国很支持我的工作,从不摆老资格,这让我很感动。"

李指导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和我们聊了一会儿部队的生活,然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食堂,就听说王建国被调到了后勤处当仓库保管员。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我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的是,王建国终于有了一个相对轻松的工作,不用每天起早贪黑地忙碌;难过的是,少了这么一个得力助手,炊事班的工作肯定会受影响。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建国来食堂打饭,我赶紧给他盛了一大碗红烧肉。

"建国哥,听说你去后勤处了?"我小声问道。

王建国笑了笑:"是啊,李指导员安排的。说是看我年龄大了,炊事班的活太累,就调我去当仓库保管员了。"

"那挺好啊,仓库保管员轻松多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王建国看了我一眼:"小刘,其实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李指导员觉得我一个老兵,天天听你一个小兵指挥,不合适,怕影响我的积极性。所以才把我调走的。"

我一愣:"这...这不应该啊。你明明工作很积极,从来没有因为我是班长就有什么不满。"

"这就是部队,规矩就是规矩。"王建国拍拍我的肩膀,"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咱们还是好战友。"

看着王建国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理解李指导员的考虑;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有些遗憾,失去了一个这样的好帮手。

晚上,李指导员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墙上挂着几张军事地图和一面鲜红的军旗。

李指导员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写着什么,见我进来,抬起头,摘下老花镜,示意我坐下。

"小刘,关于王建国的调动,你有什么看法?"李指导员开门见山地问。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实话实说:"指导员,我觉得王建国在炊事班干得挺好的,和战友们相处也很融洽。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他被调走,我感到很抱歉。"

李指导员摇摇头:"不是你的原因。在部队,职责分明很重要。王建国是老同志,让他长期在一个比他资历浅的同志手下工作,对双方都不公平。调他去当仓库保管员,一是考虑到他的资历,二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发挥班长的作用。"

我默默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解,但军令如山,我不敢多说什么。

李指导员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小刘,你要明白,部队不同于地方。在这里,责任和义务同等重要。王建国服从你的指挥,表面上看是尊重组织纪律,但长此以往,对团队结构是不利的。我们要让每个人都在适合的位置上发挥作用,这才是对大家负责。"

听了李指导员的话,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离开办公室时,李指导员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明天会有一个新的司务长来接替王建国的工作,你要做好交接。"

走出办公室,夜色已深,营区里一片寂静。

远处,传来哨兵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营区的每一个角落。

我站在操场边上,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服从命令"。

在部队,每个人都是一颗螺丝钉,要服从组织的安排,把自己拧在最合适的位置上。

王建国离开炊事班,不是因为他不适合这里,而是因为组织认为他更适合另一个岗位。

第二天一早,我比往常起得更早,想把食堂收拾得更干净些,给新来的司务长留个好印象。

刚擦完灶台,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食堂门口。

"请问,这里是炊事班吗?我是新来的司务长,马志刚。"

我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材瘦高,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

"你好,我是炊事班班长刘国栋。欢迎你来炊事班。"我放下抹布,走过去和他握手。

马志刚的手很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干惯了农活的。

"刘班长,我刚从炊事学校毕业,还请你多多指教。"马志刚很有礼貌地说。

看着他青涩的脸庞,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像王建国对我那样,尽心尽力地帮助他,教他工作上的经验和技巧。

我带着马志刚熟悉了食堂的各个角落,介绍了我们的工作流程和注意事项。

他学得很快,一上午就基本掌握了工作要领。

中午饭点,马志刚主动请缨掌勺炒菜。

我有些担心,但还是决定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结果出乎意料,他炒的菜味道很好,战友们都说好吃。

原来,马志刚在炊事学校学到了不少新花样,比我们这些自学成才的要专业得多。

下午休息时,马志刚找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刘班长,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咱们是一个班的,不用见外。"我鼓励他。

"我觉得咱们食堂的菜谱可以再丰富一些,比如增加一些面点,像馒头、包子、饺子之类的。我在学校学过这些,可以教大家做。"马志刚说。

我一听,眼前一亮:"这个想法好啊!战友们天天吃米饭,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你有什么好的配方吗?"

马志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各种面点的做法和配料表。

我翻看了一下,心里很是佩服。

这个年轻人虽然资历浅,但专业知识扎实,确实有两下子。

就这样,在马志刚的建议下,我们炊事班的菜谱丰富了不少。

每周三和周日,我们会做一些面点,战友们反响很好,连长还专门表扬了我们。

一个月后,团里组织了一次厨艺比赛,我和马志刚代表连队参加。

比赛项目是野外炊事,要求在规定时间内,用有限的材料做出尽可能多的菜品。

这可难不倒我们。

我负责主食和肉菜,马志刚负责凉菜和汤。

两个小时后,我们端出了八个菜:红烧肉、清炒土豆丝、凉拌黄瓜、西红柿鸡蛋汤、炖白菜、蒜泥茄子、清蒸鱼和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评委们尝了尝,连连点头,最后给了我们第一名。

比赛结束后,李指导员亲自来祝贺我们。

"小刘,你们炊事班这次表现得很好。看来,人员调整后,效果不错啊。"李指导员笑着说。

我谦虚地:"这都是马志刚的功劳,他在炊事学校学到了不少本领。"

李指导员看了看马志刚,又看了看我,点点头:"团队合作嘛,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走出比赛场地,我偶然看到了王建国。

他正站在一棵大树下,远远地看着我们。

见我注意到他,他笑着走过来:"恭喜啊,刘班长,听说你们拿了第一名。"

"建国哥,你来看比赛了?"我有些惊讶。

"当然了,我可是很关心你们炊事班的。"王建国拍拍我的肩膀,"看来,这个新司务长不错嘛,你们配合得挺好的。"

我点点头:"是啊,马志刚很有想法,也很肯学。不过,我还是很怀念和你一起工作的日子。"

王建国笑了笑:"别这么说,部队就是这样,人来人往。重要的是,无论在哪个岗位,都要尽职尽责。"

看着王建国消瘦了一些的脸庞,我忽然很想问问他在后勤处的情况,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在部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不该过问的事情,最好不要多问。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新的工作节奏。

马志刚的加入,为炊事班注入了新的活力。

他不仅厨艺精湛,还有很强的组织能力,帮我分担了不少工作。

每次经过后勤处,看到王建国忙碌的身影,我都会打个招呼。

他总是笑着回应,偶尔还会给我提些建议。

那年冬天,团里组织了一次军事技能比赛。

我代表炊事班参加了"野战炊事"项目,获得了第一名。

领奖的时候,我看到台下的王建国正对我竖起大拇指,眼里满是欣慰。

比赛结束后,王建国找到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刘,干得不错!我就知道你能行。"

"建国哥,要不是你之前教我那么多,我哪能拿第一啊。"我由衷地感谢道。

王建国笑了笑:"咱们是战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对了,我听说你明年就要退伍了?"

我点点头:"是啊,明年八月份。"

"有什么打算?"王建国问道。

我挠挠头:"还没想好。可能回老家,也可能去城里找工作。"

王建国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有个表哥在县城开了个小饭馆,生意还不错。如果你有兴趣,退伍后可以去那里帮忙,学着做生意。"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暖。

即使不在同一个班了,王建国还惦记着我的未来。

"谢谢建国哥,我会认真考虑的。"我感激地说。

春节前夕,团里组织了一次文艺汇演,各连队都要出节目。

我们连的节目是一个小品,讲的是新兵入伍后的趣事。

因为我嘴皮子利索,被选中担任主角。

排练了一个星期后,终于到了演出的日子。

那天,礼堂里坐满了战友,气氛热烈。

轮到我们连队表演时,我有些紧张,但看到台下战友们期待的眼神,又鼓起勇气走上了舞台。

小品演得很成功,战友们笑得前仰后合。

表演结束后,掌声雷动,连指导员都竖起了大拇指。

走下舞台,我看到王建国站在角落里,默默地为我鼓掌。

他脸上的笑容,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岗位如何变化,我们都是一个团队的成员,都在为同一个目标努力。

春节过后,我接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团里要选拔一批骨干去总部培训,我被推荐参加了烹饪技能提高班。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能学到更专业的厨艺知识。

临行前,我去找王建国告别。

他正在仓库整理物资,见我来了,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汗。

"建国哥,我要去总部培训一个月,来和你说声再见。"我说。

王建国眼睛一亮:"好啊,这是个好机会。好好学,把本领带回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我:"这是我这些年记的一些心得,可能对你有帮助。"

我接过本子,翻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地记着各种菜品的做法和小窍门,字迹工整,一看就是下了不少功夫。

"建国哥,这..."我有些哽咽,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建国笑了笑:"别多想,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小子有前途,好好干。"

一个月的培训很快结束了。

回到团里,我带回了不少新技术和新理念,炊事班的工作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

李指导员找我谈话,表扬了我的进步,还说要推荐我参加军区的厨艺大赛。

我心里很激动,但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要和王建国分享这个好消息。

然而,当我来到后勤处时,却被告知王建国已经提前退伍了。

原来,他的母亲生病了,需要有人照顾,所以申请了提前退伍。

临走前,他留了一封信给我,信中说他回老家后会继续做餐饮行业,欢迎我退伍后去找他。

看着信上留的地址,我心里五味杂陈。

在部队这个大家庭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有些人注定只是短暂的相遇,然后各奔东西。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建立起深厚的战友情谊。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1983年的夏天,我即将退伍的日子也近了。

这一年里,我们炊事班又有了新的变化。

马志刚因为表现突出,被提拔为副班长;我则被安排负责新兵的烹饪培训工作。

每当看到新兵们认真学习的样子,我就想起自己刚进部队时的懵懂,也想起王建国对我的悉心教导。

退伍前一周,连队为我们即将退伍的战士举行了欢送会。

会上,李指导员特别表扬了我在炊事班的工作,说我是一个有责任心、有能力的好同志。

当他问我退伍后有什么打算时,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打算去找王建国,和他一起开个小饭馆。"

李指导员点点头:"好啊,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们配合得很好,相信在地方上也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回到宿舍,我收拾着三年来积攒的物品:一些书籍、几封家信、战友们赠送的纪念品...

在一个角落,我发现了王建国留给我的那个小本子。

翻开来看,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字:"愿你成为更好的自己。"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眼眶湿润。

是啊,在部队这三年,我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娃,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炊事班长。

这一路走来,离不开王建国这样的好战友、好兄长的帮助和支持。

退伍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整个连队列队欢送我们这批退伍战士。

战友们的目光中满是不舍,李指导员亲自为我们佩戴了"光荣退伍"的大红花。

当我站在队伍中,回望这个生活了三年的营区,心中百感交集。

这里有我的欢笑和泪水,有我的成长和蜕变,也有那些难忘的战友情谊。

走出营区大门,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对自己说: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记得,我曾是一名军人,一名炊事班长。

半个月后,我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到了王建国开的小饭馆。

那是县城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的一家不起眼的店面,门口挂着一个简陋的招牌:"建国饭店"。

推开门,王建国正在灶台前忙碌。

见到我,他一愣,然后放下锅铲,大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

"你小子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王建国笑着说,眼里闪着光。

看着这个曾经的老兵、司务长,现在变成了一个小饭馆的老板,我心里充满了敬意和感动。

在部队时,他教会了我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炊事班长;在地方上,他又将教我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厨师和餐饮人。

"建国哥,我来报到了。"我笑着说,"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王建国拍拍我的肩膀:"好兄弟,欢迎加入。从今天起,我们一起打拼,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未来。"

站在这家小小的饭馆里,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忽然想:若是岁月重来,你我依然会在那个连队相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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