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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02 02:2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战马》(这里假设你指的是 Michael Morpurgo 的小说《战马》,而非电影)的 600 字读后感,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
1. "明确核心主题与感受 (Clarify Core Themes and Feelings):" "中心思想:" 首先要思考这本书最让你触动的是什么?是战马乔伊坎坷的命运、战争的无情、人与动物之间深厚的情感、战争的残酷与反思,还是希望与救赎? "个人感受:" 书中哪些情节、人物或描写让你印象深刻?你从中产生了怎样的情感共鸣(如悲伤、感动、愤怒、敬佩等)?
2. "结构清晰 (Clear Structure):" "开头 (Introduction):" 简要介绍《战马》这本书(作者、类型、主要背景),或者直接切入你读后的整体感受。 提出你的核心观点或感受,作为文章的中心思想。 注意:开头不宜过长,要简洁有力。 "主体段落 (Body Paragraphs):" (这是重点,需要占大部分篇幅) "分点论述:" 选择 2-3 个你感受最深或最重要的方面进行详细阐述。可以围绕以下方面展开: "乔伊的经历:" 描述乔伊在不同主人手下经历的变迁、遭受的苦难
以我之牺牲,换人民无忧山河无恙
——追寻“进藏英雄先遣连”
71年前,为完成解放西藏阿里地区的任务,由汉、藏、维吾尔、蒙古等7个民族的130多名战士,组成进藏先遣连,从新疆于田出发,以惊人的革命毅力跋涉千里,横跨昆仑山、冈底斯山,胜利进军藏西北高原,为保卫祖国神圣国土、和平解放西藏,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这支队伍,“经历了长征以来最大之苦难,表现出最高的英雄主义气概”。从挺进到驻扎“世界屋脊的屋脊”,短短一年间,63名士兵献出了宝贵生命。
71年后的今天,踏着先遣连烈士的足迹,我们找到这样一句话——以我之牺牲,换祖国和人民无憾。
牺牲:在最艰苦的岁月和地方
1951年1月,西藏阿里扎麻芒堡,海拔4500多米,先遣连最勇猛的蒙古族战士巴利祥奄奄一息。
“副班长,我不能死,阿里还没有解放,党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这是他牺牲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下葬前,先遣连党代表、总指挥李狄三用四张牦牛皮把巴利祥的遗体裹了起来。
1950年,先遣连作为当时西北“最过硬、最能吃苦、最善恶战的部队”,从新疆于田县普鲁村出发,担负起“从新疆进军西藏”的任务。
这是何等的豪迈!全骑兵师最好的装备和翻译、医疗等专业干部集中到先遣连,在“向西藏大进军”的旗帜下,战士们身跨战马、威风凛凛。
李狄三还写了一首《挺进歌》,唱得大家热血沸腾:
“挺进!挺进!挺进!
人民的队伍到藏北,
赶走帝国主义势力,为了国家统一!”
进藏路上,困难重重。狂风让战士们难以站立,暴雪让他们寸步难行,高原反应让他们呕吐不止,雪盲症让他们视线模糊。
“人民战士就要有革命的硬骨头精神,勇敢顽强,坚韧不拔……”高险的地势,恶劣的气候,未卜的前程,都没能阻挡英雄的脚步。当年10月,先遣连来到阿里的扎麻芒堡地区,并就地做好越冬准备。
冬天的藏西北高原,自然条件极其恶劣。物资补给断绝,4500多米的海拔和零下30℃的气温,让连队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
此后,一场可怕的高原病在战士中蔓延。得病的人全身浮肿、口吐鲜血。由于缺医少药,死亡人数一天天增多,最多时先遣连一天举办了11场葬礼。
在解放战争中屡建战功的共产党员、班长于洪,在生命的最后一个月,一直顽强与疾病作斗争。牺牲前,于洪对副班长说:“我死后你要把这个班带好,胜利完成解放西藏的任务……”
“这是我的党费,请交给党……”他拿出仅有的四块银元,留下了这句遗言。
在最艰难的时刻,病情已经恶化的李狄三说:“先遣连只要剩下一个人,就要像钢针一样扎在阿里大地上。”他在党员大会上提议,就是断了这口气,也要笑着离开人世。
1951年5月28日,李狄三牺牲。在给上级党委的信中,他写道:“连队到达扎麻芒堡不久,我就病倒了,工作没有做好……”
等到先遣连最终完成挺进任务时,已经有63条生命永远留在了高原。
“金珠玛米(藏语,意为解放军)来到了藏北!”
精神:用忠诚和英勇铸就
狮泉河畔,阿里烈士陵园。
带着母亲冯桂香的遗愿,先遣连烈士陈忠义之子陈永泰,从甘肃跋涉千里前来祭奠。
隔着坟墓,陈永泰感到自己和父亲的距离如此之近,回忆也在一瞬间冲破了时间的阀门。
进藏前,不识字的陈忠义托人代笔,给家里写了一封信。
从此以后,再无音讯,留下孤儿寡母艰难生活。
尽管娘儿俩也吃不饱肚子,但每到交公粮的时候,母亲都特别积极。陈永泰不解:我们的粮食都不多,为什么还要交公粮?
母亲说:你爸爸去当兵了,交公粮是为了让他吃。
冯桂香坚信丈夫还活着,坚信丈夫会回来。
长大后的陈永泰,决心要找到父亲,便给有关部门写了一封信。
两年后,陈永泰收到回信,战战兢兢读完得知,父亲牺牲了!
他把信念给母亲听,想着她一定会伤心流泪。但母亲异常平静,只是轻声问: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陈永泰答:他是好人,是烈士。
母亲说:是好人就好。
此后,冯桂香忙碌起来,为丈夫准备葬礼。这位同样不识字的农妇,请人写了一篇很长很长的悼词,详尽描述了生活的艰辛和对丈夫的思念。
葬礼上,宣读悼词时,冯桂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号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牵挂与思念都宣泄出来,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泪水流干流尽!
深切明白母亲苦苦守候的艰辛,陈永泰决心寻找先遣连的后人:“几十年来,像大海捞针一样,我走遍了10多个省、20多个县,最终找到了近40名烈士的亲属。”
如今,年逾七旬的陈永泰仍未停下寻找先遣连烈士后代的脚步,仍未停止讲述先遣连事迹、传承先遣连精神的努力。
对于先遣连副连长彭青云之子彭巍来说,先遣连精神更多地来自言传身教。
“父亲在藏西北时有条鞭子,一位战友牺牲就在鞭子把上刻一道,一刀刀刻下去,鞭子把上满是刀痕,比刻到父亲心里还要痛,所以他很少讲起扎麻芒堡的事。”彭巍说,“但父亲却言传身教,教我们做勇敢坚韧、光明磊落的人,父亲的信念与家风的影响贯穿了我的一生,我教育我的孩子也是这样。”
千里关山度若飞,壮士此去不复回。如今,扎麻芒堡风沙依旧割面,而英雄的丰碑屹立。从20世纪70年代起,西藏对于先遣连事迹和精神的发掘传承从未中断过,在英雄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如今已经建成了进藏英雄先遣连纪念碑和纪念馆。
讲述与传承、瞻仰与缅怀,每天都在这里发生。
无憾:人民无忧、山河无恙
先遣连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支进藏部队。
1950年9月9日,先遣连到达阿里改则境内,扎布村成为西藏第一个和平解放的地方,插上了五星红旗。
白发苍苍的扎布村老人扎日向记者讲述先遣连的往事:“先遣连战士向我岳父买羊,我岳父要把羊送给他们,但他们坚决不同意,留下11块银元。”
驻扎后,战士们着重做群众工作。他们帮助群众放牧、救济贫苦牧民、免费给牧民看病,还帮助老百姓解决匪患问题。
从此之后,党的关怀走进牧民的帐篷里、心坎上,共产党的光辉形象屹立在雪域高原上。
1951年1月30日,先遣连被授予“进藏英雄先遣连”荣誉称号,为全连官兵各记大功一次。同年6月1日,相关部门追授李狄三“人民功臣”荣誉称号。
更重要的是,先遣连这种不怕苦不怕死、为国家和人民牺牲一切的精神,在高原生根发芽,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一个共产党员爱的最高境界是爱人民。”这是领导干部的楷模孔繁森留给藏西北的精神财富。
“清澈的爱,只为中国。”这是坚守高原的戍边英雄们深情的告白。
“坚守在海拔5200米的地方,换取人民幸福安康。”这是把生命留在高原上的国家二级英模、阿里泉水湖警务站警官拉巴平措的朴素追求。
“奋斗在格桑花盛开的地方,让幸福的歌声飞遍雪域高原。”这是中国联通援藏干部武云鹏在日记中的真挚心声。
时代总有先遣和开拓者。一代又一代精神的传承,在高原上创造出发展的奇迹——
2020年,西藏顺利完成脱贫攻坚任务,阿里地区全面告别绝对贫困,改则等7个县全部脱贫摘帽,139个贫困村(居)全部退出。两省三家央企对口支援阿里累计投入援藏资金39.61亿元,援助项目721个,来阿里支援人员超过2000人……
如今的扎麻芒堡,已经改名为先遣乡。乡党委书记张晶晶说,老百姓安居乐业,吃穿不愁,就学、医疗和养老有保障,幸福感满满。
英雄的血没有白流。
“在旧西藏,白天我要给庄园主看孩子、放牧,晚上和牛羊睡在一起,从没吃过一顿饱饭。现在吃得好、穿得好,还有自己的牛羊,生活的变化翻天覆地。”阿里地区改则县抢古村的翻身农奴桑巴感慨万千。
2019年9月,进藏英雄先遣连纪念馆在先遣乡开馆。在纪念馆出口处的留言簿上,一位叫旦增扎西的访客写道:先遣连英雄为国牺牲,可惜他们看不到今日团结、富裕、文明、幸福的新西藏,看不到美丽强盛的中国。(参与采写:张兆基、格桑朗杰、田金文)
作者:沈虹冰 罗布次仁 翟永冠
来源: 新华社
1947年3月,胡宗南集结25万人马,向陕甘宁边区发动了猛烈进攻,兵锋所指,正是中国革命的心脏——延安。
3月18日,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央机关撤离延安,在黄土高原的沟壑里与胡宗南打起了游击战。
临行前,毛泽东冒着国民党飞机轰炸的风险,执意走上宝塔山,在一座没有墓碑的低矮坟墓前驻足良久,又捧起一掬黄土,轻柔地覆盖在坟墓上。
让毛泽东如此依依不舍的,是一位不会说话的战友——一匹大黄马。
这匹毛泽东珍视不已的大黄马,却曾经是一个桀骜不羁的“问题少年”——
大黄马的第一个主人,是驻扎在长汀的福建省防军第二混成旅中将旅长郭凤鸣。
红四军时期的毛泽东、朱德、陈毅
1929年3月12日,正在长汀城里逍遥自在的郭凤鸣,突然收到一份急报——毛泽东、朱德率领红四军,已经翻过武夷山,攻克了长汀县南部的四都镇!
这个消息把郭凤鸣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蹦起身来,忙不迭地命令马弁:“备马!整队!出城布防!快快快!”
见郭凤鸣这般模样,马弁哪敢怠慢,一溜烟地跑到马棚里,将郭凤鸣的座驾大黄马牵了出来。
郭凤鸣的这匹战马,身高腿长、耳似削竹,四个蹄子犹如酒碗般大,一身油亮的栗子色皮毛,没有半点杂色,煞是漂亮。
可能就是因为大黄马过于神骏,自打它进了郭府,一直顽劣不堪、不服管教,弄得郭凤鸣也是头痛不已,等闲不敢招惹它。
果然,当郭凤鸣跨上马背,刚刚跑到长汀县城西门口的时候,大黄马又犯了邪劲,打虎跳、尥蹶子,不仅不往前走,还差点把郭凤鸣掀了下来。
长汀古城
若换在平日,大黄马如此不给面子,郭凤鸣定然是大发雷霆,但眼下火烧屁股,郭凤鸣也顾不得和一头畜生较劲,爬下马背,换乘轿子,带着部队赶到长汀城南的长岭寨布防去了。
然而,郭凤鸣的部队还没在长岭寨站稳脚跟,红军便如同神兵天降一般,将长岭寨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仗下来,郭凤鸣的部队折损过半,剩下的人一见形势不好,也纷纷逃散了。郭凤鸣腿上中了一枪,躲进了附近村子的茅厕里,结果被打扫战场的红军战士找到,一枪了账。
郭凤鸣一死,长汀门户洞开,红军顺利进入了县城,而郭凤鸣的大黄马,也就成了红军的战利品。
像这样的高头大马,许多红军战士都是第一次见,稀罕地不得了。把大黄马牵到军部后,几个自恃身手矫健的红军战士便跃跃欲试,想要骑上去威风一把。
但是,他们显然低估了大黄马的剽悍程度——面对围在身边的红军战士,大黄马毫不服软,又踢又咬,几个回合下来,好几个红军战士都被它甩了下来,闹得灰头土脸。
大黄马如此“难搞”,不少红军战士不禁动了火气,纷纷叫道:“没见过这么凶的畜生,还不如杀了吃肉!”,抽出刺刀,就要上来动手。
红军警卫战士旧照
战士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把正在屋里读书的毛泽东引了出来。他见战士们要杀马,连忙上前阻止:“这么好的马,杀了可惜咯,先别动手!”
说完,毛泽东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大黄马光滑的皮毛,细细端详着它,爱不释手。
与此同时,聪明的大黄马也明白了,正是眼前这个人救下了自己的性命,于是,当毛泽东走上前时,大黄马不仅没有躲闪,反而低下头来,和毛泽东挨挨擦擦,很是亲热。
见大黄马如此通人性,毛泽东更是来了兴致,当场翻身上马,一抖缰绳,大黄马居然乖乖地迈开步子,在军部院子里溜起圈来。
俗话说,良驹配英雄。自从这一天起,大黄马就和毛泽东结下了不解之缘。
1929年6月,在福建龙岩红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上,由于红四军内部对于未来方向和领导问题的认识没有达成一致,闹出了不小的矛盾。在选举结束后,毛泽东没有当选前委书记,离开了红四军的领导岗位。
这时,由于身患疟疾,毛泽东便提出,转到闽西地区的上杭县蛟洋镇养病,并指导闽西特委开展地方工作。
临行前,考虑到在地方工作不需要骑马,部队战马又极为稀缺的情况,毛泽东忍痛将大黄马留在了红四军,与它短暂地离别了。
红军时期的毛泽东
由于失去了毛泽东的正确领导,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红四军战事不利,在福建、广东等地连连吃了败仗。
在艰难的情况下,时任红四军前委书记的陈毅主动赴上海向党中央“负荆请罪”,并要求请毛泽东回到红四军,继续领导红四军进行战斗。
得到党中央批准后,陈毅连忙派人到蛟洋镇向毛泽东传达中央决定,并特别叮嘱:“带大黄马一起去!”
就这样,在1929年11月,毛泽东再次骑上大黄马,担负起了领导红军建立革命根据地的重任,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再也没有分开过。
在毛泽东领导下,红军有了自己的根据地
1934年10月,由于“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中央红军被迫战略转移,踏上了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旅程。
在这场艰苦卓绝的行军中,大黄马一直跟随着毛泽东,然而,它的任务却变成了驮文件、背伤员,毛泽东亲自骑上它的机会,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然而,毛泽东却用一种更加浪漫的方式,记录下了他与大黄马之间那极为难得的相处时光——诗词。
作为诗人的毛泽东,长征的艰辛历程不仅没有消磨他的意志,反而给了他以诗言志的强烈欲望,而在他这段时间的创作中,战马便是其中最突出的意象之一。
若诸君不信,请看——
《忆秦娥.娄山关》: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十六字令.三首》: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六言诗.给彭德怀同志》: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毛泽东诗词《忆秦娥.娄山关》
多年之后,在谈起长征中创作的诗词时,毛泽东曾经说过,这些诗词,“都是在马背上哼出来的”。可见,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大黄马坚实的脊背,不仅给了他难得的休憩时间,更成了他创作的灵感来源。
吴起镇会师
1936年10月,中央红军抵达陕北的吴起镇,给震惊世界的长征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然而,就在毛泽东到达延安之后不久,由于长期大负荷跋涉,大黄马病倒了,没过多长时间,它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根据毛泽东身边的卫士回忆,当得知大黄马病死的消息后,毛泽东罕见地流了泪,并吩咐警卫员:“一不准剥皮,二不准吃肉,三不准拔毛尾,要完整地埋掉。”
在物资极为匮乏的延安,毛泽东会做出这样“奢侈”的决定,无疑表示着,大黄马早已不单单是一匹“坐骑”,而是与他万里相随的亲密战友。
大黄马病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毛泽东等领导人在延安开会、调查都是靠两条腿步行,有时一走就是几个小时。
为了方便毛泽东出行,党中央派人在山西定边一带的马市上,采购了两匹良种马,一匹马配给了毛泽东,另一匹则配给了周恩来。
周恩来骑马照
然而,当这匹马送到延安时,虽然毛泽东很是喜欢,但不少警卫人员都有点犯嘀咕——不是说买了匹良种马吗?就这?
单看模样,这匹马一身淡青色皮毛,油亮光滑,煞是惹人喜爱,但个头与之前的大黄马相比,简直就是个弟弟。
根据资料显示,这匹小青马身长1.87米,肩高只有1.32米,站在身材高大的毛泽东旁边,与其说是一匹马,倒更像头小驴。
不仅警卫人员瞧不上它,就连亲眼见过小青马的贺龙也颇为不满:“这么小的马,不像个样子嘛!”,非要将自己的大黑马换给毛泽东,只是由于毛泽东坚持不换,才就此作罢。
经过解释之后,警卫人员们才打消了疑惑——原来,小青马属于川马,虽然个头不大,但是性情温驯、力气大,奔跑起来也比较平稳,非常适合在沟壑众多的黄土高原上骑行。
川马
自此之后,骑马就成了毛泽东在延安最主要的出行方式,可以说,延安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留下过小青马的蹄印。
到了抗战时期,陈嘉庚等爱国人士给延安捐献了两辆福特轿车,有关部门经过讨论,本打算为毛泽东配一辆专车,可毛泽东坚决回绝了:“你那个汽车呜呜一开,群众还敢跟你说话么?”,坚持将汽车配给朱德总司令和“延安五老”们办公使用,自己仍然骑着小青马,奔跑在延安的土地上。
毛泽东在延安
虽然在延安时期出力不少,但小青马真正立下奇功,还是在毛泽东转战陕北期间。
自从1947年3月离开延安之后,毛泽东带领中央机关,先后转移到了陕北的青阳岔、枣林沟、王家湾等地,1947年6月,又来到了位于靖边县西南的小河村,由于这里群山环拱、位置隐蔽,加之西北野战军连战连捷,拖住了敌人的主力,党中央在这个小村子里驻扎了45天,得到了宝贵的休整时间。
毛泽东在小河村
然而,到了7月底,风云突变,胡宗南电令刘戡、董钊等人,集结7个旅的兵力,向靖边地区恶狠狠地扑来。
为了牵制敌人,1947年8月1日,当敌人的部队距离小河村已不足两天的路程时,毛泽东才带领仅有600余人的中央机关和警卫部队开始转移,和敌人玩起了“捉迷藏”。
在如今的历史课本上,转战陕北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段落,但实际上,这段经历是极为紧张而危险的。根据警卫人员事后的回忆,在这段时间里,毛泽东骑着小青马,率领中央机关多次在敌军的缝隙间纵横穿插,最接近的时候,敌人在山脚,而中央机关就在山梁上,相互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里。
这也许是毛泽东与小青马的唯一一张“合影”
8月18日,中央机关来到了位于陕西榆林佳县境内的五女河畔,就在他们身后,刘戡的部队追了上来,已经与断后的警卫部队交了火,情况万分危急。
而此时,正逢山洪爆发季节,一股山洪顺河谷而下,五女河水位大涨,无法涉水过河,战士们从老乡家里借来门板,搭起一座简易浮桥,这才使得中央机关顺利渡过了五女河。
为了甩开敌人,过河之后,毛泽东带领队伍顺着河岸向西前进,走了一段路后,便准备再次渡过五女河,留下敌人在河对岸转圈圈——这一招,当年毛泽东在赤水河畔就使过一次,如今旧调重弹,自然是得心应手。
五女河
当中央机关开始再次渡河时,洪峰已经过去,水势平缓了不少,工作人员和战士们便纷纷挽裤腿、脱鞋袜,开始涉水过河。
然而,当毛泽东骑着小青马,正走到五女河中央时,上流突然水声大作,一股洪峰夹杂着土石、浮木,飞一般地直冲下来,轰轰作响,宛若雷鸣。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换了一般的马,不是呆若木鸡,就是惊得乱跳,无论哪种情况,都是极为危险的。
令人称奇的是,面对快速逼近的洪峰,小青马毫不慌乱,驮着毛泽东,一步一步,稳稳地渡过了五女河。
就这样,小青马陪伴着毛泽东,在陕北整整转战了370余天,将胡宗南的大军牢牢地钉在了陕北,有力地支援了全国的解放事业。
正因如此,毛泽东对小青马也极为爱惜,但凡遇到较为崎岖的道路时,毛泽东都坚持步行,不愿给它增添一丝一毫额外的负担。
然而,就在解放战争形势逐渐明朗,毛泽东结束陕北转战,开始东渡黄河之时,他与小青马却险些经历一场“生离死别”——
1948年3月23日,毛泽东来到山西吴堡县的园则塔渡口,开始东渡黄河,准备前往华北,指挥更加波澜壮阔的全国解放战争。
此时,正是乍暖还寒的时节,黄河虽然解冻,但大块大块的浮冰仍然不时流过,蹭着船帮,发出一连串地“吱吱声”,令人牙酸。
园则塔渡口的毛泽东东渡黄河纪念雕塑
在渡河过程中,小青马与中央机关其他领导人的坐骑一起,站在一条专门的渡船上过河。
可就在船刚刚离开渡口不久,一块浮冰便撞上了船舷,渡船上的一匹马受了惊,猛地蹦跳起来,竟然将一旁的小青马挤进了黄河里!
一见小青马落水,已经渡过黄河的毛泽东猛地站起,紧紧盯着河面,身边的警卫人员更是急得跳脚,连声呼喊,让黄河对面的同志想办法营救。
就在大家紧张万分之时,一片水花泛起,小青马又从河中露出了头,只见它身体一耸一耸,奋力地游了起来,竟然又重新游回了渡口。
见到小青马平安脱险,毛泽东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渡过黄河之后,小青马跟随着毛泽东,从西柏坡直到北京,一路见证了解放战争的胜利,也亲历了新中国的诞生。
建国后,小青马被评为军功战马,住进了北京动物园中。
随着时间流逝,小青马年齿渐长,身上的青色皮毛也渐渐褪色,变成了灰白色,变成了一匹“老白马”。
1962年,小青马老死在了北京,它的身体随后被制成了标本,作为国家一级文物,陈列在延安革命纪念馆,静静地向人们展示着那段峥嵘岁月。
延安革命纪念馆的小青马标本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身兼中央委员会主席、人民政府主席等职务,又正是百废待兴之时,千头万绪,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毛泽东从来不是一个能够安坐书斋的人,在北京城里待得越久,他便越怀念那些策马逐风,肆意驰骋的日子。
1952年10月,毛泽东第一次出京考察,从徐州沿着黄河古道一直走到了开封,时任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的王化云在向他汇报时提到,水利考察队已经到了青海南部的通天河,正在考察长江和黄河的起源地,河水流量等问题。
毛主席在开封视察黄河
对这个话题,毛泽东很感兴趣,笑道:“那可是唐僧、猪八戒到印度取经走过的地方,你们去干什么呢?”
当听到王化云说由于黄河水少,未来可能引长江水入黄河的规划时,毛泽东点头赞同:“长远打算好......如有可能,借点水来也是可以的。”
然而,在场的人谁也没想到,这段简短的对话,却深深地印在了毛泽东的脑海中。
1958年12月,经过毛泽东的耐心说服,中央八届六中全会终于通过了他不再担任下一任国家主席的建议,在为新中国的建设殚精竭虑了10年之后,毛泽东终于决定要出去走一走了。
随后,在1959年的中央八届七中全会上,毛泽东兴致勃勃地向参加会议的代表说起了他的计划:
“如有可能,我就游黄河、游长江,从黄河口子沿河而上......只准骑马,不准坐卡车,更不准坐火车,骑马对身体实在好,一直往昆仑山,然后到猪八戒的那个通天河,翻过长江上游,然后再沿江而下,从金沙江到崇明岛......我很想学徐霞客。”
毛泽东的这一番话,说得与会者面面相觑——1959年的毛泽东,已经66岁了,马上就要进入古稀之年,哪里还经得起这番折腾?
然而,毛泽东却是认真的——
1960年3月22日,毛泽东坐火车路过济南,在列车上,他对山东省委书记舒同、济南军区司令杨得志说:
“我就是想骑马沿着两条河走,一条长江,一条黄河......你们是不是赞成?你们如赞成,给我搞一匹马。”
1961年3月23日,在广州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上,毛泽东又提出:
“我想恢复骑马的制度,不坐火车,不坐汽车,想跑两条江......不要多长时间,有三年时间就可以,最多五年计划。”
毛泽东在黄河岸边
毛泽东如此执着地要骑马考察黄河和长江,当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他心里装着的,始终是国家和人民——
作为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国家领导人,毛泽东深深地明白,要保证中国的农业生产,不搞好水利是绝对不行的。
因此,早在1958年3月,在成都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上,毛泽东便组织集中讨论了水利建设问题,形成了《中共中央关于三峡水利枢纽和长江流域规划的意见》,不仅提出了建设三峡工程的规划,还对南水北调提出了初步的设想。虽然在当时的物质、技术条件下,这些工程还显得遥遥无期,但毛泽东始终认为,未雨绸缪,总胜于临渴掘井,他如此执着地提出要“走遍两条江”,就是要亲自去看一看、想一想。在毛泽东的坚持下,在1964年,中央警卫局特意组建了一支护卫他进行考察的骑兵队,并专门挑选了一匹灰白色的小马,作为毛泽东坐骑。这一年,在北戴河疗养期间,已经71岁的毛泽东开始频繁地游泳、骑马,为即将开始的考察做起了准备,也是在这里,工作人员为毛泽东拍下了建国之后他唯一一张骑坐在马背上的照片——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毛泽东正在意气风发地准备他的考察时,1964年8月5日,美国大批军舰云集越南北方沿海,美军轰炸机也开始对越南北部进行密集轰炸,“北部湾事件”就此爆发。作为中国的南部邻国,越南一旦被美国侵占,中国南部的安全便无法得到保障,因此,抗美援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现实。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毛泽东自然要在中央主持大局,外出考察之行也就随之搁浅了——据毛主席的理发师周福明回忆,毛泽东曾经不无遗憾地对他说:“黄河这次去不成了,要打仗了。”而更加令人扼腕叹息的是,当毛泽东取消黄河之行后不久,那匹为他准备好的战马居然也无疾而终了,这匹和毛泽东相处时间最短的战马,留下的只有壮志难酬的遗憾。在之后的岁月里,毛泽东依然没有忘记他的考察计划——
1972年2月,在刚刚从肺心病导致的休克中恢复过来后,毛泽东便对护士长吴旭君说道:
“前些时候,我到马克思、列宁那里走了一趟,他俩说,你们那个国家的钢、粮食还太少,再说你还要去黄河,你就不用这么早来啦......看来,去黄河还是有希望的。”
然而,这时的毛泽东,已经是一个年近八旬的老人,无论从身体上,还是从国内外的形势上,都不可能允许他长期外出考察,更不用说栉风沐雨的骑马出行了。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主席与世长辞,而这场终未成行的考察,也就成了历史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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