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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挑选《立 读书笔记》相关文章文案。(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8-02 14:59

精心挑选《立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写读书笔记作文应该注意哪些事项的文章:
"磨刀不误砍柴工:写好读书笔记作文的注意事项"
读书笔记,是阅读过程中的得力助手,更是将阅读内化为自身知识、提升思考深度的重要途径。当我们想把零散的读书笔记整理成一篇结构清晰、内容充实的作文时,就需要注意一些关键事项,让这个过程更加高效和富有成果。
"一、 精心筛选,有所侧重"
读书笔记通常记录了书本的诸多方面,如情节梗概、人物分析、主题思想、精彩词句、个人感悟等。在动笔写作前,首先要明确作文的主题或方向。是侧重分析人物性格?探讨某个核心观点?还是抒发个人感悟?然后,根据这个主题,有针对性地从笔记中筛选出最相关、最典型、最有说服力的素材。切忌试图将所有笔记内容都塞进一篇作文,那样只会导致文章主次不清、杂乱无章。精选素材是写好读书笔记作文的基础。
"二、 梳理逻辑,构建框架"
有了素材,下一步就是搭建文章的骨架。要思考这些素材之间是如何关联的?它们将如何服务于你的中心论点或主题?可以尝试绘制思维导图或简单的提纲,理清文章的起承转合。常见的结构有总分总、并列式、递进式等。一个清晰的逻辑框架

一个时代的精神飘然而至——北大红楼来的声音

作者:孙郁(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编者按:

人类历史上,有过许多关键时刻,其巨大的辐射力量对后世产生了决定性影响。对于20世纪中国思想文化进程来说,“五四”便扮演了这样的角色。“五四”新文化人“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志向,以及学术的激荡、文采的飞扬、生气的淋漓,依旧值得今人纪念与驰想。

一年一度的“五四”又至,光明悦读著名学者孙郁撰文一篇,借由他的新作,与读者一起再次进入“五四”人的精神世界。

想起三十余年前,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时,一切都那么新鲜。报到的地点在老北大红楼的国家文物局,办完手续,打量了内外环境,眼前的一切与书本上的描述,仿佛存在着时空的错位,但那亲切感一时不能散去。那时我是读过孙伏园、许钦文回忆五四的文章的,感动于红楼里的旧事,他们笔下的洒脱之人和狂放的风气,都让人眷恋。二人是鲁迅学生,也可谓五四之子,是被《新青年》熏陶过的,对于新文化人颇多心得,所述人与事,多与这座红楼渊源很深。于是,青年时的我在与这高大的建筑对视时,隐隐地感到了它的神奇。

《寻路者》孙郁著百花文艺出版社

后来留意相关著述,发现涉及红楼的资料数量可观,彼此可以相映成趣。知堂、杨振声、王统照、川岛、张中行等人的记述,都有特点。我所工作的鲁迅博物馆,有许多《新青年》同人的手稿,这些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从诸多材料里可以进入时间深处。在慢慢的浸润里,五四前后的雨雪风云,由模糊而渐渐清晰起来。这本新作《寻路者》,就是多年积累的感受的整理,精神线索就从红楼开始。

鲁迅致蔡元培信作者提供

五四那代人,有许多是学贯中西的。因为直面着社会,也无不在忧患之中。要写好那代人,并不容易。除了对历史沿革的梳理和社会形态的研究,不能不做如下功课:一是了解知识人的风气,二需清楚他们的学问,三要知晓文脉的变化。思考那代人的精神特质,此三点牵连着思想的神经,穿越其间,静态的文献也活了起来。经由遗稿、图片和文章,而触摸到彼时的社会经纬,眼前便浮现出一幅辽阔的精神之图。这个时候,我们能够看到先驱者的群像,在这些有血有肉的思想者那里,一个时代的精神就飘然而至。

风气

1917年,当陈独秀将《新青年》的业务移至北京的时候,北大人没有料到新文化之火会于此点燃起来。科学、民主的旗帜下,聚集了一批爱国青年。到了1919年5月,在国家危难之际,知识人担负起了自己的责任。我们在《新青年》与《每周评论》里,看到一批有理想的青年改造现实的态度和对未来的想象。这些并非都是乌托邦之音,有时候读者会感到古老文明复苏的另一种震动,他们对旧传统的重新叙述,引介域外文化的冲动,让精神的天空辽阔起来。

红楼旧影作者提供

陈独秀、胡适、鲁迅、李大钊、钱玄同是一批奇人,都有着大的襟怀,其言其行,多带豪气。台静农《酒旗风暖少年狂》,就写出陈独秀性情中率真的部分。沈兼士回忆鲁迅,连口气与神态都在字里行间飘动。钱玄同好作狂语,也惊人的坦率,徐炳昶笔下的钱玄同,那么耿直可爱。那时候的北大人,思想通脱、旷达。我们看陈独秀与周氏兄弟等人的通信,言语何其真挚。他们之间讨论时局与探讨学问,是开诚布公的。所以再现那些场景,就不能不捕捉行为的细节,从日常生活与笔墨之间,能够看到诸人的性情。

新文化运动初期,域外思潮卷动着人们。德国哲学、俄国美学、日本思潮以不同色泽呈现于学界。就艺术思想而言,就有现实主义、自然主义、浪漫主义、唯美主义、未来派等。自然,也有尼采思想和托尔斯泰主义、马克思主义。李大钊《新的!旧的!》说:“宇宙进化的机轴,全由两种精神运之以行,正如车有两轮,鸟有两翼,一个是新的,一个是旧的。但这两种精神活动的方向,必须是代谢的,不是固定的;是合体的,不是分立的,才能于进化有益。”《新青年》《新潮》《妇女杂志》都不断有译介的文章。新诗与新小说,与旧的艺术形态不同的是,不仅仅注重生命的体验,重要的是文学中的思想。思想性是彼时作家的一种自觉追求。

陈独秀资料图片

那些不同社团的期刊,弥漫着观念交锋的氛围。每每触摸那些泛黄的纸张,眼前旧影晃动,杂趣悠悠。从遗物里来认识前人,也可以算进入历史的方式。他们关心时局,拷问自我,也沉浸在超功利的文化凝视中。鲁迅在八道湾居住时,每年元旦要召集各位朋友聚会。他们谈天说地,常以幽默之语彼此调笑,但也不都今天天气哈哈哈,争执时样子,都是好看的,率性、多智、狂放的形影,让人想起竹林七贤。

我常常好奇于陈独秀、鲁迅、李大钊、胡适、钱玄同的为人,觉得真的洒脱、可爱。只要看他们的遗墨,就觉出其间的不凡。陈独秀的文字雄放中也有清丽,鲁迅的字则柔中带刚,是抄过魏晋碑文的人才有的风致。李大钊的笔墨厚重,透出一股真气。沈尹默的信札杂而有序,信手行去。他们在传统里泡得很久,又无迂腐气,汉字成了一种自由意识的载体。我想,在俗世麻木了感觉的时候,看看这些人的手札,好似与春风相遇,遍体杂质去之,留一身清爽在。苏轼曾说:“予尝论书,以谓锺、王之迹,萧散简远,妙在画笔之外。”五四学人的书风,虽不尽同古人,其意却与苏轼所说的境界略有仿佛。

新思想、新意识借着古老的汉字得以生长,这才是那代人不同于传统士大夫的地方。鲁迅的系列小说都很有隐喻的意味。《故乡》的精神有多种亮点,关于希望与路的思考,有一丝尼采的影子,《一件小事》分明是托尔斯泰思想的折射。即便像冰心的小诗,也是注重思想性的,受泰戈尔的暗示,不乏哲学的顿悟。她所著的《繁星》《春水》,可以看出青年出离笼子的冲动。那些小诗的时空是新颖的,词语带着童话般的温情,追问天空,探究河流,思绪风一般飘动。这些新诗在表达上还带着稚气,但其中埋藏的思想颇引人注意,一是幼者本位的观念,野草虽小,也有不凡之韵。二是在存在与本质问题上,拒绝前定的文化暗示。有一首诗,给我的印象很深:

我的朋友!

不要任凭文字困苦你去;

文字是人做的,

人不是文字做的!

冰心的这种思想,与陈独秀、鲁迅文字里的表达是相似的,道出了那代青年的心声,也透露出他们在新路中完成自己的渴念。此后我们看到了无数作家的成长。郁达夫、庐隐感伤的自述,叶圣陶、朱自清冷静的笔体,都带新风。老舍从平民那里寻出野趣,巴金则在灰暗里点燃了自己的圣火。风格是不同的,而梦大抵有相似的地方。新文学是植根于时代的林木,开始还零零散散,不久就一片葱绿了。

学问

阅读《新青年》,会惊异地发现,编辑与作者的知识趣味驳杂,有世界视野。对于林林总总现象的描述,是有诸多精神参照的。讨论国故与域外思潮,已经开始脱离旧风,吹出来的是鲜活的气息。

李大钊资料图片

仅从1919年的杂志内容看,翻译的作品就有安徒生、梭罗古勃、契诃夫、莫泊桑等人的,关于哲学的著述就看到了对马克思主义的讨论,对儒学的反思。李大钊的精神是明晰而高贵的,周氏兄弟则左右出击,或译介白桦派作品,或沉思古希腊遗产,漫游者的视野里,满眼是有生气的存在。

我们看蔡元培的美育思想,其实与德国古典哲学是有关的,他对艺术与教育的理解,多不脱离康德的逻辑。鲁迅与他讨论出土文献时,彼此的审美意识,未尝没有启蒙主义的影子。李大钊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非本本主义的移步,从讨论工人现状到政治风云,某些地方受到了列宁的影响。《新青年》同人中,部分学人西学意识可能是浓厚的。不过,那时候同人也是有诸多内部差异的,比如陈独秀与钱玄同的思路不同,鲁迅与周作人讨论现实问题时,叙述逻辑不在一条路径上。就学术品位而言,颜色不一,气质有别。

新文学提倡者们,都有很好的旧学修养,有的是章太炎的弟子,有的背后是乾嘉学派的背景。章门弟子中的周氏兄弟、钱玄同、沈兼士、朱希祖,各自有专业特长。鲁迅的古小说研究,钱玄同与沈兼士的音韵训诂之学,以及朱希祖的明史研究,都独步学林。新文化的出现,外受世界思潮影响,内则因为学术的转向。自从章学诚提出六经皆史的观念,经学地位渐渐下降,孔子从圣坛走到民间,读书人看待世界的眼光也变了。章太炎解释经学的方法与理解史学的思路,更接近现代科学精神,有了个性精神。他的弟子们或从精神层面接其斗士之气,或在语言学与考据学中消解士大夫空泛之风,新文化一部分热度来自章太炎的世界,是被公认的。从这点可以看出,《新青年》同人与传统学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记得曾在友人处看到陈独秀《甲戌随笔》手稿,颇为惊讶。这是他在狱中写的一部语言学的著作。书稿谙熟文字变迁之迹,以闪亮的目光审视古老的汉字,见解鲜活而灵动。想起茅盾回忆录里写陈独秀对方言研究专心的样子,可以想象出那天真的一面。鲁迅藏书里就有陈独秀的文字学研究著作,因为陈氏关注的内容,也是鲁迅所重视的。许寿裳说鲁迅对文字学下过许多功夫,那是确实的。鲁迅自己就说想编一部《中国字体变迁史》,且作了资料准备。从他所作的《中国小说史略》《汉文学史纲要》可以看出,功底之扎实,是独步学林的。

随便翻翻那些旧著,依然能感到字里行间透出热气,谈吐里富有温度。所思所写,乃心灵的需要,故不迈方步、打高腔,而是心与心的贴近、思与诗的互感。

鲁迅资料图片

有趣的是,现代学术许多学科的建设,也与他们有关。民俗学、心理学、儿童研究、女性研究、比较文学的概念,最初由他们所引进,渐渐改变了学术走向。一面从域外借来思想,一面重审固有的文明。在他们笔下,传统的文化得到了重新的解释。这些人的思想,也刺激了考古学、博物馆学的出现,鲁迅等人对出土文献的重视,及史学的看法,都多角度地启发了后人,发现了固有文明特别之处。吴承仕后来在《启蒙学会宣言》一文专门谈到那代人与传统文化的关系:“我们固然承认五四运动的精神,同样也承认王肃、王弼、杜预等之肃清阴阳五行,欧阳修、朱熹、王柏之怀疑经典,胡渭、俞正燮等排斥宋学,戴震之反对理学杀人。这些伟大的反抗精神,我们不独承认它而且继承它,不独继承它而且发扬光大它。”

较多地了解了这些,就会看到,五四新文学的特殊之处,是学术与审美互为存在,齐头并进。研究现代文学史,自然要涉及学术史。新文学是先有理论,后有实践的。这似乎不符合文学的规律,但细想一下,那些理论,也非在空中楼阁中,乃实践里凝思的产物,所以,思想性与诗文之间的融合,是水到渠成的。文学家也是学问家,乃彼时的一种特殊现象。这其实是一个好的传统,我们现在是不能丢掉它的。

文脉

从红楼来的声音,很快传到四面八方。无论是《新青年》《新潮》,还是《每周评论》《国学季刊》,对青年人的引力是强烈的。

新文化的最大特点,是表达的格式有了变化,不再推崇桐城派,也非拘泥于韩愈、柳宗元的文章之道,以为八大家才是正宗。他们回到先秦,发现魏晋,旁及欧美诗文,是古今中外的互动。大致说来,一是借助翻译而拓展表达空间,回到非八股化的古代诗文里,二是吸收明清小说的语言,参之方言口语,形成新风。从白话文的表达可以看出,新文化的词语,进入了十分活跃的时期。

翻译刺激了母语的生长,赵元任、刘半农都对新生的语体抱有一种希望,且认真寻找表达的新意。这方面鲁迅的成就最大,他介绍不同类型的作品,使用的语言不太一样,借鉴了东汉以来佛经翻译的经验,对不同风格的文体,有不同的语态对应,先秦的辞章与魏晋诗文被自然消化在白话文的格式里,形成新的文体。他与自己的弟弟们翻译小说,重视硬译,也因此发现了古代辞章在现代的意义。周氏兄弟都于古人笔记中领悟到词语要义,文章肃杀而多婉,宁静中有波浪暗涌,率性背后不乏智性。受周氏兄弟影响,许多人开始回到自身,以个性方式,打开思想之门。废名的作品有古代绝句的味道,梁遇春的随笔则有查理斯·兰姆的趣味,也带《洛阳伽蓝记》的韵致。这些懂一些外文的青年,并不都走西化的路,而是考虑到中外的融合。总体看来,那时候的文坛,英国随笔,日本小品,六朝笔记在交汇中被重新组合着,文脉是打通的,审美的内蕴也丰富了许多。

红楼旧影作者提供

五四那代人的文章,有时候理直气壮,形成了宣言体。陈独秀《文学革命论》,有排山倒海之势。三大主义对自己内中的理念是确信不疑的,自然也不乏偏执的地方。这在《新青年》同人中有点感染性。即便在学术的范围,话语也颇为激烈。不过,人们很快意识到陈独秀等人的文体存在盲点,与那些理直气壮的表达相反的,还有一种新知识人的自言自语体。在这类表述中,有怀疑主义,也有反逻辑的精神自问。这类表达受到尼采、维特根斯坦的影响,也仿佛古文论的一种变形的处理。比如鲁迅在《新青年》上发表的《不满》《恨恨而死》《生命的路》《〈与幼者〉》都是。张申府是早期共产党员,他大概是最早翻译维特根斯坦文章的人,对鲁迅也是颇为佩服的。在《所思》一文中,既模仿了维特根斯坦的语录,也受到鲁迅文体的启发,他的自问式的独语,读来有哲学家的韵味。这类独语体一时颇为流行,比如俞平伯《古槐梦遇》,就以碎片般的语言,写读书所得,或以断句方式冥思,或仿照孔子的论语体,点染人间暗影、树林幽径。俞平伯言及时风,目光并不敏锐,而谈及古代诗文,则心绪浩茫,灵思闪闪,品评各类文人作品,带出墨香。倘不是五四新风吹来,是不会有这样的表达的。废名就从俞平伯的文字中感受到非士大夫化表达的意义:“且夫逃墨不必归于杨,逃杨亦未必就归于儒,然而正惟吾辈则有归宿亦未可知也。”

新旧之间,可探索的空间很大,新文学家除了摸索着繁复的表达外,也带着清风朗月的明快之思。《语丝》上面的文章,魏晋气有之,宋明味道亦多,“苦雨斋”群落的文人,从晚明小品找到辞章的另一种参照,谈话风与随笔化的文字就多了。章太炎当年提倡复古主义,从六朝前的文字中寻找表述空间,结果将文章佶屈聱牙化,抑制了思想的传播。倒是他的学生们,从白话文中衔接了远古之风,打通古今,连接中外,将古老的文脉复活了。郁达夫讲到那时候的作品,就看到了古代不同文章传统的复活,对众人文体意识的自觉很认可。他似乎觉得,陶渊明、袁中郎的审美精神在新散文中延续。此后,我们从林语堂、冯至、顾隧等人的文字里,看到了各式快慰的表达,汉语在他们那里不再是静止的湖水,而成了奔涌的河流。在明晰里透出幽邃,于隐曲中散着锐气。那一代人的实践告诉我们,汉语是富有弹性的存在,文化是否充满活力,从语言的变化中,便可明了一二。

由红楼而进入现代的历史,会刺激我们不断寻找什么,思考什么。张中行在《红楼点滴一》《红楼点滴二》曾谈到红楼精神,当年读到他的文字,才知道细节里原也含有哲学。体验过历史的人,对生命的认识有时是彻骨的。我们这些后人,要走进那个世界的深处,当不断审视之,明辨之。回望过去,不仅仅为了知识的打捞,其实也是精神的洗礼。这是无疑的,关于红楼的昨天,我们的研究远远不够,对于它,一时是不能说完的。

《光明日报》( 2022年04月30日08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夜雨丨红雪:高擎这簇明丽的火焰(读书笔记八则)

高擎这簇明丽的火焰

(读书笔记八则)

红雪

好日子就在后头

人生的征途中,缺少不了一簇蓬勃的火焰来灿烂行程。

当我们鸿蒙未觉、愚钝劳形,痛苦不堪,一部文字拼合而成的纸片便似冒芽的春柳,给我们一份启迪,一份指引,一份活力,让迂腐化聪颖,让无知变睿智,这就是我眼前展开的一本书,一本开化思想,点播灵魂的好书。

书,是一面镜子,照彻我们人前人后的品行,左右我们道德的圣殿,记录时光的钩沉。我是高擎着这簇火焰,一路走着,那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让我在坎坷中高昂起曾经失落的头颅。

贫困,曾撕咬着我脆弱的自尊,剥夺我走进校园、汲取精神食粮的光阴;疾病,曾暗淡我拔节的年华。在春华秋实的黑土地里,在远山油锯轰鸣的吟唱中,在小商小贩出卖汗水换回柴米油盐酱醋茶、填鼓肚皮的无奈中,重返孑然而立在荒原深处的帐篷,重返如豆的煤油灯下,捧读诗书,望月观星,铅华洗尽。

一捧起这满眼芬馨的墨香,失意褪去了,荒芜晴朗了,东方的日出是那样的新鲜而蓬勃。

好书总是出现在饥馑年代,而渴望饱食的临界点,出现在浮云遮日的万千气象中,出现在高尚与卑微的决斗场上。人类逃离兽群,又泯灭不了劣根与丑恶,可好书的思想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扶正你,教唆你,匡正你,你的双眼迷离,你的心性懵懂,你很可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迈过去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退回来就是阳光之门,鲜花盛开,直至果压枝低。

不是完人的我们,正走向完人;不是哲人的我们,正积蓄着生活的能量。我们每走一步,都在延伸修为的长度,构筑经典的厚度。高尔斯基对我们说的那句话:“爱书吧,它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已经深深刻入我的骨头,我正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在书籍的肩膀上攀缘现世的古塔,摘取浩瀚的星斗,以此照亮未知的前路。

没有书籍,没有汗牛充栋的精装书与豪华本,可我们梦幻的学富五车,正用心血的马达,轰鸣在尘世的沧海桑田。记得,在我读高三的教室墙上,张贴着一幅巨大的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它就在我们的背后,始终眨着冷峻的目光,像个督导官一样,催促我们走向远方。

谁敢慢怠书籍这棵神性的树,我们翘着双脚,去摘永远也摘不完的知识仙桃,我们支付一生的光阴,矿工一样,深入这口无尽的巷道,在石头里捉火,捕捉散落的飞萤。当我们储存在生命里的亮光,汇集成熊熊之火,我们的伏案劳作,形销骨立,也就找到了分蘖扬花的快感。此刻,是用多少纸币也无法兑换的。

囤积居奇,暴敛财富,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张扬,与痛,但毕竟是少数人的德行,是微不足道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投机取巧的守财奴们,大都沉没在历史的尘埃中,正如有些神话成了笑话,而有些笑话成了神话。唯有把书籍装入脑袋里的书虫们、匠人们,虽历经板凳坐了十年冷,却永葆敬仰的高度。

还祈望什么呢?拥有一份对书籍的真爱,怀有一份钢铁的雄心,你还在乎什么指责,以及孤寂与青春的流逝,书籍在上,好日子就在后头。

灵动的火焰

我生活的那座城市,属于移民城市。正由于它独特的石油魅力,才招引无数的淘金者蜂拥而来。于是,萋萋的荒草,干涩的盐碱滩,便在机械利齿的撕咬下,在人群昂扬的耐力抵御下,愚昧、贫穷、惊恐,开始节节败退。

与其说是人创造了历史,改写了我们眼前的现实,不如说是人的智慧及知识正变成一把风中火焰,其华光四射的光芒照亮时间不懈滴答的钟摆。

人,如果不得到一些启示,不开化大脑的浮想细胞,爬行的历史恐怕仍蜗行在古老的历史里,钻石取火、男耕女织,成为一种永恒,引导我们缘木求鱼,抑或做着贪婪的熊掌和鱼可以兼得的美梦。敢于吃螃蟹与西红柿者成了先贤,把象形的符号雕刻在顽石竹板之上,充当人类交流的介质,于是成了大师。 哲人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他们比我们提前起程且走的更远,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善于从自然中汲取营养,并把这些营养分门别类分蘖、综合,成为一本社会百科全书。

社会在我们知识的扩充中不断得以释放、发展,人类不断踩着巨人的肩膀向更高的目标攀登。

坐在下午春天的阳光直射进书页的空间里,我遥想前生与后世,咂摸这个喧嚣胜于宁静,浮躁多于沉寂世界。

书,就是灵动的火焰,把黑暗肢解,把愚昧与麻木焚烧。

每天出出进进这座六层的大楼,履行宗教一样打发忙忙碌碌的日子。还好,周一和周四的下午,六楼阅览室的门已早早开了,负责的石老师虔恭而热情地打发每一位借阅图书者。如果能顺利处理完紧张的公务,我都会准时去接受立于书柜中大师目光的检阅,或坐在一隅,检点患得患失的生命中飞花扬絮样的音符。谢天谢地,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又营造着万余人生计的大企业,还有这份心思为痴迷的读书人独辟一方空间,得以修生养性、陶冶心灵,更有一名敬业有加的先生,做着惠及他人的功业。

进入阅览室,就比不得市场的唯利是图,舞场中假绅士们的道貌岸然。现在一些脑瓜活泛者已直奔利润而去,那些尘世间的纠葛、生活中的琐碎,全都开始远离智者,街头叉着腰对着手机狂喊着什么,极像一场虚构的小品正在走场。金钱,确实是个好角色,他当街一站,已胜过二八佳丽的光采,搅得人心燥热,脸面绯红,让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更是有了几分迷人的高深。

经济实力的分蘖,已泾渭分明,赤条条地在同一阳光下展示风姿。就在大多数人感叹穷得只剩下钱者之流,在拥有了不义之财后就迫不及待把人性那块遮羞布扯掉露出原始的劣根,跳入精神垃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其实,那些狐假虎威自命不凡又才疏学浅者,他们骨子里不是不渴求拥有知识,只是他们因为某种因素与知识擦肩而过,而一旦前功尽弃时,他们痛苦的表情已如一抹秋后的柳树。

我敢说,你拥有了书籍做人生铺垫,你就会多几分内蕴,你把知识当做了财富,你永远不会在风吹草动时感到惊慌。

图书阅览室的阳光还那么灿烂,我们每天每时每刻不停地走进走出……日子也流水一样的向前奔走。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下去,由于机关精简,石老师理所当然地被分流。图书阅览室的门从此由一把铜锁守卫着了。再走上六楼,幽深的走廊好似无底的深渊,蓦然觉得眼前与心底同样黯淡了许多。也许是一种征兆,没过半年,这家企业在竞争中显得疲软无力,下滑的经济,破败的现实,令人猝不及防。

这灵动的火焰,真的就熄灭了。

我不得不重新顺着火焰的光芒,寻找漫溢的书香,有什么能阻挡住渴望光明的向往呢。我们也正是在一个个图书室的驿站里驻足,加氧,又走向下一个。

一扇门

阳光已是深秋模样,收割的稻谷正走在归仓前的途中。

与农田毗邻的城市,依然沸沸扬扬喧闹着商业气息。

我四处飘零,驾驭一挂精神的马车回到从前。

芦苇已是人老朱黄,我的小屋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弥漫的风紧紧围猎着无助的孤寂,案上的台灯一脸倦意,从早到晚游移着一抹伤感的目光。填不完的方格纸,犁不完的桑梓地,文字的精神穿越我心灵的脉络,沉入丹田。风在耳边响彻,利润如蛙鸣此起彼伏,纯粹的敬仰走入庸俗,功利与仁义的天平缓缓倾斜。

把门关上。

门里门外是两埠截然不同的风景。翻开书籍,打开一生一世的警句和箴言,凝练命运的寸长尺短。历史幽深的长廊里,嘈杂的跫音由远及近,向我走来——《诗经》的清泉,汩汩奔流,一路宣泄着精神的文本,透视着古老华章铿锵的旋律;《离骚》像一朵红菊,在五月遭遇一场大水袭击,屈大夫的声音在问: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旷世的《呐喊》在新文化运动的漩涡里清晰可闻,匕首和投枪正中封建帝国咽喉。是的,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呼兰河的清波忧忧艾艾,没想到张姓女孩的一腔志愿,化作河灯把两岸的烟火拧亮,《生死场》栩栩如生的形象诉说什么……转眼又是冬季,转眼又是千树万树舒展青春的时令。我还是背负执着的信念到处流浪,行囊里只有取之不尽的精神食粮。

民族民俗是御寒的披肩,无论是到哪,都使我温暖。连同深入民间的诗歌,是我生命的另一条血脉。

终于又回到了现实,一间书屋,一管秃笔,一台旧式的电脑已是我的全部。于是,我把门关上,隔开世俗的羁绊,隔开铜臭的侵袭,静下心,沉入书中,如打坐的僧面壁修行。

我们都在笼子中

我一向对早年一些男追女爱的小说不以为然,何况在阅读上还有语言的障碍,我觉得那些文本矫情有余,严肃不足。鲁迅是个例外。这是因为他政治色彩浓郁的小说、杂文给我的任象。而钱钟书在我的骨子里扎根不深,这之前我总是听一些文人们及小资们起劲的嚷嚷《围城》里的句子: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这不光指爱情。能够揭示出这样一句话就足够了,何况文中女性们各具秉性,仿佛贴了标签,而更让人佩服的是行文中的妙喻,实在精彩绝伦,恰似整部作品镶上了耀眼的宝石一般,为阅读者提供了欣赏的快感。

钱钟书老先生说的还算委婉、客气。我们比从树上下来的猴子能强多少呢?我们生活的环境恰似笼子吧。我们想出去,时刻不停的挣扎,爱情、事业、朋友……这个简单却复杂的环境是永远不会逝去的。

可我们不出去又如何?在自己的空间里,练字、打拳……看看书,喝喝茶,和妻儿老小合家围坐,享受快乐人间。现在,貌似繁荣的文学作品潮落潮起,可甩干了水分,剔净浮肉,枝干的畸形与侏儒就泾渭呈现,连圈内人都有些脸红。

重要的是要写我们熟悉的、写生活进行时或现代时,以免那些不疼不痒的的糟粕出笼。

《围城》是我们前面的一座山,现在读来仍很热闹,不是文字的锦绣,而是故事和哲思;不是那种封闭式的进不了大堂的闺秀,揭去盖头,也很中看。

有我无我之境

起初读了几页朋友推荐给我的《有我无我之境》,觉得很拐扭,尽是干巴巴的思想碎片,就想罢手。强打精神,再读,就不能自持,恍惚间进入了禅。

一种空灵,通篇如阳光之剑,正在开启的一扇门:外面晖光璀璨,门里阴翳混蒙。我处在临界线上,窥视似曾相识的大限。我们想说,但没有说出,我们熟悉,但浑然未觉,多象“一语道破天机的孩子”、真似“这个妹妹我曾经见过”,我们时常萌发这样的境界:突然把自己想象得像基督一样,引导我们默念弥撒!

生活离我们远了,是因为我们的幻想超出了事件本身,正像“正常是一种例外”;生活离我们近了,因为我们谁都无法皈依天堂,我们安分守己,众生求解未知,人为陷入神秘,哪怕歧路彷徨,哪怕彼岸无边;我们在“牌局”中,我们在假定中,身披幸福与痛苦的十字架闯荡人生……这是一部不但可以意会,也可以言谈的范文,比政治实惠。

释梦泽(孟泽)为我们讲的就是一堂佛经,可全盘接受,也可取其精华。因为我们都有思想,谁和谁都有误差。

阅读的困惑

怀旧是每个人内心的病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犯。吃过地上跑的天上飞的之后,我们忽然感到啥也没有那飘着淡淡清香的疙瘩汤、焦黄的小米饭、水灵碧绿的山野菜那样诱人。

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时至当下,我感到迷茫与困惑,没有几部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巨制让我有信心读完,甚至一些中篇和短篇也只能走马观花、蜻蜓点水似地浏览,绝对没有当年看《艳阳天》《红旗谱》,乃至一些小人书更有耐心和兴趣。也再难找回坐在田间地头、伫立闹市一偶看《人生》《黑骏马》《这里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平凡的世界》那种如醉如痴。让我几次落泪的中篇小说,目前只有李存葆的《高山下的花朵》《山中,那十九座坟墓》两篇。

是什么原因?是我们长大了呢,还是别的?有人说,现在的庄稼洒农药追化肥,产量虽然上去了,但破坏了原汁原味,还会带给人们奇离古怪的的病灶。还有人的说,早年一年下来吃几顿大鱼大肉,现在成天都在过年,食欲当然锐减。我琢磨再三,觉得有一定道理。

但文学呢?还是有一些骨子深处的东西秘而未宣,不妨说说看。报刊上罗列的一批先锋作家们,他们产量惊人,出品着玄虚与空濛的城市生活,人为地编织着荒诞与离奇,在文字上又玩着前卫,意识流,一个主题,就是让人读着费劲儿,甚至干脆拒绝读者。有人说这就高深了。刊物又不断去推,还放到打眼的位置。更有一些界于青年与老年之间——青年不青年、中年不中年的作家,他们宝刀不老,挥起板斧舞来舞去,看似有模有样,作品的格调却不断走向下三路,成色也如化了浓妆,再开美颜一样,经不住时间删汰。

其作品大都复归原始,回到旧房间,屋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就再没有别的了。小说的主人公当然都很沧桑,又很浪漫,都一把年纪了,却走了桃花运,把第三者插足,演绎追求婚姻自由之类好听的字眼。性、性交,这些早先躲在幕后的宠儿,现在让作家们抖抖手把幕拉开了。翻翻那些砖头后的大部头吧,哪一部缺少那些牲口群一样还随便的勾当?!能不能写出别的,人生在世除了床上的事,就一概阳萎、疲软吗?

高雅的文艺一旦滑入到灰暗的地摊上去,除了作家发一笔不义之财外,更主要的是戕害了广大读者的身心。淫晦的作品,摆出高冷的面目,但永远让人敬而远之。

文学的底蕴不是记载,不是说教。一篇小说、一首诗歌是要秉承政治与生活两重道义,或是一帧风景、或是一盘家常菜,满足大众视觉与胃口的需要,或引导人们深思、或启迪人们不断完善人生。有人忽略了文学是为人民服务的开宗明义的宗旨,就免不了误入歧途。

小说也好,诗歌也好,散文也罢,发表出来是让人看的,如果把晦涩看作是高深,把梦呓,说成是个性,就有点强奸民意的嫌疑。

如果非要拿出来,不管人们的胃口如何,我建议专门办一个刊物,为下四五代人写的小说与诗歌提供发表阵地,但必须冷藏起来,装入一个很古朴的坛子埋入地下,到时再出土,最合适宜不过了。

说出是为了让人记住

在阅读时,有两种可能会折腾得我睡不着觉,一种当然是那种深入骨头的,犹如打开一扇窗的作品,而另一种当然是当下各种报刊连篇累牍、神乎其神、不知所云,犹如老爷子的棉裤腰松松垮垮的东西。要命的是我还不是熟视无睹的家伙,非要叫真,终了就苦了自己。

我曾接触过一位把持着一张报纸副刊的人,严格的说他书读的挺多,特别是国外大师级的作品几乎让他看了一遍,就长了不少学问。学问多了该不是坏事,可这伙计每每选稿都要拿国外谁谁谁的模式套一套。如果像外国人写的东西,他说好,不像,就抡起棒子横扫一通。很像一个在土作坊里劳作却脾气很坏的工艺检验员。他很牛气,话说得也挺大,要么大骂中国无诗人,要么就说某小说家没文化。这种思想一做怪,他就亦步亦趋地也整出一些诗来,在自己的版上发,还自以为是地说引导一下当代文学潮流。

一个地域有一个地域的历史渊源,一方水土养育了一方人间烟火。总是写那些“生在别处”、玩文字游戏,即使你拿腔作调很西方,可也是鹦鹉学舌,还弄得读者大倒胃口,岂不是自砸了饭碗,同行们也跟着受牵连。

我并不是反对探索,只有探索才能够提高。但我们的根是中国,我们的母语是汉字。要记住!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感到悲哀的是,频频在报刊上露面的一些写家们,没能让人记住作品,哪怕一句也成。

这一夜,我又看了一篇这类东西,仿佛又上了小贩的当,觉是睡不成了,失眠。

挺 住

我像一名手拿一支小手枪,在后督阵的小连长,喊出这句心虚的话,就自我感觉有些目眩。大概也为我自己壮胆吧。一切为了那块阵地。

女儿这个年龄却正是不知疲劳不知胆怯的年龄,只要稍稍使一下望梅止渴的小伎俩,她就会唱着歌,蹦蹦跳跳的向前跑去。然而,我再说出这句沾着露珠激情恣肆的话,未免有些滑稽。

“挺住!”最先说出这句话的是里尔克,后面还有个尾巴——“就意味着一切!”在文学阵营里摸爬滚打的人,都心有灵犀。我不是那种心有卓识却锁口不说的人,经过岁月风雪的漂洗与雕琢,站在诗歌的溪流边,望望天上的月,看看水中的影,马已劳顿,人已憔悴,路还遥远,真该自己为自己打打气,那就坚持吧,坚持!

所有的风景都在山那边,阳光总会在黎明十分莅临。有人真的挺不住了。先留起荒诞不经长毛搭撒的头发,一反现实主义做派,自以为很大师了。接着就超近道走捷径,急功近利起来,仰仗背下来几首国外翻译诗歌,或是读过什么什么斯基的小说,就自我感觉洋气了;还有些文人,像一名蹩脚的推销商,东一头西一头击撞一些所谓名家的门,写下一篇篇词不达意凭空臆造的文章。刚一打眼,就会瞅出破绽,像一只绿豆蝇加入蝴蝶的队伍里那么明显。弄得蝶之家族很是难堪。不一会儿,自个儿的脸上也露出尴尬的潮红。还得往根上说。掉队的人们,一部分是咎由自取,自己为自己设绊,心无城府却硬充斯文。自绝人民的文学作品,象征、抽象、荒诞的手法使用的不利索,结果弄巧成拙,精心打制的夜壶只能自己享用,拿不到全国人民的眼皮底下。

那你怨谁?

还有个别“裁缝”们,凭着个人爱好,调教出一群好像有外国血源关系的诗歌和诗人,结果,忘记了市场调整与预测,像啤酒厂生产线一样,成箱成箱地往外批发。也不改造又不调整配方,几年干下来,食客们早就倒了胃口,自己还浑然不知。砸了牌子不说,也搅和得市场没有生机,只好破产,卷铺盖走人。

个别大师们的误导,也挺害人,胡诌八扯的整出几句,还让编辑放到了,像范文似的让后来者效仿,不出糟粕也就怪了。

别扯旗了别立派了,谁写东西时还能想到要写成个什么流派?先让我们沉下去,沉到生活的底层,沉到书籍的海面下,捡回点珍珠什么的,再镶嵌到恰到好处的地方,有这点亮照耀着,我们的路不至于走偏。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简介】红雪,本名秦斧晨,黑龙江省巴彦县宁小铺屯生人,后随家搬至大兴安岭呼中,大学毕业落脚红色草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作品散见《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解放军文艺》《诗刊》《星星》《草堂》《草原》《诗选刊》《鸭绿江》等国内百余家报刊,著有诗集《散落民间的阳光》《碑不语》、散文集《最近处是远方》和法制新闻集《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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