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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05 02:5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纳兰性德读后感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才能使文章既深刻又具有个人见解:
1. "深入理解纳兰性德及其作品:" "背景知识:" 了解纳兰性德(纳兰容若)的生平、时代背景(清初)、身份地位(满族贵族、武将、文人)以及他的性格特点(忧郁、真诚、热爱自然、仕途失意)。这些背景有助于理解他作品中情感的来源。 "代表作分析:" 重点阅读和思考你打算在作文中提及的纳兰词作。分析词牌、意象(如:落花、流水、孤月、晚风、疏影)、关键词句的含义和情感色彩。例如,“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一生一代一双,争如两处闲愁。”、“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等名句蕴含了怎样的情感和哲理? "核心主题把握:" 纳兰词的核心主题通常围绕“情”、“景”、“志”展开,特别是对爱情、友情、亲情(尤其是对母亲和妻子的思念)、仕途失意、人生无常的感慨。抓住这些核心主题,你的读后感才会有焦点。
2. "明确读后感的“读”与“感”:" "
中国文学史上,纳兰性德是著名的一位词人,但不是顶峰的最耀眼的那一个。但是近一二十年,清代人纳兰性德突然成了网红。有关他的影视剧、小说层出不穷,更多的还是各种“传”。在纳兰性德短短三十一岁的生命里有太多故事和谜,再加上他超出文学以外的魅力,给读者和文艺工作者留下想象力和创作空间。在多数作者笔下,纳兰性德是个痴情种,是个多愁善感的文人,是个无意仕途、淡泊名利的贵公子。这些作品中对纳兰的想象和推测都是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兰迷”情结。
新出版的樊志斌撰写的《纳兰成德传》则让你看到了一个比较全面、立体丰富的纳兰性德。
词不是纳兰的全部
纳兰性德(1655年-1685年),叶赫那拉氏,字容若,原名纳兰成德,一度因避讳太子保成而改名纳兰性德。
在大众认知里,词,当然是纳兰性德最基本的身份,但,学者樊志斌认为,词并不是其全部,其诗、其文、其文章、其杂记,都是他一生的基本成分,而其生活的时代、社会、家庭、交游又一起谱就了性德的生活氛围、生活内容、创作节奏、创作意向。对后世来讲,这一切是解读一个“真实的性德”最基本的功课;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后世对性德的解读或者仅仅着眼于其词,或者将性德的全部分块解读,进而造成对性德现象解读上的种种偏见或简单化。
《纳兰成德传》写作的目的是希望解析一个比较接近性德本身的性德:某种程度的还原性德生活的时代、所处的部族、文化的归属、政治的追求等等;而不是写一个“兰迷”喜欢的性德。
樊志斌的这种观念实际上是传记与传记文学或者传记题材文学的基本不同。
樊志斌是学清史出身,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研究生毕业;毕业后一直从事红学、曹学、八旗制度、北京园林的研究。现在是曹雪芹纪念馆副研究馆员,是红学界中青年翘楚。
《纳兰成德传》这部编年体的传记有哪些亮点呢?或者说是与以往的研究观点有什么不同呢?樊志斌说,做研究和传播不一样,采用的资料要用有效证据,还是离那个年代近的有效证据。
下面举几个“兰学”(姑且这样称呼)研究中争议较多的问题。
纳兰的初恋是康熙的妃子吗?
纳兰成德的婚恋故事见于数不过来的影视剧和小说,几乎每一部都采用了一些野史的说法,即纳兰成德和表妹是初恋,后表妹入宫成了康熙皇帝的妃子。因这段传说在正史中没有记载,且不可考,樊志斌没有采用。但他还是对纳兰成德的婚姻家庭做了一些考证。
纳兰成德一生有记载的原配卢氏,侧室颜氏,继室官氏,外室沈宛。子三人,女四人。
早亡的卢氏是纳兰成德一生最爱。樊志斌依照满人贵族习俗,推测颜氏大概是家中包衣女儿,比纳兰小一岁多,就像红楼梦的袭人角色,也许起初只是作为屋里人的存在。
纳兰跟官氏颜氏也有感情,纳兰的侍卫生涯是在卢氏病亡后,侍卫生涯思念家的诗词,可能多是为官氏所写,只是谁也代替不了卢氏的位置。
清初的满洲贵族崇尚江南生活,有个温婉的江南女子相陪是一种时尚,纳兰自然也有这样的追求,从他和友人如严绳孙等的书信看,其实在卢氏生前,他已委托朋友为他在江南物色。沈宛在当时已很有名气,她的出现是必然的。
《纳兰成德传》写道:“因为是纳妾,沈宛又系汉人——违背旗民不得通婚之制,故成德与沈宛的婚姻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办理,不过几个至交友人见证一下,行个基本礼节罢了。正如《红楼梦》贾琏偷娶尤二姐一般。”
樊志斌还澄清了一些毫无根据的推测:“有说法认为,成德与官氏不牟,成德死后,官氏改嫁,以至于并未葬入成德家族皂甲屯祖茔。
实际上,这是不通的,官氏出名门,深悉成德与卢氏的感情,不愿自己身后在皂甲屯成德墓边做一个旁人,便选择死后下葬桑榆墅,其子富尔敦死后,便陪母亲埋身桑榆墅中。”
纳兰真的无意仕途吗?
大多数人从纳兰词中得出结论,纳兰是一个无意仕途、淡泊名利之人。果真如此吗?
樊志斌认为,持续的当值,尤其是跟随皇帝各处巡幸,令身体本就单薄的成德感到疲惫。成德在《与严绳孙》中写道:“弟比来从事鞍马间,益觉疲顿,发已种种,而执殳如昔,从前壮志都已隳尽。”对于成德那既想建功又想学文的理想来说,自然是只能先顾一头。
樊志斌说:“把这种一时牢骚或者愿望,当作成德的长期愿望来看是极其错误的。”
樊志斌认为纳兰其实对仕途是非常渴望的,但是父亲明珠权倾朝野,康熙皇帝从制衡角度,不可能再给纳兰外放的机会,这也让纳兰造成雄心抱负不得实现。他性周密,不爱说话,对朝中之事闭口不谈。他有能力,却无奈老爸太强大。当明珠被弹劾倒台,势力不再时,纳兰的弟弟揆叙仕途就非常快了。
北京的纳兰,旗人的纳兰
樊志斌说,历史上其实有三次纳兰热。第一次是在纳兰生前身后,第二次是在民国,第三次就是近20年。
在以往一些书中,由于作者研究的局限和知识的局限,很少把纳兰放在北京人的生活、旗人的生活来写。不了解北京,不了解旗人,很难了解纳兰。
樊志斌的研究方向原本就是清史、八旗制度、北京风俗、京西名园。在此书中,试图还原纳兰生活的那个时代。
樊志斌和纳兰成德的缘分来自于研究《红楼梦》、曹雪芹、海淀,总是要谈到成德。
樊志斌十数年,研究曹雪芹、《红楼梦》、海淀园林史地、北京民俗,使他能够比较立体地看待清朝的人物,不管是曹雪芹,还是成德。
因此,写《纳兰成德传》,不管从体例、知识、形象、文章诸多方面,都得益于他过去《曹雪芹传》的写作、得益于《曹雪芹生活时代北京的自然与社会生态》的研究,得益于过去近二十年的清史和传统文化学习。
樊志斌说:“作为一个历史人物,不论曹雪芹也好,成德也好,他的教育、生活、学养、思想是大不同于今人的;同样的,作为研究和深度赏析,他们的作品也不能按照今人的学养和喜好去理解,自我的喜欢阅读除外。”
这本《纳兰成德传》不是畅销书的写法,是学术式的编年体传,樊志斌笑称,最后要向许多兰迷表示抱歉,我的《纳兰成德传》力图恢复成德一生,包括他的诸多方面,也许会打破一些人对成德的“主观希望”,那倒是我的希望之一。来源:北京晚报
凡喜爱古诗词者,有谁不爱纳兰词?特别是初谙人生、初试情事的青春男女,有几人能挣脱他的旖旎文韵、扯断他的情丝婉转?他的确是个词仙,是个情圣,是个魂如清泉、情若夏荷的人,难怪他的居处“渌水亭”满是清水,忘情处皆飘荷香。
其名纳兰性德,字容若,号楞伽山人,姓叶赫那拉氏,生于1655年1月19日,系明珠大学士之长子,其母为英亲王阿济格第五女爱新觉罗氏。这个生于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公子天资聪颖、饱读诗书、文武兼修、别具才情,他十七岁入国子监,深得祭酒徐元文的激赏,十八岁中举,十九岁进贡士,二十一岁以二甲第七名的骄人成绩入进士,继而拜徐乾学为师,用两年时间编竣儒学汇编《通志堂经解》,并著有《通志堂集》、《侧帽集》、《饮水词》、《渌水亭杂识》等。因得康熙帝赏识,他终生伴扈君侧,从三等侍卫升任一等侍卫,只可惜天不假人,1685年6月底,他抱病与好友聚会,一醉一咏三叹后,病,七日便溘然长逝,年仅三十岁。
“诗言志,词缘情”,亲情、爱情、友情、生民情、天地情……哪个词人不多情,何况是生于温柔富贵乡、长于诗书薰薰府的纳兰容若!且看他的《如梦令》: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词的大意是:暮春时节,在一口水井旁,词人偶遇一个女子,两人眼波交递后,词人久久难忘,特别是当夜深人静独对灯影之时。全词无一笔写女子的蕙容兰质,但从那辘轳生“金”、落红生“冷”、“簟纹”的缠绵中,已留出足够的让人想象女子之美的空间,否则词人不会无时不猜度女子与他交递眼波的含意。“谁省,谁省”,心中多么渴望那眼波流出的是对他的爱意……只有多情的公子才会痴情若此!
如果说这仅仅止于一场因偶遇牵起的微小情波,那么他与表妹那桩两小无猜、终生相爱而不可得的悲剧,就成了他抱恨终生的悲情大河。不妨重读一下《减字木兰花》: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
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阑叩玉钗。
少年时节,容若与两小无猜的表妹订立婚约,未久,表妹却被选入宫中,这不啻是投向他们的致命惊雷!他在朝思暮想、百般无奈中,只求一个再见表妹的机会。国丧时,容若见喇嘛们每日入宫唪经,便买通喇嘛,自己披上袈裟混入其中,以诉两相思念的衷肠。只可惜冒着宫闱禁地、私情皇妃这等杀身之祸的相见,虽然近在咫尺,只能“相逢不语”,很想低低唤她一声,却“直为凝情恐人见”,“幽怀”难诉,只得“转过回阑叩玉钗”。伤痛中,他蓦然想起表妹说过的“清风朗月,辄思玄度”,可惜当年他未解,如今却一语成谶,此见已成最后一面。依此揣度,这个情结又何尝不是他终生郁郁寡欢之根!
纳兰家庙 刘子菲 摄
如果说少年情爱还只是青春的追慕、诗意的想象、缥缈的浪漫,那么成婚后的夫妻就是“爱情加亲情”,融入了家庭性、社会性的沉实与成熟。命运对容若不薄,在他二十岁时,送来了十八岁的卢氏与其成婚。卢氏出身名门,不仅姿质如兰,而且心性独具,两人琴瑟和鸣,可惜身为康熙殿前侍卫的容若公务繁忙,与妻聚少离多,不知牵出了多少思念,且看《天仙子》:
好在软绡红泪积,漏痕斜罥菱丝碧。
古钗封寄玉关秋,天咫尺,人南北。
不信鸳鸯头不白。
看着你寄来的轻纱上的泪痕,就像那行行斜挂着的草书,凄清娟秀、字字情深,身在边关的我又何尝不想马上回到你身边!虽然常常天南地北,但我坚信我们会白头到老。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当初的幸运很快变成了噩运——未待相伴白头,三年后,卢氏就因难产弃世。期许未尝,青春丧妻,他悲痛难抑,陆续写下五十多阙悼亡词,且录《浣溪沙》: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卢氏已去,夕阳残照中,容若孑然一身,他经不起萧萧黄叶扑来,急急关紧雕窗,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春睡初醒,温柔阁中,夫妻伴着满室茶香以赌怡情……没想到这闺中寻常事,如今成了永难再续的梦,今日想来是何等珍贵……读到这里,不能不让人想起苏轼《江城子》中的“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虽然每个人的境遇不同、心性各异,所忆亡妻的画面也各自不同,其凄切缠绵却一样直捣人心,难怪王国维说他是“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交友是年轻人的“通病”,更何况是以情为命、为魂的容若!他既多情也重义,正如张任政所说:“先生笃友谊……虚己纳交,竭至诚,倾肺腑……惟时朝野满汉种族之见甚深,而先生友俱江南人,且皆坎坷失意之士……”当他得知友人顾梁汾的母亲病逝,顾将离京南归时,即以一阙《于中好》相慰相期:
握手西风泪不干,年来多在别离间。遥知独听灯前雨,转忆同看雪后山。
凭寄语, 劝加餐,桂花时节约重还。分明小像沉香缕,一片伤心欲画难。
容若与贞观同悲同悼后,又伤心即将到来的长久别离和朋友的独自悲伤,他只得深情款款地寄语朋友要加餐饭、要保重身体,期待着桂花时节再次相逢。
如果说这是对朋友雨润无声、切肤贴心的体悟与关怀,那么他的《金缕曲·赠梁汾》,则一展他重诺重义、豪气冲天的男儿襟怀:
德也狂生耳!
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
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
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
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从头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
当二十二岁的容若结识了四十岁的顾梁汾后,不禁被顾的风骨与才情吸引。他置酒狂饮,道尽心曲,说自己不过是个“狂生”,只因出自“乌衣门第”,才在朝为官。其实他最醉心的还是广交天下贤士。一醉方休吧,趁我们还不老,请老兄记住,诺如千斤,今生今世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是不离不弃的好朋友!在封建社会,一个贵族公子、御前侍卫,能对仕途蹉跎、大自己近二十岁的过气文人一见如故、吐尽心曲,并引为终生知己,足见他的开阔襟怀!正因为这种与友人剖肝沥胆,只要性情投合就一逞为快的丈夫气,导致病中他与友人合诗、对饮,三十岁便英年早逝,使世间过早地失去一个词仙。
既为御前随扈,容若自然少不了随扈巡边的边塞诗词,例如他那有名的《长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跋山涉水,风雪兼程,直奔“榆关”而去。夜色沉沉,边关萧瑟,惟有千百个营帐中凸显出的点点灯火。这一夜的风声雪声嘈杂声,搅碎着思乡人的梦……与惯常的边塞诗词不同,《长相思》中没有马踏冰河、箭飞马嘶的震撼,有的只是山、水、风、雪、帐中灯、聒碎的梦……以静写动,却是一样的肃杀和萧索。又如他的《南歌子》:“古戍饥乌集,荒城野雉飞。何年劫火剩残灰,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不道兴亡命也,岂人为。”还有《浣溪沙》:“身向云山那畔行,北风吹断马嘶声……半竿斜阳旧关城,古今幽恨几时平。”没有苏轼的“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也没有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人们赋诗填词时,总会与所处时代和个体命运息息相关——那时,大清雄踞东方,不但无人入侵,反而颐指天下,加之容若又是人上之人,并无苏轼和辛弃疾的民族仇、失土恨,他忧虑的是战争给人们带来的战乱、离散和家园的毁坏与温馨的残缺。因此,弥漫于容若作品中的反对战争、呼吁和平、思念亲人、怀想温柔的情感,再一次印证了他的平民意识和爱民情感。
许多研究者说,苏轼以性情填词,辛弃疾以理想填词,纳兰性德以心、血、泪填词。我以为此言不虚。读纳兰词,几乎从不见技法,“此时无技胜有技”,诗词最贵是真情。真情、实情、泣血情,是纳兰词的魂魄;纳兰词的另一个特点,是强烈的镜头感,无论写人、状物还是言情,都能内化于心、外化于情,那细微的环境与氤氲的氛围,令人沉浸其间,使你不能不与之同悲欢、共婉叹。
来源:北京晚报
作者: 李硕儒
流程编辑:郭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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