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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07 07:41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情趣日记”的作文,关键在于把握好“情趣”二字,既要记录生活的美好与个性,又要避免过于轻浮或不雅。以下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1. "明确“情趣”的内涵,把握分寸 (Clarify the Connotation of "Interest" and Maintain Moderation):" "“情趣” ≠ 轻浮、低俗:" 情趣日记应侧重于记录生活中的美好瞬间、细腻的情感、独特的观察和个人的兴趣爱好。它可以是关于自然风光的欣赏、艺术作品的感悟、与亲友温馨互动的记录、个人爱好的投入与收获,甚至是生活中的小确幸和幽默感。 "关注积极面:" 即使是描写一些微妙的情感或经历,也应尽量保持积极、健康的态度,避免过多渲染负面、暧昧或可能引起不适的内容。 "体现个性与品味:" 通过日记展现你独特的视角、审美情趣和内心世界,让读者感受到你的个性和品味。
2. "选择合适的主题与内容 (Choose Appropriate Themes and Content):" "积极健康的主题:" 可以是关于学习新技能的乐趣、一次难忘的旅行、对某个书籍/电影的深刻感悟、一次成功的挑战、与家人朋友的美好时光、对自然的热爱、个人梦想的追求等等。 "细节描写:" 用生动的语言、细腻的笔触描绘你所观察到的景象、
近日,浙江某大学的女生在微博上连载自己的“卖y日记”,受到广泛的关注。
女生刚进入大学半年,还只是个大一学生,但是在微博却表现得“放当”难以理解。
在日记中,她记录了各种出格行为:校内卖y、频繁yp、大胆发自己私密部分的照片……
言语露骨、颠覆三观,而作者还毫不避讳地把网名起为:“小姆苟呢”(谐音母狗)。
当事件发酵,引发大众关注,有网友把女生扒出来发现:这个女孩有才华、有美貌。
不管是引发争议的日记,还是后期回应大众时的声明,逻辑清晰,文字顺畅。
不少人都很纳闷:一个刚考进名校、条件不错的女孩,为什么会愿意这么作贱自己呢?
关于这个女孩的资料,看得多了只觉得难过。
她一面用“不知羞耻”的语气,细致地描绘着情色细节,仿佛自己是游戏人生的主宰;
而另一方面,她偶尔描写平时的生活,透露一丁点小确幸的幸福之后,又被绝望感淹没:
2020.10.25 星期天我在早上与我的女朋友分别。我们在马路边上接吻。我知道她仍然很爱我,她用一种悲伤的理智克制又糊涂地爱我。……我看到卖鸡蛋灌饼的阿姨看到我和她唇齿相依时紧皱的眉头和疑惑的目光。我在心里得意地笑了。有人打破羞耻心地爱我,有人爱我,有人会在与我分别时忍不住亲吻我。……我不停地跑场子,我的目光在屏幕上的荤话、情话和集合通知里来来回回。我好忙碌。那天的阳光很好,我觉得自己活着。但在直面阳光合照时我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的好。
“阳光洒在我身上时,我会哼唱Dying in the Sun.....”女孩在日记里如此写道。
“阳光”在她的字典里,有着重要的意义。
毫无疑问,她向往阳光,向往希望。阳光下微笑的女朋友、临别的亲吻,都让她觉得幸福。
然而,在美好面前,她是厌恶自己的。
不止一次,她在本该让自己轻松愉悦的场景,对自己说着决绝的话。
她不是独例,我们时不时就会遇到这样的人:他们总见不得自己生活得更好,生活的美好刚有萌芽,他们就主动掐断。
她公开写卖y日记、频繁yp、自称“小母狗”。这种重复性的自我折磨,被叫做强迫性自我剥夺:不愿满足自己的真实情感需求,剥夺自己享受人生的权利,强制自己忍受痛苦。
大众指责她不检点,其实她是在自残。
心理学者们认为,很多人通过“高危性行为”来进行自我伤害,和自残行为本质上相同,所以被归类为“性自残行为”。
性自残行为和性侵犯、虐待经历息息相关。
有一项研究提到,5,750名青少年参与者当中,有125名学生承认,有过至少一次性自残的行为,而这些人当中,75%称曾被性虐待,87.2%曾被情绪虐待。
“当我觉得很难受的时候,我就会联系想 ‘认识 ’ 我的人。我觉得太难过了,为了释放这个压力,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去见他们之前,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到那里的。(见到他们之后,)我把自己大脑‘关机’,只想让他们替我做决定。”
——摘自《性自虐女生的自白》
这类人在失控和过度控制的行为之间不断摇摆,那些离经叛道的行为,是他们企图夺回人生主动权的无效努力。
这个写“姆苟日记”的女孩,在和朋友聊天时形容自己的家庭“别扭、缄默且高压”:
妈妈小三上位,爸爸招摇撞骗、疑似出轨,同父异母的姐姐被虐待……
而她自己,小时候被性侵,却没人管她。
这个女生身上,堆积了太多原生家庭的痛苦。
不只是性自残,所有的自残行为都有一个共同点:对生活充满无力感,渴求通过自残行为,获得掌控感。
对生活充满“力量感”的孩子更“霸道”,他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以牙还牙”,一定要从其他人身上发泄、夺回属于自己的利益。
但是,充满无力感的人,更容易把困顿、压抑的情绪朝自己发泄。他们对外界没有掌控感,然后发现,自己唯一能掌控和伤害的只有自己。
在她的其中一则日记当中,她提到自己是怎么开始卖y。
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孩去找她,“一进门就把我按在床上,薅断了我最喜欢的项链,几乎没有前戏,期间一直勒我脖子,我一直哭喊挣扎。”
与其说这是一则“卖y”日记,不如说,这是被强J的记录。
而这些粗暴的行为,也并不是网友们猜测的字母情趣,这个女生在日记当中明确地写了,“我当时十分绝望,感到非常恶心。”
会出现自残行为的人,通常对自己有些贬低,觉得自己是被忽视的群体。
我在知乎曾看到有人问,为什么有人将自残照片发到网上,而且,都是正在流血、而不是结痂的照片?
自残,也是一种求助的信号,强迫其他人正视自己的需求。
而极端,是他们试图引起关注的方式。
自残的人,不一定愿意会告诉身边人,但是,却会通过网络“半匿名”的方式进行求助。他们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出格,不见得能被别人接纳,所以不太愿意向身边人展现这一面。
但是,通过网络半匿名的方式,他们期待着能够“看懂”自己痛苦的人存在,怀着“被拯救”的渴望,寻求着微弱的共鸣。
自残式求助,确实属于极端。但是我们身边有更多隐性的“强迫性自我剥夺者”:强迫性加班狂、厌食症、各种上瘾。
浙江农林大学回应,写日记的女生,已经在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显然,通过自我剥夺来发泄情绪,是不够理智的,而且会带来相应的后果。
研究表明,有40%的大学生都曾有过自残行为,而如何避免自我伤害,就成为一个重要问题。
(1)通过肢体刺激,代替自我伤害的冲动
当我们想要伤害自己时,我们其实是对痛苦的感觉产生了依赖。
因为当把“无形的痛苦”——孤独、自卑、被忽视——转化成“有形的痛苦”时,这种短暂的“可以控制”、“可以解决问题”的感受,会让人们上瘾,很难抗拒伤害自己的冲动。
但是,有一些其它的方式,是可以代替这种疼痛感的,比如大声鼓掌、用力跺脚等等;通过这些肢体刺激可以缓解我们想要自残的冲动。
但是,只是替换掉自残方式是不够的,归根结底,我们需要缓解的是内心的压抑。
(2)格式塔疗法:通过对话演习,引导自己的强烈情绪
写日记的女生说,自己长期遭受抑郁症和胃病的折磨,而自残也并没有减轻她的病痛,她依然有自我毁灭的想法。
心理学中有个格式塔理论,是说被压抑的情绪不能只通过交谈而减缓,而是需要在当下被积极地发泄出来。
比如,我们可以想象自己讨厌的对象坐在面前,然后对着ta大声吼叫。
或者,使用更进阶的“空椅技术”。
我们可以摆放两把椅子,先坐在其中一把上面,代表自己的主导情绪,或者代表对自己影响最深的那个人,向更弱势的自己沟通。
然后,再切换到另一把椅子上,反驳自己的主导情绪。
这样的持续对话、不同自我的相互驳斥,会让我们对自己有更深刻的探索和理解。
(3)及时向外界求助
最后,不要压抑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
在需要表达时,找到有效的社会支持,可以是朋友、家人,倾诉自己的想法。
如果感觉身边没有可信任的人,或者已经无法控制自残行为,就需要寻求专业的心理支持和帮助。
毕竟,我们都无法避免生活的压力,而且有些时候,这些压力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在必要时寻求帮助,因为伤害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可取的方案。
事情发酵后,写日记的女孩说:“如果能生活在阳光下,有谁愿意在阴暗里苟且。”
她的行为确实不值得倡导,但我们也不必雪上加霜,给她不必要的创伤。
- THE END -
作者:张梦冰&竹子
最近一周,好莱坞大片迎来了碾压式的热映,但同时有一部最新上映的电影,不应该被影迷忽视。
那就是是枝裕和的新作《第三度嫌疑人》。
这部上周五登陆全国艺术电影放映联盟的电影,是日本导演是枝裕和在内地上映的首部影片。
作为在欧洲三大电影节屡有斩获的日本电影人,是枝裕和在国内影迷圈子里,也享有极高的人气。
他执导的电影,在豆瓣上都是8-9的高分,《无人知晓》《步履不停》等影片也都是豆瓣TOP250中排名靠前的常驻选手。
所以这一次《第三度嫌疑人》是非常有意义的作品,毕竟对是枝裕和的粉丝来说,终于不用指望着在电影节或者影展靠抢票才能看到偶像作品了。
《第三度嫌疑人》虽然称不上是枝裕和最好的作品,但影片在去年上映的时候,也获得了奖项的肯定,不仅入围了去年威尼斯金狮奖的提名,还获得了《旬报》年度十佳的第八名,以及素有日本奥斯卡之称的日本电影学院奖中的最佳影片、最佳导演等六项荣誉。
很多人说,《第三度嫌疑人》是是枝裕和最大胆、最具有突破意义的电影。
以往印象中的是枝裕和,擅长的是《步履不停》《回家的路》《如父如子》《海街日记》《比海更深》这类家庭题材,这些作品往往从容清淡,对家庭单位中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带有敏锐真实的观察,也带着一些机智的幽默感。
《步履不停》
拍多了家庭片,人们却又开始认为是枝裕和镜头下的这些故事,太过相似,好像反反复复地讲述他自身成长的细节,也兜兜转转离不开那一份亲情的羁绊。
然而到了《第三度嫌疑人》,是枝裕和离开了他长久以来的舒适区,进入悬疑题材的领域,带来了一个关于杀人、性侵与庭审的幽暗故事。有人说这是是枝裕和一次难得的转型,可是熟悉这位导演的影迷,应该不难从影片里,看到他早期作品的影子。
是枝裕和入行最初,在TV Man Union拍摄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纪录片,参与过很多自带社会话题的纪实作品。对社会的关注,从那时开始就在他身体里埋下了种子。
后来,他拍摄了取材自邪教组织“奥姆真理教”东京投毒自来水案件的《距离》,另一部获奖佳作《无人知晓》受到的也是80年代轰动日本的东京西巢鸭弃婴事件的影响。虽然这些故事,没有直面而来的沉重和黑暗,但相比他后期的手法轻盈、情绪温柔的家庭片来说,是更具时代性,也更加压抑的作品。
《无人知晓》
所以,与其说《第三度嫌疑人》是转型之作,倒不如说是是枝裕和的一次返璞归真,在故事的厚重感与对社会的敏锐性上,又回归到了当年的状态。
电影围绕着役所广司饰演的三隅犯下的一起杀人焚尸案展开。三隅拥有犯罪前科,曾在监狱里关押了30年的前犯人,于是他的第二次犯罪被检方主张施以死刑。要知道日本虽然尚未废除死刑,但对死刑的判决往往慎之又慎,大多时候会以无期替代死刑。因此,三隅的行为在他人看来,无疑是罪大恶极了。
福山雅治饰演的律师重盛在案件审理中途加入了三隅的辩护团队,以减轻判决力度。但随着重盛越来越深入案件,掌握着越来越多的信息,并且越来越熟悉三隅,这起谋杀案也变得复杂起来。
虽说《第三度嫌疑人》拥有很多商业悬疑片的元素,但是它却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反悬疑的悬疑片。影片保留了是枝裕和的文艺风格,节奏沉静缓慢,台词耐人寻味,而在剧情上,处处都是反类型、反高潮。
我们以往熟悉的悬疑片套路,大多是在案件充满未知的不明朗状态下,故事在繁杂混乱的线索中,一点点帮助观众剔除无用和虚假的信息,最终指向一个酣畅、明确的结局。而《第三度嫌疑人》的故事,更像是传统推理片的一个反向过程。
电影第一个场景,就毫无遮掩地将役所广司的杀人始末投射在大银幕之上。但律师重盛介入后,更多的线索也逐渐浮出水面,比如死者妻子隐瞒丈夫工厂造假的事实,广濑铃饰演的死者女儿咲江透露了父亲对她犯下的长期性侵,以及三隅在最后一刻翻供表明自己从未杀人的态度……
这些信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交错缠绕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罗生门一般复杂的局面,也让案件的真相,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真相,是悬疑片的最终目的,而在《第三度嫌疑人》里,它却变成了一个狡猾的概念。
电影中,律师重盛对真相的态度,发生过重要的转变。
最开始重盛只求减轻嫌疑犯的罪行,对真相毫不在乎。他和检方第一次碰面时,检方律师说:一味地帮犯人减刑,让他们没有能力直面真相。听到真相两个字,重盛轻蔑地笑了笑。这个时候,真相对他没有重量可言,就像他教育晚辈时说的:又不是和罪犯交朋友,不需要理解和共鸣,一切都是为了辩护。
既然辩护是最高行为宗旨,那么真相的面目有什么要紧的呢?
但在拿到更多线索和证据,并且在三隅不断地更改证词后,重盛逐渐开始渴求真相,也变得偏执起来了。
他成了银幕外每个观众,在被云雾缭绕的谜团层层包围时,想要真相的渴望越来越难抑制。这个时候,当他拍着探监室的玻璃大叫着,“求你了,这次一定要告诉我真相”时,占据他的是想要了解真相而不得的无奈。
真相就像影片里提到的“盲人摸象”中的大象。人们只能看到自己能看到的事实,无论拾获多少碎片,都无法拼凑完整,真相始终一幅残图。
影片现在的片名“第三度嫌疑人”,显然没有之前的译名“第三次杀人”来的贴切。人们看完电影,去分析所谓的三次杀人,也产生了不同的理论和解读维度。第一次第二次杀人,可以指的是三隅在三十年前犯下的杀人罪,以及在电影开头实施的谋杀焚尸。这两次杀人,也可以看做三隅在片头的杀人,以及咲江的杀人片段。
那么第三次的杀人,既可以是重盛代表的法律,杀死了三隅这名罪犯,或者是是枝裕和认为最贴近正确答案的那个解读:第三次杀人是真相被杀死了。
那么,真相时被谁杀死的呢?在这里,是枝裕和抛出了他在影片里最尖锐的质疑——对法律的思辨。
电影中,司法被塑造成凌驾于真相的存在,无论真相为何,这么一起轰动社会的案件,在法官眼里只是业绩考核的一项指标,在律师看来只是不同的立场。
之前在线上采访是枝裕和的时候,导演也提到了,他在拍摄《如父如子》时,接触到的很多律师,他们说现实中的法庭,并不是探求真相的地方,那只是个审判人的地方。
而《第三度嫌疑人》就是源于他内心由此引发的一个疑问:人审判人是怎么一回事,人能审判人吗?
从电影里看来,人之于人的审判是无所不在的。三隅问过重盛一个问题,是不是相信世界上存在不应该出生的人。当重盛被感性所控制,冲动地说出死者死有余辜时,他就变成了手握法槌的审判者。
甚至,重盛在帮三隅辩论时,也自问自答道:现在自己是在拯救,还是在制裁三隅呢?拯救与制裁这两个带有明显善恶动机的词,也提前经历了审判的工序。
是枝裕和作品中常见的家庭羁绊,在《第三度嫌疑人》中也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三隅和重盛的父亲身份,以及咲江的女儿身份,或多或少地引导了案件的走向,甚至一度让重盛越来越被感性所控制。
但相比导演以往的作品,电影中的亲情关系,同样是缺陷的,却并没有给出一个走向和解的温暖结局。
实际上,直到最后,《第三度嫌疑人》的亲情关系破碎得也相当彻底:三隅的女儿从未能原谅杀人犯的父亲;重盛面对青春期女儿的来电,也只能欲言又止地表达关心:而咲江受到的伤害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弥补与关怀。
无论是停滞不前的家庭关系,悬而未决的案件真相,还是对人审判人的疑问,电影都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是枝裕和在开拍之前,也没有预设过答案,而是在拍摄过程中,探寻着这些问题的结果。所以,影片中看不到任何明确的立场,以及先入为主的观念,反而一直通过三隅这个人物,不断地设问。
三隅是影片最复杂的角色,却又被称作是一个空的容器。役所广司在不同场次的对话中,赋予了三隅不同的性格维度,像是一个一眼望不到底的湖,暧昧模糊,时而平和、弱势,时而狡猾、疯狂,无论如何人们都没办法看到湖底的真实情况。
役所广司就像三隅被形容的那个空容器,他透露说,每一次演绎时都会完全相信这个角色,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他透过自己透明的外表,盛进了三隅的世界。而役所广司强大的演技,也为他拿到了去年日本电影学院的最佳男配角。
是枝裕和在制作《第三度嫌疑人》时,依然和拍摄前作时一样,没有完整的台本,他也不过多涉入演员的台词和表演部分。
而角色关于凶手与案件的迷茫,大多来自于现实中演员的真实情绪。饰演重盛的福山雅治在拍摄时也不知道三隅是否是真正的凶手。
是枝裕和在采访里曾经说过:“如果有些事情我先定了,就按照我的想法去走,但相比我强制别人做这些事情,还不如我和演员、和我自己、和编剧一起在拍摄现场寻找正确的答案。”
《第三度嫌疑人》里三隅和重盛用七场层次递进、攻守转换的对话,制造了一幕幕看似是高潮的反高潮。
而结果最终却停在了模棱两可之上,三隅动机的善恶成了一个谜,是枝裕和在电影里的锋利依然被温和地化解掉了。
但这就是我们熟悉的是枝裕和,他的电影透着对家庭与社会的敏感,却始终止步于尖锐之前。他曾说:“我作品中没有出现过这样,让大家觉得不要生下来才好的人。说我的作品温柔没有锐度,确实是这样,我自己也是这样的意图。”
毕竟,“一味地去展现人背后不好的东西,和挖掘人性深度,是不能等同的。”所以我们往往能从他作品的温和中看到一些钝钝的棱角,就像《无人知晓》中那些覆盖着生活辛酸本质的日常情趣和轻快配乐。
这大概就是是枝裕和想要拍出的大海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涌动。无论是细腻的家庭关系,还是与社会相关的思辨,是枝裕和都将它们化成了一股闷烧之火,让人们在放下之后,仿佛还被一种惯力不断拉扯着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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