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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15 01:27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疯人院日记”的作文,需要特别注意以下几个事项,以确保文章既具有表现力,又能引发思考,同时避免不必要的误解或冒犯:
1. "明确核心目的与主题:" "你想表达什么?" 是对精神疾病患者的同情与关怀?是对人性、社会边缘群体的思考?是对“正常”与“疯狂”界限的探讨?还是纯粹想营造一种氛围或悬念?明确主题是写作的基石。 "日记的视角是谁?" 是住院者本人,还是探视者,或是医院的观察者/医生?不同的视角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叙事和情感色彩。"通常,以患者视角写的日记更具冲击力和感染力,但也更难把握,容易陷入非黑即白的刻板印象或过于情绪化。"
2. "人物塑造(如果视角是患者):" "避免脸谱化和污名化:" 不要将所有患者描绘成统一的、可怜的、危险的或愚钝的形象。展现人物的复杂性、独特性、恐惧、希望、挣扎、甚至偶尔的理智与幽默感。他们首先是“人”,然后才是“患者”。 "内心世界的刻画:" 重点描绘患者的主观感受、想法、幻觉、妄想(如果采用,需谨慎处理,避免过于血腥或纯粹猎奇)、对现实的困惑、对过去的回忆、对未来的期盼
邹宜均
邹宜均只能将多余的感情寄托在学习上,她明白在这个家里没有她的位置,只要上了大学就能离开这个家。邹宜均高中时的成绩非常好,高三毕业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华南师范大学,她开始期盼自己美好的未来。在大学里,邹宜均第一次接触到公益,她开始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大学四年,邹宜均过得既充实又快乐,她觉得未来可期。邹宜均与家人
在回家的路上,邹宜均还觉得不可思议,印象中的父亲一直都是高大威严的,看起来非常强壮,她在这个家中为数不多温暖都来自于父亲。不像母亲重男轻女眼里只有哥哥一般,父亲对四个孩子一视同仁,但对他们也并不亲近。到了病房里,邹宜均看着瘦的只有皮包骨的父亲,忍不住哭了起来。母亲看到邹宜均来了就哭,阴阳怪气的说:“进来就哭,不知道的以为你哭丧呢,刚好家里就你没结婚,赶紧把婚结了给你爸冲冲喜。”父亲强撑着对她说:“别哭,不是让你冲喜,家里其他三个孩子都结婚了,爸不放心你一个人,这个孩子家里条件很好,你嫁过去了不用吃苦。”邹宜均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看着父亲期盼的眼神,只好答应下来,现在只要能让父亲开心,什么她都愿意做。邹宜均
于是,邹宜均便与一个只有数面之缘的男人结了婚。邹宜均
邹宜均的哥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她有30万,还得知她准备将这笔钱捐出去,便撺掇母亲将这笔钱要回去。在母亲看来,邹宜均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宁愿将钱捐给无关紧要的人,也不愿把钱拿来孝敬她。除此之外,当初父亲去世时将财产平分给四个孩子,邹宜均分到了一套房,但母亲却将这份属于邹宜均的遗产独吞了。在母亲看来,邹家的遗产就全是儿子的,给女儿就相当于给外人。父亲去世后,邹宜均与家人的关系更加淡薄了。在母亲一次次的胡搅蛮缠下,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能偏心到这种地步。邹宜均
原生家庭给邹宜均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心理医生聊聊。然而,就是这次看心理医生,让邹宜均的母亲和哥哥有了对付她的办法。邹宜均
母亲和哥哥也联系到了一家精神病院,称自己家里有精神病人,很快就会“送过去”。不久后,哥哥联系到邹宜均问她父亲祭日那天要不要一起去墓地,邹宜均很奇怪哥哥竟然会关心她,但也没多想只觉得哥哥应该是良心发现了,便答应了当天一起去。2006年10月21日,邹宜均准备好供品后便在楼下等着,等哥哥开车来了以后,邹宜均觉得奇怪,为什么母亲没来?哥哥借口说母亲不舒服,邹宜均便上了车。走到半路,正当邹宜均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时,突然有人出现拦下他们的车。几个大汉身穿便衣却自称警察,将邹宜均塞进了一辆面包车上。邹宜均一边挣扎一边喊救命,然而荒郊野外哪来的人来救她呢?很快邹宜均的手就被铐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胳膊上一阵刺痛,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到了身体里,她的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好了,快把她带走吧。”等邹宜均醒来后,她观察四周发现墙上印着“白云心理医院”,这才明白哥哥对她突然示好的用意,可惜为时已晚。白云心理医院
并且邹宜均得知,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医生已经下了诊断:“邹宜均就是一个精神病”。邹宜均觉得可笑,只凭着她母亲和哥哥的一面之词就将她诊断为精神病。这让她感觉到愤怒,同时也彻底对家人死心了。此时的邹宜均还不知道,30万已经进了母亲的口袋,甚至属于她的那套房产,也早已被换了门锁,上面还贴了一条通知:除了母亲和哥哥外,任何人都不能入住。通知
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母亲和哥哥的贪心,金钱让他们没了良知,在他们眼里亲人哪有钱重要。邹宜均
他们帮邹宜均办了“出院手续”,称支付不起精神病院的钱了,要带她回家。然而,他们却将邹宜均送到了另外一家精神病院,并且说她病情严重,严禁任何人探视。原来,朋友确实带律师来到了白云心理医院,但医院却声称探视规则已经改了,让他们下次再来。等下次他们来的时候,医院却直接拒绝了探视要求。这下律师明白了,医院不愿意让邹宜均跟他们见面,便决定采用特殊的方法:将这件事公布于众,利用舆论的压力迫使医院同意。这个方法虽然特殊,但合法。医院不得已只能同意他们探视邹宜均。邹宜均的家人得知后,便将邹宜均转到了另外一家精神病院。这家新的医院管控得更加严格,不但有24小时的监控,甚至还派了一个人跟着她,表面上是照顾衣食起居,实则监视她的行为。邹宜均
邹宜均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能假意顺从,找到机会再跟外界联系。三个月后,邹宜均找到机会,偷了清洁工的手机,在厕所里悄悄拨下了那个早已熟记的电话。律师同情邹宜均的遭遇,便立刻着手准备资料,连同电话录音一起公之于众。一时间,报纸、电视等等各种媒体全都在报道这件事。人们对此感到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禽兽的存在?为了财产竟然将亲人送进精神病院!邹宜均在大家的帮助下恢复了自由。一开始,她并不想上诉,只想快速结束这件事。但律师告诉邹宜均,如果放弃上诉,那么在世人眼里她还是那个精神病人,她的父母和哥哥依旧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送进精神病院。于是,邹宜均决定借助法律的武器维护自身权益,让法律给这件事一个明确的判决。同时也要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证明母亲和哥哥签的委托协议是无效的。邹宜均母亲的委托协议
2009年9月2日上午,此案开庭审理,邹宜均并没有追究医院的责任,只是象征性地收了1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要求他们公开道歉。母亲和哥哥都没有出庭,来的只有他们的律师、邹宜均对家人已经彻底失望了,目前的结果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她再也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的纠葛,决定放弃上诉。出院不久后,邹宜均便写了一篇文章《疯人院日记》,将在医院的全部遭遇公之于众。
并且,为了防止有人受到她这种遭遇,撰写了《精神卫生独立报告》。2007年,邹宜均选择削发为尼,发号果实,希望能用宗教的力量平复曾经家人带给她的伤害。邹宜均
皈依佛门的果实,过着平静的生活,日日吃斋念佛,她异常的珍视当下的这种生活。她也终于可以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公益事业,开始云游四海,希望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去帮助更多的人。出家,对于她来说便是新生。邹宜均(左一)
对于大部分来说,家意味着“避风港”,但对于邹宜均这类人来说,家才是他们风暴的来源。童年时母亲的区别对待,兄弟姐妹的漠视;长大后母亲和哥哥为了金钱机关算尽,这些对于邹宜均来说是一辈子的痛。希望邹宜均后半生万事顺意,过得幸福。在阅读此文之前,麻烦您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与分享,又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救救我,救救我,我现在在广州市白云心理医院,我被我妈妈和哥哥当作精神病关起来了!他们想要霸占我的财产!”
邹宜均紧紧握住好不容易拿到的手机,声音颤抖地向律师黄雪涛求救。她身穿医院病号服全身紧缩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脸色因害怕与慌张变得煞白。
邹宜均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流落到精神病院,而且还要想方设法向外求救呢?她说的又都是真的吗?
2006年10月中旬,邹宜均在外地收到母亲的电话。一向对她态度恶劣的母亲在电话中的语气却十分温和,再三劝说她回家给即将去世了一周年的父亲扫墓,这让邹宜均逐渐心软下来。
虽然邹宜均和母亲的感情一向不好,在这两年更是频繁爆发冲突,但是她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疼爱她的。所以邹宜均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母亲回家去墓园为父亲扫墓。
殊不知,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邹宜均便将自己推进了母亲和哥哥设好的圈套与陷阱。
2006年10月21日,邹宜均来到和母亲约定好的地方,与母亲和哥哥二人一同乘车前往墓园。
就在车刚刚抵达墓园门前时,忽然从旁边涌出几个彪形大汉,自称是公安人员,要强行将邹宜均掳走。
邹宜均一时弄不清楚状况,疯狂向母亲和哥哥求救,并用尽全力挣扎。就在这时,邹宜均的哥哥邹剑雄突然对着那些彪形大汉说:“直接给她注射镇定剂!”
邹宜均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她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骨肉亲人设好的局。
就在她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一股刺痛从她的大腿处传来,她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就这样,邹宜均成功地被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抬上了旁边的一辆面包车。而她的母亲和哥哥看着面包车逐渐开出视线,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邹宜均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脚都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她拼命挣扎与呼救,却换来了医生和护士的恐吓:“你再不老实,就还给你打针!”
仅存的理智让邹宜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装作配合,默默观察着自己周围的环境和人员,并装作不经意地向周围人打听,终于得知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广州市白云心理医院。
愤怒与失望涌上邹宜均的心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哥哥竟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邹宜均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想尽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然后去找母亲和哥哥讨个说法!
终于在几天之后,邹宜均趁着医护人员不注意拿到了一部手机,躲到医院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慌忙地给自己的律师朋友黄雪涛打电话求助。
就在电话打到一半时,邹宜均竟然被人发现了。
她被粗鲁地拽回了病房,并又再一次被注射药物。就在即将丧失意识的时候,邹宜均心中却燃起了希望,她知道黄雪涛一定会帮自己讨回公道。
果然,黄雪涛在接到邹宜均的求救电话之后马上就来到广州市白云心理医院,要求解除对邹宜均的非法监禁。
可是,工作人员查遍了档案,也没有发现名叫邹宜均的病人。
原来,就在邹宜均的母亲签署精神病院收治协议的时候,就将她的名字改成了韩丽。
黄雪涛找不到邹宜均,只能去警察局报案,可是警方却认为这是家庭内部纠纷,不愿意介入。无奈之下,黄雪涛联系了媒体记者对这件事进行曝光。
2006年10月下旬,在邹宜均被非法监禁几天之后,《南方都市报》刊登了相关的报道,曝光了广州市白云心理医院非法收治病人的行为。
报道一出瞬间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越来越多的媒体记者涌入医院进行采访。
医院承受不住巨大的舆论压力,最终给邹宜均的母亲打去了电话,要求他们尽快把邹宜均接走。
2006年10月21日邹宜均被强行收治,到2006年10月26日邹宜均被接回家,中间只有短短6天的时间。
可是对于邹宜均来说,这6天比一年还要难熬,6天的时间,让她再一次刷新了对母亲和哥哥的认知,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回到家之后,邹宜均激动地质问母亲和哥哥:“我是你们的家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邹宜均的母亲在她面前痛哭流涕,甚至要跪求她的原谅。看见母亲这般情景,邹宜均又一次心软了。
她念在母亲一时糊涂,便表示这件事不再和他们计较,但是下不为例。
然而,邹宜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早已经无可救药。又一次的心软会将她再次推向更黑暗的深渊。
几天之后,邹宜均的母亲忽然跟她说自己想去商场买衣服,希望她能陪自己一起。邹宜均想着这样也许可以帮忙缓和二人的亲子关系,于是便答应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坐上车的邹宜均发现他们前往的路线远远偏离了商场的方向。
她又一次被母亲和哥哥欺骗,被送进了中山埠湖医院。
这一次,她没能那么幸运地快速逃脱,而是被医院的工作人员严加看管,并且还时时刻刻被母亲所雇佣的保姆所监视。
在这里,邹宜均几乎被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她不仅每天都会被各种训斥,而且要和十几个病人挤在一间狭小的病房里,丝毫没有隐私可言。
不仅如此,医院里的女病人在洗澡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完全公开透明。
邹宜均还被强迫服用精神类药物,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身体也由于药物的副作用胖得变了形。她不止一次地想办法逃跑,最终都被工作人员抓回。
可是她仍然不愿意放弃希望,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够逃出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这一天,邹宜均身边短暂地没有监视人员出现,她快速地向医院里的环卫工人借了一部手机,再次给黄雪涛打去了求救电话。
这一次,黄雪涛直接选择了向媒体曝光。
2006年12月下旬,央视《今日说法》曝光了中山埠湖医院非法收治邹宜均的恶行。
在民众和媒体的共同声讨下,邹宜均终于在2007年1月26日逃离了这个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
明明是血浓于水的家人,邹母以及邹剑雄又为什么要对邹宜均下此狠手呢?
邹宜均家中共有四个孩子,而邹父与邹母的性格非常强势,对他们的管教一向严厉,甚至完全不尊重孩子的个人意愿。
邹父一直都很喜欢学习成绩优异、性格又乖巧的邹宜均,便承诺她考上大学之后赠予她一套价值150万的房子。
可是邹母却觉得房子都是要留给儿子的,因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邹宜均长大之后会变成别人家的人,房子给了她就相当于给了外人。
然而邹母终归是不敢违背邹父的意愿,邹宜均如愿考上了华南师范大学,终于有机会可以远离父母令人窒息的管教,呼吸自由的空气。
她在大学期间积极参加各种公益活动,帮助了很多弱势群体,并且还接触到了佛学文化,对其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除此之外,邹宜均还和自己非常喜欢的人谈了恋爱,丰富多彩而又自由的大学生活让邹宜均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了。
可是好景不长,在邹父邹母得知二人家境相差过大之后,逼迫二人分了手。
忍痛分手的邹宜均又被父母强行介绍了一位“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虽然邹宜均对这个相亲对象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为了服从父母的命令,她还是坚持和他交往了一段时间。
2005年,邹父被查出身患癌症,邹母以冲喜为由强迫邹宜均结婚,邹宜均无奈之下只得和并没有什么感情的男友匆忙领了证。
可是所谓的“冲喜”并没有什么作用,在邹宜均结婚不到半个月之后邹父还是因病情恶化去世了。
雪上加霜的是,邹宜均又发现了结婚不到一个月的丈夫在外出轨。这让她非常愤怒,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反抗,向出轨的丈夫提出离婚,并成功获得了30万的赔偿金。
丈夫出轨获赔的30万
邹宜均本来想把其中的20万元用来捐助佛学文化研究与传播,可是邹母和邹剑雄知道后却百般不愿。
他们觉得邹宜均已经有了一套价值150万元的房子,那这30万元就该给他们,身为一个女孩儿,本来就不应该拿那么多钱。
双方经过多次争辩都没能达成一致的意见,最终利欲熏心的邹母和邹剑雄便想出了把邹宜均送进精神病院的歪主意,全然不顾亲情与道德。
而一向心地善良的邹宜均在经历了两次亲情的背叛之后也下定决心要与母亲和哥哥对簿公堂。
2009年3月,邹宜均向广州市白云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最终法院判决被告三方公开向邹宜均道歉,并给予1万元的赔偿金。
邹宜均并没有要求更多的赔偿,她只是希望能够借此机会为自己以及其他和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讨一个公道。
她在逃离医院之后就将自己的经历写成了《疯人院日记》,想以此警醒众人,同时也向公众揭开某些精神病院的非法行径。
她在日记中写道:“如果自己的家人为了钱财而反目成仇,那么这个家又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地方呢?”
被亲人伤透心的邹宜均最终在湖北剃发出家,法号果实。出家之后的她终于可以远离纷争,投入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推广佛学文化。
家人之间本来应该相互扶持、相互照顾,可是邹母与邹剑雄却仅仅因为30万就与自己的亲人反目成仇,这实在是令人唏嘘。无论何时,金钱都远远比不上家人,所以,一定不要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时刻牢记亲情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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