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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20 05:11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电影《鲜花》的读后感(或者说影评,因为电影通常用“观后感”或“影评”),你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
1. "明确电影核心内容,抓住主题:" "了解剧情梗概:" 在动笔前,确保你完全理解了《鲜花》这部电影的主要情节、故事线、人物关系和结局。不要凭模糊的记忆写感受。 "提炼核心主题:" 思考这部电影最想表达什么?是关于爱情、亲情、成长、社会现实、人性、希望、绝望,还是其他?抓住1-2个最核心的主题或让你感受最深的点,作为你读后感的中心。
2. "结合个人感受,写出真情实感:" "融入主观体验:" 读后感(影评)不仅仅是内容的复述,更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感受和思考。电影中哪些情节让你感动、愤怒、惊讶、思考?哪些角色让你喜欢或讨厌?为什么? "避免空泛评价:" 不要只说“这部电影很好看”或“这部电影很感人”,要具体说明好在哪里,感人之处在哪里。例如,“当主角在困境中依然坚持对家人的爱时,我深受感动,因为……”
3. "选择恰当的角度和切入点:" "不必面面俱到:" 一篇读后感不需要分析
宗璞,1928年生于北京。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著有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中短篇小说《红豆》《三生石》,散文《西湖漫笔》《奔落的雪原》,童话《寻月记》《花的话》《总鳍鱼的故事》等。其中,《东藏记》获得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尽管刚刚做过一次手术,92岁的宗璞精神很好,面前的桌上正摆着几本童话——为了我们这次谈话的主题,宗璞又找出了自己创作的童话重读,并有了些许新的发现和体悟。
从1956年至今,宗璞读童话,写童话,未泯的童心一直爱着童话。
她早年的童话,如《寻月记》《湖底山村》《花的话》等,写于1950年代中期至1960年代。那时,她常想的是童话对小读者的教育作用,如何用童话反映社会主义建设。1978年重新提笔后,在写小说的同时,她也常考虑如何继续写童话。她仍注意童话的教育作用,但不再只想到孩子,她觉得童话不仅表现孩子的无拘无束的幻想,也应表现成年人对人生的体验,为成年人所爱读。如果说,小说是反映社会的一幅画卷,童话就是反映人生的一首歌。那曲调应是优美的,歌词应是充满哲理的。
宗璞说:“人生的道路是漫长的,旅途中难免尘沙满面,也许有时需要让想象的灵风吹一吹,在想象的泉水里浸一浸,那就让我们读一读童话吧!”
直至年过鲐背,宗璞还和小时候一样喜爱着童话。她常戏称自己返老还童,这是指她因中风饮食起居均需人照顾呢,还是指像幼时餐后要吃一颗糖?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她喜欢幻想,喜欢读想象丰富的作品吧。
是的,读童话除了傻劲,还需要一点童心,一点天真烂漫。把明明是幻想的世界当真。每个正常的成年人其实都该多一点未泯的童心,使生活更有趣更美好。用这点童心读童话,童话也可帮助这点童心不泯。所以,宗璞说,也许因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傻劲和天真,便很喜欢童话,爱读,也学着写,“数量不多,质量也差,兴趣却浓,有机会便要谈论……”
于是8月底,我们便约了这么一次“机会”,谈论童话。
记者:《鲁鲁》等童话特别感人,所有的形象都是生动鲜活的。您最早从什么时候写童话?为什么喜欢写童话?
宗璞:我的第一本童话就是1956年写的《寻月记》。那个时候我在政务院宗教事务处工作,每天下了班以后写作。有的时候出去看戏,看戏回来十二点多也要写一点。写完后我给了少年儿童出版社,当时的责编叫刘重,他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写得也很不成熟,不过那时候有很多想法。
我有一次答记者问,谈到为什么写童话。我觉得不写童话,就对不起眼前光怪陆离的现象。写童话让人觉得不是这个世界。
很多人把《鲁鲁》列在童话里,其实《鲁鲁》不是童话。鲁鲁是真实存在的狗,故事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实际发生的。姐姐走失了,鲁鲁去找姐姐,只有这个是虚构的,是小说允许的虚构。
记者:您的很多童话,如《冰的画》(1983)、《遗失了的铜钥匙》(1988),相对来说,散文性强于故事性,好像您在童话创作上并不是特别注重文体,而更是一种随心所欲的表达?
宗璞:我写童话的时候,还是有一个明确的想法,想好了我要写散文式的还是故事性的。写出来界限就不一定分得那么清晰。写童话也是想表达更多的东西,怎么顺就怎么写。
记者:从童话中看得出来,您对所有的生命充满了爱。
宗璞:这是真的。我是拟人化的写法,可是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像是有生命。
记者:《书魂》(1980)特别有趣:一个小女孩进入书的世界,各式各样的书有各自不同的灵魂,生动极了!在写童话的时候,您是不是也变成了一个小女孩?或者干脆自己就是书的灵魂?
宗璞: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识。每本书有它自己的灵魂,这个大家都承认。它们总会找到自己的地位。可是也不尽然。就看整个社会的变化。有些好书是被埋没的,找也找不着;有些不怎么有价值的书反而得到很好的待遇。造成这种现象,不是出版人的问题,是读者的问题,是整个社会水平的问题。因为有这些感想,我写了这个童话。
记者:您的作品一点都不过时,这个现象在当下的出版界仍然存在,现在看还是很有价值。
宗璞:你看得很清楚。我是1980年写的,40年了,这故事还有它的生命力。
记者:您的《贝叶》(1980年)融合了中国民间故事风格和西方童话,英勇的中国小姑娘和恶龙斗争,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构思?
宗璞:《贝叶》是一种试探性的写作,想尝试从民间传说取得营养。这和改编、整理不同,写得好了,并不留痕迹。安徒生的一些童话也来源于民间故事,他和格林兄弟的记录整理显然不同。
小说反映的可歌可泣的生活并不只是作者一个人的,只是他一个人画出来而已;童话的幻想也可以集中许多人的想象,只不过是作者一个人唱出来罢了。从民间故事吸取营养,是写作童话的一个重要方面,当然不是唯一的途径。
有一年在承德的一座庙里,我看到有虾头、鱼头和人身的画像,我忘了是不是有解说——好像也没有解说。回来就写了《贝叶》。起先我不太喜欢这篇童话,觉得这个画面想起来有点凶恶,有点恐怖。这回你要来采访,我又看了一遍,觉得并不恐怖,而是有很大的安慰。因为孩子还是有头了。
记者:很多作品在不同的时期看,都有不同的意义。
宗璞:《贝叶》的画面有些是很悲壮的,尤其是贝叶最后为了大家牺牲,自己的头发成为燃烧的火焰,把自己烧没了。社会上本来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比如袁崇焕、谭嗣同……我写贝叶也是心有所感。这个女孩应该很漂亮,火焰顶在头上,而且故事很有戏剧性,我想应该很适合做卡通片——我的一些童话戏剧性不够,比较抒情。《书魂》《鲁鲁》《紫薇童子》,都很适合做卡通,更可以拍电影。好几次有人来谈《鲁鲁》改编电影的事情,我自己还写了剧本,这些人后来都不见了。
记者:应该找机会推荐一下,这么好的本子,如果不被更多的小朋友认识,会是很大的遗憾。您的作品中更丰富的美和内涵,还需要多种形式的挖掘和表现。您的作品中被改编的多吗?
宗璞:我曾经“妄想”,把《三生石》写成歌剧,里面的角色正好有男低音、男高音、女中音、女高音可以组合。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作曲家的青睐。词家王健曾经试想从《三生石》做一个歌剧脚本,也没有实现。
《野葫芦引》也是一直有人要拍电视剧,前些年真的签了约,导演叫何静,她非常热爱小说,而且很有水平,非常热诚。可是客观环境太困难了,只有不了了之。我的小说不大注意戏剧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其实是很重要的。
记者:《总鳍鱼的故事》(1983)是一篇很有意思的科普文章。在写作之前,您是不是也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才得以向读者传达那么准确生动的故事?
宗璞:我没有特别想研究童话,只是喜欢。《总鳍鱼的故事》童话的气氛比较少,更倾向科普,内容都是实在的,我必须弄清楚。当时我住在燕南园,和生物系沈同教授是邻居,我常去他那里请教,他也很愿意谈,给我很多帮助。所以童话中科学的内容还是很准确的,有科学的框框,童话的想象好像没有充分展开。
童话就是放飞思想,不管怎么放飞不能违反科学,不能违反事实。许多原来属于幻想的事物,已经由科学实现了。如千里眼、顺风耳,如一筋斗十万八千里。人类童年时期已经过去,童年时期的想象也已经过去,但幻想是不能穷竭的。
现在小学生学语文辅导书很多,我收到好几套不同的出版社出的辅导书,其中有一部着重选载童话,第一篇选的是安徒生的《夜莺》,第二篇是我的《花的话》,我当然知道这并不说明我有多高明,但仍傻乎乎高兴了一阵子。我还在小学生语文辅导书里看到了郭沫若的诗。我觉得很好。其中一句,他问阿波罗:“你二十世纪底阿波罗/你也改乘了摩托车吗/我想做个你的助手,你肯同意吗?”很有想象力。
记者:但是也有一些童话,融入了成年人的人生感悟和生命思考。能谈谈您在童话创作上的追求吗?
宗璞:我认为童话不光是小孩的东西,我写过一篇文章叫《成年人的知己》,就是说小孩读童话,他的所得和大人读童话的所得是不一样的。比如《海的女儿》。好的作品如同放在高处的珍品,幼年时也可见其瑰丽,却只能在人生的阶梯上登到一定的高度,才能打开那蕴藏奥秘的门。童话是每个人童年的好伴侣,真正好的童话,也是成年人的知己。
《书魂》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文章自有命,不仗史笔垂”。许多年前我曾经收到一位看懂了、而且感动了的不相识的朋友寄来的十多幅为《书魂》作的连环图。
记者:读您的童话像读诗一样享受。您的语言凝练又有节奏,同时具有画面感。《湖底山村》《花的话》《吊竹兰和蜡笔盒》《露珠儿和蔷薇花》等作品以抒发情感为主,淡化故事情节,既有诗意的语言,也有诗意的生命状态。诗意是您的童话特点之一吗?
宗璞:可以说是,诗意很奇怪。是不知不觉就在那儿的。从来没想到要写出诗意。可能要是刻意去写诗意,它反而跑了。
记者:您的童话写作并没有间断,一直断断续续地写。您的这些童话,其实题材种类都特别多。您有没有回顾或者总结自己的童话创作?
宗璞:我脑子里还有几个想法没有写出来,也许就不写了。比如蒲公英,风一吹就飞得很高,可以坐着蒲公英旅行;有一种花叫铃兰,开花时花瓣中有一个小铃铛,我想它们会叮叮当当合奏一首好听的曲调。我写过一个《铁铃铛》。这个花铃铛我也要写一写。不知还有多少力气。
记者:有些作家,相比他们的成人文学,儿童文学还是不能同日而语,比起《大林与小林》《宝葫芦的秘密》,张天翼恐怕更热衷于《华威先生》,叶圣陶的《稻草人》也难敌《倪焕之》。对于您来说,儿童文学和成人文学的创作心态和作品,有哪些不同?
宗璞:我自然是有点不同,可是很难知道是怎么样的不同。
记者:近年来很多纯文学作家介入儿童文学创作领域,各有原因。但是在有限的视野中,发现平时总“端着”的作家,写出来的儿童文学也很生硬造作,而有童心的作家,写出来的作品趣味盎然,让人爱不释手。以您的经验,写好儿童文学,需要具备哪些因素?
宗璞:老实说,写作是要一点天赋的。这其实和别的行业一样,就是对自己的工作特别有兴趣,欲罢不能。首先要有真性情,不要端着,不要有雕琢的痕迹。
父亲曾经给我的第一本小说散文集写了序。他在序言里说,作家要用至精至诚的心劲,把自然、社会、人生这三部“无字天书”酿造成“有字人书”。还有一个是要读书,读书一定要化入血肉之中,才能成为你自己的东西。如果写出来的是从这儿抄一句、从那儿抄一句,就不行了。我想,文学创作还是要有一点天赋,打鸭子上架不行。
天赋首先就表现在兴趣,吴冠中说:“能成为画家,就在于他无论碰到什么困难还是坚持画,好像一棵草冒出来小芽,你就是拿热水浇它也还是活了,坚持要画。”这就是天赋,大概各行各业都是如此。但是,兴趣是一方面,一个自由的环境是另一方面,缺一不可。如果这勇敢的幼芽生长在柏油马路下,就怎么也出不了头。
记者:写童话给您带来了什么?
宗璞:我觉得挺高兴。这回我又大致看了一遍自己的《童话》,在阅读中我感到一种安慰。也许隔些时候我会再读,再隔些时候还要读。我写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收获。
记者:您关注网络文学吗?网络作家每日更新成千上万字,年收入上亿。这样的作家在中国不算少数。您愿意对年轻的作家们说点什么?
宗璞:非常抱歉,因为我的眼睛已废,从来不能看网络上的小说,没有发言权。我有一个印象,这些年轻人的网名都很潇洒浪漫。
记者:知道您视力不好,想必手机和网络对您来说都利用率不高吧?但是我也揣测,您是一位“时髦”的老人,如果视力不存在问题,微信呀,微博呀,是否也都会使用?您如何看待新媒体等新生事物?
宗璞:我虽然视力不好,电脑、手机却都在使用。有专人照顾我,帮助我。我不时髦,但我很看中新生事物,我要学习。我永远在学习。
结核病是个“名病”,俗称“肺痨”,既是一个古老的疾病,也是一个现代的疾病,是由结核杆菌侵入人体后引起的一种具有强烈传染性的慢性消耗性疾病,其中以肺结核病最为常见。1993年4月,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全球结核病处于紧急状态,1995年底,世界卫生组织(WHO)与其他国际组织一起倡议,为提高世界防治结核病日的影响力,以引起公众对结核病问题的关注,将每年的3月24日确定为世界防治结核病日。今年结核病日世界卫生组织的主题是“生命至上,全力投入,终结结核”,中国的主题是“生命至上,全民行动,共享尽快,终结结核”,目前结核病仍是我国死亡率居首位的传染病。
不少名著都有关于结核病的描述
古今中外,不少名著都有有关结核病的描述,在十九世纪的欧洲,结核病甚至是贵族的表征,苍白、午后的潮红,令女性显得格外美丽动人,法国作家小仲马的长篇小说《茶花女》中的玛格丽特是上流社会著名的交际花,也患有结核病,病态的美貌,适时的发作,漫长的病程,纤细的情感,激情的死亡,欢乐、美丽的爱情,幽怨、忧愁的疾病,悲痛、哀伤的死亡,使无数读者为之黯然。
《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也是一个结核病患者,“从会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瘦弱体质,多愁善感,生性多疑,是结核病易患体质。
电影《茜茜公主》里茜茜公主美丽迷人,一笑倾城、二笑倾国,患上结核病后,在医师建议下到各名胜地疗养,碧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美丽的鲜花,阳光、沙滩、骑马运动等等,加上良好心态,热爱生命,渴求幸福、渴求自由,永远笑对命运,最终获得康复,作为奥地利、匈牙利友好使者,倾倒无数观众。
名著里关于结核病的描述不少,名人与结核病也有些不解之缘。众所周知,中国现代作家郁达夫、著名作家萧红、著名建筑学家林徽因等等都因结核病病逝,鲁迅先生也是因结核病病逝于上海,“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美国著名墓志铭的主角特鲁多医生也是因结核病病逝,他在撒拉纳克湖畔建立的结核病疗养院帮助了许多人。
通过鲁迅名著《药》了解结核病症状
鲁迅先生的名著《药》,对结核病的描述可以说是淋漓尽致、入木三分。《药》撰写于1919年,在盘尼西林(青霉素)没有发明前,结核病几乎是无药可救的。青霉素1943年才开始使用,对结核杆菌有效的链霉素1944年才开始使用。在这之前,患了结核病,可能有三种结局:一是大约有25%的人自然痊愈;二是自然疗养法,到空气清新、阳光充足的疗养地疗养。如今因世界经济论坛闻名的瑞士小城达沃斯就曾是十九、二十世纪享有盛誉的疗养圣地,不过去这些地方疗养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三是不治而亡。《药》里华小栓属于第三类,不能自然痊愈,又没有足够的经济基础,就只能听任其发展了。其间,做过一些治疗,均不能奏效,只能听信一些偏方,人血馒头大约是偏方之一了。
且看鲁迅先生笔下关于华小栓的结核病症状的描述:
症状一:咳嗽。“在秋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了,这时候,里面屋子传来咳嗽声”……秋天,从中医角度看,正是养肺的季节,下半夜3—5点,正是肺经最旺之时,咳嗽症状严重些。“吃了人血馒头,又是一阵咳嗽” ……“康大叔在茶馆里提高了嗓子只是嚷,睡在里屋的小栓也合伙咳嗽起来”……“走出来吃饭时,按着胸口,又是一阵咳嗽”……“在茶馆里大家谈得热闹时,小栓也趁着热闹,拼命咳嗽”……咳嗽伴随着茶馆的整个活动过程。
症状二:消瘦。华老栓拿了人血馒头回家,“这时,天已大亮,茶馆也已开门,但还没有客人,只有小栓坐在里排的桌前吃饭,大粒的汗,从额上滚下,夹袄也贴住了脊心,两块肩胛骨高高凸出,印成一个阳文的八字”。这里,鲁迅先生没有写小栓怎么怎么瘦,但从这段文字的描述可知,小栓可以说是极度消瘦,瘦骨嶙峋。
症状三:乏力。“老栓只是忙,小栓却不能帮上什么忙”,短短两句话,却得知小栓是难以承担体力劳动的,即使茶馆里端茶送水这样的轻体力的劳动,小栓也难以承受
症状四:饥饿。结核病是一种消耗性疾病,华老栓半夜去找刽
子手买人血馒头,走到家时小栓正在桌前吃饭,接着又将得了的人血馒头吃了,一阵子后,小栓又慢慢地从睡觉的小屋子走出,走到灶下,盛出一碗冷饭,泡上热水,坐下便吃。华大妈跟着小栓走,轻轻地问:“小栓,你好些么?你仍旧只是肚饿?……”短短的两个时辰不到,小栓已经吃了三次东西。另外,从华大妈的一句简短问话“你仍旧只是肚饿”也可得知,小栓平常也是吃的多的。
通过鲁迅先生简短的描述,一个典型的结核病患者呈现在读者面前,病急乱投医的父母形象也生动地摆在读者面前。鲁迅先生小说写的是平凡人的平凡的生活,没有离奇的故事,没有引人入胜的情节,画面是普通的画面,人物是普通的人物,却充满了无穷的艺术魅力,这种魅力正是来源于他对人、对生活的细致入微地观察,由于这种细致入微的描写和入木三分的心理刻画,使鲁迅小说的艺术魅力具有了逾久逾醇的特征。
好的作品,犹如良师益友,不仅让你享受文字之美,还能享受到作品的文学性、趣味性、艺术性、知识性。鲁迅先生的《药》,让我们充分享受到文学作品的文学性、艺术性、知识性。
作者:三桌先生(疾控专家)
【小知识】怀疑自己得了结核病,怎么办?
据世卫组织去年10月发布的《2021年全球结核病报告》显示,2020年,全球新发结核病患者987万人,我国仍是全球30个结核病高负担国家之一。北京协和医院感染内科主任医师刘晓清介绍,结核病是一种古老的疾病,最早可以追溯至7万年前,曾经被称为“白色瘟疫”。结核病是由结核分枝杆菌感染人体所致,几乎可以累及各个器官,表现多种多样,被称为“万能模仿者”。结核病的“元凶”——结核分枝杆菌在与人类共同进化的过程中,为适应生存环境,变得越来越“聪明”。它的传染性强,十分“狡猾”(懂得长期潜伏、伺机而动),同时有耐药性(可对多种一线抗结核治疗药物耐药)、致病复杂性(复治患者耐药率约18%)、难获得病原(我国肺结核患者中病原学确诊率约55%,综合医院活动性结核病患者病原学确诊占比不到1/3)等等,形成了独特的致病特征。
一些人出现发热、咳嗽、咳痰、盗汗、体重下降,就开始胡乱猜测,是结核?
医生提醒,肺部阴影不一定是肺癌,发热伴肺部阴影大部分以良性疾病为主,可分为感染性疾病和非感染性疾病。感染性疾病包括结核、其他细菌、真菌、病毒等病原体感染。而非感染性疾病则包括肺癌、肺受累等等。
出现上述症状,建议及时到正规医院感染科或呼吸科就诊。首先进行胸部CT检查、验血、结核菌素皮肤试验、痰液检查等。
即使确诊也不必太过担心,结核病一般预后良好,部分结核病患者可通过自身抵抗力自愈,影像表现为钙化灶,绝大多数患者只要遵医嘱,经过正规的抗结核治疗就可以痊愈。但切忌隐瞒病情或盲目就医而导致延误治疗、传染他人。
对于普通人而言,可以在饮食与运动方面来增强自身免疫力,规律作息,保持乐观心态,尽量避免与肺结核患者接触,若探视需戴好N95口罩,注意室内通风,多吃蔬果、多晒太阳、戒烟戒酒,一旦出现发热、咳嗽、咳痰、盗汗、体重下降等疑似结核症状要及时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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