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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21 04:11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地震了,快跑”这个主题的读后感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
1. "明确“读后感”的性质": 这不是一篇简单的新闻报道或科普说明文,而是"基于某个载体(可能是文章、书籍、视频、漫画、标语、经历等)"产生的个人感受和思考。 核心是“感”,即你的"情感共鸣、思想触动、认识深化或行为反思"。
2. "清晰界定“载体”": 作文开头需要明确你“读”或“看”的是什么。是看到了一句标语“地震了,快跑”?读了一篇关于地震逃生演练的文章?还是观看了一个地震纪录片?或者是亲身经历了一次地震并让你印象深刻?"必须写清楚"。 例如:“读完《XX地震逃生手册》中‘地震了,快跑’这句简洁有力的话语后……”
3. "深入理解“快跑”的内涵": “快跑”不仅仅是一个物理动作,它背后蕴含着"求生的本能、冷静的判断、知识的指引、时间的紧迫感"。 你可以从这几个角度去挖掘: "求生本能":人在危险面前的本能反应。 "知识的重要性":知道往哪里跑(如远离建筑物、承重墙、到空旷地带),跑
我陪陆景修从籍籍无名,走到诺贝尔奖的台前。
所有人以为我是他体弱多病、见不得光的贤内助,却没人知道,那份震惊世界的成果里,每一个核心公式都出自我的手笔。
他总在深夜抱着我,温柔地许诺。
“晚晚,你身体不好,别站在聚光灯下受累。等我站稳了,就给你全世界。”
后来,我真的得了绝症,在他为新项目冲刺时,我独自躺在医院,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
弥留之际,他终于来了,带来的却不是安慰,而是另一份研究报告和他的小学妹。
他握着我的手,眼里的焦急是为了别人
“晚晚,这是小师妹毕业的关键项目,就差最后一步了,只有你能解。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看着他眼中的光,那束光曾经只属于我,如今却映着另一个人的未来。
我没有拒绝。
我通宵三天,完成了所有的数据和推演,将一份完美的报告放在他面前。
在他欣喜若狂的目光中,我的嘴角渗出弥留的血。
“陆景修,你想要的荣耀,我给你了。”
“从此以后,你的世界,我不再参与了。”
……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夏天
空气里浮动着的是清晨青草的味道。
我重生了。
没有癌细胞啃噬骨髓的剧痛,没有化疗药物带来晕眩。
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接受这不似真实的恩赐。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被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伸出手,看着光线穿过我指缝。
没有因长期注射而留下的丑陋针孔,皮肤是健康的,是活人才有的温度。
我抬眸,看见桌上那盆兰花。
它还没有如上一世那般枯萎。
真好。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我却笑不出来。
前世临死前的绝望刻在我的灵魂深处。
像是永世无法磨灭的烙印。
我赤着脚下床,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虽然苍白,但眼神清亮。
那是我还未被病痛和绝望彻底摧毁时的模样。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脸颊。
冰冷的触感让我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衣帽间里,陆景修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正在打领带,见我出来,很自然地冲我笑了笑,语气轻快。
“晚晚,醒了?我跟院里打好招呼了,半年后,就让林溪去麻省理工做交换生。”
林溪,他的小学妹。
是在我临死前,他求我帮忙的那个小学妹。
我心口像有些发堵。
麻省理工的交换名额,前世的我,曾为之努力了整整一年,就在拿到通知书的那个星期,我被确诊了脑癌。
我的人生还没来得及绽放,就提前宣告了枯萎。
陆景修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眼里全是兴奋的光点
“林溪这孩子有天赋,就是差点火候和履历,这次机会正好能让她镀层金,回来评职称就稳了。”
他为她规划着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
而我,或许只是这条大道上的一块铺路石。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身边替他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
他顺势揽住我的腰,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
像过去每一天那样自然而熟稔。
“好了,我去实验室了,早餐在桌上,记得吃。”
门被关上,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桌上的早餐是甜的发齁的三明治,和一杯冰牛奶。
他大概忘了,我的胃不好,从来不碰生冷的东西。
是林溪喜欢这些。
……
下午,我去了实验室。
门轻轻的被我推开。
陆景修就站在林溪身边,低着头为她讲解着什么。
实验室的灯光下衬得他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连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好几个度。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陆景修。
也许是我面前,他不需要展露这样的柔和。
林溪一抬头就看见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冲我吐了吐舌头,随后举起手里的水杯
“师姐,我太笨了,耽误了老师好长时间。渴死我了,先借老师的水杯用一下。”
那个水杯,是我送给陆景修的生日礼物,杯身底部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的缩写。
现在,他正被另一个女人握在手里。
我看着陆景修,他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晚晚,你来了。正好你再帮林溪看看这个模型,她总是在一些细节上转不过弯。”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我天生就该为他处理好这些琐事。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我接过林溪递来的平板,还没开口。隔壁实验室的王教授便推开了门,
他看见我们三人,笑呵呵地走进来
“景修,又在带学生啊,”他着陆景修的肩膀,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我,止不住的夸奖
“不过要我说,你这辈子最得意的成果,是娶了晚晚这么好的贤内助啊。”
“家有贤妻,事业才能无后顾之忧嘛。”
陆景修笑着坦然地接受了这份赞美,
他还伸手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动作很亲呢,
但很冷,冷的我打颤。
他默认了我唯一的身份,只是他的妻子。
那个陪着他在无数个深夜里推导公式的苏晚晚,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掌停在我的头顶,
很冷,
真的很冷。
我在实验室呆了一会之后便离开了。
我在大街上闲逛,任由滚烫的阳光撒在我上,将我冰冷的心一点点化开。
我呆了许久,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到了家。
陆景修早已回来了,这次难得没有进书房,而是坐在客厅。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办公室的设计图。
他看见我回来,有些兴奋的拉着我坐在他旁边,
“晚晚,你看,我打算把我们现在这间办公室重新装修一下,给林溪做独立的个人工作室。”
我的目光凝固在那张图纸上。
我们那间办公室……
我还记得刚建实验室的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办公室里只有一张桌子,
无数个深夜,我们就挤在那张桌上共用一盏台灯,在一张草稿纸上反复推演。
我们的第一个成果,第一篇联名的论文,都在那里诞生。
那里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我们的起点。
我们……开始的地方。
现在,陆景修要把它送给别人。
“林溪毕竟是新人,总在公共区域,容易被杂事分心,”
似乎察觉了我的不悦,陆景修有些急不可耐的解释道
“给她一个独立的空间,也是为了让她能更专心地出成果。”
我抽回自己的手,没有看他
“那我呢?”
这是我第一次问他。
他似乎没想过我会问这个问题,当场愣在原地,
不过也只持续了两秒钟,
两秒之后,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柔吐。
像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傻瓜,整个实验室都是我们的,你还缺一个办公室吗。”
“你现在也不是总泡在实验室了,那间就先让给林溪用,好不好。”
“好不好”是一个陈述句。
他没有问我。
只是在通知我。
……
几天后,
研究所开了一场小型的新闻发布会。
我坐在台下看着聚光灯下的陆景修。
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有条不紊着记者的提问。
优雅且从容。
他曾经和我说过,他天生就属于这样的舞台。
“陆教授,”
“这次项目的关键技术难点,听说您的团队只用了一个月就攻克了,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其中的灵感来源吗?”
陆景修微微一笑。
他没有立刻,而是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林溪,眼神里全毫不掩饰的欣赏。
他举起话筒
“这次的灵感,主要归功于林溪,”
“她在一次讨论中提出的逆向猜想,为我们打开了全新的思路。年轻人思维活跃,总能给我们这些老人带来惊喜。”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炫耀的意味
仿佛因为有她,他很自豪。
台下的闪光灯全都对准了林溪。
她的脸红红的,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我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没人看见我的脸。
那个逆向猜,是我在一本旧笔记上随手写下的,陆景修曾说它太过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现在我才明白,它切不切实际,要看是谁提出来的。
林溪低头笑着,手指却不自觉的摩擦着领口别上的徽章。
我才注意到,那个徽章是一对环绕的星轨,中间托着两个字母“SL”。
是我当年亲手画的设计图,SL,是我们姓氏。
我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专属骑士勋章。
他说,好,以后只准我们两个人佩戴。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记得。
我看这那枚徽章,目光不自觉的迎上了陆景修,刹那间,我俩的目光有短暂的交汇。
他看见了我。
像是为了回应我一般,他微笑着补充
“当然,我也要感谢我的妻子,晚晚。她虽然没参与一线研究,但正是因为她为我打理好了一切,我才能毫无顾忌地投入到工作里。”
他将我从他的世界里摘了出去。
然后,端端正正的把我摆在了贤内助的牌位上。
我再也受不了了,起身离开了发布会。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人多的地方,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我从前那间陆景修已经着手准备重修装修的办公室。
是曾经的我们的办公室
我看这四周已经开始装修的痕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撰住了。
哪里都是她的痕迹……
包括,陆景修心里……
我自嘲的笑了笑,麻木的瘫坐在椅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是陆景修。
他找到了这里。
“晚晚,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他脸上带着一丝怒气,显然是对我中途离场的行为感到不满,
还没等他继续质问,他身后跟着的林溪慌慌张张地开了口:
“老师…对不起……我……我把最终报告的数据库……锁死了。”
那份报告,是发布会结束后需要立刻提交给董事会的最终成果。
陆景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个数据库的底层算法是你写的,除了你,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台上将所有的功劳都给了林溪,将我定义成一个贤内助
而现在,当他的天才捅出了天大的篓子时,他却第一时间来找我这个贤内助帮忙
多么讽刺。
“晚晚,”他见我没动,快步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知道这份报告对我们有多重要。”
他说的是“我们”
可我通过他那双焦急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保护欲
他不是怕项目失败,而是他的宝贝林溪会因此身败名裂
我平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些年那些为他解决难题的无数个夜晚
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手指在键盘上不停敲击着
陆景修就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芒刺在背
他没有给我递过一杯水,也没有问过我一句累不累
他只是像个监工一样,看着
在提交报告的截止时间前五分钟,我敲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
“好了。”我用沙哑的声线说道
长时间高度集中的工作让我的头疼得快要裂开,眼睛也酸涩无比。
陆景修一把从我手中抢过平板,在确认数据恢复后他终于长舒一口气
我以为他至少会对我说一句谢谢,或者看一眼我止不住轻颤的手。
但他没有。
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走在全程走在一旁玩手机的林溪面前。
陆景修将她轻轻揽进怀里,用手抚着她的背。
“好了,没事了,别怕。”
“我已经解决了,报告也提交了。都过去了。”
……
研究所为林溪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晚宴。
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林溪穿着一身洁白的小礼服,像个骄傲的公主被众人簇拥在中心。
我坐在阴影处的角落里,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尤其是当这场庆功宴的庆功主题,是我前世耗尽心血才推导出来成果的情况下。
院长上台致辞,对林溪的大加赞赏,称她是科研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陆景修就站在院长身边,
他的始终追随着林溪,目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
那目光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在我每一次取得突破时,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的。
现在,他把这种目光,连同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荣耀,一起给了别人。
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却浇不灭心口的灼烧感。
整个地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地震了!快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恐慌。
尖叫声、桌椅倒地的碰撞声、杯盘碎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剧烈的摇晃着
我下意识地想往桌子底下躲,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吊灯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砸了下来!
林溪就在我旁边,她也吓傻了,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们都在危险范围内。
陆景修离我们不远,我看到他了,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窒息了
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看到他焦急的脸,看到他伸出的手,看到他奋不顾身的身影。
他向我冲过来了——!
紧接着,我看到他……越过了我。
他毫不犹豫的扑向了林溪,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护在了身下。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原来,在生死关头,人的本能是不会骗人的。
他潜意识里的选择,从来都不是我。
我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被人从侧面狠狠地扑倒,滚到了一旁的承重柱下。
宴会厅的一名侍应生救了我。
轰——
吊灯最终还是砸在地板上,发出震天的巨响
没人受伤。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耳边是持续的轰鸣和人们的哭喊。
可我的世界里却一片死寂。
……
主震过去后,所有人都开始往外疏散。
我刚从地上站起来,就听到有人在人群里惊恐地大喊
“糟了!机房!服务器机房就在宴会厅楼下,刚才震感那么强,里面肯定受损了!”
“完了完了,要是服务器坏了,我们这几年的研究数据就全完了!”
陆景修护着林溪,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所有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台服务器里,有我们整个研究所几代人的心血。
“太危险了,现在进去就是送死!”
“先疏散!命要紧!”
在所有人都拼命往外跑的时候,我却逆着人流,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陆景修看到了我,他冲我喊:“晚晚!你干什么!快回来!”
我没有理他。
陆景修,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从此以后,你所有的荣耀,所有的失败,都再与我无关。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通往机房的楼梯。
头顶的灰尘簌簌地往下掉,墙壁上全是裂纹。
我推开机房的门,里面一片狼藉。
支撑服务器的机柜已经严重变形,警报灯疯狂闪烁。
我没有时间了。
我走到主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我是在与死神赛跑。
在又一阵剧烈的晃动中,我敲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
数据备份的进度条,终于走到了100%。
成了。
我看着屏幕上跳出的“备份成功”的字样,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瞬间瘫倒在地上。
在意识彻底消散钱的最后一刻,
我恍惚觉得这样也好。
把所有亏欠他的,都还清了。
真干净。
我在一片消毒水的味道里醒来。
入眼是惨白的天花板和手背上冰冷的输液针头。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我一个人。
我偏过头,看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玻璃上倒映出我的脸。
我不是死了吗。
我记得自己倒在了机房冰冷的地面上。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护士推着车走进来,看到我醒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她一边帮我更换输液袋,一边熟练地问
“你被发现的时候,有轻微的休克和吸入性肺炎,还好送来得及时。”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护士给我递给我一杯水,又有些好奇地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送你来的人太匆忙,没留下你的信息,我们只好先给你按无名氏登记了。”
无名氏。
我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
我救下了整个研究所的命脉,到头来却只是一个……无名氏?
“对了!”
护士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研究所那边的地震后续,已经上了新闻了,现在全城都在讨论呢。”
电视屏幕亮起,映出的是陆景修的脸。
他站在无数的镜头前,神情严肃,林溪就站在他身侧,眼眶红红的,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脆弱感
有记者将话筒递到他嘴边
“陆教授,这次地震突发,据说研究所的核心数据差点全毁,是您和您的团队力挽狂狂澜,能谈谈当时的情况吗?”
我看到陆景修抬起手地拍了拍林溪的肩膀,然后对着镜头缓缓开口。
“当时情况确实很危急,”
“我和我的团队,尤其是林溪,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了风险,并且合作制定了抢救方案。”
他说谎。
当时在场的,除了慌乱的众人,就只有逆行冲进去的我。
“……我们看到报道,说当时最危险的时刻,是苏晚晚博士冲进了机房,是这样吗?她现在情况如何?”另一个记者尖锐地提问。
我的心仿佛卡在了喉咙
我看这屏幕里的陆景修,心里还抱有最后一丝微弱的幻想——
或许……或许他会承认呢。
陆景修听到我的名字,眉头皱了一下
然后,他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开口:
“她没事。”
“晚晚她……身体一向不太好,当时受到惊吓,已经被我安排回家休息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回家休息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我所有的付出抹杀得干干净净。
我不是英雄。
我只是一个,在他功成名就的故事里被安排回家休息的的妻子。
我甚至,连拥有姓名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被最爱的人从骨子里连根拔起,是这种感觉,
连哀嚎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我麻木地转过头,以为会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我多想了。
来的人是陈教授,我曾经的博士生导师,也是现在国际上最顶尖的理论物理学家。
他手上提着一个果篮,看见我已经醒了,便急忙冲了上来
“简直是胡闹!”他低声斥责,声音却在发抖。
“我看到新闻就觉得不对劲,托人调了你们研究所的监控备份,才知道你这个傻丫头,居然一个人跑进那种地方!”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晚晚,你的才华,不是用来给别人当踏脚石的!”
我的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一颗一颗的砸像地面,
就像我前世的血滴一样,一颗一颗,仿佛在宣告者苏晚晚的死亡。
原来,还是有人看见的,还是有人,在乎的。
陈教授叹了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聘用合同。
“这是瑞士CERN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聘书,”
“我一直都为你留着这个位置。”
“晚晚,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那里有全世界最好的设备,和最懂得欣赏你的同伴。”
“跟我走吧,别再待在这个会把你吞噬掉的地方了。”
我低下头,看着那份聘书上,用最高规格的礼遇着一个叫“苏晚晚”的科学家。
我笑了。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纸和笔,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下了“离婚协议书”五个字。
然后是我的名字。
苏晚晚。
我将那张纸整整齐齐地叠好。然后联系了手下的实习生帮我送去我和陆景修共同居住的房子。
那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我掀开被子,拔掉手上的输液针头、
“老师,”
“我们走吧。”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我没有回头。
陆景修。
你的荣耀,你的星辰大海,我统统都还给你。
从此,天涯海角。
我们,两不相干。
宋雪曾上演泸定地震中的“劳拉快跑”,在大地崩裂中救下自己,然后又带着救援人员回去救下断腿的同伴。新的一年,这个质朴的农村女孩子的最大愿望,是能够回到“新家”,也是回归生活最原本的样子。
说起地震的经历,时隔数月,宋雪依然心有余悸。2022年9月5日下午12点56分地震发生后的奔跑,是宋雪这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
地震时宋雪乘坐的车辆。受访者供图
当时,她正搭乘朋友驾驶的汽车从海螺沟附近的共和村前往磨西镇。霎时间,山崩地裂,巨石混杂着泥土滚落,石块冲破车窗将驾驶员的大腿砸断,坐在副驾驶位的宋雪堪堪躲过了致命一击。她挣扎着下车,安顿好血流如注的朋友,沿着山石滚落的公路,开始了有生以来最卖力的一次奔跑。
她一路跑着、爬着,拖着虚脱的身体找到了救援队伍,又返回现场等待了4个多小时,直到重伤的朋友被救出。
“在灾难中捡回一条命。”宋雪说,经历过生死的瞬间,就会更加珍惜活着的日子。灾后,宋雪一家四口(老公和两个孩子)住了一段时间的帐篷。后来,根据安置政策,一家人在磨西镇镇上租了房子住了下来。
宋雪。受访者供图
宋雪介绍,经过几个月时间的恢复和抢修,地震发生时她奔跑的道路已经被大致修复,塌方的山体也被装上了防落石的“网兜”,可以驾车回到自己生活的共和村。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一切正朝着好的方向有序迈进。
谈及新年愿望,宋雪表示,现在村里受灾的群众最关注的事是重建家园,政府也在积极地帮助他们进行协调。虽然自己家目前还有很多困难,重建新房的资金还有缺口,但她相信在自己和丈夫的努力下,在政府的协调帮助下,他们一定能够重新回到梦中的家园,这也是她最大的愿望。
上游新闻记者 彭光瑞
来源: 上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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