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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我的老师初一如何写我教你。(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8-21 04:26

作文我的老师初一如何写我教你。(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我的老师”的初一作文,并附带了写作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希望能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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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题目:我的老师"
在每个人的学生生涯中,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老师。他们或严厉,或和蔼,或博学,或风趣,但在我心中,有一位老师,她的身影格外清晰,她的教诲至今仍回响在耳畔。她就是我的初一班主任——王老师。
初入中学,一切都是新鲜又陌生的。面对全新的环境和学科,我感到有些迷茫和胆怯。是王老师,用她那温暖的笑容和鼓励的话语,为我点亮了前行的灯塔。她的课堂总是充满活力。不同于小学老师平铺直叙的教学方式,王老师常常运用各种生动有趣的教学方法,比如角色扮演、小组讨论等,将枯燥的知识点变得生动有趣。她讲解课文时,声音富有感染力,仿佛能将我们带入文章所描绘的世界。记得有一次学习文言文,很多同学都感到头疼,句子读不通,意思也理解不了。王老师没有批评我们,而是耐心地逐字逐句地讲解,还结合历史背景和故事,让我们不仅理解了文意,更感受到了古人的智慧。在她的引导下,我逐渐爱上了语文,也体会到了学习的乐趣。
王老师不仅在学习上关心我们,在生活上也像母亲一样照顾着我们。她总是细心地观察着班里的每一个同学,

小学生作文之73—我的老师

她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姓杨,我们都叫她杨老师。她个子高高的,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白里透红的皮肤和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每当她讲课到精彩处时,那双大眼睛就忽闪忽闪好像会说话一样,可是遇到同学上课不遵守纪律时,那双大眼睛又好像充满怒火似的。

她对待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可她给我们上课却一点也不 枯燥,还非常生动有趣。一次她在讲述《中华美食》时给我们看了许多地方特色美食的图片,有小鸡炖蘑菇、麻婆豆腐、豌豆炒茄子,还有我最爱吃的北京烤鸭,看得我直流口水。

她对我们写字要求非常高。记得第一次写字时,有些人写得非常漂亮,有的写得很丑。有一个同学把写好的本子交了上去,杨老师看了后大发雷霆,一下子把那个本子扔到了外面,大声说:“这么难看的字你还交上来,给我重写!”这场面太震撼了,大家都吓了一跳,因为杨老师平时都笑眯眯的,我们对这样的杨老师都感到有些陌生呢!

她还很关心我们。有一次电灯出现了故障,发出了耀眼的蓝光,我们都非常好奇,纷纷抬头往上看,杨老师马上制止了我们,因为这种蓝光会伤害到我们的眼睛。紧接着她就把我们带出了教室,又找来隔壁班的钱老师一起修理好了电灯。我非常感动,这件事又让我们对杨老师有了新的认识。

这就是我班大名鼎鼎的班主任——杨老师。

我的初中老师们 文/崔金山



我的初中老师们

文/崔金山


1975年春,我终于上了初中。尽管没有出村,但总算走出了小学。

我们的初一,是与党家庄村的同学一起上的。党家庄是个大村,学生比我们村多多了,所以学生们就分为两个班:六一班和六二班。我分在六一班。


既然两个村的学生合在了一起,老师肯定也要合在一起。我们六一班的班主任是党家庄的,叫兰训子,教我们语文。数学老师也是党家庄的,叫王吉更。物理老师是我们村的,叫崔国秋。英语老师是北湖村的,叫周小娇。六二班的班主任是我们村的,叫崔新方,好像教我们政治。老师们都是交叉任课,共同培育着我们两个班大几十名学生。

班主任兰训子,听名字就感觉有点“训”人,人长得还真有点凶:高高瘦瘦的个子,黑黑的大背头下,长着一副长窄的下撮脸,特别是那双小而明亮的眼睛,一瞪特别瘆人,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不怕他的。对兰老师的印象,除了有点怕,就记得他讲过:六零年挨饿,我们班一个女同学的家人,因为吃杏仁而中毒身亡。兰老师教我们的时间不足一年,就弃教当了村干部。他辞教后,上边又给我们派了一位教语文的年轻女班主任。因为教我们时间太短,又不是我们本公社的人,我连这位女老师的姓名也没记住。

数学老师王吉更,个子比兰训子老师更高,长脸长鼻子,讲起课来看着和颜悦色,听着声嗓不高,但却极有威慑力。对于不听话的学生,他总是面无表情地、一套一套地给学生闹难看,让人听着脸上发热、心底发凉、不寒而栗。如果说学生们对兰训子老师是表面畏惧的话,那对王吉更老师就是从骨子里畏惧。王吉更老师教学水平很高,我的列方程就是跟着他融会贯通的。

千万别小看民办老师。民办老师是“文革”的衍生物。由于“文革”前期各师范院校几年没有招生,当时又是适龄儿童上学的高峰期,造成了全国普遍性缺乏中小学老师,从而诞生了“民办老师”这一挣着工分、教着学生的半农半师职业。这些民办老师,除了个别是大队干部子弟外,大部分都是学习比较好的初高中生,教学水平并不比国办老师差。1978年,灵寿中学招考第一届高二学生,我们在北洼社中上学的五个村的高一学生只考上了3个,而党家庄一个村的高一学生竟考上了5个。我们北洼社中的五位老师,除了政治老师外,其余都是“文革”前师范院校毕业的国办老师,而且还有两位老师后来去了灵寿中学教书。而党家庄的老师们,却都是王吉更、张宗芹(第一次上初一时教过我几天)那样的民办老师!王吉更老师一儿一女,更是在1978和1979年连续考上了大学,一个考入河北工学院(现河北工大),一个考入北京工学院(现北京理工)!


崔国秋是我们村土生土长的民办老师。中等个儿,长下巴,褐色眼仁儿,讲起话来不紧不慢,很有特点。当时,他刚从教两年,但教学水平已经超越了我们村其他的民办老师。我数学方面的三角几何和物理方面的解析电路,就是跟他学的,至今难忘。

英语女老师周小娇长得很端庄,是我们公社北湖村的,嫁到了我们邻村南洼。据说,她是刚参加了县里的英语培训班后,就来教我们了。我们是本校第一届学英语的,课本还是借用的“广东本”,而其他课程都是“河北本”。那年我们并没有学音标,只是学了点“朗流柴门毛”“朗朗来福土柴门毛”等政治性语句。

那两年也真是风云变幻,政治运动一波接着一波。1974年的批林批孔还有着余温,张铁生的“交白卷”和黄帅的反潮流运动又接踵而来,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学习氛围又如云消散,学生们更无心学习,老师们也只得支应差事。

我们上一届有一个富农出身的东孙楼村李老师,教我师兄师姐们数学,每天上完课后照例给学生们留作业。第二天一上课,他就会先问学生们:“昨天留的作业完成了吗?”全体同学异口同声:“没有--”李老师也不生气,只说一句:“毛主席教导我们,抄抄也好。”于是就在黑板上写一遍答案,但学生们却无一人照抄一遍。

1976年春,我升入初二。学校还是我们村初中,只是教室往西挪了挪。同班同学也有很大变化,外村同学由党家庄的变成了南洼的。南洼是个小村,学生比我们村还少,所以初二不再分班。

那个时期,也不知是老师少的缘故,还是学生多的缘故,各村老师和学生经常被调来调去。初一时,南洼村的学生本来与北湖村和东孙楼的学生们一起,在北洼社中上学。但在升初二时,可能是社中的高中班太多盛不下初中了,就又把南洼、北湖和东孙楼村的学生下放到了其他村。南洼村的学生们来到了我们村,党家庄村的师生们只能回到本村。


我们初二的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叫傅梅菊,北湖村的,教我们语文。物理老师还是崔国秋,数学老师变成了崔新房。初二又新增了化学课,老师是我们村的崔红林。南洼村也来了一个男老师,叫郑吉合,教我们政治。

1976年,更是个多事之秋。1月份周总理去世,开春又是反击右倾反案风,7月份朱委员长去世,8月份又是唐山大地震。地震后,学生们不敢在教室里上课,我们初二班就把课堂搬到了紧靠后岗的树荫下。每个学生从家里搬一大一小两个板凳,大板凳当课桌,小板凳就地坐。遇到下雨天,只能回家休息。9月份,毛主席去世,所有人都感觉像天塌了一样,学生们更无心学习。老师们可能有教学计划约束,反倒是该怎样还怎样。

傅梅菊是教我们的唯一国办老师,年岁与我父母差不多,戴着一副白框近视眼镜,留着一个最平常的刷刷头,讲起课来声嗓不高,却很有感染力。至今我还记得,在毛主席去世后,傅老师泣不成声地给我们讲主席一家6个英烈时的动人场景。傅老师对我一直很偏爱,记得有一次作文时,我编了个拙劣的顺口溜,却让傅老师在课堂上大加鼓励。

崔国秋老师多才多艺、很爱钻研。他教我们物理,自己也研究半导体,没事就在教研室里用电烙铁蘸着松香焊电路。每年冬季村里成立文艺宣传队,他是导演兼乐器伴奏者。那年秋天,崔国秋老师和崔书云老师还在学校组织了一个课后乐器培训班,但参加者只限于与他们家庭关系不错的学生。这也由此拉远了我与他们的距离。

崔红林老师是我五年级班主任崔常宝的弟弟。因为崔常宝当了大队副书记,村里就安排崔红林给我们代课。我们是崔红林教的第一个班,也是他初次讲化学。只记得他在讲化合价时,有个问题还是他与我共同研究后才弄明白的。崔红林老师也是多才多艺,我至今记得他把锣鼓简单架起来,摆成现代架子鼓阵式,反复练习架子鼓乐曲,并陶醉其中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锣鼓还可以一个人一起敲,既感到好听,又感觉好奇!

郑吉合老师看着眼睛不大,人却很聪明。政治课程本来很枯燥,但让他讲出来却很有意思。记得他讲政治经济学中的“价值”时,说黄金比重很大,沉得不得了,多么沉呀?他伸出双手,半伸开五指,好似掐着一个大铅球:“这么大一块金子,一个壮小伙子根本就搬不动。如果真搬起来了,千万不能撒手。为什么呢?”他眯眼一笑:“一撒手,就钻地里去了!”引起学生们哄堂大笑。


崔新芳老师是我本家的一个哥哥,个子高高的,很白很帅。印象中他肯定教过我,但初一时教什么课,初二时又教什么课,讲了些什么,我还真想不起来。只是根据推测,他应该是我们初一时的政治老师,初二时的数学老师。

初中毕业后,见得最多的就是崔新房老师。由于我们两家离得很近,即使我后来去了石家庄,回老家时还是会经常遇到他。十几年前有一次回去,却听说他去世了,真是感慨人生短暂。

我在县城工作时,与崔红林老师见面也不少。他应该是我们县师范的第一批毕业生,后来又当了多年的北关小学校长,在县城也算个知名人物。见得最少的是郑吉合老师。我在县城上班时,只偶尔碰到过他一两次。听说他早早转了正,还当过西关小学校长。

傅梅菊老师在教我们后不久就调到了县工商局,我在县城上班时,曾专门去她家里拜访过。后来我去了石家庄,就渐渐失去了联系。去年我父母出车祸后,我在县医院门诊楼前竟与傅老师夫妇相遇,而且还是她先看到了我,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去年腊月,我与另一个同学又专程看望了她。告别时,傅老师竟给我俩每人装了一大袋子保存如鲜的大红柿子。

对于崔国秋老师,由于我们两家离得较远,所以以往见面很少,只听说他早早转了正,还当过好几个中学的校长。我退休后,在家伺候母亲,时常去河滩里转悠,几次遇到他,心里的敬畏总是悠然而生。听父亲说,他们俩几乎每天见面,有时聚在一起唠一些家常,常常是见面打个招呼后,父亲在一旁听评书,崔国秋老师在一个角落拉二胡。

看起来,崔老师的退休日子可比我丰富多了!





本文作于2025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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