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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22 07:2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母亲的时钟》的读后感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以确保文章内容充实、情感真挚、结构清晰:
1. "准确理解作品核心:" "阅读原文:" 这是基础。你需要仔细阅读《母亲的时钟》这篇作品,了解故事情节、人物形象(尤其是母亲的形象)、文章的主旨和情感基调。 "抓住关键点:" 思考文章围绕“母亲的时钟”这个核心意象,想要表达什么?是母亲的无私奉献、辛勤劳作、对子女深沉的爱,还是时光流逝中母爱的变化与坚守?明确作品的核心思想。
2. "确定个人感悟和联系:" "真情实感:" 读后感最重要的是表达你自己的真实感受。这篇作品触动了你哪一点?是让你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还是让你对母爱有了新的认识?情感要真挚,避免空泛的口号。 "联系实际:" 将作品内容与你的生活经验、你对母爱的理解、你与母亲的关系联系起来。思考作品中的情节或人物是否让你产生了共鸣?你从中学到了什么?
3. "结构清晰,逻辑合理:" "开头:" 简要介绍《母亲的时钟》这篇文章(或书),点明你阅读后的总体感受或印象,并引出你将要阐述的核心观点(你的感悟)。可以开门
二十几年前,父亲从外面带了一架时钟给母亲:一尺多高,上圆下方,黑紫色的木框,厚玻璃面,白底黑字的计时盘,盘的中央和边缘镶着金漆的圆圈,底下垂着金漆的钟摆,钉着金漆的铃子,铃子后面的木框上贴着彩色的图画--是一架堂皇而且美丽的时钟。那时这样的时钟在乡里很不容易见到,不但我和姐姐觉得非常稀奇,就连母亲也特别喜欢它。
母亲最先把那时钟摆在床头的小橱上,只允许我们远望,不许我们走近去玩弄。我们爱看那钟摆的晃摇和长针的移动,常常望着望着便忘记了读书和绣花。于是母亲搬了一个座椅,用她的身子挡住我们的视线,说:“这是听的,不是看的呀!等一会又要敲了,你们知道自己呆看了多长时间吗?”我们喜欢听时钟敲响的声音,常常问母亲:还不敲吗,妈?你叫它早点敲吧!”
但是母亲望了一望我们的书本和花绷,冷淡地说:“到了时候,它自己会敲的。”
钟摆不但会动,还会嘚嘚地响下去,我们常常低低地念着它响的次数。但母亲一看见我们嘴唇的翕动,就生起气来。
“你们发疯了!它一天到晚响着,你们就一天到晚不做事情吗?我把它停了,或是把它送给人家去,免得害你们……”
她虽然这样说,却并没把它停了,也没把它送给人家。她自己也常常去看那钟,天天把它揩得干干净净。
“走路轻一点!不准跳!”她几次对我们说,“震动得厉害,它会停止的。”
真的,母亲自从有了这架时钟以后,她的举动就更加轻了。她到小橱上去拿别的东西的时候,几乎屏住了呼吸。这架时钟开足发条后可以走上一个星期。不知母亲是怎样记得的,每次总在第七天的早晨不待它停止,就去开足发条。
这在我们简直是件苦恼的事情。因为自从有了时钟以后,母亲对我们的监督愈加严了。她什么事情都要按着时间做,甚至规定了早起、晚睡和三餐的时间。
冬天的日子特别短,天亮得迟,黑得早。母亲虽然把我们睡眠的时间略略改动了些,但她自己总是照着平时的时间作息。大冷天,天还未亮,她就起来了。她把早饭煮好,房子收拾干净,拿看合着水炉来给我们烘衣服,催我们起床。
“立刻要开饭了,不起来就没有饭吃!”她说完话就去预备碗筷。等我们穿好衣服,脸未洗完,她已经把饭菜摆在了桌上。倘若我们不起来,她是决不等待的,我们要一直饿到中午,而且她半天也不理睬我们。
每次她对我们说几点钟的时候,我们几乎都有了恐惧,因为她把我们的一切都用时间来限制,不准我们拖延。我们本来是喜欢那架时钟的,以后却渐渐对它憎恶起来。
“停了也好,坏了也好!”我们常常私下说。但是它从来不停,也从来不坏。
那时钟,到后来几乎代替了母亲的命令。母亲不说话,它就下起命令来。我们正睡得熟,它叮叮地叫着,逼迫我们起床;我们正玩得高兴,它叮叮地叫着,逼迫我们睡觉;我们肚子不饿,它却叫我们吃饭;肚子饿了,它又不叫我们吃饭……我们喜欢的是要快就快、要慢就慢、要走就走、要停就停的时钟。
我呢,自从第一次离开故乡后,也就认识了时钟的价值,知道了它对于人生的重大意义,早已把憎恶它的心思变为喜爱了。我记得第一次回家随身带着的是一只新款的夜明表,喜欢得连半夜醒来也要把它从枕头下拿出来观看一番
“你看吧,妈,我这只表比你那架旧钟有用多了。”我说着把它放在母亲的衣下,"黑角里也看得见,半夜里也看得见呢!”但是母亲并不喜欢它她冷淡地说:“好玩罢了,并且是哑的。要看谁走得准、走得久呀。”
幸而母亲对我的态度改变了。她把我当作客人似的,每天早晨并不催我起床,也并不自己先吃饭,总是等着我,一直到饭菜冷了再热一遍。她自己是仍按时早起,按时煮饭的,但她不再命令我依从她了。“总要早起早睡。”她偶然也在无意中提醒我,而态度却是和婉的。
然而我始终不能依从她的愿望。我的习惯一年比一年坏了:起得愈来愈迟,睡得也愈来愈迟,一切事情都漫无定时。我先后买过许多表,的确都是不准确,也不耐用的:到后来,索性连这一类表也没用处了。
但母亲依然保留着她那架旧钟。屋子被火烧掉了,她抢出了那架旧钟;几次移居到上海,她都带着那架旧钟。“给你买一架新的吧,旧的不必带到上海去。”我说。母亲摇一摇头说:“你们用新的吧,我还是要这架用惯了的。”
到了上海,她首先拿出那架旧钟来,摆在自己的房里,仍是自己管理它。它和海关的钟差不多准确,也不需要修理添油。只是外面的样子渐渐老了:白底黑字的计时盘上起了斑疤,金漆也一块块地剥落了。
去年秋季,母亲最后一次离开了她深爱的故乡。她自知身体衰弱到了极点,临行前对人家说:“我怕不能再回来了。上海过老,也好的,全家人在眼前……”这一次她的行李很简单:一箱子的寿衣,一架时钟。到得上海,她又把那时钟放在她自己的房里。果然从那时起,她起床的时候愈加少了,几乎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而且不常醒来。只有天亮和三餐的时间,她还会按时醒来。天气渐渐冷下来,母亲的病也渐渐严重起来,不能再按时去开那架时钟,于是管理它的责任便到了我们的手里。
“要在一定的时候开它。”母亲告诉我们,“停久了,就会坏的。你们且搬它到自己的房里去吧,时时看见它就不会忘记了。”但是在母亲去世前的一个月里,我们忽然发现母亲的时钟有了异样:明明才开足两三天,响声也急促有力,却在我们不注意时停止了。我们起初怀疑是没放平稳,随后以为是因孩子们奔跳时震到了它,可是都不能证实。
不久,姐姐从故乡来了。她听到时钟的变化,便失了色,绝望地摇一摇头,说:“妈的病不会好了,这是个不吉利的预兆……”“迷信!”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过了几天,我忽然发现时钟又停止了,是在夜里三点钟。早晨我到楼下去看母亲,听见她说话的声音特别低,问她话老是无力。到了下半日,我们都在她床边侍候着,她昏昏沉沉地睡着,很少醒来。我们喊了许久,问她要不要喝水,她微微摇一摇头,非常低声地说:“不要喊我
......
我们知道她醒来后会感到身体的痛苦,也就依从了她的话,让她安睡着。这样一直到深夜,我们看她低声哼着,想转身却转不过来,便喂了她一点点汤水,问她怎样。
“比上半夜难过……”她低声我们。
我觉得奇怪,怀疑她昏迷了。我想,现在不就是上半夜吗,她怎么当作了下半夜呢?我连忙走到楼上,却又不禁惊讶起来:原来母亲的时钟已经过了一点钟。
我不明白,母亲是怎样听见楼上的钟声的。楼下的房子很高,楼板又有两层。自从她的时钟搬到楼上后,她曾好几次问过我们钟点。前后左右的房子空的很多,贴邻的一家,平常没听见有钟声,附近又没有报时的鸡啼,母亲怎么知道现在到了下半夜呢?是母亲没有忘记时钟吗?是时钟永久跟随着母亲吗?
我想问母亲,但是母亲不再说话了。一点多钟她闭上了眼睛,正是头一天时钟自动静默下来的那个时候。
失却了这样的一位主人,那架古旧的时钟怕是早已感觉到存在的悲苦了吧?唉……
人间的琐事,总在饭桌上消解。柴米油盐,不只是养活身体,也是养活心魂。
清晨五点,天还黑着。母亲已经醒了。
父亲的鼾声在屋里飘荡,像一阵断断续续的小风,时不时碰到母亲焦虑的神经。
她静悄悄地下床,摸索着打开厨房的灯,那光稍稍泛黄,把整间厨房照得温暖又朦胧。
锅里烧起水。母亲开始和面,用力把白面团压成一只胖娃娃,她的手掌粗糙,老茧在指节上闪着倔强的光。
外面,有小鸟在叫。
“我是不是又比你早醒了?”母亲叫了一声。
“你每天都比我早。”父亲翻身,声音没精打采,像是埋怨,又像羡慕。
母亲笑了,把打好的鸡蛋倒进面粉里。早餐,是家里的仪式感。
“今天给你们带煎饼吧?”她问。
“只要不是昨天的窝头,就行。”父亲无聊地说。他喜欢吃热乎的东西,但从不主动下厨。他觉得弄饭是一种麻烦,可又离开不了饭桌。
母亲不过多解释,她觉得麻烦本就是生活该有的样子——没有麻烦,人就散了。
他们的孩子还在睡梦中。等锅里的水咕咚作响,父亲也终于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母亲递过来一盆水。
“快点洗,把衣服也顺道换了。”母亲吩咐。
“天天催我,好像我要误点一样。”
“习惯了,怕你拖延。”
日子都是被催赶着过的。不等太阳出来,他们已经吃完早饭。父亲在门口点了根烟,看着院子里的老树发呆。
“还是你厉害,每天能做好三顿饭。我早就被生活打败了。”
“我还不是撑着。哪能让你们饿肚子。”
有时候,她会狠狠掐一下手心——生活要捏住,不能放松。
午饭和晚饭常常要提前准备。她下了班急匆匆跑回来,挂好工作服,进厨房,像是后半场的一场比赛。锅、碗、油、盐,动作里带着熟练感。
“今天单位里忙吗?”父亲问。
“忙,厂长骂了人。我看,连锅都变得比以前沉了。”
“钱,是一天挣一天过的吧?”父亲抠着衣角。
母亲不答,她把案板擦得干干净净,每一个动作,都好像下一秒就要下厨给全世界做饭。
孩子放学进门喊:“妈,今天吃啥?”
“土豆炖豆角,还有些剩菜。”
孩子皱了皱鼻子:“你们怎么总有饭吃?”
母亲看了看父亲:“因为三顿饭,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努力的事。”
父亲咧嘴一笑:“这样,你才长大。”
母亲一边炒菜一边流汗,锅盖揭开,热气腾腾。她哼叽着歌,偶尔停下来擦擦汗。空气里除了饭香,还有疲惫,还有隐忍,那是岁月的体温。
“你总这样唱,我都快把歌词背下来了!”父亲叹气。
母亲摇头:“唱着,有劲。”
夜色渐深,桌上的饭菜变冷。母亲看看时钟,站起来收拾餐具。
“你觉得我们这样过,有意义吗?”父亲忽然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人生就这点意义,三顿饭,加上一家人。”
窗外的风轻轻吹动,路灯下的影子像某种寂静的思念。
其实母亲也是累的,可她宁愿让自己累一点,也不愿让家变得冷清。
人类的坚韧,不是做了什么伟大的事,而是在腌咸菜、煮汤的时候,咬紧牙关,把琐碎熬成黄金。
饭桌上,孩子伸手夹了一个土豆。
“妈,你真厉害。”
母亲笑笑:“你长大了,也会的。”
父亲看着这一切,眼里有什么亮了一下。那不是自豪,更像是歉意。
母亲没提她的辛苦,她知道,人活着,是要努力维持每一天的完整,宛如修补漏水的屋顶。
他们这一代人,把希望缝进了每天的饭菜里,安静地守着简单的幸福。
而有人在晚来的夜色里,深深地懂得:
最难的不是做三顿饭,是在风雨中,还能端起一碗热汤,熨贴每个疲惫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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