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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挑选《萧红散文 读书笔记》相关文章文案。(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8-22 15:29

精心挑选《萧红散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萧红散文的读书笔记作文,需要关注以下几个关键事项,以确保你的文章既有深度,又能准确传达你对萧红散文的理解和感悟:
"1. 明确主题和中心思想:"
"选择一个焦点:" 萧红的散文题材广泛,情感丰富,不可能面面俱到。你需要选择一个你最有感触、最想深入探讨的主题,例如: 对故土和故乡的怀念 对底层人民的同情和关怀 对生命苦难的描写和反思 对爱情的追求和失落 萧红独特的语言风格和叙事技巧 "提炼中心思想:" 围绕你选择的主题,提炼出你阅读后的核心感悟和观点。这将是你作文的灵魂,所有内容都应该围绕这个中心展开。
"2. 精心选择阅读材料:"
"确定阅读范围:" 萧红的散文作品众多,你需要根据你的主题和中心思想,选择相关的、有代表性的散文进行阅读。例如,如果你想写关于对故土的怀念,可以重点阅读《呼兰河传》、《回忆鲁迅先生》等作品。 "深入阅读理解:" 不仅要读懂字面意思,还要深入理解作品的背景、象征意义、修辞手法等。可以查阅相关资料,了解萧红的生平经历,以及时代背景对她的创作的影响。

萧红传记的四个后记与跋(一)

1、《跋涉生死场的女人萧红》 后记

曹革成

萧红这个名字,我是从儿时就知道的。那时在饭桌上,父母常提及她的故事,她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婶母。还清楚的记得,五十年代我们家从上海华东师大搬到哈尔滨师范学院,由于失去了书房,父亲的书散乱地堆在我和弟弟的房间墙角,这是“书山”,占了小半间的面积。我好奇地从里 “ 淘金”,翻出许多当时从未见过的旧杂志和书籍,其中,就有署名萧红的《呼兰河传》。那是讲北方一个小镇的故事,如今就在我落脚的东南方向。我读着这从未见过的语言,这从课本上、书店里买的图书中,从来没有过这样“说话”的小说,仿佛进入一座梦幻的小镇,进入一座尘封多年的古老民宅,一个个非今非古的人物在眼前表演,攫住了我少年的心灵。那份震颤,至今还体验着,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小说 !那每一字我还都能认识吧,但那每一句话却那样的特别。那一个个普通的方块字,竟会拼出这样奇怪的语句——什么定语、主语、状语、谓语、补语、宾语……我学过的极规范的句式,在它们那里,竟然可以重新组合,就新鲜、生动、活泼、深刻、形象了;原来人人认识 的方块字,竟然可以组成一条幽惋的“呼兰河”,在我心中流淌,它生动了,有了生命的力道……

萧红再一次从我心底翻出,已是文革后的事情了。70年代末以来,萧红的名字突然走红。是啊!一生才有31年,创作不过10年,作品只有一百万字,研究她,该是最容易出成绩,当专家了,于是一篇一篇评论发表,一本一本“传记”出版。我兴奋地找来读,与那“萧红”名字的热度相反,越读,心里越凉,还是舒群先生的话一语中的:“徒有萧红的名字!”读了那么些本写萧红的书,平心而论,还是萧凤女士那本最薄,出版最早的《萧红传》,客观简约地刻画了萧红的一生。尽管里面有许多史料残错和缺遗(这在当时无法避免),特别是她一提笔,就陷入了别人早已挖好的“寂寞论”泥淖。

1977年从北大荒回来上大学算起,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20余年,我收集的有关萧红的资料有几尺高了。80年代以来,面对一本本“曲笔”太多而失真的传记,萧红的侄子张抗(张秀珂之子)、冯咏秋(牵牛坊的主人)的儿子冯羽等人同我多次商议,由我们自己动手写一本《 萧红传》,终因各自的业务太忙拖了下来。由于这是一个大工程,一件严肃洒脱不得的事, 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无力承担,只好在收集资料中等待合作者。

1997年10月,受一位朋友之托,与作家出版社联系出版她的一部电影剧本,不想出版社对出传记更感兴趣,于是我大胆冒出自己来写一部《萧红传》的想法。非常感谢那耘先生,是他鼓励我完成多年的宿愿,总算有一个机会,能把我和一批 “东北作家群”后代所“认识 ”的萧红形像奉献给读者。

动手写作中,才发现许多史实需要重新梳理考证,面对出于不同感情、目的、态度或因记忆 问题写出的互相矛盾,甚至黑白颠倒的回忆,不得不下一番去伪存真的功夫。好在我有一条原则:审视各种回忆(这些回忆是极珍贵的,不可缺少的,但不少是不可全信的),紧紧依据萧红本人留存的作品和书信,紧紧依据真实的历史背景,紧紧依据客观事物发展的逻辑。我的目的是恢复萧红本来真实的面目,使它不再是“图有其名”的一部传记。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作为本书的作者,我对《萧红传》审视极严。传中涉及到许多颇有争议的人和事,都力求要有依据,有凭证,有出处。我尽管已觉得自己够冷静,够客观了, 我的朋友们还要求我把自己感情的起伏压抑到最低限度。为了萧红,为了她的传记,我尽了最大努力。

关于萧红的传记真是太多了,仅对于她的十年创作生涯,还有话可说吗?是的,面对那么多本传记,我居然有那么多的东西要写,这到真是一个可研究的文学现象了。

在这部传记里,与其他萧红传记不同之处是多方面的,这里仅举几例。

首先,据现有的资料可以说明,萧红第一位丈夫不是别人,而是王恩甲(曹革成按:现在清楚了,应该叫汪恩甲。后面顺改)。他们虽是由父母牵起的姻缘,但在几年的交往中,他们建立了感情,互相是满意的,《春曲》就是在他们一起生活期间写的。至于汪恩甲突然离开东兴顺旅馆一去不归,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仍是个谜(现在也基本搞清楚了,看我的《萧红第一个恋人汪恩甲》)。 然仅靠猜测,就丑化、否定汪恩甲是不可取的。若将来有事实依据再否定也不晚。再则,若真是汪恩甲在最后一刻“抛弃”了萧红,也不能因此而否定他们前面的交往。而萧红对她前后两个孩子的态度也说明一定问题。

汪恩甲失踪后,萧红陷入困境。当她几次向几家报社去函求救时,事实证明,拯救萧红的不是别人而是国际协报副刊负责人斐馨园。如果不是斐馨园几次断然的决定和交涉,萧红可能早已“消失”于世,不会再有后来的故事,这份功绩是不该被别人顶替的。关于萧红和萧军的感情性格问题,我从他们当年的信件和记实性散文、诗歌中寻找答案,找到了他们从结合之初起以至后来曾多次的亮起感情红灯的事实和原因。长期流传的两萧分手的“答案”只是一个贬低萧红的神话。

几乎所有传记对萧红生涯最重要的最后四年,都是极不成比例的草草收场,虽然资料匮乏, 结论却惊人的一致,轻率地一笔否定。惟有萧凤、钟汝霖、李重华几人写出了与《萧红小传 》完全不同的一些事实。我在这部传记里,大大丰富了萧红最后四年,特别是香港两年的内容 ,几乎占了全书的一半篇幅。事实证明萧红的《呼兰河传》根本不是“寂寞”之作!她的死 ,也不是死在她人生道路“走下坡”的时期,她是攀登上她文学生涯顶峰,又向更高成就进取时,被罪恶的侵略战争夺取了生命。萧红的侄子张抗曾尖锐地指出:“有些文章和传记的作者似乎对姑姑的婚恋生活格外感兴趣 ,不厌其烦地渲染演绎,论证一些细枝末节,其中个别的情节和人物对话完全是琼瑶笔下的 富家少男少女所为”(《萧红小说全集》序,时代文艺出版社1996年5月版)。萧红的一生不是“红颜薄命”的一生,不是“寂寞”的一生。原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钟汝霖教授曾指出 :萧红是一位“反帝爱国的女作家”,这个评价是极其恰当的。我在传记很注重萧红的情感世界 ,也写了她的婚恋史,除去了许多讹传和不实之辞。同时,我是把她放在东北作家群里,放在中国的作家群,去梳理她与恋人、朋友、导师、同志的情感和交往,因为她的情感世界是开放的,不是封闭的,否则《商市街》、《苦杯》这类散文和诗作就不会在当年公开向读者剖白了。但是,萧红的生活表现、战争表现和创作,套用白桦先生的话来说,她从来不是靠理念来表现,而是“完全用感情的”,“充满了情感来表达出她的很高的理念”(冯羽《呼兰河畔访白桦》)。这就是萧红在文学之林能立足的地方:她的作品含有很高的时代性,同样也含有极高的艺术性,因而有了永久的生命力。我偿试使用“感性”的语言来描述她理性的一生, 虽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仍希望读者读起来还有兴致,希望这不是奢求。

无可讳言,这本传记也汲取了他人的一些“成果”。如在如何看待萧红与她父母长辈的尖锐矛盾上,我很赞同李重华先生在《只有香如故——萧红大特写》的一个观点,概括说即除有后来的阶级意识,也有当时萧红青春期的逆反心理。另外开姨是小说《小城三月》的生活原型,也是依据他的论述。诸如此类的引用,基本以不同形式标出,以示不敢掠美。书后所列 书目,也多在行文中提到,可证不是“罗列”而已。传记中,萧红在呼兰和哈尔滨时期生平,和在“牵牛坊”的活动,得到张抗、冯羽、李汝栋 (金剑啸烈士的女婿)等友诚挚指点。萧红与舒群的许多交往细节是舒群先生之子李霄明热情提供。萧红与罗烽白朗夫妇的交往细节,是罗烽夫妇的养女金玉良提供。至于萧红与端木蕻良那段重要的经历,除我十几年聆听端木先生的讲述外,端木夫人也提供了不少细节和线索。书后所附萧红年表,目前可能是最全面的。由于长期以来,许多读者不了解萧红与端木蕻良四年夫妻生活的真相,因此在年表中,也列上了端木先生一些有关情况,以求读者对萧红最后四年的生平创作和活动,及与端木先生的关系,有一个客观准确的感性认识。写书是很辛苦的,写传记更是辛苦,因为要对所涉及的每一人、每一件事负历史的责任,而这 一切又只能是靠业余时间去完成,更增加了辛苦的程度。尽管如此,书中的谬误还会不少, 恳请知情者和广大读者一一指出,以便将来更正充实。这本心仪已久的传记终于要问世了!它的问世离不开众多亲友的支持和关怀,离不开众多未见过的“书面”朋友的支持。如果它能受到读者喜欢;通过它,能在读者中重新树立萧红真 实的形象,我这近20年的心血也就不算白费,我也对得起,我从小崇拜而永远不会见面的婶 母——萧红了! 1997年12月写,1998年4月重写于洗石轩

 


萧红——“超越时间与空间存在于世”

作者:章海宁

萧红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当之无愧的才女,在她短暂而坎坷的一生中,留下了《生死场》《呼兰河传》《马伯乐》《回忆鲁迅先生》《小城三月》等名篇。她的创作与生平不仅受到中国学界和读者关注,更让海外学者与读者感受到中国现代文学的丰富性。

葛浩文、杨爱伦译《生死场与呼兰河传》 印第安那大学出版社1979年出版

露丝·基恩译《萧红短篇小说集》 德国科隆国泰出版社1985年出版

尾坂德司著《萧红传》 日本东京燎原书店1983年出版

20世纪30年代至60年代:作品开始被翻译至海外

海外目前能见到的最早的萧红作品译文是她的短篇小说《马房之夜》,讲述佣人冯山时隔多年与五东家重逢的故事,作者深情悲悯主人公没有家族的悲哀。《马房之夜》有英译和日译两种,1937年日本学者、作家高杉一郎从英译《马房之夜》转译为日文,当时高杉一郎见到的英译本作者是谁,已不可考。除《马房之夜》外,日本学者长野贤和著名作家武田泰淳在1940年分别翻译了萧红的短篇小说《手》和《家族以外的人》。1941年,日本学者中山樵夫翻译了萧红的短篇作品《红的果园》。《手》和《马房之夜》是萧红前期创作的短篇小说代表作。《家族以外的人》和《红的果园》都是萧红1936年旅居日本期间创作的短篇。1955年,日本学者小野忍和饭冢朗翻译了萧红的《红玻璃的故事》,同年,日本学者冈崎俊夫再次将萧红的《手》翻译成日文。长野贤、中山樵夫、小野忍、饭冢朗、冈崎俊夫等多是日本中国文学会的会员,他们翻译的作品,多发表在《野草》杂志上。

目前已知的萧红作品最早的英译者是萧红的友人、美国记者史沫特莱。1941年春,史沫特莱因病转道香港回国,在香港期间,萧红挑选了几个短篇作品给史沫特莱,史沫特莱准备翻译后在美国的杂志上发表,其中《马房之夜》发表在海伦·福斯特主编的《亚细亚》月刊1941年第9期上。

苏联翻译界和学界在20世纪40年代至60年代曾翻译萧红的短篇小说《莲花池》《桥》《小城三月》。《莲花池》由科洛科洛夫翻译,刊发在1944年莫斯科出版的《中国短篇小说集》里。1960年,亚·拉林翻译了萧红的短篇小说《桥》,该译文刊发在苏联出版的《东方文选》第三集里。《小城三月》由奥·费什曼翻译,刊发在莫斯科出版的《东方小说选》中。

20世纪30年代至60年代,萧红作品被译成外文的数量还很有限,这与萧红的早逝以及学术研究滞后有很大的关系。

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海外研究推动作品传播

20世纪70年代,对萧红的研究与作品翻译从日本学界发端,然后扩展到北美、欧洲以及苏联、韩国等国。

1971年,骆宾基的《萧红小传》由日本法政大学教授市川宏翻译成日文。市川宏在杂志上写了一篇热情洋溢的文字介绍萧红。第二年,萧红长篇小说《呼兰河传》以及她的散文《黑列巴和白盐》被日本学者立间祥介译成日文,这是日本读者第一次读到萧红的长篇小说,也是海外第一本萧红长篇作品译本。此后,以萧红为研究对象的日本大学生多了起来,后来成为日本女子大学教授的平石淑子,更是将一生大部分精力投入到萧红研究中。

在海外萧红研究以及作品出版方面,美国学者葛浩文做出了贡献。1974年,葛浩文完成了他的萧红研究博士论文。1976年,葛浩文的博士论文经过充实完善成为海外出版的第一本萧红传记,由美国印第安那杜尼公司出版。此后,该传记不断充实、修改,先后在香港、台湾、大陆出版。他还翻译了萧红的短篇小说、散文集《商市街》、中篇小说《生死场》、长篇小说《呼兰河传》等。《呼兰河传》英译本的出现,使萧红在海外赢得巨大声誉。

从20世纪70年代末期开始,中国大陆的萧红研究热推动了萧红走向世界。1981年底,日本《野草》第26号,发表了大阪外国语大学川俊的论文《萧红研究记录其一》,向日本读者系统介绍萧红及其作品。1982年4月,平石淑子发表论文《萧红〈生死场〉论》。毕业于日本东京都立大学文学院的川俣优、毕业于日本立命馆大学的佐野里花以及立命馆大学的教授冈田英树都从事过萧红研究。佐野里花还在日本复制出版了萧红、萧军合著的《跋涉》。

韩国的萧红研究要晚一些。《成均馆大学》1991年第11期刊载了千贤耕的《萧红的〈呼兰河传〉研究》,这是韩国较早介绍和论述萧红的论文。韩国的《中国现代文学》杂志1992年第5期刊载了甲振浩的《萧红的〈生死场〉小考》,对萧红及其成名作《生死场》进行详细的介绍和论述。因为《生死场》所描述的中国东北乡村遭受日本侵略者蹂躏的惨象与当年朝鲜的境况有某种相似性,很能引起韩国读者的共鸣。1993年,韩国《庆北大学》第6期刊载了李时活的《萧红小说研究》,对萧红小说进行较为系统的介绍和阐释,对《生死场》和《呼兰河传》进行了重点讨论,从“国民性改造”到“底层生活”再到“女性意识”和“绘画与抒情”,这样全面、立体地研究萧红在韩国学界还是第一次。1995年2月,金美子在《韩国外国语大学》杂志上,发表《萧红的〈生死场〉研究》,将萧红放到家庭、同时代作家以及更广大的社会背景中去考察,女性性别与社会冲突、女性精神的痛苦与反抗,成为这个时期韩国萧红研究一个主要方向,与此前社会学、政治学的视角比,更为全面深刻。

俄国学者纳·亚·列别捷娃毕业于苏联国立远东大学,后在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历史、考古和民族风俗研究所任职。20世纪90年代后期,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出版的7卷本《中国精神文化大典》中,纳·亚·列别捷娃在“文学·艺术卷”中介绍了萧红,并首次刊出了两张萧红的照片。1998年,俄罗斯远东科学出版社出版了她的《萧红——生平、创作、命运》,书中评价萧红是20世纪中国最富有天才的女作家。该书既是一本传记,同时还附译了5篇萧红作品。在记述萧红的生平、思想与创作时,作者将萧红与两位俄国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古米廖夫进行比较,称萧红是两位诗人的合体。她引用萧红的《苦杯》诗句与安娜·阿赫玛托娃诗句进行对照,说“这些充满悲伤、哀怨和备受屈辱的心的短诗还用注释吗?自从人有了这种感受之后,它就超越时间与空间存在于世上”。纳·亚·列别捷娃的萧红传记与作品翻译,打开了俄罗斯读者阅读萧红的一扇门。

德文版《生死场》和《呼兰河传》,由德国法兰克福岛屿出版社1990年出版。1984年,德国慕尼黑密涅瓦出版社出版了专著《自传和文学:中国女作家萧红的三部曲》;1990年,德国的《东方/方向》杂志刊载Gudrun Fabian论文《萧红的呼兰河故事:论体裁问题》。

20世纪最后30年中,萧红作品及其研究在世界各地引起关注。1995年,在萧红诞辰纪念日前夕,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给萧红的故乡呼兰发去信函,称“萧红是世界当代优秀女作家”。

21世纪以来:开辟了解中国现代文学新路

2005年,田沁鑫编剧、导演的话剧《生死场》登陆韩国。韩国版《生死场》全部启用韩国话剧演员,以小剧场形式演出。这部改编自萧红中篇小说《生死场》的同名话剧,向韩国观众呈现出萧红作品中的悲剧力量,直击人心,获得极大成功,实现了萧红作品海外传播从文字到舞台空间的完美转换。

进入新世纪,美国学者葛浩文翻译的《生死场》《呼兰河传》《商市街》以及《萧红短篇小说选》不断以新面孔与海外读者见面。长篇小说《马伯乐》,因萧红病重和战争等原因没有写完,给读者留下诸多遗憾。葛浩文在2011年萧红诞辰100周年期间,用英文续写了《马伯乐》。他认为,萧红是一个创造力十分丰富的作家,“她绝对不会满足于仅仅是模仿鲁迅的作品”,他围绕萧红生活的轨迹,由汉口到武昌、重庆、香港,重构《马伯乐》的续篇,与过世70多年的萧红完成了一次隔代对话。2018年,这部续写的《马伯乐》被翻译成汉语,与原作合在一起由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出版。这是海内外萧红研究与作品传播互动的一个鲜明范例。

欧洲萧红作品的翻译与研究,受到葛浩文研究的影响,同时也与海外华语文学史的书写息息相关。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语文系教授夏志清所著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对萧红语焉不详,只有短短几句话,曾引起很多质疑。夏志清后来读到萧红作品后,认为书中没有论及萧红的《生死场》和《呼兰河传》是“不可宽恕的疏忽”。他此后论及萧红的《呼兰河传》时,称这是一部“好得一塌糊涂”的小说,甚至认为《生死场》在刻画中国古老农村方面,胜过鲁迅的《呐喊》《彷徨》。德国汉学家沃尔夫冈·顾彬在他所著《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中认为,萧红的象征世界“基本上以动物为标志”,“但是因为她的小说《呼兰河传》发生在农村,于是动物就像家庭一样被赋予了另一种角色”。为了引起共鸣,顾彬将萧红与艾伯哈特·莱默特渲染环境气氛的小说以及弗朗兹·斯坦泽尔的全景描绘放在一起讨论,启发读者在诗意盎然的叙述背后,感受女作家深刻的、扣人心弦的文字。他说,萧红“在中国文学史所占的巨大分量只是在现在才清楚地显露出来”。

(作者系黑龙江省萧红研究会副会长)

来源: 人民日报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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