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挑选《瓶史读书笔记》相关文章文案。(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8-25 13:14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瓶史》的读书笔记作文,需要关注以下几个关键事项,才能使其内容充实、见解深刻且结构清晰:
"1. 明确读书笔记的目的与读者对象:"
"目的:" 是为了梳理书中核心内容、记录个人感悟、分析作者观点,还是为了将来深入研究或写作提供素材?明确目的有助于你决定笔记的侧重点和深度。
"读者对象:" 是写给自己的备忘,还是需要分享给他人?如果是分享,需要考虑语言表达的清晰度和吸引力。
"2. 深入阅读与广泛涉猎:"
"精读《瓶史》:" 这是基础。需要仔细阅读书中关于瓶子的种类、历史、工艺、文化寓意、使用场景、鉴赏方法等内容。特别关注作者黄宗羲的观点、论证方式和语言风格。
"拓展阅读:" 为了让笔记更有深度和广度,可以阅读一些相关的书籍或文章,例如:
中国陶瓷史、工艺美术史的相关著作。
黄宗羲的其他著作,了解其思想背景。
关于中国古代文人生活、审美情趣的资料。
其他学者对《瓶史》的研究或评论文章。
"3. 抓住核心内容与亮点:"
"核心观点:" 《瓶史》的核心是什么?黄宗羲是如何评价瓶子的?他强调瓶子的哪些方面
《瓶史全解》——瓶里乾坤大 壶中日月长 | 读书
作者 | 拈花陈
“温故而知新”。我们要创建既富时代精神、又具中国特色的民族插花艺术理论新框架,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摸清我们自己的家底,搞清楚中国古代插花艺术理论遗产的思想精华和代表性古典名篇究竟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明代袁宏道的《瓶史》是独具中华民族特色的中国古代插花艺术理论专著,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学习和研究中国古代文人插花的专著。最近,我刚刚完成了《瓶史全解》一书,重点解读《瓶史》的重要章节原文、解释要点,研读其中蕴含的瓶花艺术审美思想、专业技能技法,挖掘中华传统花文化底蕴,解析其中所蕴含的明代文人插花艺术理论的精髓,做到雅俗共赏、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在更高层次上研修中国传统插花、研修中国古典插花的文化遗产,并重点落脚于中国古典插花专著研读和中国传统插花艺术的技法研究。
搞中式传统插花必须读原著,学《瓶史》,吃透《瓶史》这部明代文人插花艺术理论专著中的可取价值及传统技法,扎根沃土,结合当代中华插花审美潮流的发展需求,脚踏实地,不断创新,真正准确地把握住明清文人插花艺术理论和鲜明的民族个性风格。这样,才能使自己的中式插花创作更具有深厚隽永的民族文化底蕴与手到擒来的审美艺术自信!而不致于在自己的中式插花创作实践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人云亦云、不知所云……《瓶史全解》就是想在认真研读原著的基础上,深入发掘,抓准精髓,不断摸索,汲取营养,大胆创新,真正准确地把握住明清文人插花艺术理论体系的真谛、价值和鲜明的民族个性风格,从中国古代优秀的插花艺术理论遗产之沃土中,“发展出一条更富现代精神、更富地域生命性的中国插花艺术可循之道”“从中国艺术正统的根本中再开出灿烂的花朵”。
《瓶史》中12个重点需要认真研读与学习借鉴,他们是明代文人插花理论的框架体系,明代文人插花艺术的精髓、真谛与可取价值就在其中。
1.宜称——瓶花审美的两大评价尺度:自然与入画 (参见《瓶史·一花目》);
2.使令——瓶花造型的框架:主副搭配,阴阳和合(参见《瓶史·九使令》);
3.胆瓶插花,可以自乐——中国古代文人插花的自然审美功能 (参见《瓶史·序》);
4.花目与品第——取花如友,韵雅格高 (参见《瓶史·一花目》《瓶史·二品第》);
5.应时而赏花月令——择枝取态,四季常新(参见《瓶史·一花目》《瓶史月表》);
6.清赏与屏俗——民族特色的瓶花欣赏理论 (参见《瓶史·六屏俗》《瓶史·十一清赏》);
▲古铜瓶样式图
▲明代胡文明款鎏金铜花觚(左)、明代青釉纸槌瓶(右)
7.花神之金屋与精舍——堂花瓶器与斋花瓶器的品类及尺度 (参见《瓶史·三器具》《瓶史·二卷本·一瓶花之宜》);
8.堂花花型尺度与花型特点(同上);
9.斋花花型尺度与花型特点(同上);
10.择水与洗沐——比兴手法,意境韵味 (参见《瓶史·四择水》《瓶史·八洗沐》);
11.花材如何取舍剪截与摄养保鲜 (参见《瓶史·二卷本·二瓶花之忌》、《瓶史·二卷本·三瓶花之法》);
12.好事与鉴戒——爱花成癖,爱花以德 (参见《瓶史·十好事》《瓶史·十二鉴戒》《瓶史·跋》)。
▲明清文人笔下的瓶花
明代有四篇很重要的“瓶花”理论著作,即金润《瓶花谱》(1507年)、高濂《遵生八笺·燕闲清赏笺·瓶花三说》(1591年)、张谦德《瓶花谱》(1595年)、袁宏道《瓶史》(1599年)。《瓶史》作于万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集前三者之大成,并更加凸显出除花材花瓶、技艺技法之外的文人修为、花德品性,这与袁宏道在文学上的追求紧密相连。
▲当代堂花瓶花
袁宏道《瓶史》不是单纯地推广插花技艺,而是企图构建一个“爱花以德”的人文空间,在这个空间中,插花者依然要选择花和瓶,做好花和花、花和瓶搭配,以及注意瓶花的日常护理这样的技能性工作;另一方面瓶花被袁宏道拟人化、花神化,变得富于个性和情绪,成为一个可以交流与互动的文化载体;在瓶花的现实世界之外,另外开辟出一个花人合一的生命活动场域,在这里发展不同于世俗性的瓶花趣味、生命价值和人生意义。《瓶史》中通过插花者情感的投注,转而也激发了花木的情感:花恼焚香,“花有喜怒寤寐晓夕”,故鲜花沐浴须有时,奇花需要花癖者去追求,庸秽凡俗的交谈为花神所深恶痛绝,欣赏瓶花清供的最佳方式是“茗赏”,有让花神折辱之事,亦有让花神快意之事:明窗,净几,古鼎,宋砚,松涛,溪声,主人好事能诗,门僧解烹茶,蓟州人送酒,座客工画花卉,盛开快心友临门,手抄艺花书,等等。
▲当代斋花瓶花(左)、当代中式胆瓶斋花(右)
当下国内的中式插花教学侧重于插花技法,而忽略了中华传统花文化遗产所特有的审美智慧与高雅品味。我深入系统研习中华传统赏花理论二十余年,主持北京市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中华赏花理论及其应用研究》,对于中华民族悠久的花文化及赏花历史有着深厚的积淀与理解。我们应该从中华传统花文化、中华赏花审美思想、中国古典插花专著研读等更高层次上研修中国传统插花,研讨中国古典插花的文化遗产,并重点落脚于中国古典插花专著研读和中国传统插花艺术的技法研究,力求在与花卉和大自然的亲近交流之中,能够体验到我们的祖先曾经体验过的那种花人合一、畅神乐生的最佳赏花审美境界!同时为了全面提高花修人的传统文化素养,特别主张要多读原著,“读原著,析真谛,求技法,抓特色!”
袁宏道和他的《瓶史》
插花艺术,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它源于佛教的供花,始于南北朝,发展于唐宋。到了明代,插花艺术进入了鼎盛时期。特别是明代中、后期,文人墨客崇尚怡情养性,大量种植观赏植物,以花会友,寄情于花木丛中。插花也再不限于点缀生活,而逐步走向学术性,有关插花的专著相继问世,袁宏道的《瓶史》就是其中之一。
袁宏道(1568—1610),明代公安县人。字中郎,号石公。举万历二十年(1592)进士,万历二十三年(1595)谒选为吴县令,听政敏决,公庭鲜事。政暇与士大夫谈文说诗,以风雅自命。已而解官去。万历二十六年(1598),始复就选,得京兆校官。越二年,补礼部仪制司主事,数月即请告归。后迁官至稽勋郎中,不久即谢病归里。万历三十八年(1610)卒,年四十有三。《明史》卷二八八有传。
袁宏道少而通慧,“年方十五六,即结文社于城南,自为社长,社友年三十以下者皆师之,奉其约束不敢犯。”(《公安县志》)袁宏道与兄宗道、弟中道并有才名,时称“三袁”。宏道等反对王世贞等前后七子拟古之作,主张妙语,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学者多舍王而从三袁。文学史上称之为“公安派”。袁宏道是“公安派”的领袖,影响所及,蔚成风气,对后世文学的发展,亦有一定的贡献。
袁宏道鄙弃官场,不慕荣华,对当时的现实深感不满。但又在某种程度上与世浮沉,或消极避世,偏好山水,嗜好花木,追求士大夫阶级的闲情逸趣。《瓶史•引》云:
夫幽人韵士,屏绝声色,其嗜好不得不钟于山水花竹。(略)余遂欲欹笠高岩,濯缨流水,又为卑官所绊,仅有栽花、莳竹一事,可以自乐。而邸居湫隘,迁徙无常,不得已乃以胆瓶贮花,随时插换。京师人家所有名卉,一旦遂为余案头物,无扦剔浇顿之苦,而有味赏之乐。
明万历年间,帝王神宗是个荒淫的昏君,朝内党争激烈,各个集团为了谋取私利,排除异己,吏治败坏,贪污腐化成为一时风气。万历二十四年起,神宗为了扩充内库的库存,派出大批宦官充任矿监税使,到处搜刮,引起人民的公愤,全国发生“民变”数十起。这种情况下,阶级矛盾趋于尖锐,党争更加激烈,不少地主阶级知识分子虽对政治现实不满,又不敢面对争,多表现为逃避现实,忘情山水,写出大量山水小品文。袁宏道的《瓶史》就是在其京都作官的这个时期写成的。
《瓶史》全文三千馀字,共分:一花目,二品第,三器具,四择水,五宜称,六屏俗,七花祟,八洗沐,九使令,十好事,十一清赏,十二监戒等十二节,对花材的选用、花器的选择、供养的环境以及插法、品赏等,都有较详尽的分析阐述,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学习和研究我国插花艺术的专著。现代著名的文学家、园艺学家周瘦鹃先生《日本的花道》云:“明代袁宏道中郎喜插瓶花,曾有《瓶史》之作,说得头头是道,可算得是吾国一个插花专家。”清初,《瓶史》传到日本,译为日文刊行,形成和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插花艺术流派──宏道流。时至今日,日本的插花艺术专刊──《花道》,还时常引用《瓶史》中的理论。《瓶史》对日本插花艺术影响之深,亦可略见一斑。
袁宏道的《瓶史》,对插花艺术的贡献是人们有目共睹的。但对《瓶史》的研究报道,并不多见。故此,笔者不揣浅陋,略陈己见,谬误之处,在所难免,方家大雅,望赐教焉。
插花,花材是必不可少之物。袁宏道的《瓶史》将“花目”一节,摆在篇首,足见其对花材的重视。至于花材的选用,袁宏道更有独到之见:“取花如取友。”(《瓶史•一花目》)此乃前人所未言,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不得不说是一大进步。
但是,“燕京天气严寒,南中名花多不至。即有至者,率为巨富大畹所有,儒生寒士无因得发其幕,不得不取近而易致者。”(《瓶史•一花目》)但花材“取之虽近,终不敢滥及凡卉。”(同上)我国是“世界园林之母”,适合插花之材甚多,且有四时之变。因此,袁宏道插花取材“入春为梅,为海棠;夏为牡丹,为芍药,为石榴;秋为木樨,为莲,为菊;冬为腊梅。”(同上)都是我国传统名花。“就使乏花,宁贮竹柏数枝以充之,”(同上)也不会滥竽充数。至于诸花品种,袁宏道自有他的“品第”标准:
梅,以重叶、绿萼、玉蝶、百叶缃梅为上;海棠,以西府紫绵为上;牡丹,以黄楼子、绿蝴蝶、西瓜瓤、大红舞青猊为上;芍药,以冠群芳、御衣黄、宝妆成为上;榴花,深红重台为上;莲花,碧台、锦边为上;木樨,球子、早黄为上;菊,以诸色鹤翎、西施、剪绒为上;蜡梅,磬口香为上。(《瓶史•二品第》)
所有这些,皆是各花的名种。由此可知,袁宏道对花材的选用是极为严格的。
大凡插花,花材的宾主搭配是十分讲究的。插作者应明示以哪一种花为主体,作中心,以哪些花作客体,作陪衬,力求突出主体,避免喧宾夺主。只有这样,才能起到众星拱月的强调作用。袁宏道以花喻人,对于花材搭配,自有独到的见解。他说:
花之有使令,犹中宫之有嫔御,闺房之有妾媵也。(略)梅花以迎春、瑞香、山茶为婢;海棠以苹婆、林檎、丁香为婢;牡丹以玫瑰、蔷薇、木香为婢;芍药以罂粟、蜀葵为婢;石榴以紫薇、大红千叶木槿为婢;莲花以山矾、玉簪为婢;木樨以芙蓉为婢;菊以黄白山茶、秋海棠为婢;蜡梅以水仙为婢。(《瓶史•九使令》)
对于各“婢”之浓淡雅俗,袁宏道也另有品评。这种讲究花材主次搭配的插花组合,跟当时文人墨客插花注重性情,以花寓志趣,托枝寄情思,不无密切联系。
袁宏道作为“公安派”的代表者,在文学创作上极力强调自由地抒写自己的真情实感,充分表现作者的个性,反对复古派在文学表现方法上的种种清规戒律。对于插花艺术,也有类似的反映。《瓶史•五宜称》云:
插花不可太繁,亦不可太瘦。多不过二种、三种。高低疏密,如画苑布置方妙。置瓶忌两对,忌一律,忌成行列,忌以绳束缚。夫花之所谓整齐者,正以参差不伦,意态天然,如子瞻之文随意断续,青莲之诗不拘对偶。此真整齐也。若夫枝叶相当,红白相配,此省曹墀下树,墓门华表也。恶得为整齐哉?
这种“高低疏密,如画苑布置”的插花,“参差不伦,意态天然”,并不拘泥刻板的整齐。“忌两对,忌一律,忌成行列”,从变化中求统一,从对立中形成和谐的整体,“此真整齐也。”只有这样,才能称得上“宜称”,才能说得上“方妙”。这种不受任何形式束缚的表现方式,到了今天,仍有着积极的意义。
朝看一瓶花,暮看一瓶花。花枝虽浅淡,幸可托贫家。一枝两枝正,三枝四枝斜。宜直不宜曲,斗清不斗奢。仿佛杨枝水,入碗酪酥茶。以此颜君宅,一倍添妍华。(《戏题黄道元瓶花斋》)
作为文学大家的袁宏道,真不愧为“吾国一个插花专家”,诗中五至八句,言简意赅,可算得是插花布置的歌诀,也可给《瓶史》作注脚。
历代对于插花的品赏,常因时而异。唐宋期间,多为宴赏,饮酒题咏,抚琴按曲,娱情取乐。另外,还有香赏、画赏等等。到了明代末期,袁宏道摒弃旧习,提倡“清赏”。他说:
茗赏者上也,谭赏者次之,酒赏者下也。若夫内酒越茶(略)夫赏花有地有时,不得其时而漫然命客,皆为唐突。(略)若不论风日,不择佳地,神气散缓,了不相属,此与妓舍酒馆中花何异哉?(《瓶史•十一清赏》)
《瓶史》在其他方面,如器具、择水、花祟、屏俗等节,也别有见地。如“养花瓶亦须精良”,“冬花宜用锡管,北地天寒,冻水能裂铜,不独瓷也。水中投硫黄数钱亦得。”(《瓶史•三器具》)“凡瓶水须经风日者。(略)贮水之法:初入瓮时,以烧热煤土一块投之,经年不坏。不独养花,亦可烹茶。”(《瓶史•四择水》)“花下不宜焚香,犹茶中不宜置果也。(略)至若烛气、煤烟皆能杀花,速宜屏去。”(《瓶史•七花祟》)袁宏道这些经验之谈,对于今日的插花,还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但是,由于袁宏道思想的局限性,强调文学创作的唯一正确源泉,不是客观自然的本身,而成了抽象的“性灵”,“任性而发”,故在其发展过程中,只是从抽象的概念去反对复古,而实际上往往脱离现实,有着消极的影响。《瓶史》中,也有些地方表现为不切合实际,如“洗沐”一节,沐浴花材之尘埃本是件极为简易之事,而袁宏道却偏要“浴花者得其候”,并有浴喜、怒、寤、寐、晓、夕之分。至于浴花之人,则更为讲究:
浴梅宜隐士;浴海棠宜韵致客;浴牡丹、芍药宜靓妆妙女;浴榴宜艳色婢;浴木樨宜清慧儿;浴莲宜娇媚妾;浴菊宜好古而奇者;浴蜡梅宜清瘦僧。(《瓶史•八洗沐》)似乎在故弄玄虚,实不足取。
值得一提的是,(台湾)黄永川、苏州园林学会李衍德先生撰文说:《瓶史》是我国最早的插花专著,其实不然。明高濂《瓶花三说》较袁宏道的《瓶史》成书至少要早八年,明张谦德《瓶花谱》成书也比《瓶史》为早。
另外,《瓶史》的版本很多,现流行于世的有一卷本和二卷本两种。经笔者考证,《瓶史》二卷本卷上(瓶花之宜、瓶花之忌、瓶花之法)并非袁宏道所撰,而是他人将高濂《瓶花三说》删削增减而成的。关于这方面的考证,另有拙文《〈瓶史〉二卷本卷上并非袁宏道所撰》论及,在此不再赘述。(欧贻宏)
欢迎加入善本古籍学习交流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