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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25 14:2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哈尔滨监狱的观后感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以确保作文既得体、有深度,又能有效传达你的思考和感受:
1. "明确写作目的和基调 (Clarify Purpose and Tone):" "目的:" 你想通过这篇作文表达什么?是记录参观的见闻,是反思犯罪与惩罚,是探讨改造的意义,还是表达对自由的感悟?明确目的有助于组织思路。 "基调:" 这篇作文应该保持严肃、客观、尊重的态度。避免使用过于情绪化、猎奇或带有评判色彩过于强烈的语言。重点应放在观察、思考和感悟上,而不是渲染恐怖或不适。
2. "选择合适的切入点 (Choose a Focused Angle):" 哈尔滨监狱是一个复杂的场所,不可能面面俱到。选择一个或几个你感受最深、最有感触的点来深入写。例如: 对监狱环境(建筑、氛围、规矩)的感受。 对服刑人员状态(精神面貌、日常活动、与外界的隔绝)的观察和思考。 参观过程中的某个具体事件或场景给你的触动。 对法律、正义、改造、自由等概念的重新思考。 避免泛泛而谈,力求有深度和独特性。
3. "客观描述,避免臆断 (Describe Object
哈尔滨监狱:被历史推搡与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哈尔滨有间监狱,还真不是普通的“铁门高墙”。你大概不会专门往那里瞅一眼,可要是隔着时代的窗子,你会发现这地方,百年里跟着中国的命运起起落落,里头的人,不管穿哪国军服、戴什么标志,到最后进了这道门,就都成了“犯人”。你说是命运开的玩笑,还是历史刻的印记?这栋老监狱,藏着太多答案,也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事。
它最早是站在哈尔滨中央大街上一栋老楼,1901年刚开张那会儿,大街还没如今那么热闹。俄国人说了算,墙绕一圈一万平,电网密密的。这电网,不就是怕人越狱嘛,岗楼上时不时有俄罗斯士兵来回瞄,帽子上的标记在清晨雾气里有点发光。早年间哈尔滨的老居民说起这个地方,总是带着点忌惮,一面是传说里的俄罗斯高官,一面是三千号各国罪犯挤在里面——就像豆腐块拼起来的小格子,谁也没想着能“自由”地走出去。
你说清朝国土上怎么就有了俄人的监狱?那是沙俄在这块地抢了司法权后干的。这里头关过日本人、朝鲜人、俄国人,当然最多的还是中国人。说句不带感情的话,就像“国际联盟”开在别人的土地上。可你真走进那些牢门,却全都是苦难的杂音:女犯比重一度高到总数的三分之一,在清朝那种封闭年代,女人进监狱,已经是家族的毁灭,可哈尔滨这里,却成了清政府眼里的“女犯之最”。
说到这儿,有些事其实没多少人愿意明说。最早那个监狱长,马兹托夫,据说是个规矩很奇葩的人。他那套“分国别待遇”,现在回头看简直荒唐——日本人能吃好米饭,俄国人有黑面包,轮到中国人,就只能啃高粱饭配咸菜。哈,想想这就是那个年代的“待遇分层”,哪怕关着都是犯人,中俄日三家,一碗饭就是一层墙。中国人在自己土地上,“低人一等”,没办法,谁让地盘不是自己的呢?
更疯的是,马兹托夫还敢把男女犯混关起来。牢房窄得能听见隔壁呼吸,男人女人挤一间,有的女犯“杂居”后天天盼着黎明,可黎明没来,麻烦却先来。有老太太在牢里死不瞑目,有小姑娘昼夜翻来覆去,只求过个太平年。你细琢磨,俄国人嘴上的司法,其实就是权力的游戏,苦的全是最底下的人。
刑具也是让人心里发冷。他弄的那个“逍遥自在床”——说是床,哪有一点温柔?女犯手脚全绑在床角,吊着,屁股底下是个便桶。黑牢房小得只许钻进一个人,从进门到出来,不是死就是疯。外头冬天北风刮,里头有人被吊到麻木,眼神空洞到像看不见自己的未来。你说人心能硬到什么程度,这一屋子黑暗,到底哪只眼睛还看得见希望呢?
而后时代变了脸,国民政府来管这块地盘,是1920年秋天,再到后来抗战、伪满洲国、苏联红军、国民党、解放军,像过年贴对联一样,一个接一个换主管。其实这么多次易主,每回都是监狱外头的天变了色:从外国人管到中国人管,从搅成一锅粥到专关中国自己人。到1946年,人民政府一进驻,哈尔滨监狱算是“翻了身”。主席都说这是“共和国长子”,你琢磨这个称号,其实背后也就是那些被推搡的命运罢了。
1950年那阵,朝鲜战争一打响,战犯管理所连大名鼎鼎的溥仪都“临时押过”哈尔滨监狱。溥仪想当年也算一国之主,进了这高墙铁门,也得按作息表起床吃饭。其实这种身份落差,在历史里是常有的事——你以为是权力的顶点,前头多风光,转个弯就进了监牢,外头的寒风和里头的铁门隔开一层世界。溥仪那段,哈尔滨本地人偶尔还会念叨几句:“那年冬天,监狱里都闹腾着呢。”
一直到八十年代,监狱地盘才搬到香坊区那一大块新址,地大墙高,电子监控什么都上了新标准。如今这地方,高墙十米往上,角楼冷冷的盯着,被关押的不是普通小偷扒手,而是那些十五年以上的大案要犯。全国能开门让外国服刑人员参观的监狱,也属这家头型,什么“全国五一奖状”,本地人说起来也有种怪怪的自豪。
监狱里什么都有,图书馆、医院、培训中心,甚至还有专门的教育课程。每天作息排的跟学校一样,谁几点起床谁几点吃饭,谁犯规就受罚。你要细问里头的生活,大部分犯人原本其实什么样的都有:偷东西、打架、骗钱,也有杀人的、做职务犯罪的。每个人的背景五花八门,可一进了这道门,身份归零,都是“需要改造”的人。
这改造,说得大气点是希望罪犯能悔悟自新,能出去后再不惹事。不过也不是所有人真能变成另外一个自己。有些人在教育课上坐着,心里想的还是外头家里那口锅,或者早就被时间磨平了棱角。
你说监狱能不能洗净命运的铅华?我总觉得,一墙之隔里头是纪律、外头是自由,那些人,或许一辈子都在门槛儿上做梦。可这座监狱自己,就是历史的见证——从俄国捏着权柄的手,到中国人一层层把土地收回来,墙头上的岗哨换了多少代,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地方,北风吹过,铁门咯吱一响,也不知道是历史的风声,还是认命的叹息。
有时回头看,百年里头,无数人进出这座监狱里,身份、眼泪、仇恨、希望,都埋在灰色的水泥缝里。国家换了主,制度换了主,从清末的乱局到新中国的晨曦,这一片监狱里的光、暗和冷暖,其实比许多“宏伟大事”更值得一提——那是小人物的命运,时代的裂痕。
记住吧,哈尔滨监狱是一面镜子。你看的是墙,听的是风,其实每层砖里都藏着某个人的故事。历史还没讲完,我们也还没听够。等下一个人进出这道门,也许他回望的不是铁锁,而是那些无声的叹气——或者是自己的影子。
你如果有一晚路过中央大街,或者香坊区的某个拐角,不妨慢下脚步。想想一百多年,这座监狱见过多少人命的浮沉、时代的苦辣,你会觉得,风吹过铁门,不只是寒冷,偶尔也像是在替那些被忘记的人说几句话。
经过无数次翻新后的哈尔滨监狱
(文/孙言)哈尔滨的街路里,香德街总带着种不动声色的厚重。它蜷在香坊区的肌理中,像段被反复摩挲的老银链,链节上刻着的,都是些被时光磨得半明半灭的字。要解这串链子,得从1898年的风说起。那年中东铁路的铁轨正往东北的冻土深处钻,沙俄的护路军总司令部钉在了司徒街,像枚生锈的图钉。周围的街路便都沾了军气——草料街堆过军马的粮草,司令街飘过高加索军歌,而香德街那时还叫“军官街”,街面上的马靴声比叫卖声更响。俄国人的皮鞭、账本和伏特加酒瓶,在这条街上摔碎又拼凑,成了最早的街景。
1925年的某个清晨,街牌被悄悄换了。“军官街”三个字被铲去,换上“军政街”时,泥瓦匠在墙根下捡到枚沙俄的铜纽扣,上面的双头鹰已被磨得只剩个轮廓。这街名倒也实在,那时街面上除了挎枪的兵,就是穿长衫的公务员,秋林洋行的分行就开在街角,玻璃柜台里摆着俄国的糖块、英国的布料,柜台外站着的中国人,大多攥着皱巴巴的钱票,眼神里有渴望也有局促。教堂的钟声曾是这条街的心跳。1899年建成的尼古拉教堂,原木的墙柱带着松脂香,神父在里面念祷词时,后院的菜畦里,土豆正从黑土里探出头。有年冬天,教堂的神父看见个冻僵的中国孩子,把他抱进柴房,用圣像旁的炭火烤热了他的手脚。后来那孩子成了教堂的杂役,每天扫落叶时,总往菜畦里多撒把自己省下的谷种。
今天我们说的是1967年的故事,哈尔滨监狱迁到香德街后,这条街像被撒了把酵母,眨眼间就"发"了起来。从监狱门口往南走百十米,一溜儿冒出二十多家小饭馆,煤炉子从早烧到晚,酸菜白肉的香味能飘出半条街。探监的人多,有哭红了眼的老娘,有揣着刚蒸好的馒头的媳妇,还有背着书包来给爹送成绩单的半大孩子,都得在这儿垫垫肚子,于是"老冯家饺子馆"和"淑琴小吃部"成了街面上最扎眼的两家。
老冯头开饺子馆时已五十多了,左手缺根小指——那是早年在中东铁路当扳道工时,被俄国人的火车轧的。他的饺子论两卖,素馅是白菜豆腐,肉馅是肥三瘦七,探监的家属要是带的钱少,他总会多塞两个素馅的,说"孩子饿不得"。
1971年冬天,有个叫刘桂兰的女人总来吃饺子,每次都只要一两素馅,坐在最靠里的角落,小口小口地吃。她男人是个瓦匠,因"投机倒把"(那会儿私下给人盖房算这罪名)关在里头,她带着三岁的儿子在附近捡破烂,探监日就揣着捡来的铁钉子换钱,给男人买两斤馒头。有回雪下得太大,刘桂兰没捡到多少破烂,站在饺子馆门口直搓手。老冯头隔着玻璃看见,直接端了盘热饺子出来,往她怀里塞:"给孩子吃,记账上。"刘桂兰红着眼圈要写欠条,老冯头摆摆手:"我那口子早年也坐过牢,知道里头外头的难。"后来才知道,老冯头的媳妇1948年因给解放军送过情报,被国民党抓了,在道里监狱关了两年,他就是那时候学会了包饺子,每周探监都提着保温桶往牢里送。刘桂兰的男人出狱那天,特地带着儿子来给老冯头磕了个头,孩子手里攥着个捡来的弹珠,硬要塞给老冯头当"饭钱"。老冯头把弹珠塞回孩子兜里,笑着说:"等你长大了,给叔包盘肉馅的就行。"
街尾的淑琴小吃部,老板王淑琴是个寡妇,男人原是监狱的看守,1969年冬天在巡逻时为救一个想翻墙逃跑的犯人,被冻在了铁丝网上,没挺过来。她守着个煤炉子,专卖疙瘩汤,汤里总多搁点土豆块,说"顶饿"。有个叫赵铁军的年轻人,几乎每天都来喝疙瘩汤。他爹是个老木匠,因"破坏集体财产"(其实是给生产队修农具时不小心锯坏了根大梁)关在里头,他白天在砖厂拉板车,傍晚就揣着皱巴巴的毛票来喝汤,顺便打听爹的消息。王淑琴看他总穿着件露棉花的棉袄,每次都往汤里多加半勺猪油,说"年轻人火气旺,不怕油大"。1973年开春,赵铁军的爹病重,监狱特许他去照顾。那天赵铁军揣着刚发的工资来辞行,想多给点汤钱,王淑琴却塞给他一兜煮鸡蛋:"给你爹补补,他以前总夸我疙瘩汤熬得香。"后来赵铁军才知道,他爹在狱里总帮着修桌椅,王淑琴男人在世时,常托他爹给带些木料,说"淑琴那屋的门轴该换了"。
1980年监狱墙外的梧桐树长得快合抱了,老冯头的饺子馆扩了门面,刘桂兰的儿子已成了馆里的伙计,擀皮的手艺比老冯头还地道;王淑琴的小吃部换了新招牌,赵铁军成了砖厂的包工头,每年都带着好酒来看她,说"叔要是在,肯定喝得高兴"。
如今香德街的饭馆早换成了亮堂的酒楼,但老人们还记得,当年老冯家饺子馆的玻璃窗上总蒙着层白汽,里头是捏饺子的老冯头和等饺子的人;淑琴小吃部的煤炉子旁总围着几个喝疙瘩汤的,汤里的热气裹着叹息,也裹着盼头。那些混在饭香里的眼泪与笑声,比任何招牌都更让人记挂。(文中部分内容参照黑龙江史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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