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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写《回到原单位讲话》教你5招搞定!(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8-28 10:29

如何写《回到原单位讲话》教你5招搞定!(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回到原单位讲话时应注意的事项的作文:
"重返故地,言语得体:原单位讲话注意事项"
当熟悉的门牌映入眼帘,当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事热情地迎上来,重返昔日工作单位讲话,无疑是一件令人倍感亲切又需审慎对待的事情。无论是接受邀请分享经验,还是叙旧交流感情,抑或是完成某项任务的汇报,这次讲话不仅关乎你个人的形象,也可能影响到原单位的工作氛围和人际关系。因此,在准备和进行这次讲话时,有几点事项需要特别注意:
"一、 明确目的,把握基调"
首先,你需要清晰自己讲话的核心目的。是为了感恩与叙旧,还是为了分享经验与赋能,或是为了汇报进展与寻求支持?不同的目的决定了讲话的内容侧重、情感色彩和整体基调。如果是感恩,应侧重表达对单位培养的感谢和对同事的情谊;如果是分享,应突出实用价值,语言精练,案例得当;如果是汇报,则需客观清晰,重点突出,态度诚恳。明确目的有助于你有的放矢,避免内容空泛或偏离重点。
"二、 了解听众,因人而异"
重返原单位,听众主要是你的前同事、领导,甚至可能包括你曾经指导过的下属。他们对你的情况既有了解,也可能有所期待。你需要根据听众群体的构成和特点,调整你的讲话内容和语言风格。对熟悉的同事,可以适当增加一些轻松

新总监上任三天开除我,我在集团年会上台致辞,董事长叫我爸

新来的市场总监叫方锐。

他上任的第一天,我们整个部门的人都感受到了什么叫“新官上任三把火”。

会议室里,他穿着高定西装,梳着一丝不苟的油头,用一支万宝龙的钢笔,在我们部门的季度规划上,画了一个巨大的红叉。

“这些,都是垃圾。”

他声音不大,但羞辱性极强。

我们部门的老大,一个为公司干了十几年的前辈,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方锐是集团总部直接空降下来的人,据说手眼通天。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像鹰隼在审视一群鹌鹑。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我身上。

“你,江然,是那个‘绿洲计划’的负责人?”

我点了点头。

“绿洲计划”是我一手带起来的项目,旨在通过一系列非盈利的文化活动,提升公司的品牌内涵和社会形象。

这是一个需要长期投入,无法立刻看到金钱回报的项目。

“我看了你的项目报告,通篇都是情怀和理想,我想问问,你的KPI在哪里?你的ROI是多少?”

他把报告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平静地:“方总监,品牌形象的建立不是一蹴而就的,‘绿洲计划’的价值在于……”

“别跟我扯这些虚的。”他粗暴地打断我,“我只看数据,没有数据的项目,就是在烧钱。”

“在我看来,你和你的项目,都没有存在的价值。”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第一天,他否定了我们过去所有的努力。

第二天,他带来了三个他自己的人,安插在部门最重要的岗位上。

原来的老人被边缘化,办公室里气氛压抑,人人自危。

第三天,他把我叫进了他那间可以俯瞰整个城市风景的办公室。

“江然。”他靠在昂贵的真皮座椅里,十指交叉,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姿态。

“经过我两天的观察,我认为你的工作能力和工作理念,严重不符合本部门未来的发展方向。”

“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终止‘绿洲计划’。”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沉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同时,你也该去人事部办一下手续了。”

“你被解雇了。”

他的办公室是全透明的玻璃墙,外面几十双眼睛正紧张地看着我们这边。

他就是要杀鸡儆猴。

他要用我这个“老顽固”,来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

我预想过这个结果,但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粗暴。

我没有争辩,也没有求情。

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好的,知道了。”

我的平静,似乎让方锐有些意外,他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整个部门的同事都假装在忙,但实际上,所有的耳朵都竖着。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箱,开始收拾我的个人物品。

一盆小多肉,一个用了三年的马克杯,还有一本翻得很旧的专业书。

我的东西不多,很快就装满了那个小小的箱子。

坐在我对面的林薇,我的好朋友,眼圈红了。

她想说什么,但看了看玻璃办公室里方锐那张冰冷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抱着箱子,对她笑了笑,无声地说了句“保重”。

在我走出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我听见背后传来方锐和别人打电话的笑声。

“搞定了,一个前朝余孽,不识时务。”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回头,抱着我的小纸箱,走进了电梯。

办完离职手续,HR例行公事地问我:“你确定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比如,不公正待遇之类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程序合规。”

走出集团大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被开除后的日子,我过得相当惬意。

我把那盆多肉放在了阳台上,每天给它浇水晒太阳。

我去了 давно想去的画展,在图书馆泡了一整个下午。

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老古董”。

“然然,听说你被开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又带着点笑意的声音。

这是我爸,一个退休在家,热衷于养花遛鸟的老头。

“爸,你的消息还挺灵通。”我窝在沙发里,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说。

“我在公司安插的眼线告诉我的。”我爸半开玩笑地说。

“董事长,您这微服私访的游戏玩得还开心吗?”我也笑着回应。

没错,这个“老古董”,就是这家集团的创始人,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江鸿国。

大学毕业后,我拒绝了他给我安排的“高管直通车”,坚持要从基层做起。

我隐姓埋名,凭自己的能力一路做到了项目负责人的位置。

他拗不过我,只能答应,条件是不能暴露我们的关系。

“这个方锐,简历倒是挺漂亮,没想到做事这么浮躁。”我爸的声音沉了下来。

“没事,爸,正好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人和事。也让我放个假。”我安慰他。

“委屈你了。”

“不委屈,就是可惜了‘绿洲计划’,才刚有点起色。”

“放心,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垃圾也总会被清理的。”我爸意有所指。

接下来的几周,林薇成了我的“战地记者”。

她每天在微信上跟我吐槽方锐的“新政”。

“然然,你都不知道,方锐把‘绿洲计划’的预算,全拿去搞了个什么网红直播带货,请了个二线明星,结果数据惨不忍睹,还被爆出刷单!”

“他还把锅甩给了我们这些执行的人,说我们执行力不到位。”

“现在部门里怨声载道,好几个人都准备递辞职信了。”

我看着这些消息,只是平静地回了句:“让他作。”

半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个快递。

打开一看,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函。

集团年度盛典的函。

随函附上的,还有一个演讲嘉宾的席位牌,上面赫然印着我的名字:江然。

我笑了,看来我爸还是没忍住。

年会当晚,我选了一条低调的黑色长裙,化了个淡妆,准时出现在了举办盛典的酒店。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集团所有的高层和优秀员工都聚集于此。

我在签到处看到了我们部门的同事。

他们看到我,表情各异,有惊讶,有尴尬,也有怜悯。

林薇快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然然,你怎么来了?”

“来见见老朋友。”我冲她眨了眨眼。

就在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江然吗?”

我回头,方锐正端着一杯香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身边围着几个新来的下属,正对他阿谀奉承。

“真是没想到,你还有渠道能混进来。怎么,想找哪位高层求情,让你回来?”

他的话引来一阵窃笑。

我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方总监,年会是集团的年会,不是你家的堂会,我为什么不能来?”

方锐脸色一僵,随即冷笑道:“也是,来看看自己奋斗过的地方,现在变得多么辉煌,也算是一种激励。不过,被淘汰的人,最好还是认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他便带着他的人,趾高气扬地走开了。

林薇气得脸都白了:“他太过分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我按照函上的席位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那是在非常靠前的一桌,旁边坐着的都是集团副总裁级别的人物。

当我坐下时,整个市场部那桌的人,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射了过来。

方锐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

年会按流程进行,领导致辞,优秀员工表彰,歌舞表演。

我安静地看着,像一个局外人。

终于,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说道:“接下来,是一个特别的环节。我们有幸到了一位特别的嘉宾,她将为我们分享她对于企业文化与长期价值的思考。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江然女士!”

一束追光灯,精准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全场寂静了一秒。

随后,市场部那桌爆发出一阵骚动。

我能清楚地看到,方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在全场几百道错愕、疑惑、震惊的目光中,我提着裙摆,从容地走上了舞台。

我站到演讲台后,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高度。

台下,方锐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大家好,我是江然,一名前市场部员工。”

我的开场白,让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

“大约在一个月前,我因为负责一个‘没有数据、不产生直接效益’的项目,而被公司解雇了。”

我没有点名,但方锐的头已经快要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控诉,也不是为了抱怨。”

“我只是想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一家伟大的公司,它的根基,究竟是什么?”

“是短期亮眼的财务报表,还是长期积累的品牌价值?”

“是那些善于投机、追逐风口的‘聪明人’,还是那些愿意脚踏实地、默默耕耘的‘老实人’?”

我没有用华丽的辞藻,说的都是最朴素的道理。

我提到了公司的创立史,提到了那些曾经让公司渡过难关的老员工。

我提到了“绿洲计划”的初衷,是为了让这家公司,在商业的丛林里,也能保有一片富有人文关怀的绿洲。

我的演讲结束了,台下先是安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很多老员工,眼眶都红了。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中山装,精神矍铄的老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董事长!”

来人正是我爸,江鸿国。

他已经有五年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了。

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上了舞台,从主持人手中接过了话筒。

他站在我身边,看着台下,声音洪亮。

“江然女士刚才说的,就是我创立这家公司的初心。”

“急功近利,会毁掉我们的根基。忘掉我们为何出发,我们哪也去不了。”

他的目光扫过方锐那桌,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我听说,最近公司来了一些‘精英’,不喜欢种树,只喜欢砍树。对于这样的人,我们集团,绝不欢迎。”

方锐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然后,我爸转过身,看向我,严厉的表情瞬间融化,变成了父亲的慈爱和骄傲。

“说得很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全场都屏住了呼吸,不明白董事长为什么会对一个前员工如此亲近。

我爸拿起话筒,对着所有人,一字一句地宣布: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优秀的演讲者,江然,是我的女儿。”

一句话,像一颗炸雷,在整个宴会厅炸响。

我看到方锐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林薇和我的前同事们,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爸没再理会台下的惊涛骇浪,他慈爱地看着我,语气温柔。

“然然,这段时间的体验学习辛苦了。”

“走,跟爸回家吃饭。”

我笑着点了点头,叫了一声:“爸。”

然后,在他伸出的手臂的引领下,我们父女俩,在全场震撼的目光中,并肩走下了舞台。

身后,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和一个旧时代的落幕。

八年后同学会,前夫炫耀年薪百万,我上台致辞:欢迎各位来我公司

班长在微信群里@全体成员时,我正在看新一季的财报。

“各位老同学,毕业十年,入学十二年,咱们办个同学会吧?”

“时间:下下周六晚六点。”

“地点:云启科技园,空中花园餐厅。”

看到“云启”两个字,我捏着鼠标的手指顿了一下。

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送上门来”?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哇,云启科技园?那地方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听说租金按秒算?”

“班长牛啊!这么有排面!”

班长立刻发了个“不敢当”的表情包:“场地是咱们一位事业有成的同学免费赞助的,大家猜猜是谁?”

下面立刻有人@陈凯。

陈凯。

我的前夫。

一个在我记忆里,既遥远又锋利的名字。

八年了。

我跟他已经离婚八年了。

群里的@还在继续,很快,正主被炸了出来。

陈凯发了张在高级写字楼落地窗前的自拍,配文:“瞎猜什么,不过是尽点绵薄之力,让大家聚得开心点。”

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很陈凯。

永远懂得如何用最少的力气,装最大的逼。

群里的吹捧瞬间达到了顶峰。

“凯哥大气!”

“我就知道是凯哥,咱们班最有出息的就属他了!”

“听说凯哥现在已经是风投公司的合伙人,年薪百万起步吧?”

陈凯回了个云淡风轻的微笑表情。

我的助理敲门进来,送来一杯温水:“林总,半小时后和北美区的视频会议。”

我点点头,关掉微信界面,目光重新落回报表上那些冰冷又迷人的数字。

去,还是不去?

八年前,陈凯跟我提离婚的时候,我正穿着沾了油点的围裙,在厨房里给他炖汤。

他说:“林晚,我们离婚吧。”

“我马上要升职了,苏晴的父亲是公司的大客户,她能帮到我。”

“而你,你只会问我今天想不想喝汤。”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苏晴,我们的大学同学,当年公认的系花。

我记得那天,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脱下围裙,擦干手,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陈凯大概觉得我麻木,或者软弱。

他不知道,在那一刻,我心里那个为他而亮着灯的小世界,熄灭了。

熄灭得干干净净。

八年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

比如,我拿着那笔少得可怜的离婚补偿金,加上我所有的积蓄,一头扎进了互联网创业的大潮。

比如,我从一个两人小团队,做到了现在拥有三层办公楼的科技公司。

比如,这家公司,就叫“云启”。

我拿起手机,在群里回了一句:“算我一个。”

然后,我给班长单独发了条微信:“场地是我让行政安排的,你不用声张,也别拆穿陈凯。”

班长回了我一串省略号,最后是一个“抱拳”的表情。

他是个聪明人。

同学会那天,我故意晚到了半小时。

我没有穿职业套装,只选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素面朝天。

当我推开空中花园餐厅大门的时候,里面的气氛正热烈到顶点。

眼前的建筑线条利落,玻璃幕墙在夜色中反射出璀璨的灯火,入口处『云启』两个字设计感十足。

几乎所有人都围着一个中心。

那个中心,就是陈凯和苏晴。

陈凯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苏晴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几乎晃瞎人眼。

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凡尔赛表演。

“这地方真不错,就是安保太严,我的帕拉梅拉在地下车库绕了半天才找到专属车位。”陈凯状似无意地抱怨。

“凯哥都开帕拉梅拉了啊!人生赢家!”立刻有同学捧场。

苏晴捂嘴笑道:“别听他瞎说,就是一辆代步车。前阵子我们在三亚看中一套海景别墅,交了定金才发现,还是得努力赚钱呀。”

周围一片惊叹和羡慕的声音。

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只有当年睡在我上铺的室友周静,惊喜地朝我招手:“晚晚!这里!”

我走过去,和她拥抱了一下。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周静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笑了笑:“有什么不敢的。”

我们的对话,还是被一些耳朵尖的人听见了。

一个我记不清名字的女同学,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林晚吗?好久不见,现在在哪高就啊?”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身上。

包括陈凯和苏晴。

陈凯看到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换上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他松开苏晴,朝我走来,非常熟稔地开口:“林晚,你也来了。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那个“还好吗”,尾音拖得特别长,充满了不言而喻的优越感。

仿佛在说,看吧,离开我,你过得果然不怎么样。

我淡淡地:“挺好的,谢谢。”

苏晴也走了过来,亲昵地挽住陈凯的手臂,像是在宣示主权。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毫无logo的白衬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轻蔑。

“林晚,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她说。

“不像我们家陈凯,现在忙得脚不沾地,今天要不是同学会,这个点他还在跟华尔街那边开会呢。”

我点点头:“是吗,那挺辛苦的。”

我的平静,似乎让他们有些意外。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反馈。

陈凯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我记得你以前就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现在还在那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工作?我手底下正好缺个行政助理。”

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笑声。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把前妻招进自己公司当助理,多有戏剧性,多能满足他那点可悲的虚荣心。

我还没开口,周静就忍不住了:“陈凯你什么意思啊?用得着你假好心吗?”

我拉了拉周静,示意她冷静。

然后,我看着陈凯,一字一句地说:“不用了,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

我的目光平静无波,不带一丝怨怼或愤怒。

陈凯大概觉得我是在死撑,耸了耸肩:“行吧,人各有志。有困难随时开口,毕竟夫妻一场。”

说完,他便搂着苏晴,重新回到了人群的中心。

一场小小的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同学会成了陈凯的个人秀场。

他高谈阔论着最新的投资风口,嘴里全是普通人听不懂的术语,什么“天使轮”、“对赌协议”、“退出机制”。

他炫耀自己刚拿下的一个项目,给投资人带来了十几倍的回报。

他点评着当下的经济形势,仿佛自己是掌控风云的商业巨擘。

陈凯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意气风发,仿佛世界的中心。

而我,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和周静聊着天,偶尔抿一口果汁。

周静气得不行:“晚晚,你就任由他这么装?这地方明明是你的!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安抚她:“别急,看戏不好吗?”

当一个人表演得越卖力,最后谢幕的时候,才会越精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班长走上临时搭起的小舞台,拿起了麦克风。

“各位同学,静一静,静一静。”

“今晚我们能在这里欢聚一堂,要特别感谢一位同学的慷慨解囊。”

班长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陈凯。

甚至有人开始起哄:“凯哥,上来讲两句!”

“是啊凯哥,别谦虚了!”

陈凯的表情管理非常到位。

他先是摆摆手,做出一副“这没什么”的谦虚模样,但嘴角那压抑不住的得意,已经出卖了他。

他甚至已经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做好了上台的准备。

苏晴更是满脸红光,与有荣焉地挺直了腰板。

我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

班长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揭晓谜底。

“这位同学非常低调,再三叮嘱我不要声张。”

“但是,这么大的支持,我们必须得表示感谢!”

“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本次同学会场地的赞助人,也是我们脚下这片云启科技园的创始人、CEO——”

班长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陈凯脸上的笑容已经绽放到了最大。

然后,班长的手,指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我们的老同学,林晚!”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那些吹捧、羡慕、嫉妒的表情,此刻都变成了茫然、错愕和难以置信。

我看到陈凯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碎裂,最后垮掉,只剩下僵硬和苍白。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那表情,比吞了一百只苍蝇还要精彩。

苏晴更是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陈凯的胳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大型社死现场。

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我的白衬衫。

我冲着目瞪口呆的周静眨了眨眼,然后从容地走向舞台。

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接过班长递来的话筒,台下依旧鸦雀无声。

我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已经石化的陈凯身上。

我笑了笑,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餐厅。

“大家好,我是林晚。”

“首先,欢迎各位同学,能来我的公司参加这次同学聚会。”

“我公司”三个字,我咬得不重,但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台下终于有了一点骚动,是那种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继续说道:“本来不想搞得这么复杂,只是听班长说要办同学会,正好我这里场地还算方便,就顺手安排了一下。”

“没想到,会引起一些小小的误会。”

我的目光再次若有若无地扫过陈凯。

“八年没见,大家变化都很大。有人追求年薪百万的安稳,有人选择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一条没人走过的路上。”

“八年前,有人告诉我,我的世界只有柴米油盐那么大。”

“后来我才发现,世界的大小,只取决于你看向它的目光,以及你迈出去的脚步。”

“我没什么成功经验可以分享,只有一点小小的感悟。”

“永远不要让别人,来定义你的价值。”

“你的世界,应该由你自己来创造。”

“好了,话不多说,再次欢迎大家,希望大家今晚吃好喝好,玩得开心。”

我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没有指名道姓地嘲讽,也没有声嘶力竭地控诉。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精准地扇在陈凯和苏晴的脸上。

最好的报复,从来不是声嘶力竭。

而是云淡风轻地,站在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告诉他,我过得很好。

比你想象的,好一万倍。

我鞠了一躬,走下台。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次,是真心的。

之前围着陈凯的那些人,此刻正用一种全新的、带着敬畏和讨好的目光看着我,争先恐后地想过来跟我搭话。

“林总,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晚晚,你这公司太厉害了,还招人吗?我侄子985毕业的!”

我微笑着一一应付,而我的余光,始终看着角落里的那两个人。

陈凯和苏晴,已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刚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后来,陈凯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只剩下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林晚……我……”他开口,声音干涩。

“我不知道……这个公司是你的。”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你现在知道了。”我平静地。

“我……”他似乎想解释什么,想挽回点什么,但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陈凯。”我叫了他的名字。

“都过去了。”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向你证明什么。”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尊严。”

“从你告诉我,我的世界只有柴米油盐那时起,你就已经不是我世界里的人了。”

我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和周静一起,走到了露台上。

同学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让行政给大家都安排了代驾,妥善地送走了每一位同学。

陈凯和苏晴是第一个走的,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站在我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喧嚣散去,只剩内心的平静。

周静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红酒。

“爽!”她说,“我从来没见过陈凯那副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解气!”

我摇晃着酒杯,看着杯中殷红的液体,笑了笑。

是啊,是很解气。

但那种报复的快感,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当尘埃落定,我内心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我终于可以,彻底地,把那段不堪的过去,从我的人生里剔除出去。

我成功,我富有,我站在这里。

不是为了让他后悔。

而是为了告诉八年前那个在厨房里手足无措的自己:

“别怕,你的世界,会比星辰大海,还要广阔。”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班长发来的微信。

“林晚,你是我见过最酷的女人。真的。”

我笑了,回他:“谢谢。”

然后,我拉黑了陈凯的微信。

就让今晚,成为我们之间,最后的交集。

从此以后,山高水长,再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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