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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8-31 10:2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刘节日记”的作文,无论是想象中的还是真实的,都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事项,以确保作文内容充实、结构清晰、情感真挚:
1. "明确日记的核心内容与主题 (Clarify the Core Content and Theme):" "是哪一天的日记?" 首先要确定这篇日记记录的是“刘日”哪一天或哪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个“日”是特定的日子(比如生日、某个有特殊意义的日子),还是泛指一天? "主要写了什么?" 这篇日记的核心内容是什么?是记录事件、抒发情感、记叙见闻,还是反思成长?确定一个中心主题有助于后续内容的组织。 "刘日这一天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平常的一天,还是充满变化、惊喜、挑战或悲伤的一天?特别之处是吸引你记录下来的关键。
2. "注重细节描写 (Focus on Detailed Descriptions):" "时间、地点、人物:" 日记通常是个人化的记录,要写清楚时间(具体到日期、几点钟可能更好)、地点(在哪里发生的?)、涉及的人物(除了刘日自己,还有谁?)。 "事件经过:" 清晰、连贯地叙述当天发生的主要事件。使用具体、生动的语言,避免过于笼统的描述。可以运用动作描写、语言描写、心理描写等。
《刘节日记(1939-1977)》,刘节著,大象出版社2009年6月版,98.00元。
□ 贺越明
葛剑雄先生的大作《谭其骧1970年代外事活动日记解读》(载上海《世纪》双月刊2020年第6期),详尽地整理了这位复旦大学历史学教授在1970年代涉及接待、出访及通信等外事活动的文字记载。虽是日记体裁,简单扼要,但读来如临其境,颇有兴味。惟读至1972年“5月13日”一条,不免引发笔者的疑惑及思索。
该日所记为:“八点半到物理楼,九点意大利外宾到。乃东方出版社马利亚,女,五十余岁,及其助手菲利普,三十余岁。曾在北大中文系读书三年。接待者刘节、徐玉麟、刘大杰、樊树志及国际政治系教师、外文系教师、外文系女学员二人。参观电子工厂及外文系法语班,上课后座谈。饭后继续,至三点半结束。主要问招生办法、教学计划、理论联系实际等。余谈史学界解放后斗争,及唐代文化繁荣昌盛由于北朝末及隋朝末农民起义促使领主经济、贵族政治衰退,代之以地主经济、官僚政治,反映到文化之结果及中外交流之结果。”文末有关于这则日记的注释,对日记主人向外宾所述的史观解释“这是当时通行的观点”,而于所列的参与接待者则无说明。
参与接待者中,名列首位的是刘节。从记述的学术交流内容看,当指中山大学历史学教授、著名古史专家刘节先生。他曾表现出一位知识分子正直重道的铮铮风骨。可以说,参加外事活动是名誉和地位恢复的标志,更是一种政治待遇。倘使刘节先生去上海参与接待外宾,那便说明其境遇至少从那时起已有改善。
然而,据《刘节日记(1939-1977)》1972年5月“十三日 星期六 天晴”条下所记:“晒书。晚颂曾、穗孙均回家。”(大象出版社,2009年6月版,第749页)。简简单单的十个字,尽显这位学者居家闲置、乏善可陈的寂寥之状。更重要的是,这证实当天他人在广州,绝无可能分身到上海参加外事活动。
莫非谭其骧先生在日记里误记?这种可能性近乎不存在。二位学者同在史学领域,昔年两度同事:1932年,谭其骧到国立北平图书馆任职,刘节时任该馆编纂委员兼金石部主任;1936年,谭其骧在燕京大学任讲师,刘节则为同校副教授。他们相交相知,份属好友,互以对方的字“子植”、“季龙”尊称,自然不会错认误记。
1972年刘节不可能到沪参加外事活动,还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佐证:1977年3月20日,谭其骧出差到广州,次日用下榻的广东迎宾馆便笺写信给“子植尊兄”,表示希望与老友晤面。该函开首便说:“不见已二十年,渴念何似!”继而说:“昨因事来穗,寓迎宾馆三号楼三二一室。亟欲趋晤一谈,但不知尊寓地址,何时趋访比较合适?如何坐车?至希函知或用电话通知,拨32950,再叫321室。即颂近祺。”从1977年回溯,“不见已二十年”,他们必定不曾在其间任何时候任何场合,有过相见之缘。23日,刘节的日记有载:“接显曾信、谭季龙信。即复之。”27日下午,谭其骧来到中山大学西南区74号一楼刘节家里。当天刘节日记有载:“下午谭季龙来访谈。”(洪光华:《新发现的一通谭其骧致刘节函》,载2017年5月11日广州《南方都市报》)
其实,对于谭、刘时隔二十年的这次晤面,葛剑雄先生所撰先师谭其骧传记亦有描述:“1977年3月27日,谭其骧去中山大学看望已身患绝症的刘节,当时他因喉癌影响已不能说话,只能以笔交流。他们从下午三时‘谈’至四时三刻,这是他们劫后第一次的会见,也是他们间的最后一次会面。”(《悠悠长水:谭其骧传》,广东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51页)确实,会面后不久,刘节于当年7月21日病逝。传记将此次确定为“他们劫后第一次的会见”,是因为在发现上述那通谭其骧致刘节函之前已完成并出版,尚不知有一通与此有关的谭其骧手札存世,且言明与刘节“不见已二十年”。即便如此,“劫后第一次”与谭其骧日记里出现刘节之名的1972年5月13日,同样在时间上有明显的抵牾之处。
那么,是否有另一位姓名相同者呢?笔者就此向高龄的朱永嘉先生求教。他是复旦大学历史系的老人,他回想后肯定地说,上海文史学术界以及复旦大学,包括当时驻校的工宣队和军宣队,都没有名叫刘节的人。而且,刘节是治古代史的著名学者,倘若当年到上海,他定会知道并有印象。
谭其骧是历史地理学泰斗,日记颇有文史价值,应作系统整理后完整付梓。葛剑雄先生的大作引言部分说明:“本文据日记原件抄录,删去与主题无关的内容。”但是,“据日记原件抄录”却出现刘节之名,似有违史实。这一奇特之谜,又该如何揭而解之?
学者苏渊雷同时是一位诗人,诗作中有一首为《赠中山大学同州刘子植教授》,《苏渊雷全集·诗词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收录了此诗:
神交声应十年迟,忽漫相逢鬓已丝。学海堂深开别派,敬乡楼迥见新规。三幡雁宕来同远,六辨龙沙老未宜。少日宗之君莫问,东涂西抹总违时。
刘节,字子植,其1962年11月10日日记(此则日记为新发现,2009年大象出版社版《刘节日记》1962年日记全部阙如)有记:
渊雷赠七律一首:神交声应十年迟,忽漫相逢髯已丝;粤海堂深开别派,敬乡楼迥见新规;三幡雁宕来同远,六辨龙沙老未宜;少日宗之君莫问,东涂西抹总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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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节1901年生于永嘉(今温州市鹿城区),苏渊雷1908年生于平阳玉龙口村(现属温州市苍南县钱库镇),因此苏称刘“同州”。
查《刘节日记》,上下二册皆没有出现过苏渊雷的名字。这两位温州老乡是几时定交的?
1962年11月6日至12日,孔子二千四百四十年纪念讨论会在济南召开,苏渊雷与刘节同为与会学者。刘节1962年11月8日日记:“今日初访徐喜辰、苏渊雷。”这么说来,苏刘二位迟至此时,才第一次见面。
苏渊雷的诗写道:“神交声应十年迟”,二人虽未谋面,却已经神交多年。此时相见,二人都已渐入老境,刘节61岁,苏渊雷54岁,“鬓已丝”了。看刘节日记原稿,苏诗原为“忽漫相逢髯已丝”,“鬓已丝”是后来改的。
刘节所记“粤海堂深开别派”,后来苏渊雷把“粤海堂”改为“学海堂”,意境更深。学海堂,是清道光年间乾嘉学派经学家阮元在广州粤秀山上创办的书院。刘节的导师梁启超14岁即在此求学,是一位“季课大考,四季皆第一”的拔尖学子。“学海堂深开别派”,如今任公在广州任教的弟子刘节继承了他的衣钵,并且发扬光大了。下句提及的“敬乡楼”,指的是刘节父亲刘景晨老丈编辑出版《敬乡楼丛书》的事。“敬乡楼迥见新规”,刘景晨老丈对学术的贡献及其硬骨头学者的品格高迥入云,现在又有了新的传人。
下阙“雁宕”,即位于温州市乐清的雁荡山,“龙沙”在温州苍南,都是乡情的记忆。
此诗诗眼是最后一句——“东涂西抹总违时”。苏渊雷1957年被打成“右派”,来济南开会时刚“摘帽”不久。而刘节在济南的会议上的讲话,其尊孔言论,被从北京突然杀到的关锋、林聿时等人猛烈攻击(参见洪光华《数一数那些年批判刘节先生的文章》,《国学茶座》2016年第3期),岂不违时?
会议期间,苏渊雷还写了另一首诗——《济南孔子讨论会上邂逅黄云眉陈登原赋赠》(同见《苏渊雷全集·诗词卷》),其中诗句:“极知学术因时显,一脉尼丘莫浪传”,与“违时”说相呼应。学术因时事而转,无法纯粹;孔子的学说也不可“浪传”啊。
大会后,刘节与苏渊雷等人一起游曲阜,刘节11月14日日记:
上午游孔林、孔庙。与予同、渊雷同摄影于大成殿。又与渊雷摄影于鲁壁古柏之下。
刘节的日记佚失严重,2009年版《刘节日记》从1959年至1965年全部缺失,其中不见苏渊雷的名字就不奇怪了,好在新发现的日记底稿中补充了这些内容,其中还有会后刘节准备致函的人员名单(郑鹤声、徐喜辰、苏渊雷、陆侃如、周予同、严波、蘅香、严学□、显曾、黄卓明),其中有苏渊雷。
此函和刘节与苏渊雷的合影,是否还存世?
关于苏渊雷赠刘节此诗,由于笔者对诗词完全没有修养,诗家的用典也未能完全读通,如“三幡雁宕”的三幡,“六辨龙沙”的六辨,所指何来?因此撰此短文抛砖引玉,请方家赐教。
(作者单位:澳门城市大学)
作者:洪光华编辑:任思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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