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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轻松搞定《读岛读书笔记》的写作。(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9-03 11:59

一篇文章轻松搞定《读岛读书笔记》的写作。(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读后感(读书笔记作文)写作注意事项的作文:
"点亮思想之光——读后感写作注意事项谈"
阅读,是人类获取知识、启迪智慧、陶冶情操的重要途径。读完一本好书,如同完成一次心灵的旅行,往往会有许多感悟与思考。将这份收获以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便是写读后感(或称读书笔记)的过程。一篇优秀的读后感,不仅能梳理自己的阅读心得,更能深化对作品的理解,甚至引发更广泛的思考。然而,如何写好读后感,使其言之有物、情真意切、引人共鸣?以下几点注意事项值得我们关注:
"一、 紧扣原文,选准切入点"
读后感的根基在于所读的书。任何脱离原文、空洞无物的感想都是无源之水。因此,写作前首先要再次仔细阅读或回顾作品,确保对内容、情节、人物、主题思想有清晰的认识。切忌凭记忆碎片或第一印象下笔。
更重要的是,读后感不是对原文的简单复述或内容梗概。要选择一个自己感受最深、最有话可说的点作为切入点。这个切入点可以是一个精彩的情节、一个鲜活的人物、一句富有哲理的语句、一种独特的艺术手法,或者是一个引发你强烈共鸣的主题。选定切入点后,围绕这个点展开论述,会使文章更加集中、深刻。
"二、 感想深刻,避免泛泛

李停谈《水在岛中央》:这本书我觉得它好读、简洁、真诚

继2023年的现象级作品《在小山和小山之间》之后,90后青年作家李停的首部长篇小说《水在岛中央》今年6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如果前作聚焦于探讨纠缠共生的东亚母女关系,在《水在岛中央》中,作者的目光已穿透沉默的家庭内部,触及到更为广阔却令人不安的社会现实,并通过写作发出自己的拷问。

《水在岛中央》是一个架空时空的故事:它似乎发生在未来,也曾经发生在过去,却又巧妙的映射着当下现实。小说的叙述者“我”,是一位生活在养老院中的失能的孤寡老人。小说开篇,她所在的养老院被改造成“儿童院”,老人们即将面临全员驱逐——因为无论电台还是报纸都在宣扬:“社会的重心应该放在年轻人和孩子身上”;“是时候让老年人给年轻人让位了”。在搬离养老院前夕,“我”遇到了前来调查几十年前的空岛儿童纵火案的女记者琼,记忆的闸门由此打开,“我”缓缓道出关于空岛的真相,解答琼关于自己身世的追问……

据李停透露,小说叙述者的原型,是她在生活中遇到的一个养老院里的老人。每次见面,这个老人都会向她倾诉许多过去的事情。“我清楚地看到人和人之间的屏障倒塌,她信任我。”而小说中空岛的故事,是叙述者埋藏在内心中至为痛苦的秘密,它必须由这样一个苍老的、迟疑的、时常警觉且有所保留的声音来吐露,因为李停发现,“有时候我们不能理解一个人,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耐心听完他的话,熬过寒暄和空洞、沉默和难堪,才有可能被听到的那些话。”

作为李停的长篇首秀,在悬案外壳的包裹下,《水在岛中央》杂糅了对老龄化、少子化、特殊儿童(边缘人群)生存困境、“母职惩罚”等社会议题的讨论和反思,作者叙事技巧娴熟,语言亲切而细腻,在不动声色中营造出浓浓荒诞感,以一种分外冷静的形式,呈现出生活中某些现象的荒诞无理之处,给我们怠惰的心灵一记重锤。

老人被剥夺生存资源、母亲因育儿时情绪失控被抓捕……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中,南都记者常常发出疑问:“这可能吗?”“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

而李停在接受南都记者采访时说,《水在岛中央》出版后,经纪人发给她一条新闻,内容是日本有位经济学家提出把资源从老年人拨给儿童,并对她说:“你的书已经变成现实”。也许作家是我们当中的预言家,总是比“只缘身在此山中”的人们看得更深、更远。也许这部小说是某种意义上的“醒世恒言”,唤起人们对失衡的警醒。

南都专访90后青年作家李停

90后青年作家李停

南都:请谈谈《水在岛中央》这部长篇小说的灵感来源。

李停:我注意到很多人说话会铺垫很多,会把最想说的话隐藏很深,甚至最终不说。这是一种试探,一种习得的自我保护。我想写一个年老的、深谙此道的人,如何展露内心。

南都:《水到岛中央》是一个没有具体国别、年代的故事,看上去它既像发生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又像是发生在我们熟悉的当下,有时候又像是发生在遥远的过去。你对小说的时代背景和地域范围是怎么考虑的?

李停:我希望小说没有具体的时代和地域特征,希望写一些共通的感受。

南都:小说的主体情节,例如“将老人的生存资源让给儿童”,给特殊儿童特殊关照的“空岛”,乃至于在少子化语境中对母职的极端苛刻的要求,都充满了浓浓的荒诞感。你为什么会想象这样一个(未来)社会?你认为当下我们生活的世界,有向着小说中的世界发展的趋势吗?

李停:是的。书出版后,经纪人发给我一个新闻,内容是日本有位经济学家提出把资源从老年人拨给儿童,说“你的书已经变成现实”。我毫不怀疑,我们正在往一个方向倾斜而去。

南都:《水在岛中央》着重讨论了母职问题,一个母亲如果被认为没有照顾好她的小孩,就会被“儿童部”的人考察、审问乃至抓捕。这当然是戏剧化的写法,但你对母职的这份沉重体验,是否也来自于自己生活中的经历与观察?请举例谈谈。

李停:当我们关注,乃至过分关注孩子的处境时,总会发现不如意的地方——所谓原生家庭创伤,近年来流行的词汇——孩子当然很无辜,当然受到了伤害,于是我们必须为此事找到一个有罪的人。这个人,通常情况下是母亲(尽管时代进步,我们中有些人能调侃父亲,“恨”父亲,但我认为这是另外一回事)对母亲的责怪,隐晦又深刻,有很多种变形,我把其中一种变形戏剧化后,就成了书里这样。举例就太多了,无论是网上还是现实里,一个母亲没有照顾好她的小孩,这是极大的道德之罪,陌生人都能对此评头论足一番。

可事实上,母亲总是在别人责怪自己之前,就开始自责了。我没听说过一个母亲,说自己育儿没有遗憾、没有过错,她们总在设想自己可以做得更好,尽管她们做了自己当时能力范围内的一切。我想说的是,不能一味关注她们没有做到的事,而要去理解她们为什么做不到,当时是什么在困扰她,“做不到”这件事本身又是如何在育儿结束后的漫长岁月里折磨她们的。

南都:你在小说里揭示了东亚社会的一个现象,即把少子化的问题简单地归咎于女性不愿意生育,同时简单地认为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就是让女性更加全力以赴地贯彻母职。这显然是荒唐的、不符合现实逻辑的。作为一个女性、一个作家和一个观察者,你认为少子化的问题应该如何应对?当代女性怎样才能摆脱母职的过分“绑架”,活得更加独立和自我?

李停:几乎所有问题,我们都想有个快速的解决方案,所以我们想到少子化就会想到鼓励女性生育。但这如你所说,不合逻辑。合逻辑的答案很清晰:搞清楚女性为什么不愿意生育,然后一步步解决那些问题,为想生育的女性铺平道路(不想生育的女性可以选择不走上这条道路)可人们没有耐心,不想去做这些具体的工作。

我没有资格给当代女性建议。我的经验是,在成为母亲之前,认真考虑将来的生活形态,包括将和你一起抚养孩子的另一半;经济独立和思考独立应该在成为母亲之前就完成。

南都:我认为这部小说还探讨了一个更加重要和具有普遍性的问题,即一个社会对“非我族类”、弱势群体、边缘人群的态度。小说中的空岛有点像15-16世纪欧洲的疯人船,而特殊儿童类似于古代的精神病人和麻风病人,他们被隔绝于人类社会,饱受歧视。你为什么会关注这样一个议题,并且把它融入到小说中来?

李停:是的,我认为这很重要。我们已经学会很多文明的词语,但我们有时候会利用这些文明的词语制造文明的假象——歧视不是被消除了,歧视只是被包装得更精美了。人之间的屏障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坚固,以及隐形。

我觉得作家应该用语言、文字,通过具体的虚构故事,去厘清这些重大的意义。

南都:在小说叙述者的眼里,早期的“空岛”并非恐怖可憎,反而如世外桃源一般,空岛上由特殊儿童组成的居民群体也善良可爱,这样写的意在表达什么?

李停:我想说的是,很多危险的东西,最初都有甜美的包装。而很多普通人,看不破这层包装,他们有美好的想象力,反而会被伤害最深。

南都:海里有座岛,岛上有眼泉,为什么这泉水就代表了希望,假如塑造又毁灭了空岛的人类社会并没有任何改变?

李停:与其说代表希望,不如说是换个角度看世界。社会不会改变,但知道自己被爱的事实会改变一个人的全部。

南都:老龄化、少子化、母职困境,这些都是当下牵动整个东亚社会神经的热点话题。你生活在日本,是否也感受到这些社会问题带来的生存压力?你个人如何去化解它们?

李停:是的,也许整个环境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我没有直接感受到因为社会问题带来的生存压力,但我有明显的感觉:人和人正在因为各种社会问题而变得疏离。自顾不暇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缺少共情能力。不管是价值观的差异,还是不同困境的差异,差异本来应该是被允许平等存在的,但在具体情境中就变成“差别对待”、“隐性歧视”,这会导致上面我说过的“社会往一个方向倾斜而去。”

我会认真听别人的话,以及话背后的用意,同时尽可能准确表达我的感受,这是我个人的方法。

南都:请谈谈你的阅读。你是否熟悉日本文学(包括日本当代文学),是否受过日本作家/作品的影响?

李停:从结论来说,我读得不多。原因是很多书读不下去。不管是名家还是热门,只要出现陈旧的比喻、冗长的描写、洋洋自得的调调,我会立即放弃。没有韵律感的文字我也读不下去。那些都让我觉得难熬。

日本文学对我影响很小,没有特别喜欢的作家和作品。

南都:《水在岛中央》是你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对你而言,写长篇小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遇到了哪些挑战?你对这部作品的完成度是否感到满意?

李停:我是比较随意去写的,不会规定自己要如何写。这本也比较特别,设定就是一个老人层层递进的叙述,而最后一层是她最隐秘的真心。所以我必须给文字分配不同的情感浓度,同时保证表层的叙述也能吸引人心。

我很满意,因为收到样书时,我是坐在玄关地上随机翻开一页读完的。作为读者,我觉得它好读,简洁,真诚,是对方当下必须讲的故事,没有遗憾。

南都:你的上一部中篇小说《在小山和小山之间》出版后,成为国内的现象级文学读物。这部作品的成功给你的生活和写作带来了哪些改变?你是否有意愿成为一位全职作家,为什么?

李停:生活没有什么变化,但有了写作的信心——我认为的好东西,得到了认可,有一种标准被检验的感觉。

我不知道全职作家的生活该是什么样的。可能我不适合。以前我做编剧,也不是全职。我总是同时做两种以上的工作,同时非常顾及家庭生活。如果写作是一份全职工作,那我可能要写一些我不想写的东西,参加我不想参加的活动?这是我的想象,但可以肯定的是,为了和写作无关的事务而写作,长远来看会对我的写作有害。而且如果我不做别的工作,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不全力过好我的家庭生活,我不知道除了闭门造车,还有什么结果。

南都:去年,韩国作家韩江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她聚焦于东亚女性生存困境的《植物妻子》《素食者》等小说获得了广泛关注。其实东亚当代文学里类似题材的作品很多,例如同样是现象级畅销书的《82年生的金智英》。你认为这类题材的文学作品为什么持续受到市场和各个方面的欢迎?作为作家又为什么要对同样的主题一写再写?

李停:我觉得她们抓住了很多人,尤其是女性的共同的痛处。但作家要警醒的是,盲目追风,配合热门。没有真诚的、细腻的感受,依旧会被淘汰。

同样的主题,但有无数的诠释。在无数的诠释中,新鲜的、生动的、思辨的诠释会引起我们的共鸣。同样的主题,高低立现。只有很少作品会真的激励人心。

南都:请谈谈未来的写作计划。

李停:我记得上次接受南都采访时,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这样的。当时我的是“我在写一个关于‘岛’的故事,还是想探讨家庭关系,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这么回头去看自己实现了的计划,感觉挺好的。谢谢南都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现在我在写一个关于“隧道”的故事,希望它是一个情感的高峰。

采写:南都N视频记者 黄茜

《岛》:自然的力量与人性的欲望交织,引善恶之争一触即发





★ 神秘岛礁,波谲云诡: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揭开了一个漂浮在海上的岛屿的神秘面纱。岛上的渔民与自然抗争,与命运抗争,守护着家园,也守护着内心的平静。

★ 海天一色,众生百态:珍珠岛上,人与自然、人与鬼神、人与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幅波澜壮阔的海上生活画卷。

★ 文化碰撞,命运交织:外部现代社会的变化,冲击着珍珠岛宁静的生活,岛上人与大陆上水角镇人的冲突,以及内部矛盾的不断激化,都让这个小小的岛屿充满了危机和挑战。

★ 守护家园,逆流而上:面对困境,珍珠岛人没有放弃,他们通过祭祀海天元帅、拜井、弘扬文化等方式,努力寻找守护家园的方法,展现出了不屈不挠的精神。

★ 爱情与命运,理想与现实:小说中,爱情、亲情、友情等情感纠葛与人物命运交织在一起,展现出了人性的复杂与多变,也引发读者对理想与现实的思考。

★ 历史与传说,现实与未来:珍珠岛的历史传说与现实生活相互交织,预示着这个岛屿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也引发了读者对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关系的思考。

★ 人性的光辉与黑暗:小说中,人物形象丰满立体,既有勇敢善良的刘天一、酒爷,也有自私贪婪的刘大茂、林日旺,展现了人性的光辉与黑暗。

★ 自然与人为,善恶之争:小说中,自然的力量与人为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引发出善恶之争,也警示着人们要珍惜自然资源,保护生态环境。

★ 传统文化,现代冲击:珍珠岛人对传统文化的坚守,与外部世界现代化的冲击,形成鲜明的对比,引发了读者对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关系的思考。

★ 一部引人深思的海岛传奇:《岛》不仅仅是一个海岛故事,更是一部关于人性、命运、文化、生态等问题的思考之作,引人深思,耐人寻味。



《岛》

李焕才 著

作家出版社

新书介绍


在孤悬海洋的珍珠岛上,渔民与自然、传统、本能博弈又共生。

一场“洗岛”台风过后,岛屿满目疮痍,但人心因祭祀与互助逐渐恢复平静。然而,面对现代社会浪潮的冲击,岛上的人们将如何找回往日的安宁呢?

作者介绍


李焕才,海南省儋州市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儋州市作家协会主席。主要创作小说、散文,作品见于《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长江文艺》《天涯》等,已出版长篇小说、小说集、散文集多部,多次获省级、国家级多种文学奖项。

文章试读


打死也不会忘记那场台风。

早上,夜色褪尽了,日头却出不来。天是铅色的,云块毫无表情地待在天空,很重,好像要坍塌下来。海上没有风,浪涛都趴下,海面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奏。

刮台风是收音机说的。收音机是神物,知道天下一切事情,说要刮超强台风,十八级,东北风。

老天爷发怒了。人间做了太多恶事,老天爷要惩罚人,或者世界太脏了,要清扫。老天爷阴沉着脸,接着深吸一口气,憋住,突然全身一抖,猛哈气,那就是台风。老天爷歇斯底里吼叫,就是风声、雨声、雷声和浪涛声。

二十多艘双帆渔船慌慌张张从那遥远的海上跑回来,天亮时,渔船还在海上。朝东望,隐约望见浮在水上的珍珠岛了,却突然没风了,渔船跑不动了,呆呆地浮在水上。风是帆船的力气,没风,渔船就没了力气,就动弹不了。船上的渔工们也没力气了,傻傻地坐在甲板上,眼睛却不停地闪动,一会儿望着远处的珍珠岛,一会儿望着阴沉的天空,一会儿又望着那茫茫的大海。他们的心都撞动得激烈,噗噗噗响,似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没人开口说话。这个时候的话是刀,是剑,说出来就刺痛人的心。其实,此刻大家都在心里说:天啊,台风赶来了,船就……人就……

刘天一仍一动不动躺在船头的甲板上,好像也不呼吸。夜色刚抹开那一刻,几只海鸥惊叫着从他的头顶飞过,他全身好像要爆裂,眼一花,便躺下了。船上的人都知道,他身上某条神经对海鸥的惊叫声过敏,常常昏厥。

左侧是刘大茂的渔船。刘大茂强迫自己镇静,可目光散乱,手脚也在抖。他抓一炷香跪在船头上,嘴里叽里咕噜叨念着天上海上大神的名号。

林大侬的渔船和刘大茂的挨在一起。林大侬瞟着刘大茂那个样子,心里骂:娘的!接着跺脚喊:拿酒来!

林二侬从船尾角提来一罐酒搁在甲板上。

林大侬船上的人都举起酒碗,咕咚咕咚地喝。

刘天一爬起来了,神态自若地坐在船帮上,抓个水烟筒低头吸烟,那腮帮一凹一鼓,沾在烟筒嘴的烟屎哧的一声落在旁边的海水上,冒一个泡,灭了。

刘天一是船上人的定心丸,他不慌,谁也不敢慌。李石强也提一罐酒走过来,搁在刘天一面前。

刘天一喝道:吃啥酒,等会儿要拉去打炮吗?

李石强傻站着。

其他渔工们也呆呆的。

刘天一将烟丝包好,平静地站起来说:你们慌啥,人憋久了,就要放个屁;天憋久了,也要咳个嗽呢!他又掉头朝刘大茂和林大侬的渔船喊道:大家都放心,很快就起风啦!

天上的云块突然飘动,平静的海面起了褶皱,风起了,船帆都鼓了起来。

二十多艘双帆渔船死里逃生似的,抖动起来,屁颠屁颠朝珍珠岛跑去。

海水正涨潮,浮在水上的珍珠岛像只巨大的海龟。那矮矮的瓦屋悄无声息地趴在岛上,鳞次栉比,规整地挤成一块块,像龟背的鳞甲;岛北面有一片茂密的红树林,树枝树叶热闹地从水里伸出来,很像龟头;岛南是沙堆,也是坟场,长着茅草、簕竹、野菠萝、仙人掌和各种树木,像龟的尾巴;岛东和岛西的沙滩边是一片乱石滩,中间耸起高高的石堆,离石堆不远处,又各伸出一座码头,像龟的四只爪子。

说是要刮东北风,渔船都挨挨挤挤停泊在岛西码头前。

岛上没一点紧张气氛。这个浮在海上的小岛就搁在台风的脚边,经常遭受台风踩踏,岛人习惯了。关键是渔船都回来了,渔工们踏进家门,悬着的心噗的一声落地了。

刘大茂像一只猫,光着膀子蹲在他家那下屋的屋顶,又爬来爬去。他在每道瓦行的瓦口压上一块石头。珍珠岛的瓦屋不高,墙壁也厚,窗又小,风吹雨打不动弹,不放心的只有这屋顶。风太凶猛时,好像伸出好多只手,恶狠狠地把瓦口掀翻。

刘大茂媳妇穿一件肥大的短袖衬衫,着一条宽松的短裤,趿一双花木屐,抓一把梳子在屋檐下悠来晃去。这是她最快意的装束。身上那软肉在衣服里边恣意地放松,心里的爽快活泼在嘎嘎嘎的木屐声中,那把晃来晃去的梳子就晃出女人的媚态。刘大茂媳妇在心底里喜欢刮台风。刮台风,渔船就回来,刘大茂就回家来。都说台风天是吃酒天、打牌天。刮台风啥也干不了,可以静下心来吃酒、打牌。刘大茂媳妇加上一条:睡觉天。她深有体会地说:风声雨声里搂住男人睡,咦——爽死了!

刘大茂媳妇望着屋顶上的刘大茂,抓那梳子在空中划一下,嘎嘎笑着说:孩子他爹,你蹲在屋顶上,真像只公猫啊!

她的笑声像哗啦的浪头撞击屋顶上的刘大茂,又像纷飞的浪花噼里啪啦洒落在刘大茂身边的瓦口。刘大茂的身子晃一下,瞟着她,在心里说:这女人真是的,要好好收拾她!抓住那木梯,转身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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