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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9-05 08:14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论语》注释的读书笔记,需要关注以下几个关键事项,才能使其内容充实、见解深刻且结构清晰:
"1. 明确核心目的与范围 (Define Core Purpose and Scope):"
"目的性:" 首先要清楚你写这篇读书笔记的目的。是为了梳理某篇或某章的注释要点?是为了探讨特定注释者的观点?是为了结合注释理解某个核心概念(如“仁”、“礼”、“义”)?还是为了反思注释本身的价值与局限?明确目的有助于你聚焦内容,避免泛泛而谈。 "范围界定:" 《论语》篇幅较长,注释浩如烟海。你需要明确笔记的范围,是针对整本书的某几篇?还是某几章?或是某一特定概念的所有相关注释?界限清晰能让你的笔记更有条理。
"2. 精读原文与注释 (Close Reading of Text and Annotations):"
"原文是基础:" 读书笔记的前提是对《论语》原文有较好的理解。要仔细阅读选定的篇章,体会字词的含义、句子的语气和整体语境。 "注释是关键:" 对选定的注释进行深入研读。注意注释对字词的解释、对句子的疏通、对背景的介绍、对思想义理的阐发。要区分不同注释者的观点、方法、侧重点有何不同。
"3. 突出注释的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巧言就是花言巧语。令是美好的意思。色,这里是指脸上的神色、样子,也就是脸色的意思。令色就是让脸色看起来很美好。鲜,读“xiǎn”,是很少的意思。
魏·何晏《论语集解》中引包咸语说:“巧言,好其言语。令色,善其颜色。皆欲令人说(悦)之,少能有仁也。”
朱熹《论语集注》中说:“好其言,善其色,致饰于外,务以悦人,则人欲肆而本心之德亡矣。”通过言语和外表来伪装自己,讨好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的人也就失去了本心的仁德。
王夫之像
明王夫之《日知录》:“天下不仁之人有二:一为好犯上好作乱之人,一为巧言令色之一。自细而不孝弟,以至于弑父与君,皆好犯上好作乱之推也。自胁肩谄笑未同而言,以至于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皆巧言令色之推也。然则学宜如之何?必先之以孝弟(悌),以消其悖逆陵暴之心,继之以忠信,以去其便辟侧媚之习,使一言一动皆出于本心,而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夫然后可以修身治而治国矣。”
王夫之指出,天下有两种不仁之人,一种是好犯上作乱的人,一种是巧言令色之人。好犯上作乱的人,走到极端就会杀父弑君,巧言令色的人,走到极端就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此学习时,要先学习孝悌,以消灭悖逆残暴之心,再学习忠信,以去除伪善取媚之习,使我们的一言一行出乎本心,然后才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然而,在现实中,与人接洽时,得体的语言,和善的神情是很重要的,因此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巧言令色一般有三种情况:
一是通过语言和外表来伪装自己达到自己的目的。元·无名氏《四书辨疑》中说:“盖巧言,甘美悦人之言。令色,喜狎悦人之色。内怀深险之人,外貌往往如此。”这样的人,自然谈不上仁了。
二是无目的、习惯性的巧言令色,讨好型人格的人大抵如此。这样的人最大的问题是说到做不到。明·王肯堂《笔尘》:“巧言者,能言仁而行不揜焉者也。令色者,色取仁而行违者也。夫仁岂可以声音笑貌为哉?故曰‘鲜矣仁’。”
三是天性巧言令色者。明·王恕《石渠意见》:“人因有饰巧言令色以悦人而亡心德者,亦有生质之美,言自巧,色自令,而心德不亡者,此圣人所以言其鲜以见非绝无也。”
从根本上说,不在于言是否巧,色是否令,而在于言行是否背离本心。
李泽厚《论语今读》中说:“这章是从消极、否定的方面规定‘仁’,即强调‘仁’不是某种外在的华丽,指出外在的容色和语言都应该服从于内在心灵的塑造。过分的外在雕琢和装饰不但无益,而且有害于这种塑造。”
朱熹《论语集注》引程子之言说:“知巧言令色之非仁,则知仁矣。”一个人如果知道巧言令色会远离仁德,那么他就会关注自己的本心,修炼自己的德行,也就知道仁德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曾子像
曾子(前505年-前435年),曾氏,名参(shēn),字子舆,鲁国南武城(今山东平邑,一说山东嘉祥)人。曾子小孔子46岁,曾子的父亲曾点,也是孔子的弟子。
曾子是有名的道德先生。孔子死后,子夏、子张、子游因为有若长得像孔子,推举有若代替孔子,受弟子拜,曾子便提出了反对。
孔门十哲中没有曾子,但宋儒立道统时,把他捧到了很高的地位。朱熹《论语集注》引谢良佐之言说:“诸子之学皆出于圣人,其后愈远愈失其真。独曾子之学专用心于内,故传之无弊,观于子思、孟子可见矣。”宋儒认为,曾子继承了孔子的道统,孔子传曾子,曾子传子思(孔子的孙子),子思传孟子。
《论语》中,有若、曾参皆称子,因此学者猜测,《论语》主要是由有若与曾参的门人编定的。钱穆认为,《论语》第一章为孔子言,第二章为有若言,没有将曾参之言入在有若后面(第三章),而是再插入孔子“巧言”一章,再将曾参之言排在孔子之言后,是为了表示曾参与有若的地位是平等的。
吾日三省吾身。
三,杨逢彬《论语新注新译》中说:“上古汉语数词做状语修饰动词时,数词一般表示动作频率;而‘三’‘九’等一般表示次数多,不是实数。”这里曾子说的是刚好是三件事,只是巧合。杨伯峻《论语译注》:“如果这‘三’字是指以下三件事而言,依《论语》的句法便应该这样说:‘吾日省者三。’如《宪问篇》的君子道者三‘一样。”“三”表示多次、屡次之意时,古读去声。
孙钦善有不同的见解,他在《论语本解》中说:“其实这里的’三‘具体指下面提到的三件事。按,《论语》多用‘三’、‘六’、‘九’等数字,多为实指,而非泛指。”
两说皆可通。不过,我们要了解古汉语中用“三”、“九”来表示“多”的情况。
程树德《论语集释》引清人宦懋庸《论语稽》:“三字,《说文》以阳之一,合阴之二,其数三。《史记·律书》:‘数作于一,终于十,成于三。’盖数至于三,阴阳极参错之变,将观其成。故古人于屡与多且久之数皆以三言。”
清人汪中《述学·释三九》中说:“一奇二偶,一二不可以为数。二乘一则为三,故三者,数之成也。积而至十,则复归于一。十不可以为数,故九者,数之终也。……凡一二之所不能尽者,则约之三以见其多;三之所不能尽者,则约之九以见其极多,此言语之虚数也。”
省,读“xǐng”,自我检查,反省,内省。清人刘宝楠《论语正义》引郑玄注云:“思察己之所行也。”
身,《尔雅·释诂》:“身,我也。”
《大戴礼记·曾子立事篇》:“旦旦就业,夕而自省思,以殁其身,亦可谓守业矣。”
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
为,去声,读“wèi”。
朋友,清·刘宝楠《论语》引郑玄注云:“同门曰朋,同志为友。”又云:“同志者,谓两人不共学而所志同也。”
朱熹《论语集注》:“尽己之谓忠,以实之谓信。”
元代无名氏的《四书辨疑》,专挑朱熹的毛病。“只以尽己为忠,义有未备。天下之事,亦有理所当隐不当尽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此亦尽己之谓,对人未尝以忠直许之也。况尽己以实,只是一意,忠与信不可辨也。忠信理虽相近,要之自是两事。曾子分明说在两处,解者不可想混无别也。语录(《朱子语录》)曰:‘忠信只是一事。’又曰:‘做一事说也得,做两事说也得。’此说意持两端,无真正可凭之理。盖忠当以心言,信当以言论。心无私隐之谓忠,言有准实之谓信。此乃忠信之别也。”
传不习乎?
这里的“传”,有两种理解。一种是师传于我。
朱熹像
朱熹《论语集注》:“尽己之谓忠,以实之谓信。传,谓受之于师。习,谓熟之于己。曾子以此三者日省其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其自治诚切如此,可谓得为学之本矣。而三者之序则又以忠信为传习之本也。”
另一种是我传于人。
魏·何晏《论语集解》:“言凡所传之事,得无素不讲习而传之。”梁·皇侃《论语义疏》:“得无,犹无得也。素,犹本也。言所传之事,无得本不经讲习而传之也。”又:“凡有所传述,皆必先习,后乃可传。岂可不经先习,而妄传之乎?”
宋元·金履祥《论语集注考证》:“传不习乎,程伯子(程颐)作传之于人。以上二事例之,为人交友俱为及人之事,则此‘传’当从程子之说,乃传业与人者。传业与人而不习于己,正郑氏谓讲时为学诵之师不心解者,不习而传,岂不误人?盖此三事乃及人之事,常情所易忽,故曾子于此三事日省吾身,恐以为不切己而有所不尽也。”
元·郭翼《雪履斋笔记》:“曾子三省,皆指施于人者言。传亦我传乎人。传而不习,则是以未尝躬试之事而误后学,其害尤甚于不忠不信也。”
就是说,曾子所省前二事,都是跟他人有关的事,所以这第三事,也应该是跟他人有关,即”传“应该是传授他人。传不习乎,也就是强调传授他人的知识、道理,要自己先验证过、实践过,否则就是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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