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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国文经典读书笔记》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9-09 03:59

怎么写《国文经典读书笔记》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国文经典读书笔记的作文,需要关注以下几个关键事项,才能做到既深入理解,又表达清晰:
"一、 精读原文,深入理解是基础"
1. "通读与精读结合:" 先通读全文,了解大概内容和脉络;再精读重点章节、段落和语句,体会其深层含义、修辞手法和情感色彩。 2. "查阅资料,扫清障碍:" 对于生僻字词、典故、背景知识,要及时查阅工具书或相关资料,确保理解准确无误。 3. "把握核心主旨:" 思考作者写作的目的、文章的核心观点或主题思想是什么。这是你笔记和作文的灵魂。 4. "分析艺术特色:" 国文经典往往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注意分析其语言风格(如简洁、华丽、质朴)、表现手法(如比喻、象征、对比、排比)、结构安排、叙事技巧、人物塑造等。 5. "体会情感意蕴:" 感受作者或作品中人物的情感,思考这些情感是如何通过语言和情节表达出来的,以及它们带给你的共鸣或思考。
"二、 笔记阶段,做好记录与提炼"
1. "记录关键信息:" 摘录原文中的精彩语句、关键段落,标注生词难句,记录自己的初步理解和疑问。 2. "梳理结构

民国大一新生必修的国文课都讲什么?


【小编导读】当今的大学生都要上“大学语文”课,文史类的亲还要学“古代文选”,民国时的语文称为国文课,时任辅仁大学校长的陈垣先生更是亲自选编亲自授课,为学生讲国文课。小编曾看到陈垣先生大一国文教学笔记,还发现了一张期末考核成绩单,亮点颇多!没想到先生对学生的评语还自带工作推荐技能~~~三个圈的可以教初中国文,双圈的可以教小学国文。



南开大学来新夏先生曾聆听过先生讲课,感触颇深,那么我们就来看看来先生对国文课的看法吧。

文/来新夏

“大一国文”顾名思义是指大学一年级的国文课,是公共必修课。我上大学时曾读过这门课,当时文理各系都要修。新中国成立后我所执教的南开大学多设《中国通史》为文科公共必修课,从此很少听到有人谈起“大一国文”这一话题。但有时又隐约地感受到它的好处,时不时地想起这样的基础课不可废。那时辅仁大学对“大一国文”似乎比其他学校重视得多,认真遴选一部分有学问的中年讲师任教,如启功、余逊、柴德赓和周祖谟等都承担过这门课,校长陈垣先生亲自主持,共同研究选文,自编铅排线装教材。一年学下来,确实感受到不少读古文的乐趣,有些篇章还能朗朗上口。不久,自己说话也能部分出口成章,听老辈讲事也能入耳,自我感觉良好,其中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教材中所附的《论孟一脔》部分。


《论孟一脔》是辅仁“大一国文”的特色,为其他大学所编教材所无。它附在其他古文后边,独立成篇,另题《论孟一脔》,共选《论语》与《孟子》各22章,共10页。其中很多似熟非熟的名篇如《论语》中的《子禽问于子贡曰》讲子贡论孔子温良恭俭让的品格;《何如斯可谓之士矣》讲孔子答子贡士的三等标准;《长沮桀溺耦而耕》和《子路从而后》两章都讲孔子其人。孟子中的《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与《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都是人们常引用的篇章,《君子所以异于人者》是孟子论君子的标准,可与《论语》中的《何如斯可谓之士矣》比读研究,《无或乎王之不智也》知一曝十寒之典源,《盆成括仕于齐》是孟子论“小有才,未闻君子之大道”的人的必死之理。这些都是《论》、《孟》中必读之篇。

《论孟一脔》虽只四字,但它的内涵却值得析释。据说这是陈垣师的命名,《论》、《孟》是《十三经》中的二经,是《四书》的一半,是以往读书人必读的书,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所在,而《孟子》更为散文的典范。陈师见学生无暇专攻《论》、《孟》,所以特亲选40余章,引导学生涉猎,浅尝一下传统文化的美味。脔是切割好的小肉片,一脔是老先生从《论》、《孟》经典中摘取一点精华,给后辈尝尝甜头,希望后辈能由此进窥堂奥。这些都足以见老辈的苦心孤诣!《论孟一脔》是白文本,即无标点、句读,所以读其文必须经过至少是断句过程。这对初学古文者,是一难关,但又是必经之途。不点读过白文,就不会读懂古文。这是训练读古文的传统步骤,也确是行之有效的方法,可惜不为人所重视,以致给后来学者增添了无数标点古籍的负担,可付一叹!

离开大学几十年,“大一国文”里的其他古文篇目已经记忆不清,唯独对《论孟一脔》犹念念不忘,若干小段还能背诵。我曾各方寻找《论孟一脔》来重读,来向青年学子介绍,来课读子孙,但一直找不到。我的藏本已毁于劫火,于是探问有关方面,如陈师文孙智超教授、辅仁校友会、师大图书馆和当年老同学等,皆以未入藏相应。今年春,同门师弟中华书局柴剑虹编审来舍,又谈起此事。我随意谈谈,柴却认真办理。回京之后,居然在四五天内为我从国图古籍馆复印一份寄来,上盖有“陈垣同志遗书”长方印章,确出自陈府所藏,铅印白文共十页。我如获至宝,反复阅读(此本被一老同学索去,我又求国图李际宁先生复印一本收藏)。如大学不能在大一增设国文,则文科各系不妨将《论孟一脔》重印(或增补重编),供文科各系选读,对学子必有所补益,我将馨香默祷其事之有成。更愿陈平原先生等在论大学改革时毋忘“大一国文”之增设,则众多学子将蒙其惠。

原题《说说“大一国文”——兼说〈论孟一脔〉》,载《人民日报》2013年10月5日,二位先生照片来源于网络

陈垣先生选编《大一国文读本(附论孟一脔)》将于2016年面世,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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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本民国国文教科书,成就了无数我们今天耳熟能详的名人

1930年代,大学里的国文课本,和今天很多人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当复印本的《清华国文课》《北大国文课》出现在淘宝,这些教材的封面看起来温吞,内容拿出来却锋利得像把刀。那一代教授怎么教国文?他们方法特别,不拘一格,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嘴硬手软,莫名其妙地坚守着一种说不清的气质——你不知道学完这些国文课,到底是会修身还是会救国,或者只是在十几版课本里找出口?到底哪个更重要,他们每个人看法都不一样。

那时教授与学生之间的界限有时模糊得过分。你问朱自清,什么是大学国文?他拍拍桌子说:“不是学中国学问,也不是文学,是语文训练。”如何训练?老朱把白话文文章塞进课本,时不时会挑出时下刚印好的小散文,让学生去写、去改,写到后半夜,第二天还得念出来搞讨论。朱光潜也这样,一上课先说几句冷笑话,讲着讲着就扯到“文字能不能救人”。没人理,教室外头的车铃噼里啪啦地响着,偶尔传来晚归学生踩着碎石奔跑的喘息声。有一年冬天,他带着学生在校园里读鲁迅的句子,嘴里哈着白气,脚底全是湿泥。谁也没觉得这种课怪,倒习惯了某种暧昧不明的热情。语文课能不能这样?反正那时能。

梅贻琦觉得,学生需要“通才”,而不是死板的学究。他主持清华校务,会开得枯燥得很,偶尔皱眉:“基础课不能少。”每当新学年开场,他清早就站在操场边巡视,看学生队伍里有没有“精气神”。清华的“大学语文”是全校必修。这本教材花了很多工夫,内容不只限于文言或白话,诗、散文、甚至戏剧样样俱全。教材页码被学生活生生地卷起一道翘边,谁下课偷吃桔子,纸上会留下蹭过的糖渍。早期清华的讲稿笔迹分外娟秀,有的教授连“顿号”都画得特别工整,就怕学生抄漏一个字。大家喜欢梅校长的原因其实挺复杂,有人是因为他的仪表,也有人觉得他“严却不冷”,下课后会突然聊些七零八落的小事,问问学生家乡刮风下雨没。他嘴上说“通货膨胀不必多扯”,心里却很介意每本书的标价。

《北大国文课》看上去更像一条串珠项链,从古诗文到五四新文学——诗到戏剧,胡适的想法明晃晃印在目录。胡适读什么、选什么,影响了一代学生。他坚持新文学的进步“轨道”,哪怕排除异己也不眨眼。北大的国文教材混杂着时代冲突,有鲁迅的冷峭、冰心的细腻,也有丁燮林的新式话剧。有人说这像是把清末和现代中国放在一起对比,时不时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胡适喜欢这种激烈的张力,对学生说:“用新法学旧文,用旧法写新诗。”你说妙吗?不妙也得学,考试还要背。

单看《复旦国文课》,更像是编著人的一人独白。汪馥泉挑选内容时毫不妥协,他把自己的审美塞进课本,每次编排都像在和学校“拉扯”。整本书像极了个性十足的手记,字体、行距都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有人说这种编排“不够权威”,但正因为如此,每一篇文章都像有专属温度。有意思的是,《复旦国文课》最早一版并不太火,反而民国以后再版成了“行业标杆”,那些年全国卖得最俏的书居然是它。张爱玲有一年在上海读过这套教材,后来和同伴说,“文本有野心。”有野心也是一种品格嘛!

随着时间过去,这四种大学国文教材,有些内容已经淡出主流,但每隔几年总会被重新讨论。一位曾在西南联大念书的老先生说:“当时大家拼命读书,为的是‘生存’。”不是现在说的‘考研’。许渊冲讲过,他最早打基础是在西南联大,“根在闻一多和钱钟书”。那些年国文讲义好像一盒彩色拼图,拼得乱七八糟。学生们在自习教室里通宵——有时候是为了论文,有时候只是为了把一个比喻写清楚。有些教材版本里夹着旧信、铅笔笔记,还有印刷差错的空白页,这些成了学生偷偷藏私语的地方。课堂之外的记录,是另一种教材的“补丁”。

市面上流行的复刻本,其实和当年教材仍有差距。团结出版社重印这“四大高校国文课”,加了批注、注解,价格砍到77元,比一顿肯德基全家桶还便宜。可是真正懂得的人,也许更怀念油墨未干、缺页掉角的老版。现代网络疯传的“民国教材清流”,被某种怀旧情绪包装得过于整洁。你说那会儿大家都高尚?也未必。大量史料里头,看得出学生比现在更好动,课堂上有人看小人书,有人溜去打球,教授念稿子像在催眠。可到了考试季,还不是涨红着脸猛背。所谓学术气,讲真,讲实际,混乱和焦虑并不比现在少。

当然,也有人说民国教材“人文气息更浓”,这一点未必全假。那个年代的“人文精神”,更多像是朴素的责任意识,没有今天敲锣打鼓式的自我宣传——教授讲课,偶尔停下来默默看学生,几句废话也能说很长。你甚至能看到有人拿讲义包着烧饼往教室赶。教材里夹带的生活细节和潦草笔迹,成了独特的个人印记。很多毕业生一走十几年,也不舍得丢。不像现在,电子书占领了空间,批注却变得干净利落,你说好还是坏?反正有的人就喜欢翻老版本。

有一部分网友,尤其喜欢把民国教材和当今做比较,说是“素质下降”、“风骨不再”。但数据并不绝对。国民教育经费比率,从1936年不足1%到2023年已达4%,中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突破60%。可是教材内容的深厚与否,并不取决于时代拨款或者工具进步。老教授们抽烟喝茶,写大字报,会犯错误、也会严肃教书。不少网络上传的手稿和回忆录流出,证明了“真实的国文课”更像是一团麻,乱得很,却又让人上头。有意思吧?

你如果仔细拆开来看,每本课本的编写思路都不一样。有的追求体系,有的更重个性,甚至主编之间还会大吵一架。“白话文课文好不好?”每年都有不同版的检讨。1941年的《西南联大语体文示范》选了最新的散文,说是“贴近现世”,但到了1950年代再看,有人皱眉说,“这些文章没古文有味。”可是奇怪的地方来了,很多后来成名作家,都出自这批教材的阅读和写作熏陶。你说哪种方法好?摇摆不定,但故事今天总能讲下去。

到了今天,民国教材的现实价值变得复杂。有人买来收藏,有人拍照发朋友圈装文青。出版社也顺势打出“民国风”的营销,四本教材捆绑售卖成了新宠。复旦、清华的再版,离最初那种烟火气远了些,倒是更方便查找。不过,这些书的页面间漏下的那些小纸条、批注符号,再也找不回来。现在的大学语文课本,越来越像工具书,倒也方便,但哪本书能教会人怎么“生活”?有人说,当年书薄、课多才幸福,其实未必合理。有人觉得越便宜越好,也说不定就错过了点什么。

与其说是怀念民国其人,不如说是把自己遗失的某种联系拼回来。买一套民国教材,真实能补什么?也许本来就不需要一定有答案。

这就是民国大学国文课的全部。里面装着人,装着烟火,有缺憾、也有锋利。至于是“情怀”还是“实用”,看你怎么拿、怎么读,也许谁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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