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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10-19 05:12

写作核心提示:
这是一篇关于动漫社可以做什么活动以及组织活动时应注意哪些事项的作文:
"动漫社的精彩活动与组织之道"
动漫社,作为校园文化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是众多热爱动漫、漫画、游戏的同学聚集的家园。它不仅是兴趣的契合点,更是锻炼能力、拓展视野、结交挚友的平台。一个充满活力的动漫社,能够策划并执行丰富多样的活动,为社员们带来欢乐与成长。那么,动漫社可以做些什么活动呢?在组织这些活动时又应该注意哪些事项呢?
"一、 动漫社可以开展的活动"
动漫社的活动形式可以非常多样,旨在满足不同社员的兴趣和需求,主要可以围绕以下几个方面展开:
1. "观影与讨论活动:" "主题观影会:" 定期组织观看经典的、热门的或特定类型的动漫作品(如热血、治愈、科幻、悬疑等),观影后进行深入讨论,分享观后感,交流解读。 "新番/剧场版抢先看:" 邀请喜欢新作品的同学一起观看最新发布的动漫,分享初印象,预测剧情走向。 "导演/系列深度解析:" 选择某位知名导演或某个长寿系列,从创作背景、人物塑造、剧情设计、艺术风格等方面进行专题讨论。
2. "交流与分享活动:" "Cos
界面新闻记者 | 方卓然
界面新闻编辑 | 庄键
“为了这次展,我提前一个月就订好了上海的酒店,终于能见到喜欢的画手太太了!( 注:画手太太是粉丝对画师的尊称 )”2025年10月7日上午9点,“CP2025SP”上海动漫文化博览会(以下简称“CP展”)在国家会展中心(上海)开幕,会展中心入口处已排起百米长队,手持应援扇的观众小林兴奋地说。
步入展馆,近8000个创作者摊位沿通道铺开,色彩鲜明的海报与手作周边挂满展位,此起彼伏的“老师求签名”声不绝于耳。
作为国内规模最大、全球第二的创作交流盛会,CP展已成为国内二次元产业的风向标与创作者经济的核心一环,为孵化、发展中国动漫原创打通产业链条、注入活力。
本届CP展展览规模达23万平方米,为历届展出面积之最,这也是该项二次元盛会时隔两年多后再次在上海举办。CP展自创立以来,一直将上海作为主要举办地,去年CP展分别举行了广州站和杭州站。
CP展已在上海等多座城市形成常态化举办格局,其核心策略聚焦于华东与华南两大市场。“这两个片区的创作者集群相对成熟,而CP展的本质是创作者交流盛会,所以优先在这些区域布局。”CP展创始人冯凝华在接受界面新闻采访时解释道。
“这并不意味着对其他城市的忽视。只要档期和市场条件合适,我们愿意把这样的交流平台带到更多地方,而上海作为发源地,更是我们长期深耕的核心。”冯凝华称。
作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创作交流展,本届CP展上约300个主题街区联袂展出,超过10万件展品共同构筑了“让热爱被看见,让创作被支持”的图景。
在国家会展中心2.1号馆,林晓的摊位被参观者围得水泄不通,她带来的徽章、小卡和毛绒挂件都系着同色系的丝带。“这些都是我熬了三个月做的,光角色的眼睛就改了五版。”这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姑娘拿着喜爱角色的徽章说道。
摊位角落还堆着不少快递盒,那是林晓为外地粉丝预留的商品。开展5个小时,她的热门款已经补货三次,“只要大家能在这里找到共鸣,我就一直做下去。”她笑着说。
本届CP展还推出“全城联动”计划,联动上海数百上千家商户,打造覆盖全市的二次元消费与体验网络,观众凭CP展票证可以在这些二次元地标享受优惠。
根据CP展主办方的统计,往年CP展游客超九成来自沪外,参考往届人均消费超4000元,预计今年将拉动来沪文旅消费达6亿元-10亿元。
冯凝华称,“优质会展项目通常会对举办地城市的经济产生明显的拉动效应,带动比例通常约为1:9。从过往的经验来看,CP展的拉动效应已经远超这个数字。”仅酒店住宿一项,根据携程的数据,截至9月末,10月6日至8日期间,CP展举办地国家会展中心附近的酒店民宿预订单量同比增长524%。
明年,CP展计划将联动扩大到商圈、文旅景点等更多领域,“希望让来上海参加CP展的观众,不仅能看展,还能在上海多待几天,去逛商圈、打卡景点,带动整个城市的消费和文旅发展。”冯凝华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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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CP展外,Chinajoy、BiliBili World等不同类型的二次元展会也在上海百花齐放。
“目前国内的漫展大致可以分为几类:有的以游戏和商务洽谈为主,有的依托线上平台做娱乐综合活动,有的聚焦企业展示,而CP展是唯一以‘创作者’为核心的平台。”冯凝华表示,CP展的本质是“数万个创作者面对数千万喜欢他们的人”,无论是新手创作者的小摊位,还是成熟IP的展示区,核心都是“让创作被看见”。
这种定位差异,让CP展积累了大量忠实的创作者和观众。“其他展会可能是‘B2C’(企业对消费者)模式,而我们是‘C2C’,这需要长期的沉淀。”冯凝华强调说,CP展用十几年时间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创作者,“从一个人的手绘作品,到一个团队的IP开发,我们见证了整个过程,这种情感链接和生态壁垒,不是短期内能复制的。”
在冯凝华看来,不同类型的二次元展会在上海轮番举办,亦是行业繁荣的体现。作为多项行业顶级展会的主办地,上海在产业基础、包容与合作等层面的“不可替代性”,促成了其逐步成长为国内二次元产业的“沃土”。
上海在动漫、游戏等领域的产业积淀,让全国的创作者都愿意来这里“寻找灵感”,“创作者们想知道行业最新的技术和创作趋势,而上海总能提供这样的土壤。”冯凝华称。
上海现已拥有超过200家动漫周边专营店,分布多个核心商圈。这些以正版商品为核心的聚集区,让二次元消费从“线上”走向“线下”,从“节日性”走向“日常性”。
冯凝华说,“以前年轻人可能只有在展会期间才能集中购买周边,现在随时都能去这些地标逛店、消费,这种氛围是其他城市暂时无法比拟的。”
米哈游、叠纸、莉莉丝、鹰角等上海游戏“四小龙”,哔哩哔哩等行业巨头,与索尼、万代南梦宫等国际头部IP齐聚上海,他们与CP丰富的创作者生态一起,共同织就一张覆盖全链条的动漫产业网络,孕育出成熟的二次元IP创作、孵化与运营产业链,形成资源集聚效应。
其次,上海的“包容性”为原创者提供了生根发芽的可能。CP展就见证了许多从“一桌两椅”小摊位起步,逐渐成长为知名IP的创作者。
上海的商业环境则为跨界合作提供了便利。无论是老字号、非遗传承人,还是互联网公司、游戏企业,在这里都能快速达成合作共识。冯凝华表示,上海企业的开放程度高,愿意尝试“二次元+传统文化”“二次元+商业”等创新模式。
本届CP展就专门设置了“次元闹传统”展区,成为推动老字号品牌、非遗技艺与动漫IP深度融合的创意工坊。
展区内,掐丝珐琅传承人陈漪老师正以“掐丝”勾勒轮廓、“点蓝”注入灵魂的古老技艺,重塑《阴阳师》世界的风华角色。糖塑、宋锦、绒花、剪纸等10多项非遗技艺也在现场与《明日方舟》、《凹凸世界》、《未定事件簿》、《画江湖之不良人》等热门IP携手联动。
这一举措打破了外界对二次元展会“仅卖周边谷子”的刻板印象,将传统手艺与年轻创作者的作品同台呈现,探索传统文化“年轻化”表达的新路径。
“CP展的定义从来不止是二次元活动,它首先是创作者的交流平台。”冯凝华直言,展会的核心人群虽以20-25岁的年轻人为主,但“创作”本身没有年龄和题材的限制。“传统手艺和老字号承载着民族的审美和记忆,它们本身就很美,只是需要用年轻人喜欢的方式去重新诠释。”
作为本届CP展的共同主办方,上海大世界凭借其在传统文化资源整合方面的优势,为CP展链接了十余家老字号与非遗传承人。
“我们认为,老字号其实是‘传承百年的创作者’,而二次元创作者代表着年轻的活力,两者结合就是‘古老与全新的碰撞’。”上海大世界相关负责人在接受界面新闻采访时表示,这种碰撞能让传统手艺以更鲜活的形式被年轻人接受。
“我们看到过一些非遗与二次元结合的案例,效果非常好,所以希望借助CP展这个平台,让更多年轻人看到传统手艺的可能性。”上述负责人还透露,目前已有全国多个省市的非遗项目和老字号主动联系,希望加入明年的CP展。“这说明这种跨界模式是有吸引力和生命力的。”
此外,CP展还计划与更多省市合作,设立“主宾省”专区,让各地的非遗、老字号和创作者走进上海,同时也把上海的创作力量推向全国。上海大世界相关负责人对界面新闻表示,“目前已有多个省市表达了合作意向,希望能把CP展打造成一个全国性的创作者交流平台,让文化在流动中碰撞出更多火花。”
从复旦漫画社的小活动,到全国知名的创作者盛会,CP展的成长始终与上海的二次元产业发展同频共振。当创作者的热情串联起一座城市的商业与文旅,这场“团圆盛会”或许将为上海的二次元产业发展写下新的注脚。
吴晓雨在给要参加漫展的顾客化妆。受访者供图
当漫展场馆内的角色们惊艳亮相时,舞台之外,将二次元在线下“还原”的新职业正在悄然兴起。
“妆娘”(专业cosplay化妆师——记者注)向若兰接到单后,通常凌晨三四点便开始忙碌,连续工作12小时是常态;“毛娘”(假发造型师——记者注)林空对着假发发丝反复调整走向,只为呈现最逼真的“毛流感”;C服定制师(为cosplay活动定制角色服装的人——记者注)杜雨峰则在图纸与布料间周旋,将虚拟角色的服饰变为现实……
这些因漫展而生的新职业,正成为年轻人“兴趣变现”的新赛道。
从爱好到职业,从“玩”到“责任感”
95后胡真在高中时就喜欢上了二次元,大学时还成立了动漫社。她想尝试cosplay,就自己学了化妆,后来开始做“妆娘”。
“第一次接单其实是互勉(无偿),在西湖断桥那边画《老九门》小说中吴老狗和霍仙姑两个角色。最初是为了练习技术才去的,也只会画一些公式化的妆,所以画不出来他们要求的自然感。”胡真回忆,“但是互勉的大家都很友好,鼓励我说画得很好看。”
95后吴晓雨从2013年开始玩cosplay,看网上教程自学化妆,2015年开始从事“妆娘”行当,后来还去科班学习了专业化妆技术。“从爱好到职业的转变,应该是更加规范化,专业化。”吴晓雨说,心态从“玩”转变成了“责任感”。
吴晓雨从业初期的高光作品,是2016年的一单小丑妆面。“这个角色,我要让他的面部看起来脏且斑驳,不然显不出小丑的‘疯’感。我在化完底妆后,徒手将面部的白色粉底擦到斑驳状态,口红也要涂出不规整的状态。”
cosplay活动结束后,顾客告诉她,这个妆被夸为全场最还原的cos妆,找他合照的人也是相当多。“合照多就是认可,我还是蛮骄傲的。”吴晓雨说。
大四学生杜雨峰初中经常玩cosplay,对C服定制有一定了解,大四空闲时间较多,她便开始从事这一行当。本是机械专业的她,决定在服装设计领域深造,在读研后继续从事C服定制相关工作。
回想2022年第一次接单时,杜雨峰坦言“没有做得很好”。那是一件游戏中的衣服,原本的设定里有一条龙会动、还会反光,她用了龙的刺绣贴片,但效果并不好。“不过顾客包容了我,没有表示不满,还跟我说,你以后会成为一个更好的小裁缝的,要加油!”
不仅“卷”技术,还提供个性化服务
当兴趣转化为职业,技术的精进与服务的个性化,成为从业者立足的核心——他们需要兼备技术和沟通技巧。
20岁的“毛娘”林空主要做“毛流感”的假发。此类假发要求贴近真发,发丝呈现出自然、逼真的头发流向和生长质感。她在制作时会着重考虑发丝走向,使发丝排列更接近真实头发的生长规律,有自然的弯曲、倾斜和交错,“我会做得根根分明”。
每次接单后,林空会先找好角色的前后左右视图,然后查找是否有其他“毛娘”制作过类似的发型,如果没有,就自己设计。为了提高还原度,她还会提前了解一下角色的性格,据此加入自己的小巧思,比如,将少年角色的后脑勺做得低一点。
林空说,制作假发除了考验基本功,还需要根据客户需求进行个性化定制和修改。她就常常根据客户脸型,反复修改假发鬓角的长短。
“妆娘主要还是要‘卷’技术,精致的妆面是必须的。”作为“妆娘”,23岁的杜伊也同样肯定了技术的重要性。她会根据角色风格去调整妆容浓淡,自然或华丽;还会根据角色性格画出合适的眼型,比如,“萌妹”画下垂眼,“帅哥”画细长眼。
有时候,客户和“妆娘”对妆面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有些不经常化妆的客户会认为妆很浓,但其实戴上假发后,妆面会显得很淡,这就需要“妆娘”去解释沟通。此外,不同客户有不同喜好,有的喜欢自然感的,有的喜欢华丽上镜的,也需要提前沟通。
“把图片变成现实的衣服,存在想象和现实的差距。”杜雨峰说。因为顾客定制的很多服装在市面上没有样衣,只有图片,所以会存在顾客难以明确修改意见的情况,“有时甚至改了七八次”。为方便顾客提意见修改,C服的制作通常是最后才缝合,之前都是可拆分的半成品。
“我有时会因为自己做的衣服不够好而焦虑。这种焦虑,如影随形。”杜雨峰说,她希望自己的作品能有独特风格,让人一看到衣服就能认出是出自她手。
职业发展之路的困境和破局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毛娘”“妆娘”“C服定制师”等从漫展诞生的新职业,目前从业者以兼职为主,若要全职,从业者会面临不小压力。
“网上教程让一些人觉得很容易上手,越来越多人多以赚零花钱为目的低价接单。”林空说,“毛娘”行业存在低价竞争现象,尤其在社交媒体平台,定价无标准,全职从业者因收费稍高而面临单子被分流的情况。
C服定制领域同样存在乱象。杜雨峰说,从业者水平参差不齐,盗图、用胶粘替代缝合等不规范行为时有发生。
更直接的问题是健康风险。林空指出,烫假发、喷发胶产生的甲醛对身体有害,而购买防毒面具替换芯、优质发胶等的成本又较高。向若兰直言,“妆娘”属于“青春饭”,长期弯腰、手部重复动作导致腰痛、腱鞘炎等。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难以长期维持,多数头部从业者在25岁后慢慢转向教学领域。
此外,行业未来存在不确定性。杜雨峰担忧,若VR等新技术分流受众,C服定制的需求可能减少。不过,作为消费者的cosplay爱好者林楚韵表示,有了新技术还是会定制C服,“试穿和真正拥有是两回事”。
面对这些可能的困局,年轻的从业者也在思考。
林空计划先“闭关”学习“反重力技术”(一种让假发呈现立体悬浮效果的工艺——记者注)等更高难度的假发制作工艺;杜雨峰则选择考研深造,“打好基础,才能更稳地走下去”;胡真有自己的工作室,“想学习更专业的化妆知识,后期可能会开展妆面教学类的工作来扩展业务”。
林楚韵提到,作为消费者,她会期待“一条龙服务”,“像婚庆公司那种,消费者只需要给预算,由对方采购所有的物品”。这类店铺、工作室和公司,也成为全职者可以选择的经营形态。
“公司的利润来源是,如果客户愿意来做服化道摄影等‘大全套’,公司就能赚一点中介费。”湖南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贺擎说。这家公司的主营业务是演出NPC(在现场扮演非玩家角色——记者注)和服装出租、道具定制。贺擎和两位主要核心负责人是90后,其他兼职人员都是00后。
贺擎发布合作招募后,“毛娘”“妆娘”来应聘,她们带来的资料和报价会被审核。“如果有利润空间,以及她们确有职业精神和契约精神,能按时按质完成作品,才能长期合作。”
西南交通大学副教授景星维在接受中青报·中青网记者采访时表示,数字化的生产力催生了coser(角色扮演者——记者注)、道具制作、“二次元”化妆师等青年群体的新兴职业。此类职业对从业者最大的吸引力不在于收入,而是追求兴趣爱好、打造个人品牌,在此过程中实现自我价值。
景星维提到,这类群体可以借助数字工具和独特技能,打破地域和时空限制,形成其喜爱的、无束缚的工作方式。该职业群体的不断发展,为相关企业提供了灵活、高效、低成本的项目制用工方案,为文化消费市场注入活力。
但同时,他也指出,正如从业者所言,其职业发展存在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从业者缺乏职业福利保障,行业发展又粗放,缺少成熟的职业指导体系,该群体易受环境和行业热点变化的影响,难以有连续的职业成长发展,容易被流量为王的数字资本左右,被动地进行劳动。”
由此,景星维建议,从社会层面,政府需完善其社保体系;行业协会、工会等应助力解决职业发展与行业脱节问题,制定行业规范和标准;高校、青年组织等,要引导建立正确职业观,通过社会实践、社团活动等提供帮助。
(应受访者要求,林空、胡真、杜伊、林楚韵、吴晓雨为化名)
来源: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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