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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手教你写《奶茶店7夕活动》,(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11-18 04:11

手把手教你写《奶茶店7夕活动》,(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奶茶店七夕活动的作文,想要出彩,确实需要注意一些关键事项。以下是一些建议,希望能帮助你:
"一、 明确作文目的和读者:"
1. "目的:" 你是想宣传推广这次活动?记录活动中的见闻和感受?抒发对七夕节日的理解结合奶茶店的特色?还是其他目的?明确目的有助于确定文章的侧重点和风格。 2. "读者:" 你想写给谁看?是潜在顾客、店里的员工、朋友,还是更广泛的读者?不同的读者决定了你的语言风格、侧重点和情感表达。
"二、 内容构思要点:"
1. "紧扣“七夕”主题:" "节日氛围:" 描写七夕节日的浪漫、甜蜜、传统或现代的庆祝方式,并将这些元素与奶茶店的活动联系起来。 "爱情元素:" 适当融入与爱情、浪漫、礼物相关的描述,契合七夕的主题。比如情侣套餐、情侣赠饮、浪漫装饰等。 "文化结合(可选):" 如果奶茶店活动中有结合中国传统七夕习俗(如乞巧、牛郎织女传说),可以适当介绍,增加文化内涵。
2. "突出“奶茶店”特色:" "活动具体内容:" 详细描述奶茶店的七夕活动是什么?是推出了特别的七夕限定饮品(如“鹊桥奶茶”、“

老太太来我奶茶店蹭空调,我没在意,隔天她却带着一群老头来了

盛夏的毒日头,能把柏油马路烤化一层皮。

我的奶茶店“南风知意”,就开在这条被烤得软趴趴的旧街上。

店名是我起的,取自“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听着文艺,其实就是我这个中文系毕业生的最后一点穷讲究。

店里冷气开到二十度,像个巨大的冰箱,把我和门外那个火炉般的世界隔离开。

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也最没人气的时候。

我趴在吧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盘算着这个月的水电费和房租,心里跟外面的天气一样,焦灼。

“吱呀”一声,玻璃门被推开,一股热浪裹挟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挤了进来。

是个老太太。

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碎花衬衫,手里攥着一把蒲扇,扇面上印着“为人民服务”。

她一进来,先是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一条离水的鱼终于回到了水里。

那表情,是纯粹的、被解救的舒坦。

她没看菜单,也没往吧台走,而是径直找了个离空调出风口最近的角落坐下,闭上眼睛,一脸享受。

我抬了抬眼皮。

行吧,蹭空调的。

这条街上,蹭空调蹭厕所蹭网络,三大常态。

只要不过分,我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

何况这大热天的,一个老人家,看着也挺不容易。

我继续低头刷手机,店里只有制冰机规律的嗡嗡声和空调的送风声。

老太太很安静,就那么坐着,偶尔用手里的蒲扇缓缓扇两下,像个入定的老僧。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外面的太阳没那么毒了,她才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临走前,她回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也冲她笑了笑。

门开了又关,热浪一闪而过,店里又恢复了清净。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点。

“吱呀——”

玻璃门再次被推开。

我头也没抬,以为又是哪个进来问路的。

结果,进来的不是一股热浪,而是一大团。

我皱着眉抬起头,愣住了。

昨天那个老太太,站在门口,笑得一脸灿烂,像朵盛开的菊花。

她的身后,跟着、挤着、探头探脑的,是五个老头。

高矮胖瘦,环肥燕瘦,各式各样。

一个穿着白背心,挺着个大肚子,手里盘着俩核桃。

一个戴着老花镜,夹着份报纸,神情严肃得像个老干部。

一个瘦得像根竹竿,背着手,好奇地打量着我店里的装修。

还有一个……嗯,还有两个长得差不多,可能是兄弟。

老太太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蒲扇一挥,豪气干云地对她身后的“部队”说:“看,就这儿!我说了吧,这儿凉快,老板人还好,不管!”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人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群老头鱼贯而入,瞬间,我这小小的奶茶店像是变成了社区老年活动中心。

他们带来的不只是人,还有一股复杂的气味。

汗味、烟草味、风油精味,以及某种……老人身上特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那个“南风知意”的文艺调调,瞬间被这股浓郁的市井烟火气冲得七零八落。

“哎哟,真凉快!”白背心大爷一屁股坐下,把核桃在桌上“啪”地一放,发出一声脆响。

我眼皮一跳。

那是我特意淘来的实木桌子。

“小张,你可是立功了啊!找到这么个好地方!”戴眼镜的老干部推了推眼镜,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墙上的菜单。

被叫做小张的老太太,也就是昨天的“侦察兵”,得意地挺了挺胸脯:“那可不!我老张出马,一个顶俩!”

他们旁若无人地聊着天,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我感觉我的耳膜在嗡嗡作响。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职业假笑,从吧台后面走出来。

“奶奶,大爷们,下午好啊。”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美可亲,“想喝点什么?我们店新出的杨枝甘露和多肉葡萄,卖得都挺好的。”

老太太“哎”了一声,摆摆手:“不喝不喝,我们不渴。”

白背心大爷更是直白:“小姑娘,我们就是进来歇歇脚,外面太热了。不花钱的吧?”

我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

“……歇脚,不花钱。”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还能怎么样?

我总不能把他们都赶出去吧?传出去,我这店也别开了。

“欺负老人”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

“那就好,那就好。”他们像是得到了某种官方许可,一个个都放松下来。

有的从口袋里掏出个保温杯,“咕咚咕咚”喝起了自带的浓茶。

有的把报纸摊在桌上,开始研究国家大事。

还有两个,竟然从兜里摸出了一副象棋,就在我那张可怜的实木桌上,“啪嗒啪嗒”地摆开了阵势。

我那间小小的、清新的、文艺的奶茶店,彻底沦陷了。

我默默地退回吧台,感觉自己像个被鸠占鹊巢的倒霉蛋。

制冰机的声音,被他们高亢的聊天声、下棋的落子声、以及时不时爆发出的争论声,压得几乎听不见。

“你这马走得不对!”

“怎么不对了?我这是马后炮!”

“你那叫蹩脚马!老糊涂了吧你!”

“你才老糊涂了!”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一个下午,我就卖出去三杯奶茶。

其中两杯还是外卖。

一个想进来约会的小情侣,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被里面“将!”“军!”的嘶吼声吓得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在滴血。

那可是潜在的两个“杨枝甘露”啊!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太阳落山了。

老太太站起来,招呼她的大部队:“走了走了,回家做饭了!”

一群人呼啦啦地站起来,又呼啦啦地往外走。

临走前,白背心大爷还特意走到吧台,拍了拍我的台面,大声说:“小姑娘,谢了啊!你这地方真不错,我们明天还来!”

我:“……”

我谢谢你啊!

我真想冲他喊:求求你别来了!

但最终,我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们走了。

店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让我有点不适应。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们带来的那股复杂的气味。

我看着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桌椅,还有桌上留下的一滩茶叶水和瓜子壳,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奶ar茶店准时在下午两点,由“南风知意”模式切换为“社区老年活动中心”模式。

他们真的很守时,比我还准。

老太太依旧是总指挥,每天带着她那支“老头军团”浩浩荡荡地杀进来。

人数还在不断壮大。

从最初的五个,发展到了七个,八个……

最多的一天,来了十一个。

我那二十几平的小店,被他们塞得满满当当。

他们也不全是来聊天的。

有人带来了扑克,围成一桌斗地主。

“王炸!”

“要不起!”

“春天!给钱给钱!”

那动静,比菜市场还热闹。

有人带来了收音机,开着外放听评书,《三国演义》单田芳老师那沙哑又有磁性的声音,在店里回荡。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我真想跟他说,大爷,你这评书,跟我这店的BGM风格不太搭啊。

我放的是什么?是陈绮贞,是程璧,是民谣小清新。

结果呢?

背景音是“常山赵子龙,浑身是胆……”

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的营业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线下降。

偶尔有不明真相的年轻人推门进来,看到这满屋子“爷爷辈”的顾客,都会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

“老板,你这……是主题奶茶店吗?复古怀旧风?”一个扎着脏辫的小哥好奇地问。

我尴尬地笑笑:“算是吧……主打一个‘反差萌’。”

小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买了一杯奶茶,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配文是:【发现一家宝藏奶茶店,顾客平均年龄70+,氛围绝了!】

我看到那条朋友圈的时候,哭笑不得。

绝了?

我看我这店是快要“绝”了。

我不是没想过办法。

第一天,我把店里的音乐声调大了。

我想,吵一点,他们总该觉得不舒服了吧?

结果,他们聊天的声音比我的音乐声还大。

听评书的大爷,更是直接把收音机的音量也调到了最大。

一时间,店里是民谣和评书的battle,两边各不相让,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交响乐。

我,完败。

第二天,我假装空调坏了。

我把遥控器藏起来,只开送风模式。

“哎?今天怎么不凉快了?”老太太一进来就发现了。

我一脸无辜地摊摊手:“不好意思啊奶奶,空调好像出问题了,等师傅来修呢。”

“这样啊……”他们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

但他们没走。

他们坐了下来,纷纷拿出了自己的蒲扇、折扇。

一时间,我店里十扇子一起扇动,那场面,颇为壮观。

他们一边扇,一边吐槽天气的炎热,顺便交流着哪家超市的鸡蛋又便宜了一毛钱。

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往下淌,但他们聊天的兴致丝毫不减。

我看着他们,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我感觉自己像个耍小聪明的坏人。

那天,他们只待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临走时,老太太还关切地问我:“小姑娘,空调明天能修好吗?”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们走后,我默默地拿出遥控器,按下了制冷键。

凉风吹出来的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

第三天,我决定跟他们摊牌。

讲道理,总行吧?

我酝酿了一中午的措辞,力求做到委婉、客气,又不失原则。

下午两点,他们准时出现。

我深吸一口气,迎了上去。

“奶奶,大爷们。”我脸上挂着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有个事儿,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啥事啊,小姑娘,你说。”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我。

“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嗓子,“我这儿呢,是个小本生意,店也小。你们每天来这儿坐,我非常欢迎。但是呢,你们也看到了,人一多,声音就有点大,会影响到其他客人。”

我顿了顿,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他们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

老干部大爷推了推眼镜,眉头微蹙。

白背心大爷盘核桃的手也停了。

我心里一咯噔,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而且,大家一直不消费,我这……我这房租水电压力也挺大的。”

我说得很诚恳,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我以为他们能理解。

结果,空气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

然后,老太太的脸色变了。

她那菊花般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de的是一种受伤和失望。

“小姑娘,你这是啥意思?”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你是嫌我们这些老东西烦,想赶我们走?”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奶奶,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

“只是想让我们花钱呗!”白背心大爷把核桃往桌上重重一放,声音也大了起来,“我们这些退休老头老太太,一个月才几个钱?你这一杯花花绿绿的水,就要二三十,比我们一天的菜钱都贵!我们喝不起!”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就是!”另一个人附和道,“我们又没怎么着,就是坐会儿,说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想当年我们……”老干部大爷开始了忆苦思甜模式。

我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围攻着,百口莫辩。

我的委婉,在他们看来,就是虚伪。

我的道理,在他们听来,就是嫌弃。

我感觉自己像个掉进蜘蛛网里的飞蛾,越挣扎,缠得越紧。

“我们走!”老太太突然一挥手,声音里带着哭腔,“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还赖在这儿干嘛!走!”

她第一个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背影决绝。

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有的瞪我一眼,有的摇着头叹气。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他们像来时一样,呼啦啦地全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狼藉的店中央,手脚冰凉。

我做错了吗?

我只是想让我的小店能正常经营下去而已。

我错了吗?

那天下午,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关了音乐,坐在吧台后面,看着窗外晃眼的阳光,第一次对自己开这家店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第二天,他们没来。

下午两点,店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和一个进来躲太阳的快递小哥。

他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坐在角落里刷手机。

空调的冷风吹在身上,我却觉得有点冷。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竟然……有点不习惯这过分的安静了。

没有了评书,没有了争吵,没有了下棋的落子声。

我的“南风知意”又回来了。

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昨天老太太那个受伤的眼神,和那句“你是嫌我们这些老东西烦”。

我烦吗?

烦。

是真的烦。

但……好像也只是烦而已。

我并没有真的想赶他们走。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都没再出现。

我的生意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前还好了一点。

那个发朋友圈的脏辫小哥,又带了几个朋友来。

他们没看到传说中的“爷爷团”,有点失望。

“老板,你这店不‘复古’了啊?”

我苦笑着说:“嗯,‘复古’主题,限时结束了。”

我应该高兴的。

房租的压力小了,店里的氛围也回到了我最初设想的样子。

但我心里,却像是空了一块。

每天下午两点,我都会下意识地朝着门口望去。

我甚至会想,那个白背心大爷的核桃盘得怎么样了?

那个老干部大爷的报纸看到哪一版了?

下象棋的那两位,分出胜负了吗?

还有那个老太太,她还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没良心的年轻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疯了吗?

我居然在想念一群把我的店搅得天翻地覆的老人?

这天下午,我正在吧台里擦杯子,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推门进来。

是那个瘦得像竹竿的大爷。

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没像往常一样找个地方坐下,而是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小姑娘。”他喊了我一声。

“大爷?”我有些意外,“您怎么来了?”

他搓着手,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焦急:“那个……小张,就是……张阿姨,她住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住院了?怎么回事?”

“那天从你这儿回去,她就一直生闷气,晚饭也没吃。第二天早上,她儿子发现她起不来床了,一摸,烧得厉害。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情绪激动,加上中暑,引发了肺炎。”

竹竿大爷的声音越说越低。

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因为我?

因为我那天那几句话?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只是想解决一个问题,却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的声音有点发抖。

“还在医院住着呢。我们几个老家伙去看她,她谁也不理,就念叨着……说对不起你,不该在你店里那么闹,给你添麻烦了。”

竹竿大爷叹了口气,“其实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们这群老家伙,是有点过分了。但是……唉……”

他没再说下去。

但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们不是真的想占我便宜。

他们只是……太孤独了。

这条老街上,很多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住户。

孩子们长大了,都搬去了新城区,住进了高楼大厦。

只剩下他们,守着这些老房子,守着过去的回忆。

附近唯一的社区老年活动中心,前两个月因为线路老化,关门整修了,说是要到年底才能重新开放。

这大热天的,他们连个能坐下来说说话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在树荫下,在屋檐下,忍受着酷暑和寂寞。

我的那间小小的、凉快的奶茶店,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沙漠里的一片绿洲。

是他们在这漫长又炎热的夏天里,唯一的喘息之地。

而我,却亲手把这片绿洲给毁了。

“大爷,她在哪个医院?”我放下手里的杯子,解下围裙。

“你要去?”

“嗯,我去看看她。”

我把店门一锁,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跟着竹竿大爷,第一次在下午三点这个黄金营业时间,走出了我的“冰箱”。

外面的热浪扑面而来,我却感觉不到热。

心里那股愧疚和自责,像火一样烧着我。

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很浓。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嘴唇干裂,看起来比那天在我店里还要瘦小。

她瘦削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

我轻轻地走过去,在她床边站定。

竹竿大爷在门口对我使了个眼色,就悄悄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我们。

我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奶奶。”我小声地喊了一句。

她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

看到是我,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迅速地黯淡下去,转开了头,不看我。

“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又虚弱,“来看我这个老太婆的笑话吗?”

“不是的,奶奶。”我连忙说,“我……我是来跟您道歉的。”

她没作声,但也没再转开头。

我鼓起勇气,继续说:“那天,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伤了您的心。对不起。”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轻微“滴滴”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

“唉……不怪你,孩子。”老太太的声音软了下来,“是我们这群老东西,太不懂事了,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不麻烦!”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真的不麻烦吗?

好像……也不是。

但此刻,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她,我觉得那些麻烦,都算不了什么了。

“其实……其实你们不在,我店里……还挺冷清的。”我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这句是实话。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了一点点水光。

她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

她伸出干枯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皮肤像老树皮一样粗糙,但却很有力。

“好孩子……”她拍了拍我的手背,眼泪掉了下来,“我们就是……太孤单了。”

那天下午,在医院的病房里,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跟我讲了很多。

她叫张桂芬。

老伴前几年走了。

唯一的儿子在深圳工作,一年也回不来一次。

平时就她一个人守着那间老房子。

白背心大爷姓李,叫李爱国,以前是厂里的工会主席,退休了还改不掉那爱操心、爱组织的劲儿。

老干部大爷姓王,叫王建军,以前是区里某个部门的小领导,一辈子严肃惯了。

下象棋的那两位,是亲兄弟,一个叫周大福,一个叫周生生,名字喜庆,棋品却不怎么样,天天为悔棋吵架。

竹竿大爷叫孙和平,是个退休教师,老伴走得早,也没个孩子。

他们都是这条街的老邻居,几十年的交情。

以前,大家还能在老年活动中心聚一聚。

现在活动中心关了,他们就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候鸟。

“其实我们也不是非要占你便宜。”张奶奶说,“就是想找个地方,大家能凑在一起,说说话,解解闷。人老了,怕的不是死,是没人跟你说话啊。”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一直以为,我和他们之间,是商家和“蹭便宜顾客”的矛盾。

现在我才明白,这根本不是钱的事。

这是两代人之间,关于孤独、关于陪伴、关于理解的鸿沟。

我握着张奶奶的手,郑重地说:“奶奶,您好好养病。等您出院了,还来我店里坐。我欢迎你们,随时都欢迎。”

张奶奶看着我,笑了。

那笑容,就像那天她第一次走进我店里时一样,疲惫,但满足。

从医院回来,我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不再纠结于那点营业额,也不再烦恼店里的“文艺调调”被破坏。

我在想一个问题。

我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不仅仅是提供一个免费的纳凉场所。

我想要做的,或许可以更多。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慢慢成形。

几天后,张奶奶出院了。

那天下午两点,她又出现在了我的店门口。

还是那件蓝色的碎花衬衫,但气色好了很多。

她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红彤彤的苹果。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笑着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苹果:“奶奶,您来啦!身体都好了吧?”

“好了好了。”她点点头,看着店里,“他们……没来吧?”

“还没呢。”我说,“您快请进。”

我扶着她在老位置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小江啊……”她欲言又止。

我猜到她想说什么,抢先开口:“奶奶,您别说了,我都明白。以后,你们想来就来,我这儿永远给你们留着位置。”

张奶奶的眼圈又红了。

“对了,奶奶,”我从吧台后面拿出一张新打印的塑封菜单,递给她,“您帮我看看这个,怎么样?”

张奶奶戴上老花镜,凑近了看。

菜单的最上方,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一行标题:

【“夕阳红”专属下午茶套餐】

下面是几行小字:

1. 养生花草茶(茉莉/菊花/玫瑰任选)+ 曲奇饼干两块 = 8元

2. 绿豆沙/红豆沙一碗 = 5元

3. 凭老年证,全场饮品(不含新品)享7折优惠。

4. 本店下午2点至5点,为“社区共享时光”,欢迎各位爷爷奶奶前来纳凉、读报、下棋、聊天。

张奶奶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念到最后,她的手都开始抖了。

“小江,你这是……”

我笑着说:“我想过了,光让你们白坐着,你们心里不踏实,我这生意也确实受影响。所以,我推出了这个套餐。价格不贵,你们能接受,我也能赚回点水电费。这样,你们来得理直气壮,我招待得也心安理得。咱们,双赢!”

8块钱,一杯花草茶加两块饼干。

这个定价,我几乎不赚钱,甚至还要微亏一点。

但我觉得值。

我卖的不是茶,是一种尊重,一种体谅。

张奶奶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

她拿着那张菜单,像是拿着什么宝贝。

“我……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

“哎,奶奶,不急。”我按住她,“您先歇会儿。尝尝我新做的绿豆沙,免费的。”

我端上一碗冰镇绿豆沙,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张奶奶愣住了,然后张开嘴,吃了下去。

“甜……”她说。

第二天,下午两点。

“吱呀——”

门开了。

张奶奶带着她的“老头军团”,再次浩浩荡荡地来了。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表情。

他们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找位置坐下,而是整整齐齐地排在了吧台前。

队伍领头的,是李爱国大爷。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拍在吧台上,声音洪亮地喊道:“小姑娘!来一份那个……那个什么红套餐!”

“是‘夕阳红’套餐,李大爷。”我笑着纠正他。

“对对对!夕阳红!夕阳无限好嘛!”他咧着嘴笑。

“好嘞!您要茉莉、菊花还是玫瑰?”

“茉莉!香!”

我熟练地泡好一杯茉莉花茶,配上两块饼干,用托盘端给他。

他郑重地接过,找了个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嗯!好茶!”

排在他后面的王建军大爷,推了推眼镜,递过来一张二十的。

“我也要一份。菊花茶,清火。”

“我要绿豆沙!”

“我要红豆沙!”

“小姑娘,给我打七折,我要那杯最贵的!”

那天下午,我吧台前的队伍,就没断过。

他们每个人,都像是在完成一个庄严的仪式。

他们不再是来“蹭”空调的。

他们是顾客。

是我的“夕"阳红”顾客。

他们还是会聊天,还是会下棋,还是会听评书。

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的声音,好像都自觉地小了一些。

下棋的,会在桌上垫一块布,落子声变得沉闷而温柔。

听评书的,会把收音机放在自己耳边,不再功放。

他们会主动帮我收拾桌上的垃圾,会把椅子摆放整齐。

甚至有一次,一个喝醉酒的年轻人想在店里闹事,还没等我开口,李爱国大爷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干什么呢!想撒酒疯去别处!别在这儿影响人家小姑娘做生意!”

他那工会主席的气势一出来,直接把那个醉醺醺的年轻人给镇住了。

我的奶茶店,成了他们的“据点”。

而我,成了他们的“小江”或者“小老板”。

我的生意,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确实还是以“夕阳红”套餐为主。

但渐渐地,一些年轻人也开始被这种奇特的氛围吸引。

他们觉得,一家能让这么多爷爷奶奶安然自得地待着的奶茶店,一定很有人情味。

他们会点一杯奶茶,坐在不远处,好奇地看着那些下棋、打牌、聊天的老人。

有时候,王建军大爷还会主动跟他们聊几句国际形势。

周大福和周生生两兄弟的象棋对决,也成了店里固定的“观赏项目”。

我的店,在附近的小区里出了名。

不再是因为“可以免费蹭空调”,而是因为“那是一家对老年人特别友好的店”。

甚至有社区的工作人员找上门来,想跟我合作,把我的店设为一个“社区助老服务点”。

我婉拒了。

我说,我这就是个奶茶店。

我不想把它搞得那么复杂。

我只想让我的“南风知意”,吹到更多需要它的人心里去。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

秋天来的时候,天气凉了,他们来得没那么勤了。

但每周,总有那么几天,他们还是会雷打不动地在下午两点出现。

点一份“夕阳红”套餐,或者一碗热乎乎的红豆沙。

然后,坐下来,聊聊天,下下棋。

好像这已经成了他们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成了我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天,是个阴雨天。

店里没什么人。

我正在算上个月的账。

我惊喜地发现,扣除所有成本,我竟然……盈利了。

虽然不多,但这是我开店半年来,第一次实现盈利。

我看着账本上的数字,眼眶有点发热。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是那个一直很安静、喜欢画画的孙和平大爷。

他今天没穿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而是穿了一件很新的深蓝色夹克,头发也像是特意梳理过。

他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的画轴。

“小江。”他走到我面前,把画轴递给我,“送给你的。”

“孙大爷,这是……”我有些受宠若惊。

“你打开看看。”他笑了笑,笑容里有一丝腼腆。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系带,将画轴在吧台上缓缓展开。

画卷上,是我那间小小的奶茶店。

画的不是它安静文艺的样子。

而是最热闹、最混乱的那个时候。

画的中央,是正在激烈争吵的周家兄弟,旁边围着一圈看热闹的脑袋。

角落里,李爱国大爷挺着肚子,在跟人吹嘘他当年的光辉事迹。

靠窗的位置,王建军大爷戴着老花镜,严肃地看着报纸。

还有张奶奶,正端着一杯茶,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切。

画面的最边缘,吧台后面,只露出了半个身影。

那是我。

画里的我,皱着眉头,一脸无奈,但眼神里,却没有厌恶。

画的笔触很细腻,色彩很温暖。

每个人都栩栩如生,充满了生命力。

在画卷的右下角,题着一行字:

【南风知意,老有所依】

旁边,是几个红色的印章。

我看着这幅画,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孙大爷,这……这太贵重了。”

“不贵重。”孙和平大爷摆摆手,“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一点心意。小江,谢谢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是你让我们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还不算没用,还没被这个时代给忘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攥着那幅画。

我知道,这比我赚到的任何一笔钱,都更珍贵。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我的“南风知意”还在。

“夕阳红”套餐也还在。

只是,来喝茶的人,偶尔会少一个,两个。

李爱国大爷去年冬天,跟着儿子去海南过冬了,说是春天就回来,结果一直没回来。

周生生大爷摔了一跤,一直在家养着,只剩下周大福大爷一个人,每天对着棋盘发呆。

但总有新的面孔出现。

被老顾客带来的,被子女送来的,或者自己慕名找来的。

我的奶茶店,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渡口。

迎来送往,人来人往。

我不再是那个只想守着自己一方小天地,做着文艺梦的女孩了。

我每天忙着泡茶,煮豆沙,跟爷爷奶奶们聊天,听他们讲过去的故事。

我的生活,被这些琐碎、温暖、充满了烟火气的事情填满。

有时候,我会在忙碌的间隙,抬起头,看看墙上那幅画。

画上的人,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热闹的夏天。

他们笑着,闹着,仿佛永远不会老去,永远不会离开。

我也会跟着笑起来。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当初的梦,是开一家安静的、美好的、属于我自己的小店。

而现在,我的梦,是这家小店里,充满了人间最真实的、最温暖的嘈杂。

真好。

社区青春行动|西林社区开展“‘七’待已久,‘夕’望是你”职工联谊活动

为进一步宣传、引导广大青年职工继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西林社区党委在引领青年、凝聚青年、服务青年上下足功夫,积极收集辖区企业青年职工需求,调动青年职工工作积板性,缓解工作压力,同时增进职工间的沟通交流,8月22日晚,青云街道西林社区联合会联合中海地产中心花园开展了浪漫有趣的“‘七’待已久,‘夕’望是你”为主题的职工联谊活动,让青年职工充分感受到的关心关爱。



活动在现场驻唱的乐队的欢快歌声中拉开帷幕,青年朋友们也跟随音乐一起唱响一曲曲属于自己的歌。同时,盘龙区人民法院工作人员到现场就青年人恋爱期间容易遇到的纠纷问题进行普法宣传,使青年人懂得很多恋爱期间的法律常识。



社区社区职工家庭志愿之星讲述温馨感人的正能量家庭故事,一段段家庭故事感人至深,每段故事里都展现出夫妻恩爱、尊老爱幼、家庭和睦的模范,弘扬好家风,传承好家训。



现场还准备了缘分墙、精美点心、咖啡奶茶,策划了破冰游戏、口杯相传、解手链、我来比划你来猜等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整个活动在快乐的游戏氛围中步入高潮。



本次活动受到广大青年职工的一致好评。接下来,西林社区党委将继续发挥工会桥梁纽带作用,从广大青年的实际需求出发,不断提升青年职工的幸福度、满意感,解决好青年的操心事,为青年搭建更多轻松愉快的沟通交流平台,提升青年的凝聚力、向心力,帮助青年扎根基层、服务基层,为盘龙高质量发展贡献青春力量。

来源:西林社区、盘龙共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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