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58原创网网
更新日期:2025-06-01 16:5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美学史读后感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确定主题:首先,明确你的读后感要围绕哪一方面的美学史展开,如西方美学史、中国美学史、某个特定时期的美学思想等。
2. 结构安排:一篇优秀的读后感应该具备清晰的结构,一般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三个部分。
- 引言:简要介绍美学史的基本内容和背景,以及你选择该美学史的原因。 - 主体:详细阐述你对美学史的理解和感悟,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 a. 美学史的发展脉络:梳理美学史的发展过程,分析各个时期的美学思想及其特点。 b. 美学家的观点:介绍几位具有代表性的美学家的观点,分析其理论贡献和局限性。 c. 美学思想的应用:探讨美学思想在现实生活中的应用,如艺术创作、审美教育等。 d. 个人感悟:结合自己的实际经历,谈谈你对美学史的理解和感悟。 - 结尾:总结全文,强调美学史的重要性和启示,并提出自己的观点或建议。
3. 语言表达:在写作过程中,注意以下几点: - 使用准确、简洁、生动的语言,避免冗长、啰嗦的表达。 - 运用恰当的修辞手法,如比喻、排比等,使文章更具感染力。 - 注意文章的逻辑性,确保观点清晰
作者:饶曙光 (中国电影评论学会会长)
刘 婧 (四川师范大学影视与传媒学院教师)
中国影视剧市场一直不缺乏年代题材剧,但一直缺少优秀的、立得住、传得开的作品。近期播出的《人生若如初见》走出了年代题材创作的“舒适区”,不仅构建了近代各界人士的群像谱系,还重塑了具象化的思想传播逻辑,实现了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创新性表达。
走出概念化和堆砌感,编织近代人物群像谱系
在部分观念中,有“题材决定论”的说法;但实际上,题材只能决定电视剧的要素,不能决定电视剧的艺术性。优秀的年代题材剧必须具有艺术的感染力,其题材的重要价值才会真正产生。
《人生若如初见》的成功,也以艺术表达的成功为前提,其中最为直观的一点,就是构建了一个形象丰富且寓意深厚的人物谱系。虽然作品主创研读了庞大深厚的清末民初史学研究成果,但全剧没有刻意照搬历史文献和重现“概念化”的人物,也没有堆砌重大历史事件,更没有脸谱化处理角色,而是灵活借助了历史研究资料的支持,设定了个性化的人物性格内核、形态和语态,并找到特定时代背景下人物群体的历史共性。有了这样稳定的“内核”,角色的思维方式、行为动机、人生规划和情感选择都有了合理的方向,同时也具备了鲜明的时代烙印。
梁乡、杨凯之、李人骏三人同赴日本留学,曾在留学期间建立了深厚的情谊。但不同的身份和立场使他们面对问题时,做出了不同的抉择。赴日留学一事,是落魄宗室梁乡的被动接受,是青年革命志士杨凯之的梦寐以求,也是新军人士李人骏的利弊权衡。正是由于生存境遇的不同,三人投射出的具体行动也截然不同,比如在学习日语时,杨凯之和李人骏还因为语言上的差异不能灵活自用,但宗室出身、身份“不同寻常”的梁乡,提议大家用“我要”来设定语境。另外一个对话细节,也能体现彼此之间的思维差异,彼时的梁乡愤慨于宗室子弟的不作为,并表达出厌烦他人将自己和不作为宗室子弟等同起来的情绪后,向李人骏投去了期待被认可的眼神,但向来圆滑的李人骏只是敷衍了事。诸多类似的暗藏情节线,为三人关系在后续剧情的分崩离析埋下了伏笔,让观众能够“有迹可循”。
此外,剧集也将更多人物的命运编织在一起,并呈现不同的人物演进弧光。剧集用相当分量的镜头描摹属于谢菽红的成长,让观众见证她在意外流落异国他乡之后,从一个大家闺秀逐渐成长为跟随先进思想的新女性,在一次次逆境中看到属于菽红的坚韧生命力,她就像裂缝中野蛮生长的嫩芽,在任何境遇下都能挣出一片“生生不息”的天地。通过她,观众也认识了有着诗人气质的狂热理想主义者吴天白,从富家子弟蜕变为革命志士的宋晨等诸多人物,并随着情节的发展,让特殊时代下人物的复杂性、多样性、内在生命力都得到了完整的呈现。
走出“口号”和悬浮,呈现具象化的思想传播逻辑
一部年代题材剧,无疑需要坚持历史唯物主义,将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放置到特定的历史语境中来探讨,但又不能毫无现实价值,恰如意大利历史学家和文艺批评家贝奈戴托•克罗齐在其著述中谈到的“当代性乃是一切历史的内在特征”,即要把历史和现实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历史不应该是只写给过去的人看的,而是要写给当代和未来的人看。当下观众通过这类题材能感悟到的,是沉淀于历史岁月中的思想。
但因为思想是“形而上”的,若不落脚于具体的承载物,很容易变成口号式的宣讲,悬浮于实际之上。《人生若如初见》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是通过其设定的地点、道具和特殊行动细节,来使革命思想传播具象化。
例如,剧集在吴天白的房间里,集中体现了一个革命者的热情,甚至是极端的理想主义。在这里,他沉浸地研制着炸弹等所有能推翻腐朽统治的物体,与怀揣同样理想或思路不同的志士高谈阔论,也同样是在这样一个房间,他在行动中意外受伤瘫痪后崩溃大哭,也在孩子身上流露出了少有的温情。在物件细节上,吴天白研制的炸药无疑是全剧前半部分的一个戏剧点,剧集详尽交代了它的研发之困难,运输之辗转,以及引爆者之伟大。通过这颗炸弹,观众能切身体会到晚清志士在寻求救亡之路上的竭力尝试及艰难坎坷。当然,除了智慧和勇气,剧集也通过吴天白和杨一帆不断结交有识青年的过程,以及上海商会副会长宋葆荃与谢菽红、杨凯之之间的交集,道出了资金作为物质基础,对于推翻旧世界的重要性。
全剧更为深刻的思辨,是通过影像诉说近代中华民族救亡图存和文化演进路径,是如何从器物层次、制度层次提升到思想层次的。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在庚子之变后、辛亥革命发生之前的十年中,相较于已经被多次影视化的重大历史事件,剧集聚焦的这十年的艰难摸索历程反而是最难呈现的。《人生若如初见》没有进行全景式叙事,也没有开启“顶层”视角,刻画的角色都是历史洪流中的“中层人物”,通过多元且深刻的人物谱系交代了彼时清宗室、革命派和北洋集团等各派的纷争与探索,不仅向观众说清楚了这一段历史发生了什么,也讲透彻了发生的原因,彰显了难得的历史质感。
主流意识形态的创新表达
年代题材剧的成功,最关键之处并不在于剧情,创作的观念和态度、对历史的认知和思考以及创作者的艺术才华,最终决定着作品的高度、深度和温度。《人生若如初见》追求的正是恩格斯所说的“美学观点”和“历史观点”的统一,不仅如上文谈到的落实了人物群像谱系与思想传播路径,还非常注重剧集的外在表现和体验。
首集就用独具匠心的视听构思,展现了封建王朝的腐朽与摇摇欲坠。开场就是抓人眼球的黄龙旗在风中飞扬,看似飘逸,但随着镜头的推动可以发现,黄龙旗呈现的是灰绿色调,还有明显的污渍,整个镜头都透露着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灰暗,与此同时,背景音是此起彼伏的乌鸦声,视听场域的交织给人带来一种大厦将倾、末世即临的感觉。而观众也能通过字幕得知,剧集此时正值八国联军侵华之时,一大批青年开始探索救国之路。作为开场镜头来讲,这一段内容气氛到位、传达清晰,处理得干脆利落又不乏视觉美感。
另一方面,创作者又很擅长用光影去展现紫禁城的威严与封建制度的森严,并以此更深刻地描画这个已经走向末路的旧王朝内里的溃烂。在梁乡拜见慈禧的一场戏中,色调整体是偏暗的,唯有画面右侧的窗户透出些许光线,慈禧的卧榻位于画面正中央,其人却未曾露面,只是在帐中居高临下地与跪在地上的梁乡一问一答,旁边则立着战战兢兢回话的载沣。这一段的设计传达出腐朽的清王朝虽已接近崩塌,但仍然如幽灵般束缚着固守之人,唯有彻底的革命才能打破旧世界、建立新世界的寓意,从而让观众对于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以艺术真实反映历史面貌,以艺术性表现思想性,是剧集《人生若如初见》的逻辑起点,其所构建的丰富的人物谱系、清晰的思想传播逻辑和创新的意识形态表达,都在推动年代传奇题材的格局拓宽,使其在精神高度上有了新发展,在文化内涵上有了新追求,在艺术品质、尤其是美学品质上有了新突破。
来源: 光明网
在影视剧的镜头里,秦始皇站在咸阳宫的高台之上,俯瞰着蝼蚁般的群臣,一句“朕为始皇帝,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道尽不可一世的威严;汉武帝在未央宫的烛影中批奏折,竹简翻动间似有“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铁血回响;就连发动玄武门之变的李世民,也常以“悲情雄主”的形象出现,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箴言淡化弑兄逼父的血色。这些被后世反复演绎的“明君”形象,往往包裹着一层刺眼的光环——人们痴迷于他们“雷霆手段”下的山河一统,却选择性遗忘了光环背后的累累白骨。所谓“暴君崇拜”,本质上是一场关于权力的集体幻觉,是传统史观、文艺滤镜与人性弱点共同编织的认知陷阱。
一、传统史观的“成王败寇”逻辑:用结果正义掩盖过程暴力
中国传统史学历来有“以成败论英雄”的功利主义倾向,“大一统”叙事如同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将帝王的所有行为都纳入“是否有利于王朝存续”的评价体系。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被解读为“思想统一的必要手段”,朱元璋的“洪武四大案”被美化为“整肃吏治的霹雳手段”,就连汉武帝晚年致使数十万人丧生的“巫蛊之祸”,也常被轻描淡写为“雄主的晚年过失”。这种逻辑的危险之处在于,它将“国家”“文明”等抽象概念凌驾于具体的个体生命之上,用“历史进步”的宏大叙事消解暴政的血腥本质。
史书中的数字最具欺骗性:“北击匈奴,斩首七万级”的捷报背后,是多少“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的妻离子散;“贞观之治”的盛世图景下,仍有“卖屋纳官钱,拆屋代柴薪”的底层呻吟。传统史观的“无痛书写”让后人得以用旁观者的姿态欣赏“帝王功业”,却忘记了每一个冰冷的数字背后,都是一个个曾呼吸、曾疼痛的鲜活生命。当我们为“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言壮语热血沸腾时,是否听见了河西走廊上征夫的羌笛?当我们赞叹“天可汗”的万国来朝时,是否看见灵州城下被屠城的突厥降卒?
二、文艺创作的“权谋美学”包装:把暴力异化为审美对象
影视作品对暴君形象的塑造,堪称一场精妙的“暴力无害化”手术。导演们深谙观众的心理:直接呈现腰斩、车裂等酷刑会引发不适,但若将其转化为“帝王权衡利弊的无奈抉择”,再配上苍凉的背景音乐和主角忧郁的眼神,暴力便会蒙上一层悲壮的滤镜。于是我们看到,《康熙王朝》里康熙诛杀鳌拜的情节被处理成“少年天子的成长礼”,镜头聚焦于玄烨紧握龙椅扶手的颤抖双手,却省略了鳌拜党羽被株连九族的血腥场面;《大秦帝国》系列将商鞅变法中的“刑弃灰于市”(在街上倒灰者断手)描绘为“法治精神的萌芽”,用商鞅在渭水河畔处决七百囚犯的“名场面”展现“变法的决心”,却回避了普通百姓对“苛政猛于虎”的恐惧。
这种“权谋美学”的本质,是将专制权力异化为一种可供观赏的“艺术符号”。帝王的眉头紧皱是“忧国忧民”,拍案而起是“雄才大略”,甚至连杀人时的眼神都被解读为“忍辱负重的孤独”。文艺作品用镜头语言完成了对暴君的“去罪化”:不是他们嗜杀,而是“形势所迫”;不是他们残暴,而是“不得不为”。当观众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台词热血沸腾时,实则已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暴力是解决问题的终极手段”的错误逻辑。
三、集体心理的“强者崇拜”情结:对专制秩序的无意识认同
人类对权力的崇拜植根于基因深处的生存本能。在原始部落时代,强大的首领能带领族人抵御外敌、获取资源;在动荡的乱世,铁腕人物往往被视为“终结混乱的救星”。这种心理历经千年演化,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集体无意识——即便在现代文明社会,仍有不少人下意识地期待“明君贤臣”的治理模式,将“强有力的领导”等同于“高效的秩序”。
网络上常有这样的言论:“要是现在有个像朱元璋一样的皇帝,贪污腐败早绝迹了”“汉武帝要是活在今天,哪轮得到某些国家嚣张”。这些言论的荒谬之处在于,它们用前现代的思维解决现代问题,将法治缺失导致的腐败归咎于“缺乏暴君”,将国际竞争简化为“帝王个人能力的比拼”。更深层的危险在于,这种“强者崇拜”暗含着对专制制度的认同:只要目标“正确”,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只要结果“美好”,过程中的暴力可以被原谅。这种思维与现代政治文明的核心理念——“权力来自权利,权力必须被约束”——背道而驰。
四、现代史观的祛魅之路:从“帝王将相”到“沉默的大多数”
打破暴君崇拜的第一步,是重构历史书写的坐标系。正如历史学家许倬云所言:“真正的历史,是普通人用脚走出的轨迹。”当我们将视角从龙椅转向田间地头,会发现所谓“盛世”的繁荣背后,是无数农民“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辛劳;所谓“雄主”的赫赫战功,是万千士兵“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牺牲。秦始皇陵的兵马俑固然震撼,但更值得铭记的,是那些被征发修建陵墓、最终埋骨黄土的工匠;汉武帝的河西四郡固然辉煌,但更该被书写的,是那些被战争摧毁家园的匈奴牧民与汉族平民。
现代史学的价值,在于打破“英雄史观”的垄断,让“沉默的大多数”发出声音。我们应当追问:贞观之治的均田制如何影响普通农户的生活?万历三大征的军费从何而来,又如何加剧了底层的负担?当我们学会用“自下而上”的视角看待历史,便会发现暴君崇拜的本质,不过是用极少数人的权力狂欢,掩盖绝大多数人的苦难深渊。
五、警惕“暴君滤镜”:莫让历史的尘埃,成为现代人的枷锁
在影视工业高度发达的今天,我们仍能看到大量美化暴君的作品层出不穷。这固然有商业利益的驱动,但更值得警惕的,是观众对这类作品的欣然接受。当我们为“霸道总裁”式的帝王形象心动时,当我们用“雷霆手段”形容理想中的管理者时,实则已在潜意识中认同了“权力无需制约”的逻辑。这种认同如同温水煮青蛙,正在消解现代社会来之不易的文明成果。
真正的历史反思,不是简单地否定某个帝王,而是反思我们为何会对暴君产生崇拜心理,反思传统史观中的糟粕如何影响着我们的思维方式。正如哲学家波普尔所言:“真正的危险,是从错误中吸取的教训太少。”我们应当记住,任何将暴力神圣化、将权力浪漫化的倾向,都是对人性尊严的践踏,都是对现代文明的背叛。
结语:在历史的废墟上,种下人性的种子
站在21世纪的文明高度回望,那些曾被顶礼膜拜的“暴君”们,不过是专制制度的囚徒。他们的雄才大略背后,是制度的僵化;他们的赫赫战功背后,是文明的代价。我们欣赏他们的历史作用,却不必认同他们的统治逻辑;我们研究他们的成败得失,却必须警惕对权力的盲目崇拜。
历史的价值,从来不是让我们回到过去,而是让我们看清未来的方向。当我们学会在“帝王将相”的宏大叙事中看见“人”,在“盛世华章”的辉煌表象下听见“哭声”,才算真正读懂了历史的本质。愿我们永远保持对暴力的警惕,对权力的质疑,对每一个个体生命的敬畏——这,才是现代文明最珍贵的遗产。
本站部分资源搜集整理于互联网或者网友提供,仅供学习与交流使用,如果不小心侵犯到你的权益,请及时联系我们删除该资源。